“你说呢?”,转身,凌玳墨询问。
“差不多吧,谁知道那死老头打什么鬼主意!”
凌玳墨笑了,她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不知道死老头啥意思,但是幽冥宫之行势在必行!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墨墨,你原谅我了?”,临渊凑近跟前,小心翼翼,低眉顺眼,不经意间撇了撇凌玳墨的脸色。
凌玳墨一个栗子赏过去,满意的看着对方吃痛的表情,还带着点点委屈,她笑了,“这次就算是过了,要是有下次”
“保证不会有下次!”,此时临渊的脸庞才完全舒展开来,没有了阴霾,娃娃脸上熠熠生辉,眼睛又是神采奕奕,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果然娃娃脸上配上开心的笑颜,才是最好看的,白皙的脸庞水嫩水嫩的,凌玳墨忍不住掐了两下。
嗯,确实手感不错,放开,白皙的脸庞上出现了几个手指印。
临渊这边算是过关了,挥手让他出去,临渊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挪着脚步,那样子说不尽的不舍
“魅杀,现在你该说那天你到底喂我吃的是什么药丸儿?”,凌玳墨半眯着眼,危险的瞄着他。
魅杀低着头,邪魅的脸庞靠近,放大到她的面前,淡淡的男性味道和桃花香味儿混合,紫眸中散发出的丝丝情意勾人心魂,凌玳墨知道,他在勾引她,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这该死的男人长得该死的好看,心的跳动打乱了原有的节拍,魅杀勾人的笑笑,果然是一笑倾世,凌玳墨很没有骨气的迷失在他醉人的笑意里。
“本王好看吗?”,魅杀诱惑。
“好看!”,凌玳墨花痴。
“想要本王吗?”
“想!”
低头,薄唇覆上水润的红唇,辗转反侧,注意到她的身体一点点放软,水眸越来越迷蒙,玉璧勾上她的脖子,回应着他。
享受着美人儿的主动,比干柴烈火还要干柴烈火,魅杀眼里很是得意,在欲望中,眼眸渐渐变色,某个生理部位的充血增加,蹦的生疼,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前两次没有完成的步骤。
“师兄,你在干什么?!”
临渊倒转回来,他想,墨墨和师兄应该也聊得差不多了,想和以前一样,在她熟睡中守着她的睡颜,哪怕天天呆在一起都是不够的,希望能和她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
却见到让自己心绪打乱的场面,才有了那一声怒喝。
满意的看着心爱的人儿红唇微肿,染上暧昧的痕迹,抬眼看着师弟,勾魂一笑,“就是你看到一般,她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四个字,让他败退,可是他不甘心,很不甘心,这个时候就算是师兄也不能让他想让。
抢步过去,欲夺过凌玳墨的身子,魅杀防着他呢,一个闪身避开,他现在心里正窝着火呢,每次都受到打扰,也不知某个地方还硬不硬得起来,俊脸发黑,这个师弟也太不会看场合了。
临渊注意到凌玳墨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除了桃花香还有一股极淡的香味儿,要不是从小在药材堆里泡出来,他也闻不出来,心里大惊,师兄用了那药?注意到那迷蒙的水眸暗淡了几分,少了往日的神采,临渊心下更是确定。
“师兄,你用了柔情?!”,临渊虽是疑问,但是却很是肯定,声音都带有一点颤抖
“用了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她的?!”,临渊吼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有没有在乎墨墨。
若是在乎,怎么会用柔情这么恶毒的法子,若是不在乎,为什么自己在他严重看到了深深情意呢?
他心中苦恼,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会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一生一世守在她身边!”,魅杀揽着人儿,温柔的诉说着。
所谓柔情,实在是一种惨毒的法子,若不是爱到骨子,怎会用这个法子。
相互绑定,凌玳墨从服药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离不开魅杀,如果没有魅杀,柔情一旦唤醒,就只能纵欲而死一条道路,当然,如果凌玳墨意外身亡,魅杀也活不了,这就是柔情。
所以临渊才这么害怕,如果哪天师兄不爱墨儿了,离开她了,没有了魅杀这枚解药,她该怎么办?
魅杀:孩子,你想多了!
南宫景寒在凌玳墨的屋子外踟躇,伸出手去推门,想推又害怕看到让自己心痛的场面,明明知道这种场景是他以后一定会面对的,但是就是心疼。
听到他们师兄弟二人的谈话,南宫景寒知道,这辈子就算是他离开,墨儿也离不开魅杀了,除非想要她那么难堪的死去,可是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他揪心的疼痛了,他怎么舍得?
闭上眼睛,沉淀自己的内心,再三衡量之后还是推门进去。
看到南宫景寒的身影,魅杀和临渊都是一惊,有种被大房抓住痛脚的别扭,当然,以他们二人的厚脸皮程度,自然也是一瞬间的不适应罢了,很快就恢复了姿态。
“魅杀,不要伤害墨儿,这是我的底线!”,南宫景寒心中憋屈万分,面寒如冰,一双拳头紧紧握住,微微颤抖,指甲抠入手心,克制自己不会上去揍他两拳。
他一向隐忍,能把他逼到如此不能自已,也算是魅杀的本事。
魅杀挑眉,心里太舒畅了,能看到传说中千年寒冰变脸确实是一大快事,而且还是他的情敌,想想以往每每在他手里吃瘪,魅杀就不痛快,今天总算是看到南宫景寒憋屈,也让他尝尝自己曾经尝过的滋味。
南宫景寒,就算我手段不光彩,可是那有如何,结果是好的就成,不是吗?这辈子她凌玳墨离开了你,她还能活下去,如果离开我,她就只能憋屈的死去,你舍得吗?你舍不得!
第八十八章
明明知道魅杀的挑衅,可是南宫景寒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无法,脸上的苦涩、无奈、憋屈、愤怒都集中在了一起,也管不了喜怒不形于色。
“师兄,墨墨她”
临渊脸色纠结,本不想提醒,他们二人之间的电石火光,谁赢谁输他不在乎,在乎的是墨墨,看见她绯色的脸蛋儿越来越红润,红唇鲜艳得欲滴出血来,那是柔情没有得到舒解
魅杀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连,你们是想看现场版解毒吗?妖娆一笑,挑衅着某人的神经。
哪怕心里再是窝火,南宫景寒和临渊也做不出如此放诞不羁的事情。
二人相视苦笑,看看那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儿,狠心扭头扭曲,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南宫景寒接住,泪水在指尖晕开,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寒”,凌玳墨如蚊子般的声音在口中溢出。
虽然她现在伏在魅杀身上,看不出表情,也不知道是否清醒,但是这一声喃让南宫景寒心碎,同是也震动。
能在她心里内心深处刻下痕迹,能是她最惦念不忘的人,不就好了吗?
何必强求?!
魅杀心里却蒙在冒酸,南宫景寒果然是他的劲敌,能让她在内心深处眷恋,能让她服用了柔情还是情深不悔,凌玳墨,你有没有心,还是你的都给了他?
尽管如此,他还是舍不得,如果不能占有她的心,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也是好的。
一次次的退让,一次次的不忍心,一次次的在她身后跟随,因她喜而喜,因她悲而悲,就算她辱骂,就算她厌恶,就算她心底深深的刻着某个人的影子,他还是放不开手。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步一步陷了进去
把她放入床榻,薄唇轻移,亲吻着额头,脸蛋儿,脖子,嗅着发间的桃花香气,“小墨,从今以后,我们生死相依!”
一夜*,红鸾帐暖
凌玳墨和魅杀的一世纠缠,从此刻就注定了
太阳东升西落,日子还是照过,永远不会因为谁谁谁的事情停滞不前。
魅杀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起床了,看着心爱的人儿躺在自己怀里,身上还留下了点点暧昧痕迹,心痒难耐,不过也知道昨晚是自己过火了。
在樱唇上轻啄,偷香一个,心满意足。
院子里,南宫景寒和临渊坐在石阶上,周围东倒西歪的酒坛到处散乱,眼睛布满血丝,面色憔悴,满是颓败,失去了一贯的沉稳作风。
视线注视到衣角的红色,抬眼望着,魅杀春风得意,眉梢含笑,紫眸潋滟,相形见绌,情敌之间的暗自较量让他们懊恼,一身醉醺醺的酒味儿,像是大街上的流浪汉。
南宫景寒不自觉整理着衣衫,临渊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在师兄这里,反正他早就没形象可言了,不是吗?
“师兄,她还好吗?”,临渊不自觉的问出,虽然这话他问得那么的不合时宜,可是内心的不甘驱使着他。
南宫景寒也在等待答案,柔情对于女人来说,是这世上最恶毒的春药,她那么柔弱的身子,承受得了吗?
听着临渊的问话,魅杀难得的羞涩,脸色一瞬间的不自然,虽然理论千百遍,但是实际第一次,力道也没把握好,估计伤着她了吧,不然她怎么睡颜也是那么的不安。
“南宫景寒,我们和平共处吧,一会儿你帮小墨上药吧”,魅杀吩咐道,他倒是想去,但是以小墨对他的愤恨,估计想直接把他咔嚓了吧。
南宫景寒愤怒,感觉被侮辱,被挑衅,不要说看见暧昧的痕迹,就是光想想就觉得憋屈不行,双眼瞪着他,白睛里的血丝更显狰狞,想到他对墨儿的特殊性,怎么样都得憋屈的咽下去。
魅杀何尝不知南宫景寒所想,只是对于凌玳墨,他放不了手,也不想放手,他知道,哪怕他拥有她的身,在她心底里最重要的还是南宫景寒。
若是想要凌玳墨离开南宫景寒,依照她现在对他的依恋,估计只有死路这一途了吧。
他舍不得,也办不到!
唯一的可能性是,他和南宫景寒并存,在这之前,他想过把她抢过来,若是得不到,就毁了她。可是从喂她药的那一刻开始,他知道,他就是毁了自己,也不想伤害她。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那么伟大,成全她和南宫景寒的爱情?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成全两个字!
所以,为了她,他甘愿做那个小三儿,甘愿忍受她的其他男人!而这些,是他不敢置信的,原来他可以为了凌玳墨妥协到这一步!
“魅杀,你凭什么这么确定她会接受你?!”南宫景寒眯起眼睛,冷傲孤高,拿出冷剑客的气势,瞳仁如黑色的宝石,散发着寒气。从凌玳墨对他的态度,知道她对他非常憎恨,厌恶,他哪来的自信?
“不管她接不接受,你都会留我在他身边,不是吗?”,魅杀反击,直中南宫景寒痛楚。
是啊,不管凌玳墨如何,他南宫景寒也会留住他的!
“而且,对于我来说,爱也好,恨也罢,能在她心里留下痕迹,就是好的!”
魅杀说得坚强,内心的酸楚也只有自知,若是能得到她的爱情,谁还愿意得到她的厌恶呢?
两个男人都不懂对方的心思,是以两个男人都痛苦,旁边唯一一个看得清楚的,还在那里自影怜伤
南宫景寒抢占了先机,师兄喂了墨墨柔情,他该怎么办?若是早知如此,他是不是也应该无耻下流一点,就算是往下三路的路法走又如何,能留在她身边才是王道。
可惜同样的法子不能用第二遍,难道他就是那个倒霉悲催可怜的主儿吗?
墨墨,你要怎么才喜欢我?
疼
撕心裂肺的疼,这是凌玳墨醒来之后的第一反应,月眉微蹙,配合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带有一种被蹂躏过后的凄美。
当然,这是站在男人角度来看的,站在凌玳墨的角度,尼玛,她想骂脏话,能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还一点不珍惜她的人,不可能是南宫景寒。
思绪倒放,回忆到魅杀拥她入怀的那一幕,咔嚓,断片了
不用说也知道,能做下这种流氓事迹的除了魅杀那个禽兽还是魅杀那个禽兽,等等,她怎么会中招儿呢?
头疼得实在是厉害,凌玳墨努力回想也想不出哪儿不对劲儿,除非除非是那天喂她吃的那枚药?!
魅杀这家伙果真不是什么善茬儿,可是对于和他在被迫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凌玳墨也没有那么难接受。
从某个层面上上来讲,如果不能反抗,也只能受着,何况凌玳墨不是那种只会懊恼自卑的小女人,人生应该向前看。
她一早就确定,这辈子不会只有南宫景寒一个男人,索性魅杀长得还不是那么寒颤,心里也到是平衡许多了。
摸摸瘪瘪的肚子,凌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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