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以出去了吗?”萧月痕好不容易呼过一口气来,终于轻轻说出了要求。
“好”
刘曜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看到萧月痕无力的睁开了雾蒙蒙水灵灵的大眼睛。刘曜笑开了他阳光般的笑容,百依百顺的慢慢退出了萧月痕的身体。
“嗯唔”
刘曜的动作很轻柔,但萧月痕还是皱着眉头呜咽了一声,刘曜不放心的朝萧月痕的下身看去,结果看到萧月痕的下身随着自己的退出流下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情色而暧昧。刘曜新奇不已的一直盯着看,移不开眼睛,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萧月痕看到他表情和身体的变化,觉得很耻辱,只好抬起颤抖的双手慌慌张张的遮羞,努力并拢自己不断发抖的双腿,眼神哀求的微弱出声:
“别别看”
“”
刘曜本来还可以忍耐,结果看到萧月痕如此温顺的绵羊样,心里的欲火又上来了。要知道他一个禁欲多年的强壮青年,正值性欲旺盛的时期,又初尝情事,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刘曜听到萧月痕类似勾引的声音,心下“崩铉”。他带着一些孩子气的撒娇,带着一点顽皮重新爬到萧月痕身上,手撑在萧月痕两侧,将一半重量压上萧月痕身体,深情的一笑,一句话不说就低头亲在了萧月痕嘴上。
“不”
萧月痕本想休息一下,然后起身去洗澡,可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刘曜的脸就凑了过来。萧月痕“不要”的“要”字还没有说出来,刘曜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刘曜有些紧张,有些笨拙,但很用心的吻着萧月痕的唇舌,学着萧月痕刚才教他的步骤,一遍一遍的练习着。
“不要了王爷我好累”萧月痕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很想让他就此停手,他趁着刘曜抬头放自己呼吸的机会,低声下气的恳求道,心里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止不住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就一次一次就好”刘曜温柔的亲吻着萧月痕,从他的嘴亲到鼻子,再吻到额前的美人痣,最后舔掉了萧月痕挂在眼角的泪水。
“不要哭你很疼吗?”刘曜的蓝眼睛里全是关切,他不放心的询问道,低头又看了看萧月痕的下身,却被萧月痕害羞的用手挡住。刘曜笑了笑,爱恋的低声说道:
“不要挡了,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没有受伤”
“”
萧月痕闻声,全身一颤,心里一揪,赶快闭上眼睛,关上了止不住泪水的内心。刘曜误会他是乖巧的默认了,很开心的动手动脚起来。他学着萧月痕先前做的动作,一路连吻带舔的从萧月痕美丽的颈项来到了胸前的粉红处。
刘曜趴在萧月痕的左胸上,呼吸渐渐急促,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萧月痕乳首上,使得萧月痕本就敏感的身体立刻回应起来。刘曜新奇而激动地看着那颗粉红果实为自己慢慢挺立。刘曜像一个极好的学生,做试验般的在萧月痕的左边乳首上来回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忘记安慰被忽略的右边蓓蕾。
“啊嗯嗯哈”萧月痕因为条件反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轻轻颤抖起来,发出了一点微弱又压抑的呻吟。
刘曜听到萧月痕的声音,极大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心,他更卖力的亲吻着萧月痕白皙而瘦弱的胸膛,不满于萧月痕压抑的呼喊,惩罚性的啃咬着萧月痕的水嫩皮肤。
“啊哈啊王爷不要啊疼”
萧月痕受不了这种又痛又痒的疯狂前戏,感觉刘曜好像在吃他一样,他睁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无助的看向刘曜,希望他尽早结束这场没有心灵契合的性虐待。
“不要哭我不咬了你别哭”
刘曜抬起头,亲吻着萧月痕紧咬的下唇,想用舌头把牙关敲开。萧月痕因为抽泣而喘不过气的时候,一不故意张开了嘴,刘曜的舌头立刻如匈奴大军一般长驱直入进入了萧月痕的口腔,爱恋而深情地纠缠着他的檀香小舌,想要将他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吮吸着萧月痕口里的蜜液。
“唔呜呜唔唔嗯啊”
当刘曜终于离开萧月痕嘴唇时,看到的是双颊飞霞、泪眼红肿、乌发散乱的精致慈娃娃。刘曜对于身下这个精美的爱人有说不出的情节,他看着看着,眼睛迷失在他水波流动的大眼睛里。
“你别哭呀我让你不舒服吗?那这样呢?”
刘曜看着萧月痕越来越汹涌的眼泪,有些心急的放下身段,低头含住了萧月痕微微抬头的分身,用一只手臂抬起萧月痕细嫩的大腿,将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深入了萧月痕的后穴。
“啊啊啊哈啊呜呜呜不要嗯嗯嗯”
萧月痕扭了两下腰,无奈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羞愤的发现自己不该有的反应全有了。他皱着娥眉,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可情到深处,仍有不自觉的吟哦遛出了嘴角。
刘曜的茶褐色头发披散在萧月痕的大腿处,他努力而积极的讨好着嘴中的娇嫩客人,将它整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舌头围着它转圈嬉戏,理所当然听到了萧月痕更加情不自禁的低泣,刘曜激动得全身都兴奋起来,他更快更深的抽动着萧月痕体内的手指,每一次抽动都会刮出留在萧月痕体内的乳白液体,热度从刘曜的指尖传来,让他为身下这个绝世的尤物疯狂不已。
“啊啊哈王爷我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呜嗯嗯嗯啊哈”
萧月痕不停的哭,眼泪向决了堤的洪水浸湿了他两鬓的头发,可当他看到刘曜的蓝眼睛里满是情欲时,心软的萧月痕却又不敢说出拒绝的话。但刘曜逐渐熟练的动作却使得萧月痕的身体本能的回应起来。萧月痕对于自己身体的背叛,感到前所未有的憎恨和羞愧,而怎么也止不住的呻吟更让他有咬舌自尽的冲动。
“啊——!!不要”
萧月痕突然感到刘曜抬起了他的双腿,下一瞬间,刘曜的凶器又一次强劲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与他莫名契合在一起。
“啊你好紧放松一点我忍不住了”
刘曜大弧度的用膝盖顶开萧月痕的双腿,将自己灼热的分身顶进那优美的天堂,可他进到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能动了,汗水从他的额头沿着刚毅野性的脸颊流下了颈项。萧月痕闭着眼睛无声抗拒着,咬着下唇,紧皱眉头,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刘曜终于憋不住了,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全部送进了萧月痕体内。
“啊太深了啊哈嗯嗯嗯啊”
萧月痕还没准备好,刘曜就食髓知味般跟随本能微笑的律动起来。他还触类旁通的发现了顶哪个地方能让萧月痕发出自己喜欢听到的呻吟。这一次刘曜没有这么急了,他趴下身子,双手抓住萧月痕的小手,十指相扣侧压在萧月痕的头边,玩乐般的故意慢慢抽动着他的分身,蓝眼睛好奇而欣喜的看着萧月痕在他身下媚态横生又强制压抑的羞涩表情,沉醉的聆听着萧月痕如歌唱般的低泣吟哦。
“嗯嗯不嗯嗯啊啊”
刘曜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送弄得萧月痕欲火焚身,他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求刘曜,可身体却主动款摆起腰肢,双腿分得更开,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哀求的看着刘曜。刘曜玩味的看着萧月痕越来越情动的表情,内心的欲望像燎原的野火一样肆无忌惮的燃烧着他。
“嗯嗯啊嗯啊好深啊哈啊啊啊太大力了啊啊王爷求你慢点啊啊嗯啊啊——”
刘曜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力又深入的快速摆动起来,嘶吼着在萧月痕身上驰骋。萧月痕被情欲颠覆,只能任凭刘曜对他予取予求,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失去了方向。
萧月痕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不过他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身上有羽毛不停的掉落,弄得他心痒痒的。萧月痕好不容易才重新睁开了疲惫的眼帘,看到的却是刘曜沉浸在情欲海洋里的深蓝鹰眼。就在萧月痕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刘曜很开心的低头吻住了萧月痕红肿的樱唇,再一次抽动起他们连在一起的下身。
萧月痕已经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已经干涩嘶哑,他身体麻木的接受着刘曜好像永无止境的性爱折磨,感觉自己掉进了地狱,却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了。
刘曜像一个开笼的凶猛野兽,他不懂节制的疯狂拉着身下的萧月痕做爱,整整一个晚上,将萧月痕做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再昏过去再疼醒过来,直到最后萧月痕再也没有睁开过他已经流干眼泪的朦胧双眼,刘曜才恋恋不舍的抱着这个心碎的布娃娃去温泉洗澡,好不容易忍住了在温泉又要他一次的冲动,才搂着萧月痕回到床上,怀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刘曜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创下了他晚起的历史纪录。他还没有睁开眼睛,鼻息已经闻到了熟悉的香草气味。刘曜在幸福的微笑中睁开了眼睛,凑过头去开心的蝶吻着怀里的尤物,感觉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月痕”
刘曜撩开纱帐看了一眼屋内,火盆里的木炭早已燃烧殆尽,紧闭的窗棂关不住冬日难得的温暖阳光照进房间。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萧月痕并没有离开,他正躺在自己的怀里,安详的睡着,温顺如一只可爱的猫咪。
刘曜一扫多日来的惆怅,想起昨夜萧月痕那些主动求欢的春宫画面,幸福的以为萧月痕爱他,为他留下,再也都不会离开自己,就这样长相思守在一起,永不分离。
七六章 异面直线
下人们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打开了锁在刘曜房门外的锁,刘曜穿好衣服,爱恋的帮萧月痕掖了掖被角,开心的走出了房间,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不知晓昨夜佣人们擅自下药的事情。
院子里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温晕的阳光驱除了一些深冬的寒冷。刘曜展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赶过来的下人吩咐道:
“不要进去吵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诺。”小顺微笑的对应道,真切的替王爷开心。
雪已经停了,眼看马上就要过年,萧月痕在此不知不觉已经呆了将近半年了。刘曜回忆这半年来的时光,想着想着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吃过了中午饭,刘曜兴高采烈的独自一人跨上黑珍珠,拿着弯刀,出门去了。
刘曜既不是进宫,也不是去军营,他牵着马来到长安最繁华的商业街,想给萧月痕买礼物。由于临近年关,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许多出来购置年货的百姓牵家带口的出来逛街。
刘曜又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跟萧月痕一起来了,可当他想到萧月痕现在还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卧床不起时,内心又幸福无比。刘曜想着想着,走到了长安最大的一家首饰店门口。
他灵机一动,笑开了他阳光灿烂的刚毅脸庞,有些兴奋却很执着的走进了店里。老板一看到他进来,立刻微笑的走出柜台迎接。
“哎哟,呵呵,这不是赵王爷吗?又来给娘娘买东西呀?上次那个玉如意,皇后娘娘还满意不?”
“还行。”刘曜今天特别高兴,微笑的回答了老板的问题,老板差点没吓傻了去,看了好半天才确定没看错人。
“那王爷今天要买些什么?我们‘宝贝龙’的首饰工艺那可是中原最好的。”老板自信不已的说道。
“今天不买,老板,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
刘曜走到柜台前,在老板差异的目光下,动手取下了右耳上菱形的蓝宝石耳坠,递给了他。宝贝龙的老板恭敬的接过刘曜递给他的耳坠,好一阵端详,可才摸着胡子喃喃说道:
“哎呀,这可是好东西呀太难得了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蓝色的钻石,今天还是头一次见。”
“这是我父王送与我母后的定情信物,是我母后生我那年,一支从西域归来的商队带回来的。我父王用了一千头羊来换。”刘曜今天废话特别多啊
“哦”老板点点头,因为长安城里,多数人都知道刘曜的生身父亲是科尔沁草原的林大汗单于。由于父母早逝,而先帝刘渊与刘曜的母亲有一定的血缘关系,所以收养了他。但由于刘曜从小出类拔萃,先帝一直将他是如己出。
刘曜沉浸在回忆里,脸上表情淡淡的,忽然他想到了萧月痕,慧心的一笑,开心地问道:
“我要用这个打一个戒指,要白金的指环。你这里能做吗?”
“王爷,打完恐怕还有剩啊”老板摸着胡子。
“剩下的人仍然帮我做耳坠。”
“我尽力而为,王爷。”老板微笑的对刘曜说,“不过时间可能要久一些,蓝钻我们没做过,怕切坏了您的耳环,不急的话,容我研究研究。”
“好,你看着办,不急,钱也不用考虑。”
“那王爷可不可以告诉老奴是做给什么人的?要什么样式?还有要多大的?”
“样式嘛,你自己拿主意吧,是做给”刘曜想了想,低头笑了笑,很幸福的对老板说,“是做给心上人的,要这么大。”
刘曜说完,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和萧月痕十指相扣时的触感,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宽度给老板。
刘曜从宝贝龙出来后,又想起那天自己撕坏了萧月痕的衣服,于是又甜甜笑着去了布行,一家伙帮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