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时很野的安森,对于乔乐这个小弟弟也很有耐心的照顾。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似乎有些变了,是年龄还是心理的成长呢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看着乔乐递到眼前的水,安森一把接过来,然后喝了一口。接着笑着说:“我在想我送给世伯的茶叶,现在是不是又被扔到废物箱里了。”
“放心吧,对于好茶他一向不会浪费的,这次你选对了礼物。”
“可是他还生气不想见我。”安森躺靠在椅子上,语气里满是无奈。
“谁让你让他儿子叛逆了一回呢!”
安森看着乔乐,然后轻笑出声。
是啊,乔乐一生做的最叛逆的一件事,就是因为他,是他将乔乐带入了娱乐圈。
或许乔乐本不该属于这里,但是这是属于他的世界,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
想到这,凌斌那即张狂又有些邪气的笑在安森脑中突然闪现了一下。
安森眼神神瞬间一冷,那小子倒是很有趣,不过任何人挡到他的路,下场都是一样的。
走出安森娱乐的凌斌并没有马上叫车离开,他只是顺着人行道闲逛了许久。
重生后的他,似乎还有没静下心来安静的走过。即使是前生的他又何尝静下心过。
在孤儿院时,他每天只知道学习再学习,为的只是在别人眼中的他是个优秀的孩子。当他总算不能用再努力学习了,他过的又是另一种生活。一种他想也没想过的生活。
说来很可笑,他的生活与人生,似乎总是活在别人的眼中,他好像并没有真的为自己而活过。
凌斌苦笑一声,垂放在身边的手掌暗暗握紧。
为自己而活,乔乐说的对,他是敢爱敢恨,他也会继续恨下去的。
“吱嘎!”
“少爷,老爷请你回去。”
突然停在凌斌身边的车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从车上走下来一名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凌斌认识,男人叫李光是佐枭的专属司机,从来只给佐枭开车的。所以李光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让凌斌突然好奇佐枭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走吧!”
李光车开的很稳,稳到还没到家,凌斌就已经有点想要昏昏欲睡的想法。
只不过当凌斌看到别墅前停放了几辆同款的黑色轿车时,嗑睡虫一下子不知道跑去哪了。
一路上,凌斌是带着满脑的疑惑进了门。
一屋子穿黑西服并面无表情直挺挺的站在一边的壮硕男人。
看到这些,凌斌再也不会怀疑原来佐家真的是混黑道的。只不过此时凌斌却没一点成就感,反而是被这些人弄的自己也紧张起来。
凌斌暗吸一口气,然后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佐枭走去:“你找我什么事?”
凌斌几乎是走到佐枭的身前的,只是那倨高临下的态度,也只让佐枭注意到原来凌斌已来到他面前。
只见佐枭将本来看的报纸收好,然后站起身,在后面保姆送过来的西装外套时,顺势穿了上去。
接着佐枭便抬步向别墅外走去。
凌斌站在原地,有些抽搐的看着佐枭这让人无语的行为。
“真是有病!”凌度哼声抱怨了一句,只是在转身时,却看到两个彪形大汗突然站在了他面前。
然后这两个大汉一人架着凌斌一个胳膊,就将凌斌送往了佐枭刚刚坐进的轿车里。接着那两个大汉冲着佐枭礼貌的一点头,然后关车门。那动作真是干净俐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凌斌无语的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佐枭,接着脸上一僵的道:“佐枭,你要带我去哪?我告诉你,在没有得到我同意下强行让我上你的车,你这叫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
此时佐枭也配合的看向凌斌,然后平静的说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要出差,你陪同。”
凌斌想他当时一定很惊讶,惊讶到他没一拳打向佐枭那欠扁的脸上。
继续绑架
“佐枭,我严重怀疑你有精神分裂,因为一个正常的人不会明知违法还要去做。”坐在车上,凌斌斜眼看着佐枭,冷哼的说道。
而一边的佐枭,从凌斌上车后回答过凌斌的话后,便一直靠在后背闭目养神,对于凌斌的话他也多是不回不理不看。当然这也包括凌斌这次的话。
“佐枭,如果将来你死你会选择怎么死。咬死、打死还是饿死,我会不遗余力的将这个计划进行下去。”凌斌气的口不择言,不过这回的话倒是引起佐枭的注意。
佐枭沉默了下,然后睁开眼睛,接着才转过头,缓声道:“你从小没被狗咬过,得狂犬病咬死人的机率是零。你倒是练过几手,不过平时总是喜欢跟我作对,跟人学武也不用功,不见得打的过我。现在是我在养你,你想饿死我的机率也不成比重,也还需要时间。”
“哈?”
以佐枭的性格,对于凌斌来说就相当于一个闷蛋的那么个角色。他本来想他就是骂到飞机场,佐枭也不见得会给他个什么解释或是回答什么的。
他本来正说在兴头上,还想好了许多句话等着要说,可是面对佐枭突如其它的回答,加上其回答的内容,凌斌却是愣住了好一会。
然后凌斌皱皱眉,他不得不说,或许他对佐枭的理解还是太过片面,佐枭难道有喜欢玩冷幽默的文字游戏吗。凌斌眯起眼睛,反复观察着佐枭。
可是佐枭却在回答完凌斌的话后,就又闭上眼睛靠在坐位上闭目养神起来。以至于凌斌的这个所谓的观察,也只是满脸的孤疑与不解。
在凌斌觉得他放射性的注视太累眼睛,以至于他也要闭目养神的靠着坐背时,佐枭这才睁开眼睛。
只是看着凌斌即使闭目养神时也依旧紧绷的脸,佐枭无奈的摇摇头又再度靠回骑背上。
“你们给我滚开,放手听到没有。不放手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都给我放手。”
不用怀疑,听着那吼叫的声音是凌斌的没错,听着这说话的排字与用词也是凌斌的没错。只不过此时的凌斌正被两个大汉架着,以背身的姿势被往回拖着走,就是形象差了一点点点。
话说本来凌斌与佐枭都在车里闭目的,凌斌这一天也算是用了不少心力与精神了,这一闭目养神可好,没过多久凌斌就睡着了。
本来睡着了就睡着了,本该是皆大欢喜欢的事。可是谁想到刚一到飞机场凌斌却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他竟然就醒了。
本来醒了也就醒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车一停下,凌斌噌的一下坐起身,开门就跳车出去。这之间的速度暂可忽略不计,反正凌斌跳车的速度是有的,可是佐枭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这一场追逐站就拉开了。
其结果,现在的这个场面就是一个说明!
“总裁,少爷带回来了。”
在机场众围观人的惊疑目光下,凌斌被两个大汉一路拖到了佐枭所在的休息室,并在拖到佐枭面前后恭敬的说道。
佐枭此时正捧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抬眼看了看凌斌那扭过头愤然的眼神时,冲着那两个大汉保镖点点。
那两个大汉心领神会的同时放开手,凌斌见机会正好,抬步就要向外冲出。但是此时佐枭的话,却轻飘飘的飘到了他的耳边:“我没有被人当成猴耍围观习惯,我想你也没有。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也让他们休息一下。忘了告诉你,他们防身术练的不错,年轻时也是学校长跑队队员,而且一直没落下这一特长。”
凌斌本来已经抬起的脚此时放下,不是凌斌怕了佐枭什么,也不是凌斌对于佐枭的话有着什么忌惮。而是凌斌觉得做人要理智,现在的形式对于他相当的不利,所以他要静观其变,看准形式再说。
“我暂且先不走,出差也不一定不好。不过与你一起出差,一定是没什么意思了,我可以想象那情景。”凌斌一边讥讽不断,一边走到佐枭身边坐下,然后脚高高翘起,样子相当的懒散。
佐枭见凌斌坐下,然后从一边的小桌上拿来一杯递给凌斌,凌斌安然的接下,只是当他要刚要喝上口时,眼睛却是看着杯口物许久。然后凌斌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对佐枭说道:“牛奶?亲爱的父亲大人,你认为我还是需要它的年纪吗?”
“喝喝也没坏处。”那边的佐枭手没动,平静的说道。
凌斌冷哼一声:“既然没坏处,我还是把这相当有营养的东西让给我亲爱的父亲大人吧。为了你的健康,那咖啡就劳我消化了。”
凌斌话里意思虽是带着那么点建议的,可是手上功夫却不带一点商量余地,于是乎还没有说出任何反对意见的佐枭,本来手上的咖啡就变成了他口中营养的牛奶。
佐枭转头看着凌斌不由分手的就喝了一大口,他那句“我喝过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凌斌与佐枭又在休息坐了一会,直到等到广播播放检票入关了,他们才起身向安检口走去。
不过这一路上,凌斌还是时不时的四下张望,那样子似乎还是想着要如何逃跑。佐枭一直走在凌斌的身后,对于凌斌这一举动,脸上疑惑闪现了下,便紧紧跟着凌斌走到检票处检票。
一切都按流程弄好后,佐枭又发现了凌斌更加不对劲的地方。
走出安检口后隔着的一大断登机路程,凌斌走的很慢很慢,慢的感觉像是在蹭着走的,佐枭在凌斌后面不远处抱着胸口平静的看着。在看到凌度三分钟没走出一步时,才走到凌斌身边,说:“有什么事?”
“哼,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的很。”凌斌冷哼的撇过头,这回倒是走快了几步,只是走到马上要登机的梯口时他又不动了。
佐枭一路跟在他后面,脸上已出现深思的表情:“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什么也不是,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完全不是。”
佐枭疑惑的话才刚说出,凌斌便反映强烈的反驳过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登上飞机,那速度真是与刚才那乌龟一般的速度有着天壤之别。
佐枭沉默的跟上凌斌,眼里深思不减,不过直到凌斌与佐枭都在飞机上坐后,也都等着飞机起飞时,佐枭才终于发现到凌斌的哪里不对劲。
凌斌刚一坐下,身子就像是被虫子咬了一样的扭来扭去,头转来转去,眼睛也四下飘荡闪烁不定。
佐枭在一边看着,一直也没说话,只是自己自行猜测着。
直到飞机缓慢开始起飞进,凌斌手紧紧握着椅子旁的扶手时,佐枭才终于明白过来。
佐枭看着凌斌紧紧抓着扶手,手还是一停的微微颤抖着,便伸出自己的手覆在了凌斌的手背上,然后低低的说:“没事。”
凌斌明显身子僵了一下,不过也只是反射性的动作,接着凌斌就瞪向佐枭,冷声的说道:“谁说有事了,你有病!”
凌斌话虽是这样说的,不过却没有挥开佐枭那放在其手背上宽厚又温暖的大掌。
其实本来真的没什么事的,飞机的安全设施都很完善,会出事的机率还是相当小的。凌斌也不是怕坐飞机,但是他的这个小毛病却不能坐飞机,那就是凌斌他畏高。
小时候凌斌一直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毛病,只不过到了凌斌后来当艺人的那会,他才意识到他还有这个毛病。
当艺人赶场赶戏什么的,都是勉不了要时不时的在天下飞来飞去,可是第一次坐飞机时,凌斌却任性的推了通告。
当时还是安森当他经济人,就是安森这个说话再有份量的人,最后都没能劝动凌斌。为了这事,安森还是第一次对凌斌发脾气。
不过在得知凌斌畏高这一事后,安森最后也无话可说。
凌斌确实是怕,畏高人一般都会有,而他坐上飞机即使再想其它事情来忘记自己的紧张,但是脑子里却总会想起飞机起飞后他是在几万米的高空上。
那种恐惧的心里,就是让凌斌慌的没有办法。
但是他却有着艺人这个特殊的职业称号,所以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坐飞机,后来安森想来一招,那就是每次在上飞机前都为凌斌戴上眼罩,然后他拉着凌斌上飞机。
这样凌斌看不到他上飞机,这样看不到,凌斌第一层的敏感就少了。不过等到飞上天空时,即使刚开始感觉不到,但是后期凌斌算到后还是会相当紧张的。不过那时候安森也没有办法了。
所以每次凌斌坐一回飞机,就感觉像是打完一场仗,或是完成了一项很困难的工作一样的少半条命的没有生气。
凌斌紧张的直哆嗦着脚,即使有着佐枭那体贴的动作让凌斌不是感觉那么害怕,但是多年来养成的恐惧心里,还是让凌斌紧张的直冒冷汗。
佐枭紧紧盯着凌斌,本来覆在凌斌手上的手,改以就着包覆的手势,而将凌斌的手紧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