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昭哥听了我的话似乎心情很好。“你说的很好。一直以来,我就是这样的想法,看来我们是不谋而合啊。”
“过奖。”我走回沙发旁,坐下来。迎上金德利那喷火的目光。
“看来现在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啊。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给年轻人让让座了。”昭哥轻轻叹息。
“昭爷不必这么说吧。我也不过是玩儿玩儿。”我淡淡的说。
“玩儿玩儿?那我的干儿子毒蝎的手脚都让人废掉了,这个也是你喜欢的游戏?那你的癖好会不会有点太怪?”金德利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你休想从这走出去!”
一句话,很多穿西装的人冲进来,将我们围住。
我淡淡的扫视一眼,从衣兜里拿去烟,悠哉的点燃一根,眯了金德利一眼,“干嘛?咬我啊?!你不是已经扫了我们的场子一次了么?如果要解释,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德利!让他们都退下!像什么话!”昭哥眼睛一瞪,老大架势十足。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金德利。
金德利只好憋出内伤的让他的人出去了。
“其实,这次让你来,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昭哥自顾自的饮茶,并不理会金德利郁闷的目光。金德利只好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摆出一副随便你瞪的样子,不理会金德利。
“雅嫣,你刚出道,就颠覆了整个城市,面上统一了黑道。其实你不知道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所以也就不怪你。过去的事情我就暂且搁浅。只是希望你以后可以收敛一点,昨晚你砸的场子是蒙凡的迪厅。多少给我们这些老头子点面子啊。”
我挑挑眉,“哦,这样啊。既然昭爷都开口了。我不会不遵守规矩。以前有人追杀我暗杀我,我也不计较了。
但是……”我冷冷的目光扫视了在座的元老,把烟泯灭在烟灰缸里,“如果还有人有什么想法的话,我绝对不会傻傻的认账的。”
昭哥一脸莫名的摇摇头,“你被追杀和暗杀?”说着也把目光转向金德利,然后又看着我,和蔼的笑着,“不可能,我们没必要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金德利不屑的笑了下,“如果我想杀你,绝对不会用这一招的,没品。”
我无所谓的笑笑,“想杀我的话就放马过来吧。生和死对我而言根本无异。”
昭哥一愣,“这么小的年纪就没有了活的**,是什么另你这么消极?”
“难怪,下手那么狠不计后果。”蒙凡笑的毫无心机。
“小姑娘,不能这么消极的,面对生活,还是要充满希望的。”昭哥一脸似乎有所了解,并不多问。
“呵呵,能不消极么。父亲被暗杀死后不到半年,妈妈就改嫁给父亲最好的哥们,然后又被赖温凉耍得团团转……”金德利那张可恶恶心的嘴一张一合…
我手撑茶几,跳到金德利面前,他一个保镖冲上来却被我一脚踹在小肚子上,刚从衣服里取出来的手枪从手中脱落,我跳起接过手枪,上了保险抵在金德利的脑门上。一系列的动作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雅嫣,有话好好说。”楚阳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手掌里温度传到我浑身的每个细胞。让我冰冷的皮肤感到了一点温暖。
我冷冷的看了楚阳一眼,缓缓的放下手枪。“金德利,别再惹火我。不然,我死也会拉着你做陪葬。希望你记牢我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金德利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不发一语。
“不错!就是这个表情!昭哥,你果然没有找错人!她昨天一脚就踢折我一个保镖的腿,我就觉得她是难得的人才。”蒙凡似乎十分高兴我的表现。
我将手枪放在茶几上,冷冷的看着昭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昭哥似乎并不生气我的举动,很温和的看着我,点点头,“外面的司机会送你。”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别墅。
接到夏荣的电话,我回到‘转折’。“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说?我很累的。”
“不是我们,是他。”郑正指了指坐在沙发里的赖温凉。
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赖温凉,“有事?”
赖温凉温柔的看着我,那目光,让我恶心想吐。“带你回家。”
我坐在沙发的另一角,点燃一根烟,手有点抖。“滚。”
我不想发火,但是,我说的话,和我的举动,都将我心底的懦弱和愤怒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很想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但是面对赖温凉,我无计可施。爱上他,就是我的毁灭。对我而言,爱情,就是毁灭。
“你都听见了?”赖温凉脸色变得淡淡的。
“好戏才刚刚开始不是么。”我镇定下来,“不送了。”
赖温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不说的走出我的视线。我努力告诉自己不去看他,闭上眼睛,将烟头狠狠的摁在我的胳膊上,一股很难闻的烧焦味道进入我的肺。咬牙忍着我的剧痛。单东起冲过来一巴掌拍掉我手里的烟,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夏末!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不然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快把自己压抑的疯掉了!”我冷笑着说。
“东起,夏末的腿……血已经染红她的裤子了。”许升犹豫一下,轻轻的说出口。原来,刚才在昭哥别墅里我踹那个保镖一脚的时候扯裂了伤口,我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
单东起难过的看着我,轻轻将我抱住,“夏末,看见这样的你,我也快疯掉了。是不是很痛?我给你换药吧。”
我狠狠的推开单东起,用力的戳着自己心口,“换药?有医治这里的药么?你们谁都不知道,这里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的不能言语的痛究竟有多痛!”
“夏末……”郑正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跟钻石似的,一闪一闪的刺痛我的眼睛。
“谁也别理我!出去!都给我出去!”我跌坐在沙发上,不让任何人看见我那随时会流出来的眼泪。
面对几近崩溃的我,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抬头看见空荡荡的房间,我终于没能控制住,凄凉的眼泪爬满曾经被深爱的他轻吻的脸颊。我是那么的可怜可悲可叹。不管是谁都能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自己腿上的血,我狠狠的拽下纱布,看着那丑陋的伤口,我不知道是腿痛的我哭还是胳膊痛得我哭,总之,眼泪就是那样悄无声息的留着,我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让我信赖的人。
这不可悲么?
这不可怜么?
我是这么的失败!
单东起从拐角出走出来。
我匆忙的将脸上的眼泪擦掉。别过头。
“这么痛么?”单东起抬起我的脸,轻轻擦掉我的眼泪,“这么痛么?那我该怎么做,你才会不痛?”
靠在单东起的怀里,我咬着牙,不再让自己流下一滴泪。
“你连哭,连痛苦都这么压抑,为什么?”单东起的臂弯渐渐用力,似乎想将我融入他的身体。
我推开单东起,“我没事。”抬腿离开‘转折’。这么对我,为什么不来个干脆一点的?这样的折磨,我宁可被人拿刀砍!
做在酒吧里,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到最后,我竟然觉得自己是在喝水,什么味道也没有了。手机突然在裤兜里狂震,我懒洋洋的拿出来,是雷泞的。
“喂?小雷雷,找姐姐什么事啊?”
雷泞在那头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你在哪里?”
“不知道,随便找了个酒吧就进来了,你要来么?”我控制不住的笑着。
“恩。”
“那你等等哈。”我抬起头,看着调酒师,“帅哥,麻烦你替我跟他讲两句哈,我不记得这个酒吧叫什么名字了。好么?”
调酒师有点失神的对我笑了一下,接过我手里的手机。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或甜的,或苦的,或酸的,或辣的,真是好喝啊!突然手里的酒被人抢走了。我好脾气的抬起头,看见雷泞愤怒的脸。
“哈喽!元旦快乐!2009年过去了!多灾多难的一年过去了!哈哈,祝福我吧!!!”我站起来,想拍拍雷泞的肩膀,没想到已经脚软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雷泞手疾眼快的扶住我,顺势将我横抱起来。我搂着雷泞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没由来的开心,看着他,嘟起嘴唇:“吻我。我要你吻我。”
雷泞有点失神的看着我,“雅嫣,我该拿你怎么办?”
“嘻嘻,你害羞了~哈哈,堂堂雷少,竟然害羞了~!”我傻兮兮的笑着。
原来喝多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所有的痛都不痛了,所有的快乐都飞回来我的身边了!所有人都变得那么可爱!
第十章
我被剧烈的头痛唤醒,揉着太阳穴,真***疼。
突然我被人用力的搂了一下,才惊觉自己腰上的手臂,回头看见的是雷泞那好看的脸庞。我有点晃神,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种种,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妈的,醉成那样!真够可耻的!
我没有勇气掀开被子看自己那**裸的身体。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你醒了?”雷泞慵懒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昨晚……我喝多了。”
我感觉到我身后的雷泞很明显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却笑着搂紧我,“知道啊,不过喝多了的你好可爱。”
我拿开他的手,掀开被子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走进浴室,“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吧。这里是你的家么?”
“对啊。你等会儿啊,我马上给你弄。”
确定雷泞离开了房间,我才打开水龙头,水,扑面而来。我抱住自己的腿,竟然觉得好冷,浑身都忍不住发抖。不停的用毛巾狠命的搓着每一寸肌肤,直到直到我的神经告诉我,我的皮肤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敲浴室的门,“雅嫣,你在不在啊?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小心点你的伤口啊。”
我关掉水,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脸,用浴巾将自己裹紧,打开浴室的门。“早点弄好了?”
雷泞并不看我的脸,而是盯着我的胳膊和腿,满脸的心疼,“你到底还是将伤口弄湿了。过来,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一会儿我会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打一针破伤风。”
我乖乖的任他摆弄,伤口已经被水泡得发白。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把目光放在窗外,耳边是雷泞叹息。
“你要我怎么对你,你才会不这样折磨自己?”
我懒得说什么。我怎么对自己,管他什么事!
“昨晚我在酒吧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喝得很醉了。连站都站不稳,看着真让人心疼。”
我冷冷的打断雷泞,“够了,不要再提昨晚的事了。我不想听。”
我感觉到我伤口上的雷泞的手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笑嘻嘻的说:“好,那我们就不说昨晚的事情。早餐已经做好了,跟我去吃吧。我煎了荷包蛋,还热了一点牛奶,你应该会喜欢。应该会缓解你的头痛。”
我点点头,不说什么。
正吃着晚餐,手机突然响了。
“单哥,什么事?”
“找了你几天了,手机为什么关机?”单东起语气不好的说。
“一直在雷泞家里,懒得开机。怎么了?”我懒懒的吃了一口糖醋肉,语气很无所谓的说。
“金德利一直对昭哥的位置是势在必得……”
“这关我什么事?”我挑挑眉,冷冷的说。
“昭哥已经放话,说他的位置会由你来继承。你现在很危险。我们很担心金德利会对你使什么手段。昨晚,我们的场子有三分之一被人给扫了。手法干净利落,并不纠缠。我们死了好几个得力的住手。”
妈的,金德利,根本就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在‘转折’等我,我马上过去。”
放下叉子,所有的食欲都因为金德利而弄得全无踪影。可恶的贱老头,竟然敢在我的头上动土,简直就是找死。
“欧阳小姐,雷少有过交代,如果您要出去,我们会安排司机送您。”管家刘童恭敬的对我说。
“好。”
赶到‘转折’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集在那里。生意也不做了,直觉告诉我,情况并不像单东起说的那样乐观。看见我进来,很恭敬的叫了声“夏末姐”。
“多少人受伤?”我做到单东起的旁边。淡淡的说。
“受伤的人不是很多,也只是轻伤,就是死了几个得力助手,让我们有点闪手。看来,金德利只是想给我们一点警告。”夏荣若有所思的说。
淡淡的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不嫌热啊?该干嘛干嘛去。”
一帮人听了我的话呼啦一下全散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小头头坐在那里发呆。
“操他***,接二连三的找茬,真想废了那个老头。”郑正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泯灭烟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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