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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契约书,绝不爱上你:第六十七章 幸福爱侣,成绝恋]
“那是红颜知己给你的吧?”话刚出口,连我自己都能闻着那酸酸的味道。
“呵。”他淡淡一笑。
腾——,我翻过身,抿唇看着他,白衣下的他是这般俊美,眉边落着的发丝曲在眼角边,呼应着墨潭中那如花的瞳仁。两鬓的发垂在雪色衣襟上,墨发,白衣,在他的身上,除了绝色的黑,胜雪的白,唯一的第三种颜色便是他浅红的唇。
“她”
我正要继续,颀长的指裹在淡粉的绣帕间,已落在了我的颊边,柔柔地拭着水痕。
“她是”
“不要说话。”
荡起心中涟漪的轻柔之语从那淡绯的唇瓣中呼出。微点着头,我靠躺在贵妃椅上,由着坐在身边的他慢慢擦着我的脸颊。
“再哭的话,你脸上的那个伤痕就要一直留着了。”
“啊?”我伸手去摸。“完了,完了,没人爱了。”
隔着绣帕,他的手覆在了我的柔荑之上。
“嗯?”
“怎么会没人爱”隔着绣帕,他握起我的手。
“都一条疤了呢?”
“我的话,你就这么相信?”他疑惑地凝望着我。他疑,我也惑。
“你的话,我都相信。”
不知为何?对着他,我只有信任,莫名的信任,我解释不清楚为什么。
“谢谢,不过,刚才我撒了个谎,这个伤应该已经没事了。”
他笑着,略带着歉意。
“给我绣帕的人的确是名女子,拥有倾国倾城容貌的女子,她很美,她的一笑一颦,一言一行,就好比天上仙子,人间芙蓉,超尘脱俗。”他的唇边扬着一个幸福的笑,让我妒忌的笑。
“你爱她。”
“我爱她。”
“喔”
我轻轻地拖着调子,失落无奈。他心里爱着一个女人。
“其实姐姐她,真得很美。”
“姐姐?”
时才还落入冰凉的我,突然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眸里是那般哀愁,我想阻止,而他却继续着。
“十二年前,她嫁给了一个男人——毓。毓拥有着俊朗天下的面容,难寻敌手的武功,横溢四方的文采,至高无上的权利,为了姐姐,他不顾反对,放弃了身边所有的女人和她一起。”
他停了停。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姐姐嫁给他后真的很幸福,他很宠她,也很爱她。没有多久,他们便有了自己的孩子。只可惜,孩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因为一场意外”
他垂落的眼睑告诉我,他很难受。
“独孤,不要说了。”我动了动在他手心中的纤指,递着我的阻止。
“连,连尉迟御医都救不了那个尚未出世的生命。”
他的手轻握着,唇中继续着那个故事。
“不要这样,你也说了这是意外。”
“知道么?我们都很傻,即便曾经怀疑,却都不敢相信。意外,意外,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根本就是死于人为。红花之寒,曼陀罗之毒,根本没有办法救。因为姐姐身体本就虚弱,孩子的失去,不仅仅让姐姐抑郁成疾,更让她永远失去了再有孩子的梦想。”
一个女人,失去孩子,又失去做母亲的权利,这种打击,我未曾想过,因为它大的,几乎可以击垮一个女人。紧紧地捏着独孤翎的手,我好想安慰他,更想安慰他的姐姐。
“即便如此,毓都不曾放弃,他爱姐姐,他并不介意,依旧对她呵护备至,然而这一切只能成为他们仇人更加肆虐的摧残。接二连三的人为意外接踵而至,姐姐她”
独孤翎突然停了下来,难道是他姐姐,死了么?我不敢问,也不愿问。我怕伤他,因为他在我手心中的指已微微颤动。
“为了姐姐,他誓要杀了那个仇人。可是,他,他并没有成功,而且,而且因此永远失去了报仇的机会。他的唇边,他的下颚,他的颈脖,他的手腕,他的指间,青砖上,衣诀上,血,除了血,还是血,红色,除了红色,我的眼中还是红色。唤着姐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声,又一声,直到声音淡去,直到连最后一个字都无力说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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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第六十八章 帝王年表,成灰烬]
“翎——”我扑向他的怀,不让他继续下去,他的心跳动地那般厉害,隔着衣都能感受到,重重的伤愁。看到姐夫死在自己面前,他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惨绝。而他口中的“毓”为了自己的女人,竟然在死前依旧只是唤着自己爱人的名字。比翼连理,也许此刻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着他们的恩爱,鸳鸯羡,仙侣慕。
“若兰”他紧紧地抱着我,温热的气息透过我的发丝,传到颈后。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松手,而我,也没有放下环在他背后的双臂。
“给他,给他一点时间,我相信,他不会让悲剧重现。”
独孤翎在说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懂。“他”是谁?“悲剧重现”是什么意思?
“翎,你在说什么?”
环着他,贴着他衣襟前发丝,我继续着对他更亲,更近的称呼——翎。
“没什么。”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有事相瞒。
“你可以一直这么抱着我吗?”突然间,我不想放手。
“东西先收好。”他拉过我环着的双臂,从怀中取出粉色日记本和笔。那是我在这个朝代唯一可以留在身边的现代物品。
“谢”
“这个也给你。”他递过了那条绣帕,那条他姐姐给他的绣帕。
“我,我怎么可以收下它呢?它是你姐姐”
我微微退缩的手,被他拉了回来。
“但是,我想送给你。”
“我”
我愕然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是如此坚定,向我微点下头,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
“我一个大男人,哪天被人看见老带着绣帕也会惹笑话的,你就当帮我一下,好不好?”
“嗯。”指微微抬起,取过他放在我手上的绣帕。
“我也送你一样东西。”抱着怀中的粉色日记本和蓝色笔,我下了贵妃椅,拉着独孤翎的手朝着屏风后的书案走去。当桌案出现在他和我面前的时候,我们彼此的双眸都落在了那个秘密的通道口。
“若兰。”
“我知道你不想解释。”我低颌垂目,轻轻地说着,打开手中的笔记本,取出那张帝王年表。
“这是什么?”
他很君子,给了他这么久的本子保存,他却从来没有打开过,对于里面突然出现的纸显得颇有些惊奇。
“你对我隐瞒了一个秘密,我也对你隐瞒一个,大家扯平了。”
手中捏着帝王年表,我独自走到灯烛前,将它的一角斜触着烛火,瞬间纸卷了起来,随着火的推动,变成了灰。纸被烧全的最后一刻,我依稀地再到了那个熟悉的年份,熟悉的名字。
“北周武帝宇文邕(yong)公元560…578在位,35岁崩。”
淡淡一笑,历史,难道这就是历史么?希望,它能随着年表的烧去,成为灰烬。
一旁的独孤翎并没有阻止我,只是在我完成一切莫名的动作后,对我笑了笑。他不知道其实这张年表是多么重要,或许可以说是一个预言书——比起传说中的推背图,它更真实。
“呵”,望着烛火已吞噬而下的纸灰,我心底一阵苦笑。
——历史会因它的消失而更改么?
亲们三更了,偶好累,睡觉觉喽,晚安。
[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第六十九章 送翎纸鹤,婉拒吻]
打开粉色日记本,我随意地选了一页,用水笔画了个超级大的笑脸。
“可爱么?”
我抬头问着他,他淡淡一笑,点了下头。
“等我写几个字。”
咬了咬笔杆,拿着蓝色水笔,我兀自地写下了一排“WishLingalwayshappy。”
“丝~~~~”我小心地撕了下来,将它叠成一只纸鹤,递给了独孤翎。“给你——”
“给我?”
他错愕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我。
“怎么?我不会女红,不懂琴棋书画,只有这个水平了。你嫌弃了不是?”
“我,我没有。”我假装生气的话,染红了他的耳缘。
“那你就收下,不然我也不收你的绣帕了。”乘着刚热的火候,我继续逗着这个微带羞涩的男人。
“你写的什么?”接过我塞在他手心的纸鹤,他轻轻地问着。
“嗯?”我居然忘了给他看,就直接叠了起来。“纸鹤呢,是祝福,大笑脸呢,是希望你以后一直开心。至于字么,那就是个秘密喽。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不能拆开来偷看。”
蹙了蹙鼻,撅了撅鼻,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看着他尴尬的样子,“扑哧”我就笑了出来。
“若兰”
只是唤我名字的那个短短瞬间,他突然握住了我的双手,时才还在痴笑的我,唇边的那个笑容尴尬地停滞在了骤然的寂静中。如花如水的墨眸,向我传递着,他想做什么?我阖上两排细长的睫羽,等待着。
闭着眼,我都能感到身前这个男人正俯身而下,一丝淡淡的热气轻吐在我鼻前,一寸,就在一寸之差的那一刻,我突然侧过脸。
“不。”
我唇中突然蹦出的那个字,不由控制地印满了我的大脑。
他的手慢慢地撤了下去。
“对不起。”
“嗯,翎,不如,不如,你和我讲讲,明天我跟着皇上去上朝该注意什么?”看着他已垂放在自己衣袍两侧的手,我随意地找个话题,破开此刻的尴尬。
“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
静鸿阁一楼,独孤翎仔仔细细地和我讲着上朝的事,我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地问着他,他仔细地回着。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为什么一个御医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
*
翌日,天还朦亮,我已被小婵和小凝催醒。
“好早啊?皇上每天都这么早起来的吗?”揉着惺忪的眼眸,我问着面前的两个小人儿。
“嗯。”
哎——,我淡淡地叹了口气,原来当个皇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起的比鸟早,睡的比鬼晚,根本就不是朝九晚五的日子。
“抓紧吧,总不能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吧。”我自言自语着。
“文御助,您得穿上这个。”小婵递过一件新的衣裳,蓝色锦缎的。想起昨晚独孤翎和我讲的官服颜色,我恍然间知道了为何我要穿上蓝色的衣裳。
清风而拂,蓝衣着肤,云髻轻挽,青丝遮鬓。
铜镜前的我,依旧是那个脸庞,只是更添了一份气质。
“文御助,早膳已备好。”
“好啊。”
用完早膳,等待我的便是第一次,我与他,北周武帝宇文邕一起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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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昨天生病了,所以没有更新,希望亲们理解。
[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第七十章 冕冠冕服,绝俊颜]
本以为我已经加足了马力不会迟到,可是到了大殿后厅,我才知道宇文邕昨晚既没有去后宫,也没有回自己寝宫,而是在御书房就的寝,所以他很早便来到了后厅。
金色垂帘外,站着我,还有两侧像雕像一般的侍卫,他们目无表情地站着,若不是样貌上有些区别,同样的软甲,同样的兵器,同样的身高,还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多胞胎。
帘内传出进去禀报宇文邕的那个侍卫的声音:“皇上,文御助到了。”
“让她进来,所有的人都出去候着。”
那是他的声音,好熟悉。
很快,悉悉索索地从帘后走出几个宫女和两个太监模样的人。他们走路的样子各尽不同,但是唯一相同的便是瞅了瞅我。我尴尬地笑了笑,难道刚才用早膳的时候把东西吃到脸上了么?伸出蓝袖中的纤指不由抬了起来,摸起自己的唇边,脸颊。
“文御助,皇上请您进去。”
“啊?喔。”一惊一乍的我,就这么被一个声音引到了帘内。记住了自己的身份,记住了该有的礼节,连他还没有看见,我便跪了下去。
“若兰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的文御助来得还挺早。”
一个淡淡的檀香味飘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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