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官兵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大内高手来了,十个八个他连正眼都不看一眼只不过,他来京城是有重要的事情做,所以不便暴露身份,暂时还不想打开杀戒罢了!但是只要他愿意,从官兵眼皮底下把人带走,还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只不过,他突然发现一件比跟官兵玩“躲猫猫”更有趣的事——
跟掌柜的对话的,那可不是一般的长官,因为掌柜的怯生生的叫对方“王爷千岁”——茗仑王!
而更有趣的事情是——这声音他前不久的确听过!
不是只身从崖底返回买食物和衣服的时候,那时候只看到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急的拼了命的净街,找他的心上人,距离太远是不可能听到的是在那之前,在地宫里,那个重金雇用他陷害北冥大将军的人!
有趣!有趣得很!
他之所以会去地宫,是好奇那么多的钱,究竟是想要雇用他做什么
而之后之所以接受了这份工作,那是因为这份工作和他此次来京城的目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想想他当天只不过是路过了一下城门,对方便知道他大名鼎鼎的千夜正在京城,并被选为最合适的人选,又不惜一掷千金的买他这份“保险”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还没来得及找到突破口、按照计划接近对方,对方却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找上了他这回,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了
想法在电光火石之间,茗仑带着官兵也火急火燎的上了楼,正在迅速向他们的天字号客房靠近本打算呼救的梵汐,在听到茗仑的声音之后,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死一般,硬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就算他的功夫再弱,也是练功之人,眼力总是有的,他很清楚,茗仑根本不是千夜的对手!
如果他呼救茗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
到时候万一这个怪物狂性大发,到时候说不定连茗仑也
充满恐惧的眼神对上千夜的一脸玩味他多希望能从这个混蛋的眼睛里看到对方正在打算什么!
可惜千夜怎么会让他看出来?
而且,现在到底是要把人带走,还是把这个宝贝暂时还给那家伙,然后躲在背地里看好戏千夜自己也没有盘算好!
说时迟那时快——
“开门!开门!”
外面的拍门声听起来震耳欲聋,像是要把门板拍烂一样!
“梵汐!汐儿你在里面吗?”
——紧接着,是茗仑焦急的呼唤。
梵汐的嘴张了几下,却不知道该不该回应!敢不敢把茗仑叫进来可与此同时,却见千夜从他身上起来的同时,娴熟的点了两下——哑穴!这次,就算他想呼救都没有机会了!
到底要不要把美人带走?
——千夜认真的凝眉,要立刻做出最后决定!
然而就在这时候,“馊”的一声,一支利箭从二楼的窗外飞了进来,伴随着凌厉的箭风,狠狠地扎进了床头!
而箭头上拔下来的字条,却最终促使了这个男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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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十九章 心疼
“砰”的一声,外面得不到回应的茗伦,焦急之下终于决定一脚将房门踹开!
然而,第一个冲进房间的他,却立即身子一僵,挡住了外面正要冲进来的官兵——
“都在外面给我等着,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敢闯进来,格杀勿论!”
王爷一反常态的命令,哪个不要脑袋的敢违抗他?
直到房门被重新关得严丝合缝,茗仑才猛地冲到床前,先前的镇定自若一扫而光,换上的是满脸的愤怒和心疼——
“梵汐——”
窗子大开着,显然凶手已经逃之夭夭,只剩下他最宝贝的梵汐梵汐被点了穴不能动,连哑穴也被点了,单薄娇弱的身体被赤条条的丢在凌乱的床榻上,全身上下原本美好无暇的肌肤被蹂躏的青一块紫一块,那些斑斑点点遭人侵犯的痕迹尤其明显!而且还被故意摆成一双修长的腿屈辱的大大分开,连被狠狠糟蹋过严重撕裂的穴口,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梵汐,在流泪哭得那么屈辱,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茗仑情急下第一件事当然是帮他解穴,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
他解不开!
再试,还是解不开!
最后使出全部内力,才勉强解开哑穴,而梵汐因为单薄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强大的内力,在他解开穴道的同时,一口鲜血猛的喷出来,染红了他的锦衣玉袍!
“梵汐!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做的!”
梵汐还是不能动,被他一把紧紧地抱在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
“茗仑,我”
只是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便泣不成声,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后重见天日的感觉,受尽了凌辱和委屈的梵汐只剩下蜷缩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发抖,贴在他胸前不住溢出泪水的脸庞,迅速染湿了他的衣襟。
茗仑也在气得全身发抖——他的心肝宝贝,一直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里,连表白都不敢,生怕说出来会被对方讨厌连北冥都还舍不得碰汐儿一根手指头!
竟然被人糟蹋成这样!
“汐儿,到底是谁?告诉我——”
茗仑盛满怒火的眼眸,几乎变成了赤红色。
可是梵汐能回答他的只是不住的颤抖和摇头。
没有注意到,茗仑情急之下呼唤他的时候,称呼和平日不太一样那是这个男人曾经在心底里演习了无数遍都没有勇气喊出口的亲昵。
千夜——他只知道那个禽兽的名字!
可是他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去信任茗仑,因为茗仑和北冥曾对自己抱着一份同样的心思,如果北冥死了,最可能得益的人是茗仑在茗仑试图对自己做这种事未遂之后,他无法劝说自己把那个牵扯到北冥案幕后黑手的男人说出来,那份该死的协议还在千夜手里,那个禽兽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他们还会见面,他还有机会抓住那家伙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一想到北冥,他不能把这唯一的线索对茗仑和盘托出!
“汐儿,别怕!你已经安全了,有我在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茗仑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情形下心疼的五内俱焚,又怎么有余力去多想!只是拼命地想要安抚他,生怕这样伤痕累累的梵汐会随时崩溃、碎掉一样。
“茗仑我被”
难以启齿的屈辱说不出口,连声音都破碎了一般可是茗仑都已经看得真真切切,什么都看到了!
“汐儿,别哭!听我说我们先想办法解开你的穴道,然后好好休养就没事了,别胡思乱想,乖乖的,我帮你穿衣服!”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怀中伤痕累累的心上人,生怕自己的愤怒隐藏不好再刺激到梵汐,只好赶紧转移话题。
梵汐的穴道被点住动弹不得,茗仑只能小心翼翼的把他娇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地帮他穿衣服,这样亲密的画面他曾经梦想过千次万次,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现在的当务之急的确是给梵汐解开穴道!可解不开的穴道,茗仑也是第一次遇上,他的功夫绝对可以跻身为高手行列,可他毕竟不是武林中人,面对这诡异的点穴法,也是一筹莫展外面待命的随从中,除了近卫军之外,他倒是也带了几个贴身护卫的大内高手,可是梵汐目前的身体,根本不能被外人看!而且他刚才只是解了个哑穴,梵汐单薄的身体就已经受不了用那么强的内力强行冲撞开穴道、还吐了血,都不知道有没有内伤,再乱来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敢拿梵汐的命开玩笑!
现在,想要帮梵汐解开穴道的话,只有去一个地方可以试试看——
就在茗仑抱着衣衫已经穿戴完好的梵汐上了八抬大轿,声称梵汐大学士遭到奸人暗算受了伤,先是浩浩荡荡的抬进了王府,又避开众人耳目后,悄然上了蓝顶小轿前往另一个不可告人的地方时在京城近郊的枫树林里——
一袭白衣,俨然一副翩翩俊美公子模样的罪魁祸首,千夜,也飘然现身。
只不过,在这没什么人的偏僻树林里,此时却不止他一个人罢了——
“真是少见啊!堂堂漠北三妖的媚妖,怎么想起现身京城了?难道是漠北的男人不够用了不成?”
千夜的态度懒洋洋的,充满了调侃,虽然言语间若有若无的露出鄙夷之色,却也没有夹杂着任何敌意——飞箭传书的人,正是眼前这个犹如妖孽再现的女子。
——这就是他在最后关头放弃带梵汐走的理由!
因为,他要见的人不适合带着那个美人来!只好暂时把梵汐交给那位茗仑王“保管”几天!
“主人让我问问你,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对面的妖娆女子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却也没有多少尊重,她的主人和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只不过是合作关系,她为主子办事,没必要为了千夜的出言不逊而跟这个江湖上有名的冷血动物生气。
当然,她大老远从漠北赶过来,自然不会只是为了问句话那么简单,但是前面说了,他们只不过是合作关系,她也没有跟这个人禀报行踪的义务!
“转告他,事情进展得越来越有趣了!他的两个目标,我已经接近了一个,现在进行的很顺利,茗仑王已经对北冥府下手了,目的恐怕是盯上了那十万近卫军的兵符!给我点时间,说不定还能一石二鸟!”
“不愧是千夜,主人还真是没看错人!”女子显然是喜出望外。
出乎意料的顺利,让她甚至忘了千夜之前的冷嘲热讽,不由自主的赞叹起来。
可惜,千夜根本不领情——
“即使你的主人这么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没用的称赞倒不如陪我过过招,进京这几天实在太无聊了,连个对手都找不到,全身的骨头都痒得很呢!”
其实也不是很无聊,不知为什么千夜在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脑海里竟然是那个美人挥之不去的身影,还有被他欺负的时候各种各样楚楚可怜的表情哼,所以他才有点不高兴,气这个女人来的不是时候!
“免了吧,除了我家主人和银婆婆之外,相信不会有人会有这种兴致的。”
——媚妖耸耸肩,并不否认自己技不如人。
因为,这三个人加起来——便是江湖的巅峰!
随着夜幕渐渐落下,蓝香宫里一如平日的达官名流的轿子川流不息。
在蓝香宫,能接近宫主白玉公子的人,其实并不多,但能够接近他的人都知道一个规矩——当白玉公子所居住的院落门口挂起了一盏橙色的风灯的时候,无论任何人在发生任何事情的情况下,都绝对禁止去打扰!
蓝香宫的人,只知道这是必须遵守的规矩,却没有人知道这规矩定下的理由人们都偷偷的私传说,白玉公子能做的如此之大,背后必然有牢不可破的后台,挂起那盏灯的时候,便是他和那个幕后大金主约会的时候
事实其实和传闻差不多,只不过纵然有关于蓝香宫这个“宫”字的来由传说,但谁敢真的去设想,跟白玉公子约会的人,便是当今的圣上呢!
只是今天灯是挂上了,逸尘也确实来了
只不过这“约会”可能进行不成了!
因为,逸尘和梵沐围着松软的床榻,正都是一脸的焦急,梵沐的床上睡着的不是别人——
正是茗仑刚刚送来的梵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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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二十章 隐形的敌人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逸尘的龙颜大怒自不待言!
这个人也是他从小呵护长大的青梅竹马——梵汐,是他们大家的宝贝,他堂堂一国之君,也从不曾对梵汐假以辞色过,更别说把人弄成这样!
到底是哪个混蛋不要命了!
当着茗仑的面,梵汐依旧是默默的摇头,只是这一次极力隐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他不能老是掉眼泪,北冥不在了,自己便落到了这个地步丢脸也要有个限度!
“皇兄,还是先把他的穴道解开再说吧!”
茗仑试过,所以知道逸尘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虽然话是对这逸尘说的,可茗仑的目光却转而向一旁的梵沐求助——梵沐的功夫虽然是他们之中除了梵汐之外最差的,但和梵汐已经是天壤之别,亦能称得上是高手!最重要的是,梵沐对穴位的了解和研究是他们之中最全面的,虽然实战不及他们,却是一本移动的“武学宝典”!
要解开梵汐身上的穴道,又不能再用内力硬冲,更不能找外人这件事,只能让梵沐想办法!
梵沐的本性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