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说完,我跃了起来,直接挥拳向杜仲勋打去。
杜仲勋脚一滑,见招拆招,虽口里“呀呀呀”的险叫,但对打十招,我实则连他衣袖都没碰着。
这人很强!
他无心恋战,我已落下风,再打下去,就真的自讨无趣了。
我拳脚一收,道:“杜少侠,方才赐教了,隅州不过一寸方土,我不需要人引路!”
杜仲勋张着大嘴巴,站在我面前。我话说完了,他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你,你真的很强!”半晌后,他开口了,原本愣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句是一句赤裸裸的讽刺!
我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你,也,不,弱!”
杜仲勋听了猛点头,拍着胸脯,自负的大声道:“当然了,这天下,没有人能赢我!”
我眉角又抽了一下,压着满腔频临爆发的怒气,没有再理会他,直接转身就走。
“姑娘”
才不过三步,杜仲勋又在后头叫了起来。
我黑着脸,当没听到。
“姑娘”
两个护从冲了出去。
“姑娘”
半刻钟不到,杜仲勋原本渐远的声音又近了。
“姑”这句话还没说完,我一个转身,借着拐弯处的便利,偷袭成功,把用手肘把杜仲勋摁在墙上。
“姑,姑娘”杜仲勋惊讶的看着我,脸居然红了。
我真的火大了,把脸凑近他的面前,杀气腾腾的说:“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了,你爷爷我是男人!”
杜仲勋的脸,他妈的更红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声音插了进来,我转头看,太上皇站在巷子的另一头,正神色不定看着我和杜仲勋。
“我”我连忙松手。
杜仲勋却追问:“这是你兄弟?”
我还没回答,太上皇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身边,阴深深的看着杜仲勋,狠声说:“滚!”
杜仲勋摸了摸鼻子,正要说话,小全张已经获令向着他攻了过去。
太上皇拉着我离开,一直回到大街,他都没再理我,只是拉着我的那只手,掐得紧紧的,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掐碎。
我觉得为了自己的安全,有必要解释一下。
“云凌,那少年是杜仲勋!”
太上皇果然停了一停,回头看着我。
“怎么,我和严太医都还喂不饱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打野食?”太上皇的话夹枪带棒,听得很刺耳。
“你误会了!”他这样的诬陷,我不能说没生气,可是这大街之上,我也不能真的和他怄气,想说安抚他两句,将将的过去就算了。但断没有想到,太上皇居然会在这里扑过来,扣着我的脑袋就重重的吻了过来。
我脑子一下全空了,天旋地转的,只觉得周围的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几乎要把我掩盖掉。
“记得,一个严子墨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太上皇的声音,轻得很,但是在嘈杂的人声中却是异常清晰。
“回去吧!”小全张一身狼狈的赶回来驱赶人群,我也清醒多了,拉着太上皇就走。
那夜,太上皇来敲的我门,我一开,他就扑过来吻我,我挣扎着刚把门合上,人已被他推至身后的桌子上。
“尚卿”他一边伸舌入我嘴巴里吮吻,一边伸手探入我的裤裆里,抓住那根东西上下下的抚摸。
我被他吮得有点呼吸困难,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热了起来,胯下那根东西也抵不住撩拨高高的抬起了头。
好一会儿,太上皇才拖着银丝松了嘴,我喘了气,本想问他怎么了,结果我话还没出口,他就弯下腰,掏出我那根东西放嘴里套弄起来,他弄得很深,高超的技巧,温润的口腔和喉咙轻微的抽搐感,没几下,我就酥了,站在那里有气出,没气进。
我靠着桌子哆嗦,被侍弄得正销魂,太上皇突然抽口离开。我“啪”的一声,从天上掉了下来,我人还未尽兴,只好不满的看着他。
他朝我一笑,开始宽衣解带,然后张着腿,半身趴在桌子上。
“嗯你?”我咽了把口水,不由心跳加速。
“上我!”他扭头说,“往死里干!”
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还是把他摁在桌子上,狠狠的干了起来,途中,他“哼哼哈哈”的问我:“尚卿,你讨厌我吗?”
我摇了摇头,把他翻过来,抱到桌面上,终于知道他那里不对劲了,我低头在他微张的薄唇上一吻,低压满腹的欲望摇头说:“不讨厌!”
“真的?”他急切的问,身体一收,把我夹得更紧了。
“嗯!”我点头,闷着声音,忍着这份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快慰,身体一挺,又冲了进去。
“我我知道啊哼我很任性!”太上皇今晚的话真的很多,明明声音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了,嘴巴喋喋不休的说着,“我知道哼我知道,我不讨你喜欢!”
我没理他,这时候只顾着张大他的腿,疯狂的往中间冲。太上皇被我撞得一路往后退,我拉着他的两脚一扯,把远离的他拉回来,把碍事的两脚抬高挂着自己肩膀上,报以更深的贯穿。
“啊呃呃”太上皇一手抓紧桌沿,一手抓住我的手臂,仰头迷/乱的看着我,原本就断断续续的话,也随着我更激烈的撞击,开始吐字不清起来,再后来,他除了呻/吟就只有喘息了。
几刻钟后,他忽然身体一搐,绷着的肌肉不停的颤栗,掐在我手臂上的十指陷入我的肉里,在我愈发张狂的动作下,他的身体猛的一提,把自己迎向那边冲刺下来的凶器。这种匪夷所思的动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只知道他这样猛的一提,让我十分舒爽。
我镶入他的身体里,狭窄湿热的体温几乎把我绞杀掉,我在里面狠狠的抽了几下,在这份致命的绞杀中缴枪投降,把种子尽泄在他的身体里。
我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才起来。
抽出来后,他也不让我清理,从桌子上下来,就这样抱着除了没穿裤子,其他的还算齐整的我。
“尚卿”他唤了我一声,手脚并用的抱紧我,越抱越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我的身体里。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就这样回抱着他,弯腰从旁边捡起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他身上,说:“你这样会着凉的!”
他摇了摇头,两只眼睛里蕴着一层水汽,又道了一次:“尚卿,我喜欢你!”
我“嗯”了一声,轻轻的托着他的腰臀,就把他带上了床。
床被一滚,又是一场销魂蚀骨的缠绵,直到深夜,太上皇筋疲力尽的睡下了,我才披着外套起身。
推开房门,走廊处,见到一个人站着。我走近,那人回头,晃了晃手中的半壶酒,朝我笑着道:“喝酒吗?”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提起他脚边另一壶尚未开封的酒,重重的碰了碰他手中的酒壶,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咂嘴说:“不醉不休!”
那天的月亮很亮,我和严子墨坐在屋顶上,你一壶我一壶的却好似怎么都喝不醉。
我同他说:“子墨,我不能放开赵云凌!”
严子墨笑了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望着夜空说:“我知道!”
皇后和严子墨都说我桃花旺,但是这二十一年来,除了严子墨和太上皇,我从来就没碰过其他人,所以当眼前这个忽然扑过来的姑娘,跪在我面前仰着头说要给我为奴为婢的时候,我着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手忙脚乱。
按理来说,这个摆擂台招亲的姑娘如果真要报恩,怎么着也该找那个和她年纪相当且名声响亮的杜仲勋才对,怎么会鬼推神使的找上我?
我脑子还没转过圈来,我身后的太上皇就不轻不重的冷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拄着下巴看我们,严子墨倒是没笑,只是他坐下来的时候,桌子拍得挺响的。
完了,我心里一凉,额上全是冷汗。
“姑娘,你搞错了,救你的人是杜仲勋不是我!”为了以策安全,我保持距离,连她伸过来哀求的手都退避三舍。
这位姑娘摇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猛的又甩了几回头,说:“我没认错人,当日我被贼人羞辱,救下我弟弟的正是公子您!”
我心里一惊,忙撇清关系:“那日只是姑娘的弟弟凑巧掉在我跟前,我只是随手接住。此等举手之劳之事,姑娘着实不必放在心上。”
“公子,您的一时心善,于我们姐弟就天大的恩惠。这个恩,我们若是不能报答您,九泉之下的父母亦不会原谅我们。”我暗抹了一把冷汗,偷偷的瞄了一眼太上皇和严子墨。哎,连九泉之下的父母都搬出来了,这位姑娘的话是越说越严重了。
“哥哥,请您答应我们,我们什么都会做,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大的不肯起来,小的那个见了也噗通的一下跟着跪下。
此刻正是用餐之时,客栈里坐满了人,这大堂广众之下,这两个人忽然这样戏剧化的一跪一哭把周围的目光全引了过来。满屋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的目光,让我多少觉得有点尴尬,但是这跪着的两个又是犟脾气的,不管我怎么说,就只会摇头。一副我不答应,他们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太上皇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扯着女人的衣领往门口拖,像垃圾一样丢掉后,又回来拖小的那个。
整个过程,太上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客栈里原本喧闹的人声也一下子静了下来。
“滚!”最后一句话,守在我们周围的十几个护卫拔刀而起,全场的客人立即惊慌的作鸟兽散。
我摸了摸鼻子,对于这样的情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坐在饭桌上,喊。
“开饭了!”
第二十章 被绑架了
我总觉得隅州不是久留之地,暴乱一事弄清楚以后,我就让程致远带着我的书信到附近的巡抚衙门走一趟,自己则带着严子墨和太上皇先行离开这里。
刚出了隅州地界,小全张就跑来说,那个姑娘带着弟弟一直跟在我们后头。太上皇握着拳头,正要发作,我摁住他,摇了摇头说:“让他们跟着吧,有什么事情,到下一个镇再说。”
太上皇推开我,远远的坐在一边,不冷不热的说:“你可别忘了,你宫里还有个皇后!”
我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挨近他,咬了一口他的唇,逗着说:“你不是从来都不承认雨晴是皇后吗?”
太上皇脸色一变;随即扭头不理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是梳理着他的发,道:“云凌,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太上皇一怔,看着我,然后眼睛一下就红了。
“哭什么?”我抹掉他脸颊上的泪,本想调侃笑话几句,心里却不知怎地,酸得很。
“尚卿,我喜欢你!”他伸手过来,抱紧我,激烈吻。
“嗯,我知道!”我用力的回吻他。
当年大婚,和我拜天地喝交杯酒乃至洞房花烛的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挂牌子的那位常年不在宫,实则皇宫内务很多都是太上皇在暗里代管,甚至那些皇官大臣送上了的女人都是他在暗里打发掉。说起来,皇后能有那么显赫的妒妇之名,其中太上皇的功劳不少。
太上皇越吻越火,扯开我衣衫,熟练的掏出我的东西,放进嘴里吞含。
我“哼”了一声,被侍弄得有些轻飘飘的。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来,往日床笫间,销魂蚀骨时,太上皇都会问:“尚卿,你喜欢我吗?”
我每次都只是适当“嗯”了一声,应付着,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楚明白的说过,我喜欢他。我心里总觉得如果承认了,就像是认同了当初他的算计一样。
但今天,很直接的,我说了。
昨晚酒醉前,严子墨同我说了一句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喜欢赵云凌,远远超过你以为的。”这句话就像是当头一棒,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遍,自己和太上皇的关系。
我没想到那句话说出来后,心里会那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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