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就是三妻四妾的观念,女子也不得不服从,自己一个现代人还屡不清这个得失,不就是白生在现代了,雨春想到钟离浩升那些话就感到受了极大的侮辱,这回再卖技术,就得狠狠的敲他一笔。报此羞辱之仇。
雨春想到此突然生出了一丝恨意,那时没有对钟离浩升不满,却是因为他为自己办了户籍,由衷的感激他,也有看着钟离子均面子的原因,想想钟离浩升确实因为户籍要挟了她。
今日这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这样老谋深算的人心里一定在转什么弯弯绕。
跟钟离二英寒暄了几句,雨春就要告辞回家,谁知钟离浩升的的话让雨春感到意外。
“雨春姑娘等一会儿,子均、子衍要去看望你师父柴老先生。正好和你一道回去,你自己来回来去的也让人担心的。”
钟离二英去看望柴老并不稀奇,他们在公堂认识了柴老。可是他们从认识了也没去看过柴老,今天突然的要去,才让雨春感到意外。
他们乘小轿到了二门外,却看到两辆准备好的马车,直到上了车雨春才看到车上的两个箱子。漂亮的箱子都是黄花梨木制成,还是本木本色的,甚是好看。
做工精细简直就看不到哪里有接缝和卯榫,光滑度简直堪比玉石。
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呢,一定是给师父的礼物,箱子虽然不太大也能盛很多东西。钟离老头子还真舍得,看这箱子里边的东西也错不了。
钟离二英却是上了另一马车,两个小厮也都跟了上去。
雨春这车还上了两个丫环。说是钟离浩升派了伺候雨春的。雨春大惑不解,自己何时这样娇贵了?让两个丫环伺候她可是不习惯的,自力更生才是她的喜好。
雨春只当没这么两个人,左右就这一路,一会儿她们就回来了。
一路雨春默默无话就到了自己家。两个丫环匆忙的跳下车就来扶雨春,雨春嫌她们碍事。摆摆手让她们退后,自己瞬间就飘落在地上,两个丫环惊得张大了嘴巴,如果雨春摔坏,她们恐怕是担不起的。
小丫儿和李雪跑出来接雨春,雨春对她们笑着说:“带着两位姐姐进屋子喝茶吧。”李雪两个人赶紧招呼两个丫环:“请二位进房歇息。”
两个丫环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连忙说:“我们是来伺候雨春小姐的,哪敢让姐姐们伺候。”
雨春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钟离老头子这是给她派了两个丫环伺候着,她这里人多都够乱的,粮食还不够吃呢,添两张嘴也是她的负担,自己可享不惯被人伺候的福,反过来,自己还得去采购粮食。
钟离老头子这是闹得哪一出,自己跟他非亲非故的,他能有那么关心自己的吗?如果派了两个奸细或是密探监视自己,自己有什么秘密可探究的吗?
让她们伺候自己,自己还嫌她们碍手碍脚的。
雨春先不诽议这个,一会儿打发她们走就是了。
雨春正想招呼钟离二英,却看到钟离子衍的眼睛正盯着李雪的脸看得呆住,雨春的心就是一跳,得赶快把永明和李雪的亲事定下来,钟离子衍这小子还挺花花的,就说大户的公子哥没一个好东西,为防备雪儿姐姐被他觊觎走,雨春立即给钟离子衍投了个不友善的脸色。
不再管那两个丫环,拉起了李雪就到了自己的房间,李雪可没看到钟离子衍的表现,雨春说:“雪儿姐姐你就画你的画吧,不用你忙活了,他们是看我师父的,我给他们沏点水送过去就行了。”
李雪点头答应了,她可不愿意见外人的,特别是面生的男子,她见到可是不敢抬头的。
雨春告诉了师父:“钟离二公子来看望您了。”柴老这才起身到了客厅,钟离二英端坐在客厅的座椅上。
见柴老进来就极快的站起行礼打招呼:“柴老先生好,这个辈份还真不好论,柴老五十多岁,钟离浩升六十多岁了,要呼柴老柴爷爷还没有那么近便的关系,郭威得江山日子不长钟离浩升还不是郭威的臣子。
只有称呼柴老先生。
钟离子均感到意外的是爷爷莫非想入朝为官了?今日派他们兄弟来巴结柴老先生一定是有深意的,自己的爷爷是个老谋深算的人。
总之和柴老搞好关系是有好处的。
钟离二英恭恭敬敬的行毕礼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便和柴老攀谈起来。
从朱县丞断案那次钟离二英的表现,柴老对此二人也是有好感的。
雨春送上茶就见到几人啦的兴奋,师父在这里每天只是一个人枯燥的教他们武功,可能也是寂寞的,有人和师父说说话很不错的。
人家是给师父来送礼的,自己也不能怠慢人家,雨春招呼小丫儿帮她去厨房炒了六个菜,让俩人吃完饭再回去。
几个人是一边吃着也是谈着,看师父这个高兴劲有些异常,雨春也就奇怪了,值得那么高兴了?
这是柴老的秘密,而雨春怎么会知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钟离子均看到天色不早,就告辞要回去,雨春的话让她感到不解,爷爷送了两个丫环服侍雨春她怎么会不接受呢,以柴老的身份怎么会不带着服侍的人?以雨春现在的身份也应该有人服侍。
雨春要知道钟离子均是这么想的,她觉得喝口水就得噎住,柴老的身份她还是有疑问的,堂堂的皇亲国戚为何能到一个山村来住,还教了他们几个穷徒弟。
柴大哥要是那个皇帝柴荣,郭威已经做了皇帝,怎么会自己的内侄到一个穷县当县尉,真是不可思议。
待送钟离二英到大门时,钟离子衍却落了后,站住悄声的和雨春说起了话:“雨春姑娘,你的姐妹真不少。”
听话听音儿锣鼓听声儿,雨春脑海里转过钟离子衍瞅李雪的样子,就懂了他的意图,这是绕弯的在打听李雪的身份,花花公子的行事作风可够迅速的,还是个雷厉风行的急脾气,公子哥儿求仁得仁的梦儿是做差了,李雪是自己的三嫂的最佳人选,是任何人也不许抢的。
想想李雪的人性,到大家主儿去做妾她也不会同意的,要是想去做妾的话也不会和娘家人闹了。
钟离子衍可是个有婚约的人,李雪那样的身世,钟离老头子也不会答应她做正妻的,想让李雪做妾简直是对她的侮辱,雨春可不认为李雪的身份卑微,在她的心目中,李雪可是个像仙女一样难寻的。
雨春迅速给了钟离子衍答案:“钟离公子有所不知,我现在脱离了陶家只有孤身一人,有个妹妹才六岁,你没见到她。
你见到的个矮的是我亲戚家的孩子,个高的女子可是我三嫂。”
可是我三嫂,意味深长啊,钟离公子,你就别惦记了,雨春心里腹诽了钟离子衍一顿,想让我雪儿姐姐做妾?你真把人看扁了,就你这贪花恋草的品行,给你做正妻我也不会同意的。
雨春看看两个丫环,对钟离子均说道:“钟离老大人可是想的周全,可是我这脾气是受不了人伺候的,还是把她们带回去吧。”
雨春的话语坚决,钟离子均也不好把丫环强留下,如果硬往人家手里塞人,会不会让人家怀疑有什么意图呢,只好让两个丫头回去得了。
别看雨春的大房子在这一带算是高档的了,可跟人家钟离府比起那是云泥之别,两个丫环本来被钟离浩升派来伺候雨春心里是憋屈的,没想到雨春并不知情,两个人乐得回去钟离府,心里乐,表面上还表现的执意得她们不想走。
雨春怎么会信她们想留在自己这个穷山沟呢,极力的打发二人走,让二人真的心里念弥陀佛。
等钟离二英走了,雨春就打起了小算盘,看起来这美貌的女子千万不能接触那些有钱的少爷,最大的危险性就是让公子哥盯上,就是不抢亲也会想办法弄到手。
自己得赶快做媒人。
第127章亲事
如果自己要是去找魏四婶提亲,一个小孩子家怎么会被人重视,细想想永明的婚姻麻烦还是很大的,就怕陶家人掺一脚,到时他们要是一搅和还真是一大堆的难题。
不是雨春考虑的多,看陶家那些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陶家的女人回来的日子也不少了,没人来找她的麻烦是雨春意料之外的。
陶家现在正满室萧索,陶思国、陶永福进了监狱,两个小妾把二人仅剩的二两银子也拐走了,逃到了哪里,没人去追究。
传宝被送到刘氏那里,也别怪刘氏不待见他,那孩子是谁也喜欢不上来的,永久这个小密探见了几次传宝,以前的一身胖肉都瘪没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听人说刘氏经常揍那小子。
刘氏的女儿秋雪也是个狠厉的,天天到吃饭时都要打他一顿,传宝现在很老实。
那个读书人陶思贵,突然就变了性情,看着传宝,没有一丝好脸色,吃饭都给传宝吃定量,传宝有一个坏习惯,见到盘子里有肉或是自己喜欢吃的,就伸出爪子下把抓,真傍了她的娘周氏。
雨春听永久这么讲述,就想起自己盖房时,周氏揭锅伸手抓猪大肠的的样子,真是一对母子,随个贴。都是周氏平常给孩子做了反面榜样,也怪不得传宝那个德行。
传宝被刘氏一家整的服服帖帖,刘氏几口子叫他干什么他都老实的去干,这还真是一个教育人的好办法。
如今谷氏回来了,和周氏都被陶家休掉,谷氏在河东找了个破房子安顿了下来,永明三个每人给了她几两银子,暂时的维持生活。
永明他们手里也只有三十两银子,吃饭穿衣都是雨春供的。还养了一个四夏,四夏既然不愿意回到谷氏那里,雨春为了四夏将来着想,只好留下她。
看来谷氏是老实了许多,也许是监狱生活吓小了她的胆子,指望这样横在骨子里的脾性,乖舛自恃的根深蒂固的性子,悔过自新是没有多大希望的。
雨春对她也不报多大希望,对她也没有那种奢望的亲情。
周氏的性子可是个极其霸道的,在监狱住了半年多。也没有磨软她的泼妇品性。
在狱里她也是个霸王,吃饭她占上风,打人也是她的劲大。几个女人不是她的对手。
出了狱立马就癫狂了起来,因为她觉得她什么也不怕,她有个娘娘的女儿,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她蹲了这么长时间大狱,王永昌派人去看了陶家人几趟。
其实王永昌看望的只是陶思国和谷氏,他们才是掌握陶三春的有力武器,她周氏还是个弃子。
周氏以为她能出狱,都是王永昌的功劳,她骄傲的是自己的女儿在王家的地位。王永昌这样待见她,全是女儿得宠的缘故。
说周氏是个猪一样的脑子,是很恰当的。
谷氏自是会收留周氏的。因为周氏的女儿是陶家的依靠,周氏还是她孙子的亲娘,谷氏是不会让孙子没有亲娘的,她对孙子娇得很,传宝可是陶家现在唯一的孙子。谷氏本来就是个重男轻女的,因为珍宝、四夏都是贵人命。她才视若珍珠,看对待其他三个女儿的态度,她的心思就一目了然了。
谷氏想得很美,养个周氏不算啥,被休了她也不怕,她有几个儿子,没有了银子就和永明几个索要,看那丫头一定攒了很多钱,以前自己被她糊弄的不轻,还真以为过她的店是钟离家的,现在她不干了,一定是挣足了,等永明几个的钱被自己要光了,永明他们自会要那丫头的。
算来算去还不都是自己的。
至于周氏,只要珍宝得宠,那还不是一个财神爷,养周氏是吃不了亏的,这不周氏就去了王家。
周氏还是进牢前的一身好衣服,穿的脏烂的没法瞅了,要是没有囚衣,她这身衣服也早就磨烂了,谷氏给她洗涮了一番,就打发周氏走了。
周氏往王家的大门前青石台阶上一站,声音还是挺震耳的,她手指一个门房小厮,声音粗哑哈拉哈拉的,因为她吃了一条柴老的炸鱼,小舌头受了病,话说的不清还像敲破瓢的动静,嘎啦嘎啦的还像公鸭叫:“快!快!通报!王姑爷!说!说皇丈母娘来了!,请我进!去!”
周氏本来就结巴,声带一被破坏,说话费劲,就更加结巴了。
小厮没有听懂周氏的话:什么王八姑爷,黄木娘的,哪来的一头猪?在这儿瞎哼哼:“去去去!滚一边去!臭死了,你身上装着大粪了?别污了我们府门!滚滚滚!”
小厮就想推周氏,伸伸手又缩了回来,周氏以为小厮是不敢得罪她,人家可是嫌她脏的。
门房里有个老者,五十多岁的年纪,看到周氏死缠烂打的不走,心里的不快升腾起来,随后就找来府里的两个家丁,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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