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一阵儿就划拉饱了,用帕子抿抿嘴角才笑道:“御厨做的菜就是和餐馆的不一个味道,风味很独特,总吃这个味道会不会吃腻呢?”
“又琢磨用这个味道赚钱呢?”李雪瞅着雨春笑:“能琢磨出来吗?”
“御厨也是一人做出来一个味道,这个御厨做的比较好。就是一个火候和作料的问题,没什么难的。”雨春不是轻视那些御厨,太上皇在时雨春可没少吃皇宫的饭,也没觉得多好吃,就是这个御厨做的菜比较鲜亮不腻人,吧嗒起味道和味精的味道一样清鲜可口。
这种味道可是百吃不腻的,古代的粮食很缺。要是用粮食造味精是太浪费了,要是能用作料提出味精一定比粮食节省多了,从御厨的菜味儿来看,一定可以用作料制出味精。
从作料上她想到青菜野菜里能不能提纯味精,这个题案一进入她的脑海,就成了一个公关项目,最次的用于自己的餐馆。吸引人的吃食,就是吸银子。
见雨春呆呆的发愣,京娘又心疼了:这孩子是不是找寻子均的过程中脑筋受了刺激,怎么变得痴痴呆呆的,这么可怜。
“春儿,你怎么了?”京娘找不到理想的答案,忍不住还是脱口问了出来。
雨春奇怪地看向京娘,突然一笑,她明白了京娘问她的意思,没等雨春接话。李雪就笑起来:“你怎么能忘了春儿是钱迷,吃到了美味脑子里正研究呢。”
京娘才笑了:“真是的,我怎么就忘了春儿好研究了呢。”元侃一顿饭没有说一句话,听到京娘的话很是奇怪:“母妃,研究是干什么?”
元侃把京娘问愣了,她也不知道研究是什么,抬头看向雨春:“春儿,你给元侃说说是什么意思。”
雨春笑对元侃。做了个鬼脸了逗他,这个孩子一顿饭都不说一句话,怎么就听到这个词这样感兴趣?
这小子不会是要当厨子吧?明朝有木匠皇帝,大宋难道要出一个厨子皇帝?
雨春细一想。也许赵二不篡赵匡胤的权呢,元侃就喜欢当厨子,或许像苏东坡一样做个美食家呢。
怎么讲?雨春只有满足这个小小的科学迷,想了想就讲起研究这两个字:“是这样的,研究,可以分开讲,也可以笼统的讲,你还小深度的那你也不明白。
简单的说,就是用脑子想,和分析,下一步就是实验与实践,想好了想透彻,就用实际行动做出来。
比如说,做菜的作料,先把各味作料尝好了味道,再牢牢的记在心里,或是做好了记录,觉得哪个味道搭配哪个味道会好,就掺在一起放在菜肴里尝菜肴的味道,哪种作料配哪种菜肴也是不能混淆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试,是最主要的。”和孩子说这些雨春认为是没有必要的,主要是看这个孩子太内向,这样的性格会得抑郁症,雨春可是关心京娘命运,儿子要是没出息,做母亲的命运可想而知。
想逗元侃开口说话,就要从他感兴趣的事情引导,这样沉闷的性格怎么行呢?
果然元侃就盯上了雨春,临走一定要跟着雨春到餐馆,京娘怕他淘气就出言阻止:“不要让他跟去,他会淘气的。”
“就这孩子还淘气?都老实过头了,这样闷着怎么行,这么点的孩子读什么四书五经,弥勒磨了闷死人,跟我走一个月,保证让他变成坏小子。”
雨春的话把京娘逗得笑弯了腰:“给你们吧,我不要了。”
元侃要跟小姨走,舒砚也不干了:“娘亲,我也要跟小姨走!”
李雪抓住舒砚不放:“你小姨很忙,你们去了她顾不过来的,等长到元侃那么大再住到小姨家。”
舒砚这小子可厉害,不让去是不行的,哭嚎打滚说啥也要去。
李雪也无奈,只有让乳母跟着去。
雨春只有收留这小子,但是丑话说在头里:“到我家去是可以,要是打滚撒泼我可是要用鞭子抽的。”没等舒砚回答。奶娘却抢了话:“那怎么行?孩子这么小!”
雨春抬眼看了说话的奶娘一眼,这个女人是有几分姿色,比李雪还年轻,生了一对丹凤眼,眉梢眼角高挑,看样子就厉害。
这样厉害的人,对小孩子这样宠溺?
做乳母的责任不只是奶奶孩子,还是得会教导孩子,把舒砚的脾气教成这样,李雪是个软性子,楚离难道也看不出来?
雨春狠狠地瞪了奶娘一眼:“让你说话了吗?”
奶娘的脸色尴尬了一下儿:“公子还小,离不开亲娘,到别人家去他怎么会习惯呢,要是急出个什么病灾的可不得了。”
雨春一听:她好像是舒砚的亲妈了,拿出了主子的架子教训起公主来了,雨春的怒气“噌!”地就窜到了头顶,她虽然不愿意和什么人计较,可是这样的奶娘关系到舒砚的前途,与李雪利益相关的事情雨春绝对是不会马虎的。
她不愿意舒砚到自己的家中去是什么原因,是怕自己管好了舒砚孩子不对她的心了,还是不舍得离开郡主府,就一个奶娘,她为什么不舍得离开?是郡主府生活好不想走还是有其他原因?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雨春突然的问话吓了奶娘一跳,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心里不禁跳起来,强作镇定回答雨春的问话:“回公主,奴婢丈夫去世了家里再无一人。”
雨春逼问一句:“你丈夫的家人,和你娘家人,姓甚名谁祖籍哪里,难道都死绝了吗?”奶娘顿时脸色大变:“我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丈夫死了婆家人就回原籍了”
“你哪年成的亲?在哪个衙门登记入册的。”雨春紧追,句句问道软肋。
奶娘虽然慌神,神色从外表看来还是淡定的,雨春善会察言观色,看人的虚实就要看眼神,她的眼角迅速的闪过一丝厉色,被雨春抓个正着。
随即就听到了她咬牙根的话:“奴婢的婆家是外乡人,在当地也没有户籍,我们成亲时也没有到政府办手续,婆家想着回原籍再给我们入册,奴婢不明白其中的关窍。”
雨春再没有训斥她乱插言的话,盼望她抢话才好,她要是装起相来可是特会演戏的角色,这一次一定要解决了这个脓包,坏透了可是要人命的。
第492章 奶娘
如果毒入膏肓,神医也是束手无策。
雨春再不理那奶娘,抱起舒砚就上了车,拿起舒砚的小手,对上李雪的视线,告诉舒砚给李雪再见:“说,和娘亲再见。”
舒砚都是两周半的孩子,应该一般的话都懂,雨春拿着他的手做示范,他却不搭理李雪,闭嘴不说话。
此刻奶娘突然出现在车门前,骗腿就要跨上车:“还是奴婢来抱小公子。
雨春不知是她要抢孩子还是要蹬车上来,雨春一股讨厌劲就烦上来:“你给我下去!”
奶娘咬牙道:“小公子是不会跟别人的。”
雨春也不知她是就那样的堂音,还是气的咬牙恨齿,胆敢在自己面前这样放肆,是谁给她的胆子?
还没有申斥奶娘的话,让雨春震惊的话响了起来:“阿娘!我要阿娘!”舒砚伸手对着奶娘喊了起来。
雨春震惊得了不得,这是什么状况,舒砚呼喊她顶多叫一个奶娘就不错了,阿娘可是当地乡语,只有自己得生身母亲才能这样称呼,舒砚为什么叫奶娘阿娘,雨春好像明白了什么,浑身起了满满的粟米粒子。
这话是谁教的舒砚?察觉奶娘的眼神有一丝责备之意死死地盯住舒砚,舒砚的小脑袋瞬间就低下。
雨春洞察秋毫的厉眼看得奶娘心尖儿狂跳,想到这个坏事的孩子是再次咬牙。
察言观色可是雨春的强项,练武的人眼睛最亮。
雨春的脸色一沉,话语也是冰冷:“照你这样说。小公子这辈子只有认你一个人了?”
雨春的话直指要害,奶奶激凌凌一阵战栗,这个丫头实在是刁钻,哪有那个傻娘们儿好糊弄,自己把小公子哄得嘀溜转,她一个劲的感恩不过,到了她这里就成了罪过。
为什么她这么狡猾?奶娘恨得牙痒,再也不敢吱声。
舒砚却嚎起来:“阿娘!阿娘。?雨春很气。掐了一把舒砚的屁股,舒砚再次嚎起来:“阿娘!阿娘!”
舒砚的哭声和叫阿娘的喊声让奶娘的眼底闪过得意与恐慌,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孩子的心底打下了烙印,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她的亲娘,李雪那个窝囊废就是他的不相干的人。
得意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就变成了卑微,雨春的车她是没敢上去。追在车边跟着跑:“舒砚!舒砚!我的”她的声音突然停止。
奶奶是不能直呼小公子的名字的,她突然喊出这样的话一定是走了嘴,突然停止的我的这俩字代表了什么?
其中的意义不浅,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大人教什么就是什么,她一定是喊孩子的名字喊惯了,习惯成自然。慌乱之中就失了口。
她把舒砚当儿子一样训练是什么目的?雨春是急切想知道,自己恨这个孩子把奶娘当了亲娘,竟然掐了小孩子一把,也是气急了,她可没粗暴的对过小孩子。
舒砚被掐一把倒老实了起来,喊过之后看看目的达不到,也就老实巴交坐在车上不动了,雨春从车上茶桌里的抽屉里摸出自己画的那副扑克牌,递给了元侃,元侃悄悄接过去。看了一眼就大放异彩,舒砚看到了精神立即活跃起了:“小姨我也要!”
没等雨春说话,舒砚就扑向元侃:“给我!”
雨春喝道:“你给我站住,不是给你的你抢什么?那是小哥哥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许贪心,懂不懂!”雨春的语调很厉害,训斥了舒砚一顿。
元侃神色不变的递给舒砚一片大王,没等元侃撒手。舒砚一下子就夺回来。”
雨春一看这个孩子就是被那个奶娘教坏了,一点儿礼貌不懂,学的像个强盗痞子,声音又多了冷:“哥哥给东西要礼貌的接住。不能连抢带夺的。”舒砚接过扑克牌拿在手里乐呵一阵,够了就要折断,雨春一把就从他手里抢过来。
脸子阴沉似滴满了墨汁,声音已是很冷:“这东西是你的吗,小哥哥借你看看,你不想看了就应该还给小哥哥,竟敢祸害别人的东西,你懂不懂一点儿人情味儿?”
被雨春刺的直咧嘴,雨春瞪了他一顿。吓得端坐了起来,嘴一撇一撇的,雨春一看这孩子很好唬的,楚离这对夫妻都干的什么?自己的孩子学得这样他们就发现不了,把孩子教成这样的奶娘真是个变态的怪物,把孩子教坏有什么利可图?
奶娘走了一段路追着雨春的车,听到雨春训斥舒砚的声音,急的她浑身冒了汗,她这样训斥小公子,小公子要是被她降服住,将来怎么敢替自己说话,一定要把小公子救出来,不能让她随便呵斥。
奶娘想好了说辞,就等到李雪的车子过来就爬上李雪的车,眼神带着忧虑与焦急,心疼和怜惜显露无疑,李雪看她的样子有些疑问:“你上车来有事吗?”
奶娘故作迟疑,瞟着李雪的眼神,装出了一副做作之相:“夫人,奴婢有一事不明白。”
李雪看她奇奇怪怪的,就问了出来:“什么事需要你明白了?”
奶娘装出满脸的好奇,显露的是忐忑和惶恐:“夫人您那位公主是亲姐妹吗?”
李雪一听这话问的,你在这里当了几年奶娘,还不知道我也没有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不由得就不悦起来。
“你的意思?”李雪对她的问话深感不悦,一个仆人有什么资格打听主子的事情。
奶娘的脸好像都急红了,心疼的表情让人看了极动情,亲娘也没有这样疼惜孩子的。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李雪深看了她几眼,怎么觉得这人就是怪异。
李雪定定的看着她,她急促忐忑气急的脸色更加深红,李雪想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你没事就下去吧!”李雪反将了她一军。
她好像豁出了不要命的样子,迟钝的说出了嘴的话:“夫人!小公子好像受了很大委屈,哭得厉害。”
“哦?你的意思是?“李雪故意停顿,听听她要说什么。
“奴婢没看到,只听到小公子哭。”奶娘吞吐说道。
“孩子是叫着长,哭有什么稀奇的,跟着你不也是总哭吗?‘李雪一句话问的奶娘噎住,舒砚跟着她是总哭,那是她教给的让那个孩子哭,她自有自己的目的,、。
哭可以办更多事情,他明白楚离对这个儿子娇贵的很,可是楚离夫妻脾气好,舒砚多咱哭他们也没有怪罪过她,她却是让李雪问道了,孩子在她手里没少让他哭。
从小他不哭,她就不是掐就是拍孩子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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