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丫头,才来了没几次就腻了?那你说说有什么好玩的呢?”
潋滟帝姬宠溺的刮了刮南宫翎的鼻翼,笑着问道。
“依照我说啊,就该来个比赛,把各种要比的东西做了阄儿放在瓶子里头,然后抓阄儿,谁抓到了什么就按着上头的做,若是做得好了潋滟姑姑你自然是要赏,若是做的不好自然是要罚,至于要罚什么那就再做了阄儿让他们抓。”
南宫翎眨了眨眼睛,在潋滟帝姬的怀里头蹭了蹭显得别样的可爱。
“既然是我的小翎儿说的,那依你便是了。”
潋滟帝姬对于南宫翎这个小侄女是格外的宠爱怜惜,几乎是有求必应。
既然潋滟帝姬都这样说了,那么别的人自然无话可说,很快便有下人拿了做好的阄儿呈了上来,请示潋滟帝姬是该由谁先来。
“既然是小翎儿提出来的,自然是你先来。”
潋滟帝姬推了推怀里头的南宫翎笑着道。
南宫翎望了一眼坐在下头的霍白,脸上红了红,旋即将手伸进了那瓶子里头,随后展开了阄儿,只见上头写着“琴艺”两字,随即展颜一笑。
琴艺可是她最最拿手的东西,再一次望向了霍白,南宫翎的脸颊已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那样深情的望着霍白的自然不止南宫翎一个人,角落里头一个人坐在那里的小姐早就感觉到了南宫翎望着霍白那灼灼的目光,忽然之间一种失落感袭上心头,垂下头紧紧地铰着衣角。
“看来你的爱郎已经被人看上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那样的男人不适合你!你以为紫衣侯府会为了你放弃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翎公主?”
坐在刘盈盈身边的刘雪盈见到妹妹这样,不由得冷哼一声,随即说着风凉话。
刘盈盈将衣角铰的愈发紧了,拧着唇一个字也没有说,刘雪盈见刘盈盈不说话,讨了个没趣儿,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她。
射箭
坐在刘盈盈身边的刘雪盈见到妹妹这样,不由得冷哼一声,随即说着风凉话。
刘盈盈将衣角铰的愈发紧了,拧着唇一个字也没有说,刘雪盈见刘盈盈不说话,讨了个没趣儿,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她。
然而,刘雪盈的话却犹如一条毒藤以飞快的速度刘盈盈的心中生长着,箍得她紧紧地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瞧着翎儿公主,不大长得倾国倾城,而且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谁若是娶了她必然是富贵荣华享之不尽。”
“谁说不是,这琴犹如天籁一般,恐怕再过几年可就要比得上第一美人云甄洛了。熨”
“若论琴艺,你是没听过那云府的三小姐才是真的天上之音,只可惜听说那绝世古琴被一个丫头失手砸坏了,那宁王妃沉痛之下从此不再弹了。”
“”
琴声响起,欢快悠扬的曲调引得几乎所有的人都深深沉浸在其中,可是刘盈盈却无法欣赏这样的天籁,她的耳畔聚集了周围的细碎之语,都是夸奖着南宫翎的姐。
越是听到这些,她越是觉得深深地自卑,心中的毒藤以不能想象的速度蔓延着。
从小她就和霍白青梅竹马!
她一直心心念念着的就是嫁给紫衣侯霍白,做他的侯夫人!离开的时候他们甚至早已经生死相许!
然而这一回霍白回来却半点也没有要来看自己的意思,自从他回来之后他们甚至没有见过半面,而是转而投向了翎公主的怀抱。
这让她如何容忍!如何放开!
“许久不见,小翎儿的琴艺倒是进展飞快啊!”
一曲毕,潋滟帝姬朝着南宫翎招招手,将走到自己身边的南宫翎搂在自己的怀中,笑着夸奖道。
“潋滟姑姑夸奖了。”
南宫翎咬着唇,垂下头去,眼睛却瞟向了霍白,想着这可是自己为了能够在霍白面前大展手脚而特地去练的,然而见到霍白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有些失落。
“这羊脂玉手镯就是你的了。”
顺着南宫翎的眼神望去,便明白了她在失落些什么,潋滟帝姬笑了笑褪下了手腕上的镯子,戴到了南宫翎的腕上。
看到了潋滟帝姬将她想要了许久的羊脂玉镯送给了自己,南宫翎虽然心情好了些,但是想到了霍白的反应只是怏怏的应了一声,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一般。
“下头的就按着号子排下去吧。”
潋滟帝姬依旧将南宫翎抱在自己的怀中,命人给来的每个人都排了个号子。
紧接着都是些平常的歌、舞,各家的小姐都奋力的卖弄着,只为了得到潋滟帝姬的一个赞赏,倒不是为了什么赏赐。
只是今个儿来的不仅有各个皇子,还有南宫宸这样的外姓王爷和一些美名远播的贵家公子,若是能得到众人瞩目那必然是让他们有了印象
在南宫翎之后,自然也有不少小姐抽到了自己的强项得到了潋滟帝姬的赏赐,当然也有运气不好的。
不过那些惩罚的阄儿并没有太过分,不过是连喝三杯,或者是当中些一幅字罢了。
“宁王妃,射箭!”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那报阄儿的人的声音响起,让云拂晓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射箭?!
这明明该是男子该做的事情,不可能是出现在小姐们该抓的阄儿之后,看来是有些人买通了报阄儿的人,将她的阄儿换了。
恐怕对方就是等着自己不行之时,在惩罚的阄儿之中给自己下了套子,到时候自己恐怕不仅仅是丢脸那么简单了!
这么多人之中,到底是谁想要她出这样的丑,云拂晓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南宫涉,然而很快就被她给否决了。
南宫涉可没有这样的小家子气,对方若是要动手,必然是致命的,怎么会仅仅只是丢脸罢了。
“怎么宁王妃怕了?若是怕了那就认罚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雪盈刻薄的声音传来了,带着冷冷的嘲意。
“不就是喝杯酒的事情,就算是宁王妃不胜酒力,这里公子众多,想来像宁王妃这样的人是不甚介意的吧。毕竟有这样一个妹妹,想来做姐姐的也是一样的。”
云纤苒听到刘雪盈如此刻薄的话,直指自己顿时觉得四周开始窃窃私语,就连望着她的眼神也不免的变了,愈发恼火。
然而却只能憋屈的忍着,这个时候她决不能在惹麻烦了,否则的话云博远真的会想他警告的那样,将自己随意的嫁给了一个山里的屠夫算了。
“刘小姐说得对,相比于刘小姐,拂晓自愧不如了。”
云拂晓淡淡一笑,听着刘雪盈这样的话,看来今个儿做这事的必然不是她了。
若是若真的是她,她必然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而是会不噤声,毕竟到了最后这是必然为人所怀疑,她此时出声不是就让众人怀疑她吗?
这是这样的一张嘴却是要好好的整治整治。
“那是自然!”
刘雪盈还没有明白云拂晓话中的意思,以为她说的是射箭然而听到周围传来了细碎的嗤笑声终于明白了云拂晓是在说什么,气得脸色发青。
“你这贱人!”
刘雪盈面目狰狞的冲上前去扬起手就要朝着云拂晓的脸上打去,却被人紧紧地抓住了,一把掀在了地上。
刘雪盈抬头看见南宫宸站着掏出帕子擦着那双碰过自己的手,随后似乎嫌脏一般将帕子丢在了地上。
“表哥你!”
刘雪盈忽然之间觉得有很是委屈,凭什么对于这个女人表哥就算是跪下去替她穿鞋也愿意,而自己确实碰一下都嫌脏!
“好了,好了闹什么,还不快坐回去。”
潋滟帝姬的声音忽然响起,一双平和的眸子忽然眯了起来,带着威严的怒意,朝着三人一扫。
刘雪盈对上那样凌厉的眸子心肝儿一颤,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而云拂晓却并没有被潋滟帝姬的凌厉所震惊,只不过是淡漠震静的站在那里,面上没有什么情绪。
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就在这一瞬间,潋滟帝姬和云拂晓几乎同时在心中闪过这样的心思。
于此同时,她们都明白了对方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既然都好了,那就演吧。”
潋滟帝姬并没有对阄儿作出质疑,而是随意的朝后一靠,浅笑着说道。
“潋滟姑姑这样对拂晓姐姐不公平!”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潋滟帝姬怀中的南宫翎开口为她抱不平道。
“这明明该是男子该会的东西,怎的就出现在各家小姐们抽的阄儿之中,这分明是”
“莫要胡说,抓到什么便是什么,若是因为自己不会,便说是有人陷害那到时候所有的人都该这么说了!”
潋滟帝姬很难得的,开口打断了南宫翎的话,顺便也塞住了南宫宸的嘴。
“那”
南宫翎为难的望了一眼云拂晓,她虽然生气霍白方才的反应,但是她是真心喜欢云拂晓的,更加不会将自己的愤怒宣泄在云拂晓的身上。
然而云拂晓依旧静默的朝着她投来一个放心的笑容,正当南宫翎因以为云拂晓是会射箭的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见云拂晓淡淡的回答道。
“回禀潋滟帝姬,拂晓并不会射箭。”
“哦,是吗?”
潋滟帝姬没想到云拂晓竟然会回答的这样干脆,不禁睁开了微眯的眸子,饶有兴味的望向了云拂晓。
“那你是打算接受惩罚了?”
“不,拂晓不接受惩罚。”
云拂晓转而再一次静默的开口道,淡然的望向了倚在圈椅之中的潋滟帝姬,眸光清冽,似乎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真是不要脸,明明不会还想要逃去惩罚,当这紫衣侯府是你云府的后花园吗!”
刘雪盈方才受了委屈,此时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打击到云拂晓的机会,冷笑着说着风凉话。
“这样的品行,竟然还有脸做宁王正妃!宁王爷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宁王爷必定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不要脸勾-引的!”
“”
随着刘雪盈的声音响起,底下本就极为嫉妒云拂晓的那些大家小姐纷纷开口嘲笑道。
“都给我闭嘴!”
南宫翎将云拂晓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自然不会允许有人这样污蔑自己的好朋友,听到了这些平日里言笑晏晏的小姐们竟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急得从潋滟帝姬的怀中跳了起来,怒吼道。
登时,座下一片静谧似乎都害怕与南宫翎的怒火,然而偏偏就有人不怕死的,比如说,一直对于云拂晓没有什么好印象的霍白。
“她们有什么错?难道不是这样吗?”
霍白忽然冷笑着开口问道,望着南宫翎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若是宁王妃能证明自己并不是她们所说的那样的,本侯自然想小姐道歉。若是宁王妃不能证明,公主难道还要借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打压别人吗!”
听到了霍白这样的话,南宫翎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登时委屈的眼中满是泪水。
她素来知道霍白是喜欢自己,却没想到今个儿这样不给自己面子,不由得红了眼睛。
见南宫翎委屈地红了眼睛,潋滟帝姬皱起了没有冷冷地望着霍白。
“怎的将翎儿弄哭了,你个大男人难道就不能让着点妹妹?还不快过来给翎儿赔罪!”
“本侯没有错,自然不会赔罪!”
霍白今个儿不知道是怎么了,偏偏就喜欢和人对着干,就算是自己平日里最最敬重的母亲大人也要忤逆。
望着被霍白说红了眼睛的南宫翎,云拂晓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样的男人真让人讨厌!
她记得那个时候紫衣侯霍白的夫人叫做刘盈盈,如今却忽然和南宫翎之间有了关系,现在又这样对着南宫翎!
“既然如此,那侯爷可别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云拂晓冷笑一声,随后上前仰头望着潋滟帝姬说道。
“拂晓的确是不会射箭,但是不会并不代表不能学,只要拂晓在这里学会了射箭,能射的让人满意想必也算是过了这关!”
“那是自然!”
潋滟帝姬望了一眼臭着一张脸的霍白,似乎和霍白对上了一般扬声道。
“宁王妃可以在在座之中挑一个人交你射箭,教授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若是宁王妃你能够射中靶子,自然就算。”
“如此,很好!”
云拂晓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虽然望向了霍白眸光之中带着一丝凛冽。
“侯爷,既然我们已经赌了,不妨就赌大些,若是侯爷输了,便要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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