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低着头,终于将他的手指掰开,撑起身体,胳膊撑着他的肩,防止他靠过来,然后不解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对付璧,他跟你有仇吗?我不认为他会做出什么错误的事,一定有原因的,也许是误会,你为了击垮他,连无辜的性命也要牺牲吗?”
他摇摇头,“这个你不用管,我不会告诉你的,况且你也没必要知道,你只要安心的做我的馨儿就行。”
我摇摇头,“我不是馨儿,我有名字,我是果儿。”
他肯定的道:“我说是你就是。”
我无语的看着他,这是专制,这是独裁,这是强迫,你说是我就是的话,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要是你说我是皇子,那我就是皇帝的儿子吗?
我继续摇头。
他用手掰住我的脸,阻止我的摇动,疑惑的道:
“做我的馨儿不好吗?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刚刚的那些人,他们想要我的宠爱都得不到,而你却对我的宠溺无动于衷?我可以为了你将所有的宠侍都遣散,不杀他们,分发给他们钱,让他们回家,独宠你一个。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即使是皇宫大内的禁物,我也会为你得来,不论是钱买得到还是买不到的,只要你想要我便给你。我会把你宠到天上,所以”
他看看我,然后慢慢的将头埋入我的脖颈,闷闷的,叹息一声道:
“馨儿,不要离开我。”
我垂下眼,觉着他有点儿可怜。
是怎样的深情,才会使他变成这样啊!至今这么执着,只为找回曾经的爱恋,不惜欺骗自己,把别人当成自己所爱的人,活在过去之中。
我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背。
“我知道,你很爱馨儿,对她用情至深。但是,虽然残忍了点儿,我还是要说,馨儿已经死了,你不能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你要面对现实,不能总活在过去的感情之中而放纵自己,所以,别再折磨自己了。”
叹口气,我摸摸眼睛,唉!感动啊,有点儿想哭,第一次安慰人呢,不知管不管用。
是不是应该加一句,‘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呢?
面具男慢慢的抬起头,无助的看着我,眼神像个孩子。
他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眼神飘渺。
“馨儿,你不要走,好不好?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痴迷的看着我。
我垂下眼,唉!他有没有听到我刚刚说的话?
我摇摇头,抓住他的手臂。
“我不是馨儿,你看清楚,我不是她,她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忘记她吧,从新开始,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一定有爱着你的人在等着你,不要再沉迷于过去了。”
听了我的话,他眼神渐渐清明,皱眉放开了捧着我脸的手。
我一下跳起来,离他远远的站着。
他抿紧唇,目光复杂的看着我,然后摇摇头,轻笑一声。
“呵,你根本就不懂,我跟馨儿之间的事,也根本就不明白,我们的感情有多深,所以,小孩儿就应乖乖的听话,不要乱猜,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不要管。”
说完拍拍衣摆,站起身来,步下台阶,走到门口时,他对门外的胖瘦二人道:
“馨儿累了,带他回去休息,不经我的允许,不许他离开房间。”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看着他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时,我垂下头,叹一口气。
他有怎样的故事呢?是不是很凄惨啊!
我摇摇头,跟着随后进门的胖瘦二人离开。
回到那个大得恐怖的灰色调房间,外面已经夕阳西下,屋内点着数枚蜡烛。
我关上房门,将周围的蜡烛吹灭,独留桌上的一盏。
脱掉外袍,独留里衣,然后坐到桌边,趴在桌沿,伸出手指,挑蜡油玩儿。
唉!也不知道狐狸和璧他们怎么样了,跟面具男说的话又让我想起了他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我?要是璧知道他当初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远离的人,现在就在我身边,而且还把我掳了来,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会满脸黑线吧,然后无奈的摸摸我的头,再把我温柔的搂到怀里。
狐狸呢?知道后一定会痛心疾首的看着我,然后问我有没有被占便宜,接着会邪气的对我说,‘没事,我来为果儿清理干净。’之后二话不说的吻下来。
我嗤笑一声,弯起嘴角,呵~ ,色狐狸。
不自觉的拍拍桌子,我一顿,咦?想他们干嘛?他们都不要我了,干嘛要去想。
我甩甩头,嗯,不想不想,想点别的。
我动动胳膊,调整调整位置,换个舒服的姿势,眯起眼,接着想。
嗯~ ,不知如意怎么样了,那个青年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他性子那么直,不会又说错什么话,惹青年生气吧?
之前,被掳走时,我一急便让青年去找哥哥的话,也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了,不知青年告诉他了没有。
如果告诉了慕容浩锦,他一定会很快赶来吧?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我闭上眼,叹口气,脑子好累,今天思考的问题,比我穿越以来思考的加起来还要多。
慢慢的,我闭着眼,缓缓陷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移动几步,然后被小心的放入床里,盖上暖暖的锦被。
我翻个身,迷糊的蹭蹭,嗯,还是床上舒服啊!趴在桌上时不觉得怎么,现在一沾床,才觉着,真累啊!
勾起唇,我慢慢睡了过去。
感觉脸上温温的触感,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我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闭着眼,不动。
耳边的叹息声,我听的出,是面具男。
刚刚是他把我抱到床上的吧,他怎么还没走?
我僵硬着身体,紧紧的闭着眼。
感觉他的手缓缓的摸着我的脸,静静的坐在床边,很久很久。
久到我快要坚持不住而睁开眼时,他叹息一声,俯身亲亲我的唇,为我掖紧被角,终于起身离开。
我松一口气,好险,还好他没做什么,要不然我还真反抗不了。
躺了一会儿,估计面具男已走远,我爬起身来,摸到门口,把门卡卡死,检查一遍。
确定放心后,才舒服的钻到被中,暖暖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吹箫事件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我站在面具男的寝室外,犹豫。
胖瘦二人说,面具男召见我,让我进去见他,但是,大晚上的,他找我干嘛?
我立竹竿似的树在那儿,踌躇。
今天一天,我被困在那个大大的空旷的房中,百无聊赖,闷得长毛。
我将房中一切能动能搬的小东西全部把玩了一遍。
来之前,还被逼着喝掉了一碗昨天的那种芙蓉燕窝粥,喝得我很痛苦。
为啥?粥并不难喝,而且还有一股浓浓的药香,但是,它的颜色却让人不敢恭维。
是一种暗暗的红色,如血一般。
昨天喝得太急,没注意,今天是亲眼盯着它,一口一口喝下去的。
胖瘦二人就在一边紧紧盯着我,那表情,就像我喝他们的血,比我还痛苦,却坚决的要我喝得干干净净,就差没让我舔碗底了。
正想着,腰被轻轻推抚了一下,身后传来胖子的声音。
“沁馨公子,您快进去吧,别让爷等急了。”
我抖一下,赶紧向前走几步,避开胖子的手。
胖子推人都是抚摸式的,而且是推腰,不像瘦子一样直接推背,他的方式,总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像被他占足了便宜。
为了防止再被摸,我快步走进门,反身将讨厌的两只关在门外,然后迈步走进里屋。
绕过屏风,便看到面具男坐在床边,身边腻着一个红衣少女。
我认得,是昨天领舞的那个,跳得很媚,长得跟我有六成相像。
那感觉,就像自己穿着女装,妖娆的腻在他身边一样,抖一下,汗!!
看到我的到来,面具男抬起眼,弯嘴冲我笑笑。
“馨儿,今天,教你学吹箫。”
我疑惑的四处看看,墙壁桌上都没有箫之类的乐器,不解。
“要学吹笛子吗?可是,我不想学。”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嗯,吹笛子很累的,不学,行不行?
面具男摇摇头,“馨儿,吹箫不是吹笛子,记得昨天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你再忤逆我,我便让你的小嘴儿,做别的事。所以,现在是惩罚你。”
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声轻笑传来,红衣少女妖娆的站起身,冲我妩媚一笑。
“小朋友,看好了,吹箫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好好学,把爷伺候好。”
说完,转身跪在面具男的腿间,撩起他的衣摆,手放到那里抚摸一会儿,然后掏出他的硕大,低头舔吻着慢慢含入口中,吸吮。
接着头部前移,将它含到最深处,忘情的呻吟一声。
我惊恐的看着,明白过来,转身撒腿就跑。
呜~ ,把那根粗粗的长长的东西捅到喉咙里,我会死的。
一把推开门,我跑了出去,立刻被瘦子拦住。
“沁馨公子,请您回去。”
我恐惧的摇摇头,“不要,我不要回去,你走开,我不要待在这里。”
听了我的话,瘦子拉下脸,强行来抓我的肩。
我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大叫,“滚开,不要碰我。”同时往外冲。
虽然我全力挣扎,但还是被瘦子反扭住胳膊,按了进去。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瘦子目不斜视的按动机关,从房顶上放下两根长长的铁链,将我双手分开吊着,以站立的姿势绑在房中。
我徒劳的挣扎,铁链凉凉的,勒得手疼。
待瘦子走后,面具男弯起嘴角,摸摸腿间移动的脑袋,眼睛笑笑的看着我。
“馨儿,为什么要跑呢?这么不听话,肯定要埃罚的。”接着摇摇头,道:“馨儿,好好看着,认真学,不然,我现在就罚你。”
我艰难的低下眼,瞥向他的腿间,看那红衣少女吞吐,与自己酷似的脸,前后快速的移动。
想象一下,那粗粗的东西顶入喉间
我猛地抖一下,害怕的紧紧闭上眼。
耳边不时传来闷声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
直到听到咕咚吞咽的声音,我才松一口气,慢慢的睁开眼。
只见红衣少女伸舌舔舔嘴边的白浊,魅惑的看着他,手指不停在那儿抚摸,直到它再次胀大。
然后妩媚一笑,捏捏的道:“爷,香儿想要。”声音软软的,让人听着发酥。
面具男垂下眼,摸摸她的脸,轻笑一声,“你这个小妖精。”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闭上眼,算是默许。
我欲哭无泪,你们要表演活春宫,请先把我放下来,让我走好不好,我在这儿吊着,难受。
香儿惊喜的站起来,快速的脱掉衣衫,仅留肚兜,抬身跨坐到他腿上,手臂紧搂着他的肩,将他的硕大一寸寸吞入体内,接着呻吟一声,忘情的摆动起来。
“奥爷您好棒”
“啊好舒服”
我垂下头,小脸儿红成了番茄,怎么可以这样,居然叫得这么荡。
我闭上眼,希望耳朵能像嘴巴一样,自动的闭上,这样就听不到了。
唉!可惜不能,它没嘴巴那个功能。
耳边的呻吟不时传来,香儿仍然忘情的摆动着,情到浓处时,像是自语般说了一句:
“爷,今晚,让香儿留下吧。”
随着这句话,周围陷入一片寂静。
我抬起眼,向他们的方向看去。
只见面具男掐着香儿的腰,阻止她的摆动,冷冷的道:
“香儿,你逾矩了。”
香儿一僵,像是刚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着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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