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若笑着谢过,三人一同饮下杯中之酒。
穆潇宇又接着说:“也祝贺诸位都考出了好成绩。”众人道了谢,也都笑着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因为每个人心里都高兴,这一顿饭吃的特别开心,所有人都喝了不少的酒。穆潇宇虽然很为安若和昭钰开心,又认识了这么多年轻有为的少年,但看众人都有了些醉意,便开口提议让大家早些回去。
大家都对穆潇宇很是敬佩,所以都没有异议的结束了这顿‘庆功宴’。沈燊四人互相搀扶着回去了。穆潇宇看昭钰还挺清醒,便让他和安若自行回了悦同客栈,而自己便送骆玖儿回了客栈。
在回客栈的路上,昭钰一直抓着安若的手,安若已经喝的晕乎乎的,一路上不是唱歌就是胡言乱语,昭钰虽听不懂安若唱的说的是什么,但还是时不时的答上一两句。
两人渐行渐远,却未发现一辆马车躲在暗处,车窗的布帘被掀开了一条缝隙,车内的人正死死的盯着酒醉的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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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重病(今日)
“庄主,属下打听清楚了,这程安若考中了女子会试的会元。和她一起的男子是她的夫君叫程昭钰,这次也考中了武科会元。”
言馥芬看着走远了的安若和昭钰,眼光阴狠的说:“哼,没想到这程安若还真有点本事。寻到非儿了吗?”
“小公子应该是来了云京,只是还未查到在何处落脚。”
言馥芬思索了一会说道:“他来云京一定会去找程安若的,你们只需盯着她就行。若是小公子与她在一起,你们也无需阻拦,每日把他们的行踪告知于我。”
“是,属下遵命。”
言馥芬坐着清扬山庄的马车回了位于云京的别苑,一路上她都在衡量程安若的利用价值。
她想着之前为言子非订的那一桩婚事是彻底黄了,为此还得罪了陶大人,对山庄的生意影响不小,本想通过皇上挽回些损失,可这些年皇上从没对外宣布过非儿的真实身份,对自己的感情也日渐稀疏,现在根本无法向皇上开这个口。
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在朝州把言子非抓了回来,可是他却死了心的要嫁程安若,没过几天居然找着机会又离家逃跑了。
她本想派人把程安若挫骨扬灰,可是这次来云京却意外的得知程安若考中了会元。若是这次殿试程安若能考中状元,以后真可谓前途无量。若是将非儿嫁她,也算的上是件一举两得的好事
第二天安若起床后,比上次宿醉时还要头痛脑涨,全身都不舒坦。
昭钰看安若头疼的难受便说道:“若儿,我让小二去给你请个大夫来,看你疼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不用了,只是有些头疼肚子疼,喝点水休息一会就好了。哎哟~”安若的话还没说完,便搂着肚子叫了起来。
“怎么了?肚子也疼吗?是不是昨日吃坏了东西?我还是让小二去请大夫来。你快躺下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昭钰喂了点温水给安若喝,便扶安若躺下。把水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就下楼找小二去了。
可此时客栈里正是用早餐的时候,小二根本忙不过来。于是昭钰特别嘱咐小二注意楼上安若的动静,便自己去了医馆。
安若躺在床上觉着肚子痛的有点不对劲,算了算日子,才记起恐怕是自己的癸水要来了,便起身想去厕所处理一下。
刚想起床,却突然有人从窗口跃入把安若吓了一跳。
言子非忙捂着安若的嘴,说道:“安若,别怕,是我。”
安若愣了一会才看清是言子非,用手拍开他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
言子非看着安若冷漠的眼神,心中一痛,顿了一会才开口说道:“自从上次与你争吵之后,我便被母亲的手下抓了回去。这次真是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安若,我上次对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安若此时肚子疼的厉害,知道情况不妙,便开口道:“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再理你的。你快点走。要不然昭钰回来非打的你满地找牙。”
“安若,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言子非上前想抱安若,却被安若推开。
安若站起身,觉得一阵头晕,有些站不太稳。言子非见状又赶紧把她搂稳,安若闪身躲开,谁知言子非的手就正好摸在了安若的屁股上。
“你滚开!”安若气的使劲打了言子非一耳光。
言子非呆愣的举起自己的手,却看见了满手的鲜血,惊的大叫:“你受伤了?怎么流了这么多”
安若听言子非大叫,忙捂住他的嘴:“你闭嘴!我没事,你现在快点走。”
言子非拉开安若的手,着急的问道:“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程昭钰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么会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我跟你说了没事就没事,你快点滚开!”安若暴躁了,本来就不舒服,他还一直这么啰啰嗦嗦,真想踹他两脚。
谁知言子非却突然点了她的穴道:“我带你去找大夫,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说完,就抱起安若从窗口跃了出去。
安若被言子非搂抱着在屋顶上窜,心中已经气的狂躁了,只可惜她不能动也骂不了人。
昭钰把大夫请进屋内,却发现安若已不在床上,而床单上却有血迹,他心中大惊,看见窗户是开着的,便飞身冲了出去。
言子非带着安若到了一处医馆,忙叫来大夫为安若诊治:“大夫,你快看看,我娘子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到底是伤着哪儿了?”
那大夫上前查看,还没一会,便对言子非说道:“这位相公怎么如此不关心自己娘子?连她几时来癸水都不知道吗?她没事,恐是昨日吃了寒凉之物,今日癸水才会如此。回家后熬些红糖水喝,多休息几日便无事了。”
医馆里的伙计和病人听大夫这样说,都笑了起来。安若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气的闭上眼睛,恨不得一道雷把言子非劈了。
言子非窘的脸通红,忙低着头答道:“是是是,在下知道了。”他上前想扶安若起来,才记起安若被点了穴,又立马给安若把穴道解开。
安若的心都在哭泣了,这回丢人丢大发了。看着言子非那别扭的样子,已经气的不愿再发火了,便对他说:“我现在只穿着里衣,而且裤子上还全是血,你让我这样回去吗?”
“我,我去给你买新衣服。安若,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便跑的不见了人影。
那大夫听他俩说话的口气,以为他们正闹别扭便出声劝道:“这位娘子,你夫君长的如此标致,又如此听你的话,你应该对他好一些。”
听大夫这样说,安若无力的又躺回了床了,不想解释什么了。
大约只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言子非就回来了,把一包衣物放到安若的面前。安若拿起包袱进了医馆后院的厕所,打开一看,除了一套新的里衣和裙装,他居然还买了‘女性用品’。
安若一边穿戴一边想着,这家伙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去买的这些东西?等穿戴妥当之后,便出了厕所往前院走去。
刚回到医馆的大堂,就见一个小侍模样的人跑了进来,看见了大夫便急着说道:“请您随小的去一趟畅春阁,我们当家的病的不轻。”
安若的心里一沉,抓着那小侍的手问道:“凤无双怎么了?”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想要的结果
那小侍不认识安若,心道哪里来的疯女人,便没理会她,只是对着大夫请求着:“您快随小的走吧,我们当家的病的真的很重。”
可那大夫听说是为畅春阁的人治病,一脸嫌隙的说道:“老夫从来不给欢场之人看病,你们得的那脏病可别污了老夫的眼。快走快走!”说完就让几个伙计把那小侍赶出去。
安若心里着急,见大夫不肯去为凤无双治病,上前骂着说:“医者本该对病患一视同仁,你根本不配当大夫。”
那大夫听了这话,气的说道:“我不配当大夫?那你别来我医馆瞧病啊。看你年纪轻轻却认识畅春阁里的人,跟他们肯定也是一路货色。”
言子非听不得那大夫骂安若,上前就对他揍了一拳,几个伙计见自己师父被打,忙跑来帮忙,和言子非扭打在了一起。
安若眼见是不可能再让这大夫为凤无双看病了,转身跑了出去。言子非这会儿跟那几人打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发现安若已经跑远了。
等好不容易收拾完这几人,看着他们躺在地上直哼哼,他拍了拍手,转头想对安若说话,却发现安若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追出门外,还没看清外面的人,便被一掌打倒在地。他猛咳了一声,吐出了血来,抬头仔细看了那人半天,才认出是程昭钰。
“安若在哪?”
“她刚才跑了出去,我也不知她在哪儿。”
“是你伤了她?”
“我怎么可能伤她!刚才我去客栈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身上有血,才带她来的医馆。她,她只是,来了癸水。”
昭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当初我就该一剑结果了你!快说,她去哪儿了?”
言子非猛咳了几声,喘着气说道:“刚才她听见,畅春阁的小侍说,凤无双病了,就跑了出去。我猜,她是去了畅春阁。”
昭钰听完就把他甩在了地上,转身走了。言子非撑着爬了起来,跟在了昭钰的身后一起向畅春阁而去。
安若进了畅春阁的大门,看见正在跟客人搭讪的老倌,上前问道:“你们当家的呢?”
“小姐,我们当家的可不会随便见客的。我看您还是再找位小倌吧,我们阁里最近新来了几个小倌可都还是没接过客的”
安若不愿听他啰嗦,自己径直向里面走去。她记得在丽城的畅春阁,凤无双住的房间是在一个独立的小院里,应该就在主楼的后面。她看了看这畅春阁的布局和丽城的差不多,只是更大一些,便向着主楼之后的后院而去。
那老倌见安若还没听完他说的话就自己跑了,忙跟了上去,在她身后喊道:“小姐,这位小姐,你到底要找哪个小馆啊?”
见安若直奔后院去了,他忙叫着:“快来人,快拦住她,别让她闯进了后院。”
安若跑到小院的门前,使劲的推了门,可是却从里面上了锁。几个打手听见老馆的呼喊追了过来,一把就把安若给擒住了。
“放开我!凤无双在里面么?他得了什么病?”
老馆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我们当家的可是吩咐过,任何人他都不见。”
“他在里面吗?你快把这门打开!”
“嘿~!你这小妮子听不懂我说的话么?我们当家的是任何人都不会见的,昨日六皇子来瞧他都被拒之门外,你又凭什么在这儿大呼小叫的?”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你快点告诉我!”
“你”那老馆刚想骂安若两句,小院的门就被从里面打了开来。
安若看到凤无双整整瘦了一圈,眼睛凹陷了下去,脸色也苍白的吓人,最爱干净的他一身的衣服已经皱的不像样子,忙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凤无双捂嘴咳了几声,并没有回答安若的问题,只是对老倌说道:“你们下去吧。”可是声音却嘶哑的像是换了副嗓子。
打手们放开了安若,老馆便带着他们退下了。看了安若一眼,凤无双转身进了院子。
安若看他走的艰难,上前扶住了他:“你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只是感了风寒而已。”
进了凤无双的房间,安若看到满室的凌乱,只能先扶他坐在了床边。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凤无双没有理会安若的问题,开口反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我刚才在医馆的时候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
凤无双又咳了几声,才笑着问道:“我们如今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又为何来看我?”看安若低下了头没有答他的话,他继续说道:“如今看见了,你可以走了。”
“凤无双,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有病也不知道早点去看么?还喝这么多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能帮的上你么?”
“你若是真想帮我,就离开这里,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为什么你从朝州回来就对我这么疏远?我们就算不是朋友,可也算相识一场。听说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