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磊心急握住忆初的手将她轻易的拉到怀中,心痛的快要窒息,“忆初对不起,但是,请你不要走,忆初!”
齐天磊的表言——表言
忆初看了看齐天磊的脸,不管是真是假,挣扎着:“放放手,你放开我!我唔唔唔”齐天磊心一横将忆初的话全用唇堵上,舌尖一点点打开她的唇瓣,忆初惊鄂的瞪着眼前放大的脸,脑中一片空白,窒息的感觉才把她从震惊中拉回来,惊慌失措的推开齐天磊,扬手一巴掌打的很清脆,“齐天磊,你找死!”
齐天磊深情的看着忆初,冷静的说:“皇帝不懂珍惜你,不要你,我要、我珍惜你!跟我走吧,忆初!”
忆初别过脸,呵呵一笑,凄婉的让人心碎,“你以为就只是皇帝吗?他要不要我有什么关系。”
齐天磊心痛的再次拥住忆初,“不是皇帝,是谁?瑞王?他已经死了!他死了!忆初!答应我,跟我走,我带你游遍天下,我带你走遍河山,带你吃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景,忆初不,子彦,子彦嫁给我,跟我走!”
忆初的心揪在一起,疼的她快喘不过气来。罢了、罢了,要痛就痛个痛快吧!“少将军既然知道我是王子彦就该知道,我王子彦已是穷途末路,命不久矣,何苦说这些话来讽刺我!”
“我你说什么?”
“呵,我说什么?你何不去问问你的好妹妹,美丽的清妃娘娘呢!她可是前刘氏无情门下毒使的嫡传弟子!”忆初笑的更冷漠,眼中充满了鄙夷。
“你说雅儿?”齐天磊不可置信的问,他那清清淡淡的妹妹怎么可能是那个阴狠毒辣的人的徒弟!
忆初冷冷扫过齐天磊转身就走,谁知本就不好的身体加上早晨运功过度,一时天旋地转,只觉脑袋嗡嗡做响,耳鸣好一阵子,难受的皱起眉头,努力想站稳还是无力的倒下,齐天磊一惊,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人儿,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让人忍不住想抱紧,“你你怎么了?”
齐天磊慌了神,探了探脉息,怎么如此虚弱?顾不得她的挣扎抱着她飞奔去医馆。看她苍白的样子,心好痛!
“你们看好她,我进宫一趟!”齐天磊对一直跟在身边的人说。那人随一身家仆打扮,却透一股气势,应该是名将士!
“是,将军!”家仆应声站在忆初旁边,齐天磊不放心的探了探额头才离开。子彦暗暗的叹口气,天堂有路你不走,我也没辙
齐天磊一路疾驰,他要弄清楚雅儿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恨他、怨他,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浑身冰凉的,让他手心渗出汗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一样美丽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见过像她一样冷淡的女人,他们不过才见过几次面,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难以忘怀,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牵挂,如此思念。
正在碧辰轩赏菊的清妃突然接到少将军求见的消息,吃惊好一会才让人请少将军进来,屏退宫女太监,看着多年未见的大哥,泪流满面。齐天磊常年震守北疆,很少回都城,见到数年前清丽动人的妹妹已经出落的如此高雅金贵,愣了好一会儿,早早准备好的台词也忘九霄云外了,只见兄妹相视,亲情涌动。
齐天磊先回过神,行君臣之礼:“臣,齐天磊,参见清妃娘娘!”
齐天磊的表言——清妃恨
清妃连忙扶起哥哥:“多年不见,大哥可还好?”
“臣很好,多谢娘娘关心!”齐天磊有些心酸的回答。
“北疆凄苦,大哥,辛苦你了!我代皇上谢谢你!”清妃抹着泪说。齐天磊又一阵安慰,想起还在医馆的忆初,心里又急道:“雅儿,大哥这次冒险进宫是有事相问!”
“大哥何事?”清妃不解,能难到她大哥的事倒是奇怪。
齐天磊盯着清妃的眼睛显的严肃起来,“雅儿可是前刘氏无情门下毒使的嫡传弟子?”
清妃心下一惊,躲开齐天磊的眼睛,优雅的给齐天磊倒杯茶,说:“大哥说什么,雅儿听不懂,大哥倒是从哪儿听来的流言,跑来雅儿这儿辨认真假?”
“忆初说的,我想娶她!”齐天磊见清妃躲开自己的目光,心里惊讶也不好表示,只好如此说,试探她的反应。清妃吓的手发抖,茶壶嘭的声掉地上,惊讶问:“你说什么?”
“雅儿,大哥要娶忆初,她随是青楼女子,但是她的身世我们心知肚明,我爱她,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齐天磊一脸幸福的说,不知道忆初听到他的话会不会黑下脸恐吓他!
“大哥!”清妃激动的打断齐天磊的幻想:“她是个狐魅精,你不能娶她,你会被她害死的!”
“不会的,我有信心!”齐天磊笑呵呵的说。
“大哥,你别执迷不悟了,你不是不知道她死过两个丈夫了吗!她克夫,难道你想做第三个吗?你若死了爹怎么办?我们齐家怎么办!”
“雅儿,我会把那些事查个清楚,但是,请你不要诬蔑她!”齐天磊有点生气的说。
“大哥,我们是兄妹,难道我会害你吗!”清妃
“雅儿,如果你还当我们是亲兄妹,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毒使的徒弟,你是不是对忆初下毒了?”齐天磊认真的盯着清妃的眼睛问。
“无可奉告!”清妃生气的拂开齐天磊,“大哥,你真是入魔了!”
“为她入魔,值得!”
“那你不跟着那狐狸精潇遥快活去,还找我这妹妹干什么!”清妃冷声道。
齐天磊不悦的皱起眉头,盯着清妃问:“你是不是对她下毒了!回答我!”
清妃仪态万千一笑,“是又如何,她杀我师傅,我为师傅报仇,很公平!”
齐天磊深呼口气,五年前的接令杀人的龙爷竟然是她,恐怕没人会想的到那个虐杀人魔就是世人眼中嫡仙般的公子彦吧!
清妃见齐天磊震惊,忙说:“大哥,她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她双手沾满鲜血,如何与水潋居的千金小姐比,听说水仙小姐花容月貌,天真纯善,家势也容易为我们所用,大哥,娶水小姐,不要再理那个女人了!”
齐天磊皱眉摇头,闭眼道:“来不及了,大哥已经离不开她了,这辈子除了她,不会再娶任何人,雅儿,你还是把解药给大哥吧!大哥带她远走高飞,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回来跟你争宠!”
清妃愣愣的盯着齐天磊,搞不清楚他说的是真是假,不,一定是假的,他大哥怎么可以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何况,如果大哥走了,她以后还有什么依仗,皇帝又怎么会那么在乎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大哥走
“没,没有解药,师傅根本没打算让她活,我也没解药,她必死无疑!”
“雅儿,不要骗我,不可能没有解药!”齐天磊冷脸瞪着清妃。
清妃冷笑:“大哥,别说我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你去救那个贱人!”
“雅儿,你变了,或许当年大哥不该同意父亲将你送进宫!”齐天磊哀伤的说,“皇宫真是个可怕的地方!”看着清妃的冷漠,齐天磊寒了心,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清妃看着齐天磊远去的背影,捂脸抽泣起来
她,也来不及了
冷情绝爱——回去
齐天磊托着一脸疲惫到医馆时,忆初正撑着身子从医馆里出来,两人在门口遇上,一时相对无言,忆初黯然的将目光移开,托着飘乎乎的身子往外走,看的几个路过的人都想上前扶一把,齐天磊心里涩涩的,强将忆初横抱回医馆,冷声道:“我都知道了,吃了药再回吧,我送你!”
忆初冷脸看向那个端药来的老头子,那老头手一抖差点把药砸了,齐天磊搬出他将军的架子端过碗送到忆初嘴边,柔声劝道:“喝吧,喝完身子就好些了!”
“少将军何苦哄我,早死晚死都得死,那还喝这苦药汤子干嘛!闲着没事找罪受啊!”忆初冷漠得别过脸。
齐天磊咬牙,看着那几个家仆打扮的将士,瞪大了眼,“那我送你回去,免得路上被人欺负。”齐天磊抚着她肩,支撑着她的身体,她现在是极度虚脱,腿都抬不动,怎么回去,真是个倔女人!忆初不想说好,可真的动不了,她这个样子不在床上好好休息,调息几天,还真的会早死的!齐天磊见她不反对,即可让人备车。在经过忆初再三思考后,还是把药喝了,最起码这药有安神的效果,她这样子齐天磊想把她怎么着她也没力气反抗,还不如睡过去呢!从一上车她就开始睡,齐天磊轻柔的将她揽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真想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一直睡到下车,她真的不想睁眼,她不想看到任何关于齐天磊的东西,但是,他身边真的很暖和,她怕自己也会贪恋他身上的温暖,他只能利用、不能爱!
齐天磊恋恋不舍的看她懒洋洋的晃着步子从后门进去,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家仆们看着自家少将军湿润的双眸,无奈的叹口气: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而且,这还是个冷情绝爱的美人!
忆初刚迈进自个儿院子红樱就顶着两只肿的像桃子似的大眼睛出现在忆初的面前,忆初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丝笑:“眼睛怎么这么红啊,莫不是嫦娥的玉兔思凡偷溜下来了!”
红樱泪珠儿扑唰唰的往下落,“姑娘,您可回来了!”
“呵!”忆初淡淡一笑扶在红樱肩上:“出什么事了?”
红樱一边扶着忆初一边抹泪,“有为姓洛的少爷花了大价钱要见姑娘您,花娘让您好好陪洛少爷喝几杯,已经在您屋里等很久了!”
忆初顿了顿,“洛少爷?”
“是啊!”红樱垮着一张小脸。
忆初呵呵一笑,皱起眉,在红樱看来那是相当无奈的表情,但是忆初知道,她是突然想起这个臭小子欠收拾了,不是让他好好待在洛南守着岚儿的家等岚儿回去吗!
正说着,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柔顺的长发用玉冠束了起来,线条柔和的脸颊上一双星辰般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忆初的脸,愣了好一会儿,才张嘴说了什么,忆初无语的翻个白眼,对身边担心的红樱说:“我好饿,去给我熬碗粥,多放点糖!”
红樱两眼放光:“姑娘终于知道饿了,我这就去!”
南风仔细的擦干忆初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上前半抱着她,现在他和她一般高了,能轻松的保住她,心口溢出暖流,不由自主的抱住忆初的腰,将她完全拉进自己坚实的胸膛!
忆初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他现在十六岁了,在这个社会都能成亲了,她应该避避,毕竟古人早熟啊!南风却是加大了力道,蹲身将她抗起来,风风火火冲进屋,丢大床上,然后一脸“你不给我交待清楚就让你好看!”的样子瞪着忆初。
冷情绝爱——南风
忆初本就晕的还剩半口气,被他这一抗一摔更是晕的像坐轿似的,半天缓不过神来!她平时都慢吞吞的,那像南风这么火爆过,用手揉了半天也不见好转,干脆躺着不动任它晕去!
南风等了半天也不见忆初动,憋着一肚子火,将忆初抓起来,猛摇两下:“你倒是说话啊!”
这一摇更要了忆初的命,感觉鼻子痒痒的,想揉揉,南风却惊叫起来,“你你你怎么就鼻血了!”忆初只听见自己耳边一片车鸣,任什么东西在脸上移动,渐渐失去意识。
南风焦急的一边照顾忆初一边叫人,两个蒙面青衣人如鬼梅一般出现在南风面前,南风目光一闪,放出两道零下一百度的冷光:“愣着干什么,打水来!”
两青衣人被冻的一僵,连忙去打水,另一个则盯着南风和满脸是血的主子看南风气极一脚踹翻青衣人,怒骂道:“看什么看,她是你们能看的吗!还不去抓药回来!”青衣人忙恭身退出门,打个寒颤,这小少爷好凶啊!
南风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忆初的脸,将她仰放在床上,当红樱熬了粥回来就看见这血流成河的一幕,不用说她辛苦了大半天的粥毁了,两步冲到忆初旁边,忙用自己的干手帕为她擦拭,青衣人打来水,红樱很自然的接过青衣人的水继续忙活,看着怎么也止不住的血着急的快哭了,青衣人不停的给红樱换水,终于熬到另一个青衣人买药回来,南风愣下的脸有些发黑,“怎么用!”
“碾成粉末服下就可以了!”青衣人恭敬的回答。
“那还不碾!”南风头上的火快烧上梁了,吓的红樱一下子反应过来,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两个蒙面男人,“啊!”的一声尖叫,当场晕倒。
南风不悦的瞟了红樱一眼:“将她拖出去!”
青衣人默默的将红樱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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