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遵守这里的游戏规则。
南宫景寒也知道她在怕什么,他是冲动了,可是这个男人该死,他都觉得这般便宜了他,不过下次还是顾及墨儿一点,毕竟她不是江湖中人,她需要时间适应。
“寒,我没事儿”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只是那惨白的脸色出卖了她,“呕~”
凌玳墨干呕了起来,南宫景寒帮她拍着后背。
风澈的那把折扇看起来是个宝贝,收割了那么多性命,却没有沾上一点鲜血,这会儿不用了,又收了起来,幽月把她的软剑在尸体身上擦了擦,重新别回了腰间。
“师兄,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看来我们得重新找住处!”
“也只有这样了”,看着凌玳墨的疲态,询问着,“墨儿,能坚持吗?”
凌玳墨点头,尽管她现在身子发软,但是骨子里她是坚强的,不允许自己露出柔弱的一面。
“风澈,保护好师妹!”
风澈郑重的点点头!
幽月嘟嚷,“师兄,我自己可以的!”
“特殊时候,不许任性!”,南宫景寒发威,要是不吓住这小妮子,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折腾了。
果然,幽月再是不乐意,也不反抗风澈的靠近,她也知道,以她三流到二流的功夫,在江湖上要是不惹是非估计也就堪堪自保,要是再窜出来一群杀手,她就是渣渣,不乐意也比丢命好。
甩了一白眼儿给风澈,后者乐在其中。
“我记得前面好像有一间破庙,离这里不远,我们今晚就在那里将就一下!”
“好!”,凌玳墨回答,她知道他是在询问她,因为四人之中,只有她最不能吃苦,也是她最为娇弱。
“寒,我们这次去东篱到底有什么事,我感觉挺危险的!”
就这刚刚的开胃菜,就已经让他受了伤,说明事情远超过她的预期,前面不知还有多少伏杀,而且只会越来越艰难,她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撑到那时候,她有些担心。
凌玳墨的忧愁都被南宫景寒看着眼里,揉揉她的小脑袋,笑笑,“傻瓜,不用担心,今天是我们大意了,不管你的事儿,说到底还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忧愁了!”
“不过我的墨儿真聪明,这次去东篱确实有大事儿,你也知道,我东方凛是兄弟,这次他来南耀找我帮忙,我岂能不理?!”
“说白了也没什么,东篱虽然也和我们接壤,但是还是和我们这边有些不同,他们的经济相对来说主要以海产为主,除了供给自己国家,也有一些销售南耀,更多的是供给给火凤国和其他的一些小国,火凤国以女人居多,她们的国君也是女人,传言说海产品吃了养颜美容,那些女人深信不疑,所以东篱码头很多,有很多商家也愿意租码头租船出去做生意,但是现在就是码头出现了问题。”
凌玳墨扬眉,这倒是有意思,很明显,东篱是一个富裕的国家,至少在海上处于垄断地位,要是以独立性还说,它比南耀强,手里掌握着其他小国的经济命脉,她都有心思插一脚了呢?
这次借着寒的面子,说不定有机会?!
她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接着说!”
“最近,有一个组织,在大肆抢夺各个码头的货物,不论对方是谁,东方凛是东篱的王爷,控制的码头也多,所以他的损失也大,他曾经想要把这批人揪出来,可是貌似对方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每次派兵捉拿,对方就躲了起来,滑不溜秋的像泥鳅,很是溜手。东方凛根本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人,所以才叫我们过去帮忙?!”
“帮忙?!有银子没?!”
凌玳墨很是俗气的问道,亲兄弟还明算帐,要是没有好处,谁愿意干呢,何况还有可能丢命,义气这玩意儿对她来说不管用,她可是无利不起早。
手指弹了弹她的脑袋瓜,“小财迷!”
“我就是财迷,怎的?!”
“师兄,我也觉得要是东方凛不付我们银子忒抠门了点,你看他要是找其他人,说不定还要花更多的钱,墨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跟东方凛谈谈!”
“确实应该!”
两个小女人一拍即合,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不错,幽月和凌玳墨就已经开始算计东方凛的银子了。
南宫景寒和风澈只能在心中为东方凛抹一把同情泪了。
风澈却不知道,幽月的某个计划,可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的,到时候他非常后悔为啥当初他没有阻止月儿,当然,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边聊天也边加快速度,很快那破旧的庙宇就出现在眼前。
下马,南宫景寒叩响了大门,隔了一小会而,一个光头的小沙弥探出头来,问道:“各位施主,有什么事吗?”
“你看,现在天色已晚,我们也没有找到落脚之处,可否在贵寺借宿一宿?”
“当然可以,师傅常常教导我们,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只是房屋简陋,只有一间客房,施主看”
“多谢小师傅了”,南宫景寒还了一礼,虽然这一间是少了点,倒是好歹能给她们两个女孩子住,他和风澈风餐露宿惯了,打地铺将就一宿也是可以的,也可以防着歹人在此作乱。
到了住宿的地方,发现这地方确实简陋得可以,一张小木床砍砍能平躺两具身子,稍微翻动就掉地上了,除此之外,再无另外的家具,木桌凳子全没有,倒是有些稻草在角落里堆放着,怎么看都像是柴房。
出门在外,也没法子挑剔,能有一张小床已经是不错的了,凌玳墨一屁股做下去,小床摇得嘎吱响,嘴角抽搐,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南宫景寒和风澈很会废物利用,用角落里的稻草在地上铺厚厚一层,就躺了上去。
触碰到伤口,南宫景寒皱了皱眉头,凌玳墨偏头的瞬间正好看见他皱眉,想起了他还有伤在身,刚才在客栈时不方便,风澈也只是做了简单处理,那包扎粗糙得可以。
她走进南宫景寒身边,蹲下,唤道:“寒,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南宫景寒怕再次吓坏她,微笑着摇头,眼睛里充满了固执,安慰她无事。
凌玳墨可不管这么多,作为大夫,她受不了风澈治病的粗糙,作为女人,她舍不得这个男人疼痛。
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拔他的衣裳,南宫景寒拒绝,脸色难得的浮起了红晕,他害羞?!
好吧,真是害羞!
风澈就躺在他们不远处,手肘撑起脑袋,他家月儿怎么就不主动呢?
南宫景寒到底是拧不过凌玳墨,在褪去衣衫后,包扎的布条早已被浸湿,凌玳墨轻轻一层一层褪去,以前看见其他人的伤口她没有多少感觉,但是这伤口在南宫景寒身上,她感觉自己的心生疼!
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浮起一层氤氲,薄薄的水雾模糊了她视线。
布条完全揭开后,发现伤口差点贯穿肩胛骨,皮肉外翻,还没有彻底止血
凌玳墨很是气愤,要不是她那偶然一瞥,是不是南宫景寒就打算沉闷下去?真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就不需要爱护身体了吗?!
“南、宫、景、寒,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吗?!”
她恼怒,更多是心疼他身体。
“墨儿,别担心,小伤而已,人在江湖,哪有不受伤的,风澈医术好,很快就没事的!”
可能是折腾了一晚上,南宫景寒精力也不是很好,嘴唇都有些干燥,大失血后虚弱呈现了出来,要不是他有内功护身,一般人早已昏迷不醒了。
凌玳墨听到说风澈医术好,更是火大,就他这样还医术好?简直无语了。
只是她出门也没配药,这会儿找风澈要一点救急,“风澈,金创药拿来!”
“月儿,针线!”
幽月作为穿越人士的一员,自然知道凌玳墨想要干什么,只是这里是寺庙,也没有烈酒可消毒,跑出去找小和尚端了一盆开水过来,再适当洒了点盐进去。
好吧,简易生理盐水顺利产生了。
凌玳墨用盐水彻底清洁伤口,盐水的刺激,让南宫景寒疼得攥紧拳头,牙齿紧紧咬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
他虽然不知道墨儿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愿意无条件相信她!
“喂,你们干什么,没看见寒已经痛得受不了了吗?”
风澈想出声阻止,以前他们需要严刑逼供一些敌人时,其中就有辣椒水混着盐水浇他们身上,那惨叫声响彻云霄。
他自是不理解凌玳墨的做法!
“闭嘴,老娘还没嫌弃你给寒处理的伤口呢,你还敢吼,就你这破医术还敢称为神医,老娘都替你羞耻!”
凌玳墨火了,连老娘这种自称都出来了,可见内心的愤懑程度。
“你!”
“闭嘴!”
幽月和凌玳墨一起喝道。
凌玳墨手持绣花针,逐层缝合,很快,那伤口的皮肉也对合起来了,留下的针线像一条蜈蚣,再撒上风澈的金创药,才包扎起来。
“寒,感觉怎么样?”,凌玳墨,关切道。
南宫景寒虚弱的摇摇头,脸色布满了汗水,面对着凌玳墨,充满了柔情,每一分表情都想要告诉她,他没事!
对于南宫景寒爱逞强的性子,凌玳墨也无法,男人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露出怯弱的一面,她能理解,只是这天虽然渐渐热起来了,但是这夜晚的温度还是很低的,让南宫景寒带伤就这么躺在地上,她做不出来,但是要让她把床让出来,也不是很乐意,毕竟她身子也娇弱,而且还有月儿呢。
打量起不远处风澈,舒服安逸的躺在稻草上,眼珠子一转,她俩女孩儿娇弱没办法,但是风澈一大男人了,身强体壮的,就该做点贡献值。
“月儿,把风澈扒光,就给他留一条底裤就好!”
哼,她就是看他不爽!
“凌玳墨,你个疯女人,你想干什么?!”,风澈大怒,脸色爆红,紧紧攥住衣服,一副凌玳墨要强迫他的样子。
凌玳墨嫌弃的把视线挪向别处,鄙弃道:“别说得我要非礼你似的,快点,把衣服贡献出来,没看到寒受伤了吗?”
幽月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刚才她也脸红了,还以为凌玳墨故意逗她玩儿呢。
走过去,不管风澈乐不乐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粗暴的把他的衣服剥了,确实只留了一条裤衩。
凌玳墨给铺在稻草上,才让南宫景寒躺上去。
风澈怨恨愤的看着南宫景寒,凭啥他俩的待遇天差地别?!
翻过身,不看这遭心的画面,蜷缩在身子,睡了过去。
凌玳墨一番折腾,嘟囔着,身上臭烘烘的,不能洗澡真不舒服,幽月安慰她说,等到了东篱,带她去美美的泡个温泉浴,凌玳墨也知道条件有限,现在先将就着,也上床休息了。
第七十九章
欲情宫熏香殿里,红鸾帐暖,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袅袅飘来,层层锦玉罗帐被缓缓拉起,翎儿注视着躺在他床边的伟岸男人。
鬼斧神雕的俊颜,深邃的鹰眸此时正紧紧闭上,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长臂若有若无的揽着他的身子,紧绷的线条充满了男人的霸美,腰身上一块薄纱覆盖着重要部位。
翎儿看着他痴迷,这就是他爱的男人,永远的英姿勃发,东方凛是高傲的,他应该站在最顶端受人敬仰,翎儿不想因为自己埋没了他的才华。
东篱最顶端的位置应该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他原本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却甘愿为自己折翼,但是这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翎儿想要的,是当东方凛的一代妖后,陪着他君临天下。
他们的爱情是纯洁的,是美好的,不是世俗眼中的不堪,那是无上的高贵,他要世人都羡慕他们!
勾起红唇媚笑,手指在那健壮的身躯上点火,身体永远比大脑诚实,惹来了又一次的欢愉
情事过后,翎儿嫣红闪过一道光芒,爷,翎儿一定会成功的,不要怪我
寺庙里,南宫景寒是第一个起来的,应该说,昨天晚上他就睡得不踏实,身体上的原因不说,更多的是为了保持戒备,他不知道这黑夜中有多少杀机,但是凌玳墨的安全他永远放在第一位。
再加上他没有赖床的好习惯,早早的起来了,活动活动了僵硬的身子,又出去找了点吃食,这小破庙里,也不指望那小和尚能给他们送早饭。
就近摘了几枚青果回来,天才蒙蒙亮。
轻轻推来门,咯吱咯吱响,幽月和风澈二人也先后起来了,就凌玳墨还赖床,她昨晚也没睡好。
她发誓,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遭过这罪,一身臭烘烘的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