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萨克蹬。”虽然很疑惑,但他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言月点了点头,异常严肃地看着他:“萨克是吧,你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为了耍帅坐在这种高危险的地方,事实证明,这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
嘭——
某个原本坐在栏杆上晃着两条腿的,背上背着乌鸦的同学,整个向后倒去。
注: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27
27、所谓别扭的爱 。。。
所谓友谊,有的时候其实并非会以寻常的形式表现出来。
比如鸣人和佐助那两只的别扭的感情,平时的时候,总是嚷着“白痴”的人,可是在波之国与白的那一战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毫不犹豫地就挡在鸣人前面。也不知道是谁,明明心中报仇的心情那么那么的强烈,可是当挡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时,是那么的坚定
嗯?心爱的人?咳那个,好吧,改一改,是重要,重要的人。
其实这两个词意思也差不多大家心里知道就行了,都心知肚明嘛。
接着,那个平时总是嚷着“佐助我要杀了你”的也不知道是那个谁的人,在看到佐助真的为了自己而死在面前的时候,爆发出来的那什么什么的力量的时候,是那么那么的爆烈
(某潇:咳,好吧,爆烈这词确实用得有点那个啥,可是本作者除了这个想不到其他合适的词了。)
言月不知道对于男生来说“同伴”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波之国的那时候她也没参与,那个时候佐助究竟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挡上去的,而鸣人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佐助倒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她不知道。她想她或许可能这一辈子也都不会知道了,那个时候的这两个人心里的想法。
毕竟那样的事情,要遇到还真是有些难度。
“同伴” “朋友”“友谊”或许这些词男生们有男生们的独到简介,只是在女孩子心目中,又是怎么样的呢?
言月不知道井野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她不知道当小樱笑着对井野说她喜欢佐助的那个时候,井野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女孩子其实没有男孩子这么的大大咧咧,女孩子的心思其实是极其细腻的,就如同井野,当她在和小樱的战斗里,那一次次的手下留情的时候,或许言月才可以感觉到一些,井野的心情。
又是一对别扭到死的两个人。
志乃和萨克的战斗是志乃胜了,而勘九郎的战斗更是赢的没有悬念。小樱和井野最后是平手。只是当卡卡西再次用公主抱将小樱抱回去的时候,言月再次YY了不少时间
其实言月很想套套看卡卡西的话,他和佐助单独相处的这段时间啧啧,真是让人想不YY都不行。
只可惜被大蛇丸的突然出现给打断了
等等!
大蛇丸的出现?!
对了,大蛇丸出现的时候,卡卡西就一副想要杀了他的模样,连雷切都放了出来
言月右手握拳敲了敲左手,也对,情敌会面,分外眼红嘛。(大误!)
之后在手鞠开了三星的时候胜了天天,鹿丸胜了金土,再接着在鸣人放了个什么的不明气体之后也险胜了牙。
言月在三代恶狠狠的眼神的注视下,终于去了医疗班帮着一个个做着治疗,剩下的比赛也没有看到。只是当雏田和小李被几个医疗忍者给抬着进来的时候,她心里终于涌出了,淡淡的,不知名的悲伤。
并不是替他们难过,真的。只是突然觉得做一个忍者,真是相当悲哀啊
言月再次质疑了她选择忍者这条道路的正确性。
“小李的伤能够治好吗?”
“如果让我来治的话,往好了说也只有百分之30%,而如果失败的话”
严肃地看着凯,言月声音有些颤抖:“会死的。”
言月将身上的白衣拖了下来,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自从被三代安排了在医院的工作之后,言月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紧凑起来,她觉得自己似乎被某个老头给压榨了。就那今天来说吧,她整整忙了一天,现在都已经过十二点了她才得以收拾收拾然后回去。
言月停下了脚步,右手握拳聚在胸口——绝对、绝对要去让三代让她涨工资!!!
就在言月思考着要怎样去威胁三代的时候,突然间一股杀气迅速包围了她。
多年战斗的直觉让她迅速跳离了战斗区域,言月轻松地落在对面的屋顶上,稳稳站定。她直想翻白眼——大晚上的折腾个什么劲!还给不给人休息了?她都忙一整天了。
没等她抱怨完,一个大葫芦赫然出现在她眼里。
言月眨眨眼,盯着这个葫芦,以及背着葫芦的人:“我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个什么劲”
等到话脱口而出之后,言月才豁然想到,貌似眼前这个顶着深深熊猫眼的人,似乎是不能入睡的。
言月愣了愣,古怪地看着他:“呐,你不会是因为无聊所以想拿我当玩具吧?”
然而对面的人却一言不发,直接一堆沙子丢过来。
言月使劲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跳了开来,然后出现在他面前:“幻术,魏花水月!”
霎时,我爱罗只看到场景一下子变换起来,变得落英缤纷,五彩斑斓,而施术的言月,却已经找不到她的身影。
我爱罗愣了愣,想要杀人的冲动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只可惜,完全不懂得幻术的他,现在却毫无办法。
另一边,言月则悠哉悠哉地想着刚才活动了一下之后好像有点饿,等会儿夜宵要吃点什么
其实言月刚才条件反射地是想要用涅盘精舍之术的,就是马上就要到来的中忍考试中敌人会使用的催眠的幻术。可是我爱罗如果睡着了某个生物似乎会跑出来
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所以言月坚决地用了魏花水月。
那个幻术只要施术者离得远一点就自动会接触,所以她想应该不会惹出什么事情。
只是,如果言月知道因为她的这个举动而引起的月光疾风的死亡的话,或许她今晚打死也不会去招惹我爱罗的了。
当然,这只是如果罢了。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
清晨的阳光总是很温暖的,蒸发了夜晚残留的水气,带着这个世界的第一缕光芒。
言月掀开被子,起来洗脸,刷牙,然后换好了衣服,绑上了这几天才刚刚得到的木叶护额,起身朝着“一乐拉面”走去。
今天是第三场正式考试的时候,言月也没心情自己做早餐了。朝着拉面老板的大叔一个清爽的微笑,然后接过他递来的拉面,美滋滋地开动。
真是比她这几年来在外面吃的任何一次拉面都要好吃,不愧是木叶的拉面啊。
胃口大开,第一次吃了第二碗。然后擦干净嘴巴,迈向考试会场。
考试场地已经几乎满座了,言月朝着不远处的小樱一行人招一招手,然后走进会场。
这一次也依然要做医疗工作。
看到考官不知火玄间,言月很有礼貌地上前打了个招呼。
现在的阳光已经有些灼眼,言月伸出手遮住了阳光的直射。
月光疾风死了啊
有些黯然地垂下眼帘,原来有些事情当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吗?敲了敲又擅自陷入悲伤的脑袋,言月安静地朝医疗室走去。
既然根本没有想过要救他们,那么,她又何必在事后还假惺惺地掉眼泪呢?究竟是她太无情,还是在这个弱肉强食残酷的世界里,容不得她多情?
凯迎面走来,眼里挡不住的阴霾。就连这样一个平日里阳光得四处亮牙齿的人,十句话就会说一句“这就是青春啊”的人,此时此刻却也一副心事重重地无精打采的模样
言月还是很有礼貌地朝他点头示意,凯也冲她笑了笑,然后依旧心事重重地与她参见而过。
言月想起了几天前和他的对话。
“百分之三十的几率很渺小的,所以我想,我们还是等师父回来吧。如果是她的话,保守估计应该可以做到百分之五十”
“百分之五十?!即使是纲手大人也只能做到百分之五十吗?!”凯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女孩,“要怎么样才能让几率提高?”
言月低头略沉吟,谨慎地回答:“我想,如果是我和师父一起做手术的话,大概”
“大概?”凯的眼里闪了闪,激动地抓住了言月的肩膀。
言月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才缓缓说道:“大概可以增加十个百分点”用力从他手里挣脱,言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她在心里暗自翻个白眼,你着急徒弟她知道,可是你以为你的握劲有多大啊?你一个练体术的这么抓她的肩膀,只怕她还没来得及帮你徒弟治疗,肩膀就先被你捏碎!
而激动的凯显然没想到这一层,只是自顾自地问:“那么加起来也才百分之六十?!失败了可是得要小李的命啊!真的不能再提高百分率了吗?你再好好想想?”
言月摇了摇头,垂了垂眼帘,低下头:“我想,这应该是最高的成功率了。”
或许,她还可以更努力的,如果她这些年来只专注着医疗忍术,或许,成功率还可以提高的言月从心底涌出一股无力感。
言月内心里悠然而出一种强烈的自嘲感。是她,为了自己的私欲,只是因为她自私,不想被怀疑,不想招惹
麻烦,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那些早就知道的会发生的惨剧不理不问,就这样看着他发生,然后再在事情发生了之后,才来后悔,然后等到下一次,却又像往常一样,在一旁道貌岸然袖手旁观。
不过很可惜,自虐这种事情她可不做。
言月握了握拳,她相信,小李一定能好起来的,就如同剧情里的一样。
即使是待在隔音效果很好的病房里,也依旧可以听到一些场外的呼喊声,看来比赛已经开始了。真是想看啊,只可惜三代那老头子布置的这个任务
场外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言月愣了愣,然后就看到被抬着过来的日向宁次。
伤得不是很重,如果是他的话,痊愈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
刚刚帮他包扎好伤,日向日足走了进来。言月抓抓头发,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这两个人的恩恩怨怨不,应该说宗家与分家的恩恩怨怨,也总是要有解决的时候。
再后来是手鞠和鹿丸的比赛,接着佐助终于赶到。就在我爱罗即将暴走之际,天空下了一场羽毛雨。这是涅盘精舍之术,这一招言月在学习幻术的时候也接触过。
言月伸手,想要触碰飘落而下的羽毛,只是羽毛却在碰到她的时候化作淡淡的光而消失不见。
真是漂亮的幻术啊
言月轻轻笑着,转身走回医疗室。这个时候,果然还是要发挥自己最大的优势——医疗忍术。至于其他的事情她相信鸣人卡卡西他们可以搞定的。
28
28、看,灰机! 。。。
天空灰蒙蒙的,下着小雨。
雨丝一点一滴地飘落在言月的头上,肩上。即使只是这毫毛般的小雨,也渐渐地打湿了言月身上的衣服。亦打湿了所有人的衣裳。言月抚了抚粘雨的发丝,一缕一缕地抚平。视线落在裂开的三代的岩像上,久久移不开视线。
真是木叶难得的坏天气。
众人皆悲伤地低着头,注视着这个将其一生都献给了木叶,一直到最后的最后的火影大人入土为安。
“你曾答应过我不会杀了他的!”言月全身压抑着捩气,声音颤抖而低沉。
然而对方却一副不以为然:“我的确是没想要杀他的,明明是他自己用了那个招数,召唤出了死神。”大蛇丸微微抬起双手,“再说他可是毁了我的双手,怎么也该扯平了。”
因为隐忍而咬住的唇一下子被划出了鲜血,言月使劲瞪着面前冷血的人:“如果不是你逼得,三代怎么可能用那个招数!”
女孩眼眶微微发红,大蛇丸眼神不易察觉地轻颤了一下。
“那么,要杀了我吗?”
低沉嘶哑的声音穿透着周围紧张的空气传入言月的耳畔,言月不由自主地微微愣了一下。
她一瞬间慌了神,皱着眉头脑袋一时之间陷入了空白状态。
是啊,要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