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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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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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灰白黯淡的砖墙上,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一队骑兵慢悠悠的走,就在进城的那一刻,那个七王似是醒了过来,低声吩咐都尉,命令所有士兵下马前行,似乎是怕铁蹄不长眼,扰了京都城民。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从身后的背囊里掏出那枚玉佩,古玉湿润,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冰凉。哼,一开始还真以为这块玉佩是那个穷书生的什么家传宝贝,甚至听律覃说找不到柳七的人,也没觉得什么大不了,只道是那个小子怕事跑了,却没想到…蹙眉,然后不由自主的在唇边泛起一抹笑…
  这小子竟然是个七王!
  细细想想,那日里在天音楼,只因为众人都认识他,而他又那一副窝囊样,所以我便从没怀疑过他的身份,甚至觉得他想见关暖兮,就是像众人心为的那样,倾心于她,可是,就因为这个“从众心理”,却让我大错特错!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个七王,他隐姓埋名,甚至不惜在众人面前做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草包书生,虽说是去找关暖兮,可实则是为了寻找韩影,可,他不是一直在驻守边关么?那没有圣命,他就偷偷的回来京都城,要是认人发现了,恐怕这罪过也小不了吧?那思及此处,我不由得轻笑两声,真没想到,韩影这小丫头的魅力倒不小,这一穿穿进皇宫里,不知惹得多少皇族倾心,那她的身份作地位恐怕也高的很呢!
  可,想起韩影,我又不由得摇了摇头,她年龄虽小,可心机却不浅,这次,若不是因为岂同是穿越人,便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从她口中知道这好些的事,更不会由此看踊莲华教费心心机布下的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便使的毫无破绽,若朝廷真对镜城出手,必是,两败俱伤的结局,那么,若在此时,莲华教再卯足了全力将朝廷与幻镜城一网打尽,那不仅是江湖,这天下怕也会握在泣月的手中了!想到这里,我也不由得全身一颤,不管怎样,现在最首要的事情就是把这件事告知莫任情,不管他知不知道哪怕他要说我多此一举也好,我必须确保他知道这全部,不能让他再败在泣月手中!呵莫任情,幼时被泣月下蛊,恐怕就已让你那颗骄傲的心如堕低俗,若是再被他设计一次,我不知产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幻镜城至少,我要帮你把莫风留给你的幻镜城保住然后。再与未泯远走。再不回来。
  呵,我在心里轻笑——
  泣月,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布出这样一个细致缜密的局来,也算是算尽天下人心思!那么就由我这个现代人来会会你,让你看看,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莲华教的眼线一定不少,我这次回去,也许真的如同那个算命瞎子说的一样,凶多吉少,如若困兽,虽然我并不相信,却又知道自己在见到莫任情之前万万不可大意,所以,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别处,等到这事情平息了,再取也不迟,于是,我便将身上的包裹寄存在了一家小客栈里,给了足够的银两,看着小二乐滋滋的走了,我才把玉佩,还有那件不知为何物的金丝甲从包裹里取出,用布包好,藏于木柜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然后,我只取了玄吟藏在腿间,从二楼的窗口跃下,疾步回城。
  疾步前行的时候,我的嘴角不知学觉挂上了一抹笑意,付给小二店钱的时候,才想到身无分文,可手一摸却又在布包里摸到一块碎银,想罢是小暮那孩子,心思细密,即使脸色煞白的催着我走,却也为我备下了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太阳出来了,天幕便蓦的变得明朗,街止早已熙熙攘攘的,到处是逛早市的人,可我却无心留意,只凭着记忆中的方位,穿过长廊小巷,终于,停在了一扇黄铜大门前面。是幻镜城所在府邸的后门。
  蜷起手,然后轻轻的敲门——我可不想大张旗鼓,不公让城里人知道我回来了,同时也傻乎乎的告诉莲华教的我眼线们,我曼表裔回来拆他们台了!正这样想着,门却应声开了, 一个黑衣年轻人站在门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戏虐的道,“知道这是哪里,小娘子串亲戚走错地方了吧?”说着,他竟伸出了手来,似要摸我脸颊。
  “大胆!”低低叱喝,然后手中银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刀锋划过那只以下犯止的脏手,然后趁他躲避时候,迈开瞬步,闪进了门。
  “你是什么人,敢闯——”那年轻人恼羞成怒,提高了声音怒喊,可他话还没说完,颈下便已多了一柄匕首。
  玄吟在我掌中泛着冰冷的光,可我却心中大惊,怎么,我的动作变得如此快了?刚刚那一瞬,我只看见面前男子以十分慢的速度向我挥拳,而我只是一挥臂,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制住了,可那招细细想想,我又不知道是怎么出手的!可这时候,已没时间想这些了,我只听自己冷冷道,“你是哪个部的属下!原来这里的人哪去了?”
  那年轻人忌会颈下匕首,又看我面色严肃,便不再轻佻,如实答道,“属下属下是火部江阁主的下属”
  火部江阁主?我不由得蹙眉,咬紧了下唇,他说的是雨阁阁主江烟寒?我的脑海中瞬得闪过一张诡异的脸,本是年轻俊秀的男子,却在一半面颊上扣着一张铜制面具,似乎是我初入幻镜时候,众人在城外迎接,莫任情说他陵水宫一役打得不错,所以赐了他张火牌,那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才明白,原来幻镜城又用“金”、“木”、“水”、“火”、“土”五行划分了五部,各部虽没有明确的等级之分,却又代表了为幻镜城立下功劳的多少,以金为首,以地为初。
  “你是江烟寒的属下,不在雨阁做事,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那年轻男子见我毫无顾忌道出他病入阁主姓名,便知犯了大错,垂头低道,“阁主只派属下看守后门,其他的属下一概不知。”说到这里那男子以抬眸细细看了我一眼,才颤颤道,“属下有眼无珠,刚才竟没有辨出领主现请领主责罚!”
  我却扯起嘴角,冷笑道,“你从未见过我,又怎猜出我是领主?”
  “属下虽未见过领主,却听说领主素喜红长衣也时而扮作女子,但刚刚一眼并未细看,只道是女子敲错了门才放肆无礼,可属下又记起阁主曾吩咐,说是城主的命令,要各门留心,若领主回来,便速去禀报,可属下以为领主必会走正门,便未上心请领主赎罪!属下实在该死——”
  可我却已收了匕首,只在他右手手背上轻轻一划,一道三寸长的血口子蓦的翻开,只一瞬殷红的便流了满手。
  “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调戏女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年轻男子见此,随即捂住了右手,俯身跪地,急道,“谢领主责罚!属下再了不敢放肆”
  可不等他话说完,我便挥手重重的敲在后颈上,那男子便一声不吭的栽倒在地上。我把门掩上,然后将他拖进草丛,习惯了用枪托敲人,只用手力竟觉得生疼。做完了这些,我本抬脚想走,却还是伸手探了探那年轻男子的鼻息,还好,没有错手杀了他,不过,江烟寒是左护法手下,不防着他也不行而做这些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不过想这些也是多余了,好在在这幻镜城中,我还是个领主,至少没人敢光明正在的算计我。
  这样想着,我便施展了瞬步,这次细细的留心了一下,可这一留心,却让我心中大惊,天,这身边的景物动的也太快了吧,怎么竟然有坐着车的感觉呢?难道这一晚上我就是从山路上飞回来的?难怪七王那马冲过来的时候,我只轻轻一闪就避开了可这样想着,我心里面又不由得大喜,如果速度够快,是不是就意味着,遇到危险,至少有了逃命的资本了呢?
  静亭轩离这还有段距离,却已不远了。我轻轻一跃,脚尖点上了长廊的壁垣,那一瞬竟似有风从我脚下流过,呵身轻如燕的感觉还不错,而,能把瞬步发挥到这种程度,竟也是我从未想过的!思及此处,我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可下一瞬,那抹怎么笑容便僵在了我的脸上——
  那个人那个站在檐下隐隐约约现于葱葱郁郁之中的青衣人是谁?!
  心跳似漏了一拍,惊愕着,我慢慢的睁大了双眸,虽然心知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可我的脚却又不听使唤的向前飞移着——
  呵确切的说,那个人所留给我的,只是一个背影,一个傲然清瘦的背影,可她的脸却早已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那张清冷,却在月辉之下微笑着的脸。
  我一步一步靠近好,直到悄然的落在她的身后,可面前的女子却依然背对着我,似乎对一切都没有察觉,我的心蓦的一紧,几乎要在喊这一切都是幻觉,可面前的女子,她那头飘逸的黑发已被风吹着穿过了我的指间,那么柔顺的拂过我的指尖。
  不是幻觉。我的指间残留着她长发拂过的触觉,甚至,还卷下了几根青丝。
  “水陌?”我口中喃喃,不能自己的轻唤,可同时,我又握紧了玄吟,努力的压下了纷乱的心,时时刻刻提防着身边的一切。
  面前的女子却没有动,似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转过身来,用那双静谧的眸子默默的望向我,却又在那一瞬,她的瞳孔蓦的收紧了,散出了几分柔光,惊道,“领主,你没事?”
  可这回却换做我愣了,面前的女子就是水陌,此时,她正惊喜的望着我,然后一步跨过来,拉住我的手,急急的道,“领主!您到哪里去了?前夜跳车之后,我便打不到您了,最后只好一个回来影堂主他也派人去寻您了,可也没找到!领主,你没事吧?”
  可听了这话,我却蓦的咬紧了牙,一把甩开她的手,然后后退一步,一字一顿的道,“你是谁?引奚?呵,你这回用的是幻觉,还是戴的面皮?敢闯入幻镜城里,难道就不怕葬身在这里么?”
  水陌却疑惑着望我,疑道,“领主,您在说什么啊?我就是水陌啊!你不认得我了吗?”说到这里,她竟指着自己的胸口,道,“领主,水陌胸前的水纹花你也不记得了么?”
  可我却依然不能相信,因为如果相信,那就说明前天夜里我看着水陌惨死的那些画面都是假的可,我明是看到了那只长戟贯穿她心脏的那一幕,我甚至还抱着她,不顾一切的将她渐渐冰冷的身体揽入怀里里然,我也希望那些是假的,是幻觉,可我又不得不苦笑一声,感情压不倒我的理智——水陌己死了,而我面前的女子绝不是水陌!
  可水陌却一寸一寸咬紧了下唇,怔怔的望着我,道,“领主,你是忘了水陌了么,还是不信任水陌了?”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眸低垂,似有水雾腾起,可随即她竟双手交叉,蓦的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惨然道,“那时候也是这样,让领主看了那朵水纹花而那时候,水陌还以为领主是个男子——”
  雪白的酮体,可她的胸前却没有那朵水花,有的只是一个巨大丑陋的疤痕,就好像是被锋利的剑刃反复穿刺留下的
  那是?
  我握紧了手指,然后一点一点咬紧了牙,那个巨大的伤疤,是那晚上被引奚一剑一剑所刺出来的那个伤口么?!那么水陌,你就是水陌,你并没有死么?
  那一刻,我只被面前那块巨大残忍的疤痕冲昏了头脑,当即一步上前,拉扯住她的衣襟,急道,“是那长戟刺偏了么?!”可这话一出口,我又惊在了原地,因为被我拉开的衣襟下面,是一个黑乎乎的血洞——那血洞正处在心脏位置,伤口两边似被燃烧过一般,翻起一层一层的焦黑肉皮,而那血洞深处,似乎有什么在潜伏着,蠢蠢欲动。
  我的双手战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拉着她胸前的衣襟的双手。可这时候,水陌却笑了。那抹笑一直荡漾在她嘴角上,显得那么阴森,那么诡异,然后她又慢慢的歪着头,扬起了下巴俯视着我,一字一顿的道——
  “领主,我现在可不叫水陌,你记好了,我的新名字叫做魅,水魅。”
  第二卷 平乱 约天下 第二章 牢(3)  圈套
  水魅?
  我一惊,心中惨痛,却又一下子晃过神来,疾步退开,可水魅却没有如我意料中追来,依旧木木的站在原地,诡异的笑着——就仿佛那抹笑容是活的,有根有叶,植入了她的皮肉,生长在她的脸上!
  可这时候,却又听到一女声娇媚的笑——
  “怎么样?曼表商?你说这个人偶好不好玩?”
  那话音刚落,便有一女子从郁郁葱葱的草树中婀娜走出,她身材纤细曼妙,着一条裹身黑裙,长长的黑纱如蛇一般缠绕在她的手臂上,然后又垂下一直拖在身后的草地上面。女子的皮肤白皙透明,如花似玉的面颊小巧圆润,一头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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