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是裴烨煦越是快乐他后面含着那里的吸力就越大,弄得裴烨熔又是忍又是动的,好不辛苦。
“你这样弄是不可能让煦达到高|潮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两个人一惊,裴烨熔是知道自己的安排的,此时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世上第一的高手想无声无息进入这里,也比蹬天都难,除非除非进来的那个人是裴烨郁,因为只有他是自己手下人所‘无视’的存在,可以在他裴烨熔的地盘里‘来无影去无踪’。
果然,懒懒的正由门口走来的男子正是裴烨郁,只见他嘴角扬着抹意味深明的笑,一步步漫步而来,一切看似随意,可又让人真真实实的在他的步履行间嗅到了不同于往常的气味,那是怒意,像幽深古井里被投进了一颗硕大的石头,表面虽看不出有多大的波澜,但水底下的波涛,比之涛天的巨浪也不为过。
“裴烨郁,你想干什么?”半倾着身体转过头,直觉告诉裴烨煦,裴烨郁此来一定没有好目的,只因裴烨郁现在的表情和神态与前生逼他走上绝路时的郁好像,一样的笑意不达眼底,一样的看似淡然却怒意昂扬,只是那时郁看他的眼神带着入骨的厌恶,而此时烨看他的眼神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疯狂。
“想干什么?呵呵还是煦最了解我哪。”一步步靠近,一点点弯下腰,眼神放肆的游走在裴烨煦的身上腿上,直到扫到裴烨煦和裴烨熔相连接的那里,才缓缓的顿住了。
“我也想要煦,现在!”
“裴烨郁!你唔”狂怒的冷喝大半被裴烨郁以吻堵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理智全无的男人,裴烨煦真得弄不明白,只不过出去了一小会,为什么烨回来之后就会变的如此疯狂?
“裴烨郁!”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被别一个男人调戏,尽管裴烨熔和裴烨郁曾有过这样那样的协议,但那些协议里可不包括眼前这个,所以很自然的,裴烨熔再次由炽热的火山变成了零度以下的冰山,身上杀意迸现。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裴烨熔,你不想听听我的理由吗?”用唇舌蹂|躏了一番裴烨煦的嘴唇之后,裴烨郁仍是不肯离开裴烨煦的身边,大手轻轻摸上裴烨煦的胸口,指尖点点,裴烨煦胸口的一边茱萸迅速就硬了起来。
“最好你的理由能让我满意,不然”接话的是裴烨煦,显然他已经看出了裴烨郁不是在开玩笑,可一受二攻?他还没那么前卫。
“怎么?煦生气了?”低头,悠悠然给了裴烨煦一个迷人的笑容,裴烨郁干脆抬脚迈上了床铺,以双手合拥的姿势,将裴烨煦赤|裸的身子圈在了怀中央。
“说!”两个人一起喊,裴烨熔是受不了裴烨郁的无视,裴烨煦却是受不了裴烨郁的放肆,只因此时裴烨郁的一双大手已经移下了他的腰身,稳稳的死死的盖到了裴烨熔的手背上,弄得自己那根本来因为裴烨郁突然造访而有些软下来的东西,又一次因为裴烨郁的抚弄而坚硬了起来。
“听说煦的第一次给了裴烨华?”淡淡的说着,语气与手底下的动作恰好相反,手指连动,搞得手中的物什又硬了几分之后,裴烨郁才再一次开口,“第一次呢,男人和女人一样,对于第一次都有那么点放不开,可男人又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失去了第一次就会对男人死心塌地,而男人却只有对另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了之后,才会给他第一次,我的煦,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你的第一次可是我肖想了好久好久的东西,如今突然没机会了,我总得找点补偿回来吧?”
想着裴烨华告诉他这个消息时那幸福的让人想海扁一百次的脸,裴烨郁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当然,他绝不是在意谁要了煦的第一次,他在意的只是谁能在煦的心里留下永不能被抹去的痕迹,所以既然裴烨华在第一次的事情上抢先了一步,那么他也只有退而求其次,拿走煦的另一个第一次了。
“裴烨熔,你难道不想让煦一辈子忘不了今天吗?痴爱着煦的人何其多,如今天这样的情况,迟早终是要发生的,而到那时,连这样的第一次也不见就得有你的份噢。”转头看着裴烨熔轻轻的笑起来,早在裴烨煦要话说时就点了他哑穴的裴烨郁,向裴烨熔抛出了一个相当诱人的诱饵,而裴烨郁也有把握相信,同样爱煦爱得理智全无的裴烨熔,一定会同意他这个建议的,一定!
果然,听了此话的裴烨熔只是犹豫了一小下,就默默松开了抚在裴烨煦男|根上的手,把那里让给了裴烨郁之后转而起身吻上了裴烨煦的嘴唇。
怎么会这样?!瞪大了眼睛看着裴烨熔一点点妥协,耳听得身后裴烨郁脱衣服的声音越来越快,恨得直咬牙,裴烨煦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事实,想他此时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动,除了任人摆布之外他还能做些什么?
突然,正自暗恨不已的裴烨煦忽然感觉到,一个灵活的东西好像摸上了他和裴烨熔相交的地方,意识到那是裴烨郁的手指,猜想着裴烨郁如此的动机,裴烨煦不敢置信的回过了头。
怒视,裴烨郁!你丫的要是敢,等本少爷恢复了之后一定废了你!!
“煦又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呵呵有时候太聪明了也是种烦恼呢,不错,我就是想和裴烨熔一起做,让你的那里同时包裹住我们两个人!”说他疯了也好,说他颠狂也罢,反正他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拿走煦另类的第一次,让煦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闻此言裴烨熔皱起了眉,“裴烨郁,我同意你的提议可不代表也同意你伤害煦。”冷冷的开口,裴烨熔说完了之后还拥着心爱的人特意向后挪了挪,以此来躲开裴烨郁的碰触。
男人那里原就不是天生做这个的,自己一个就够煦受的了,如果再加上一个裴烨郁,煦怎么可能不受伤?
“放心,我也不愿意伤到煦的刚才我和裴烨华曾深谈过,他说了,煦的那里绝对可以装得下我们两个人的东西,如果你不相信也不妨回想一下,你和煦做了这么长时间,可曾用过润滑油一类的东西?”
“这个”好似真的没有,难道煦的那里和别人的不一样?想着裴烨熔低头看向了裴烨煦的那里。
啊啊啊啊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那个地方吗?!郁闷到了极点的裴烨煦简直要抓狂了,原来说来说去竟是太子哥哥在做怪吗?可恶,那家伙一定是在记早上的仇,报复自己让他起不来被人误会和笑话,呵!呵!裴烨华,这笔账本少爷记下了!
(某喜冒头,煦啊,不关华华的事,是小郁郁故意说的暧昧在误导你知道吗?他只是听到华华说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又看倒在床上软得不能动的却是裴烨华,这才联想到了一些的,呃当然,华华也不是完全没出卖你,最起码小郁郁问他的几个主要问题他不反驳就是承认了,嘿嘿。)
“唔”下面突然袭来的不适感让裴烨煦皱眉,可唇角还没有把痛楚完全溢出唇外,裴烨郁火热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煦在走神?这可不好噢,看来是我和裴烨熔的热情不到位,让煦有空闲了,那我们改正,这就改正如何?”邪魅的笑起来,边说着裴烨郁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于是整根手指在下一刻就全都落入了裴烨煦的那里,动一动,裴烨郁甚至还能感觉得到裴烨熔男|根上的脉动。
“呃~嗯”明明知道哑穴早已经解开,可裴烨煦就是不想说话,软软的趴在裴烨熔的怀里大口喘气,男子汉大丈夫,他竟可‘死’也不能‘降’!
“煦忍一忍,一会就好了。”紧紧拥着煦让他稳稳的趴在自己的身上,再在屁股下踮个枕头抬高两人的高度,然后裴烨熔就很‘无耻’的把心爱少年的那里送到了裴烨郁的面前,并生怕裴烨郁看不清摸不着般,手掌抓起裴烨煦的屁股使劲分向两边,于是裴烨煦粉红色正牢牢含着那东西的可爱菊花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裴烨郁的面前。
而见到这样的一幕,裴烨煦又羞又恼差点爆走,愤愤之余却也只能无奈的承认,今天、此时、现在的裴烨熔和裴烨郁,他妈的一起疯掉了!
“好美,煦的这里好漂亮,嗯?两根手指都可以放得下哪,那我这里也应该能适应得了了?”轻轻的用下|身蹭了蹭裴烨煦躲无可躲的那里,裴烨郁话音一落就挺身送上了自己的男|根,毫不怜惜的捅进了裴烨煦的那里。
“啊唔”好痛,脑袋深埋进裴烨熔的胸口,裴烨煦痛的脸色苍白冷汗淋淋。
裴烨郁!你这个混蛋!!你那根东西可比手指粗多了,什么叫手指可以你那里也可以?有这么对比的嘛!
“唔”痛,好痛,这个该死的裴烨郁就不能轻点吗?感觉后面被两根同样粗大的东西一起撑开,那不能言说的痛苦让裴烨煦差一点落下泪来,凌乱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无力的铺散在裴烨熔的胸腹之间,闭着眼睛感觉着身后的男人正一点点将那根东西坚定不移的挺进自己身体里,牙齿咬住唇,裴烨煦压抑的低喘回荡在华丽的屋子间。
“啊~嗯”终于完全挺进了最深处,裴烨熔和裴烨郁不由得一齐发出了呻吟声,静止不动一上一下挤压着裴烨煦的身体好半晌,享受般感受着这种禁忌般能让人沉沦的快|感好一会之后,舒服的喟叹,两个人于下瞬又同时律|动了起来。
“唔”混蛋!才刚刚送进来,都没给他个喘息的空间就自顾自的动起来,这两个家伙真当他是神仙了吗?可他妈的自己那里竟然真的没裂开!该死的该死的!他不想这样的情况一再发生啊
撞击、律|动、相互默契实足,裴烨熔与裴烨郁由一上一下到一左一右,生生把裴烨煦夹在中间做了一次又一次,当然,其间不甘‘受辱’的裴烨煦也不遗余力的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重重的再重重的打击了两个男人的自尊,于是,停战、开战、开战、停战,一整夜就这样过去了
76 惊掉人下巴的‘付出’
清晨,被小黑屋子关了一整夜的甘统领傻呆呆的站在门外吹冷风,他想不通,为什么‘犯了那么大的错的他’还会安然无事的站在这里?虽说昨天一整夜他自己吓自己也算受罪不轻,可与那两位主子的手段比起来,这点小罪根本就不算什么。
越是想不明白甘统领就越是不安,于是忐忑不安的站在这个清冷的早晨,某统领却一直在流着热热的汗水,不一会就润湿了整块后背。
‘吱~’紧闭的房门在此时被打开,接着,一个少年清雅的身影慢慢显现了出来,微抬了抬头,少年在看到他的时候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回身轻手关上门,少年慢慢向着这里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让甘统领久候了,走吧,我们这就回宫。”淡笑着走到甘统领面前,眼神在扫到了对方脸上明显的汗水印时,唇角微弯,裴烨煦率先向着客栈之外走去。
“呃??”傻傻的看着人家走过来,再傻傻的看着人家走出去,傻呆呆僵在那里半晌,甘统领好像才突然间清醒过来似的,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裴烨煦并没有走远,身体斜倚在转角的墙壁边静静站立,直到再次看到了甘统领慌张的身影,这才再次提起脚步。
“溪侍卫!那个您能等一等吗?”不自觉用上了敬语,甘统领急急抓住了裴烨煦的衣袖,却又在下一瞬急忙松开了手。
“有事?那就边说边走吧。”似是早就料到了甘统领会有这样的反应,裴烨煦并没有太意外的样子,轻笑了笑,裴烨煦放慢了脚步悠然而行。
“那个”猛搓着手掌,甘统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其实说到底,主子的事情他这个下人是不应该多嘴的,但是!看看走动言行毫无异常的溪夜,再想想现在正躺在屋子里根本起不来的主子和郁皇子,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甘统领觉得自己不能不说。
“溪侍卫”抬起头深深吸入一口气,甘统领直视着裴烨煦的眼睛,“您不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应该吗?!”质问的话脱口而出,让两个人间的气氛瞬间冷疑了下来。
“不应该?”脚步一顿,裴烨煦歪了歪头眯起了眼睛,“哪里不应该?又怎样不应该了?”
“溪侍卫!我不相信你听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你和他们的关系太不正常了,如此下去早晚会惹出滔天大祸的你知不知道?”气急的看着对面一副云淡风轻般的少年,甘统领恨不能用一根木棍一棒子打醒这个胆大妄为的人。
屋子里躺着的那两位是谁?那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五皇子,是战功赫赫威名远扬的熔王爷,而这个少年却是他们的
恨恨的咬牙,如果说溪夜只是他们之一的情人,或只是一个同时被两位皇子相中了的床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