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朕的头疼病怕是又发作了,爱妃先下去吧!朕得空会召见你的。”
林掠空在听到那声“娇呼”声时就立马把那蓝皮书手脚麻利的塞进枕头下,俨然是多次这般。
他好不容易搞定那群不安生的妃子们,这又来了一拨?这么快?不都过半个时辰才能到吗?迅速塞好书,故作头疼的压低声音,带着嘶哑,还真像是病重之人。谁想,耳朵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啊!”
林掠空立刻不顾形象的哀嚎起来,奈何那人在他身后,他若是转脸更扭痛耳朵了!自己的耳朵还在人手中呢
“大胆!竟然对朕大不敬!快给朕松开!啊!”
林掠空只当是哪个新妃子,毕竟这半年多了,这后宫的女人,他还没看完呢!每天,哦不,每隔三个时辰看到的都不一样!性子也不同,倒也难为他个个应付了!
若非他装头痛,装死装睡,现在早就被那一群女妖精吸干了身子!
那个女魔头倒好,霸占他的位子不说,在他的龙椅上作威作福,呼来喝去他的爱卿们,还让自己在这遭受非人的虐待!每日都活在噩梦中!
终于,萧小花拧的有些手酸,到底是古人的身子,中看不中用,她的武术精神是上好极佳,可身体只是一般的,加上那年的千斤顶,她现在更是加紧时间得好好锻炼身子。林掠空耳朵上一松,立马回头,看到来人后
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一卷 第四回 皇上又昏过去了
萧小花才不信他看到自己就立马昏过去了,想必又是这些天,他来对那么些嫔妃们惯用的伎俩。
萧小花一边甩着刚才掐着他酸痛无比的手,一边用脚踢使劲儿踢他,屋中并无任何外人。
她冷言冷语:“别装死。”
“皇上,你丢不丢人?”见他继续装死,萧小花收回脚,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你是起还是不起了?”
林掠空才不是傻子,想那勾践尚且卧薪尝胆长达二十余年,别说他只是装死装睡装病半年而已,没啥大不了。愣是憋住气,继续装死。
熬过今日,明日他的结拜兄弟甄耀大将军班师回朝,他一定好好“报答”魔女对他近大半年的折磨!
所谓,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林掠空一边装死忍痛一边想着等甄耀回来的日子将到,到时他非把萧小花打得一败涂地,跪在地上抱他大腿求饶不可!得意之余不禁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那妖妇怎么还没动静?这么轻易的赏他两脚就算了?不像她脾气!林掠空好奇的张开眼角瞥过去,却没见她人影儿,刚要起身探个究竟,耳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很多人走过来了。
“快点快点,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拿着哀家的月例还不给哀家好好照顾皇上!皇上都病成这般半年!你们却都一点不知情!”萧小花的声音传来,林掠空半年之内都未曾有过的不好预感,瞬间袭上心头,那妖妇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装病吗?找来这么多太医做什么!难不成是
“还有,这龙安宫守门的太监和宫女都哪儿去了?”萧小花吩咐了太医进去瞧着之后,就在外面故意大声的喊道,生怕吵不醒林掠空。
管他是死的活的,装的还是假的!
她萧小花被奏本折磨了大半年,非但没捞着出去泡美男,还熬出了黑眼圈!每日除了上朝时候能看得到百里修稍稍养眼之外,再无其他男子可以入她眼了。
可百里修只给她看了几日便声称,抱病有恙在家偶尔递上几本折子再无动静。朝中无人让她有兴趣,加上每日大臣们也都走个形式,萧小花更感无聊。
她怎么就忘了,后宫还有这个小东西可以随便拿出来整着来玩啊。
嘿嘿,林掠空啊林掠空,这可是你提醒哀家的萧小花扬起嘴角得意的笑着,看着一干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宫女太监们,穿戴都还不整齐,显然才刚刚起。
想着自己如此劳累,批阅一夜奏本,早觉都不得安睡,他们却连服侍,哦不,监视主子的本分都没做好。
越想越觉不爽,索性随手拿起一个白玉羊脂印着梅花瓣儿的瓷瓶,“啪啦”一声摔了个稀巴烂。
哈哈,摔别人宫里的东西就是爽。萧小花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眼睛又瞄到尊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酒具,竟然已经沾了灰尘,看起来好些日子没打扫,林掠空的功夫还不赖啊!居然把她派来的奸细们都打发成了懒鬼!
站起来一脚踹倒个扣子都扣歪的宫女,怒斥:“成什么样子!自己去内务府领板子去!”
抬手间,一套华贵的碧玉酒具顷刻间化为须有。
抬脚时,一名胜古青花瓷落地荷花瓶倒地
林掠空自然听到外面的的吵闹。雷声大作,应着大风霍霍,还真是恐怖万分!但是,他又怎肯妥协,趁着那妖妇还没进来,他赶忙坐起来按住太医准备给他诊脉的手,吓得太医一哆嗦,林掠空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满脸的严肃,与刚才的病态简直判若两人:“嘘!”
太医会意,惶恐的点头,压低声道:“皇上怎么了?”
“朕没病,朕是装的,你们就说朕是被女子缠的,阳气虚弱。知道了吗?”
“是,皇上。老臣明白,明白。”
太医点头。他们也多有听闻妖后诸多令人不齿的行为,自然对皇帝点头称是,偌大的临兰国不能让个女人翻天了不是?虽然现在她有兵权,可等三年后还不是乖乖的交出来?
“皇上怎么样了,你们倒是看看啊!该诊脉诊脉,开药的开药去,站着干嘛啊!”萧小花在外面把龙安宫值钱的摆设全部砸了个遍,瞅着没啥能砸碎的,她总算是舒心多了,神清气爽的跨进门槛儿,不想看到一群太医都站着,立马“忧心如焚”的说道。
“回禀太后娘娘,微臣已经为皇上诊过脉,皇上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最近闺房之事过多,所以体弱肾虚,只需适当休息调理即是。”
那名得令的老太医说话倒是深得林掠空之心,可是肾亏你也想得出来!可林掠空知道此时自己不能出言反驳,且这时候也不方便装睡,便手捂着头颤巍巍的在太监的扶持下半坐起来,“太太医说的有有理。儿儿臣一直,谨遵太后的教诲,身子是是有些虚弱,不给太后请安了还望太后莫要莫要怪罪”他说的颤颤巍巍,又一脸白菜叶似的惨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病了,还病得不轻呢。
萧小花早猜到他会和太医串通一气,故意在外面逗许久,给他留足了时间。看他这摸样心中不免冷笑,“哦?”萧小花扬起嘴角,转忧心之容为巧笑盈盈,冲太医微微一笑,那笑里明明十分春色撩人的灿烂,但在场之人却无不一阵发抖。
外面闪电劈过,萧小花眨眨眼睛,语气听不出异样,依旧满是“关怀之意”。
“那太医们就多开些壮阳补身的方子,煎给皇上喝下吧!哀家心里十分担心皇上的身子如此下去,真的会吃不消呢”
林掠空早料到她一直不进来,不仅是为了摔碎东西那么简单,其中必定有诈,所以才让太医说自己没病,不然,她万一顺势逼着自己吃下伤身子的药可怎么办?这个女魔头可不能小觑。
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是让太医去煎药了。林掠空心中有种不爽的感觉,罢了罢了,补药而已,无妨。壮阳而已,男人都爱的。
林掠空安慰着自己道,这么个大半年都熬过来了,还等不了今日?眼看明日就可以扳倒她了。林掠空转脸,心想着吃点补药也好,补补更健康,男人没有嫌弃自己大的!抬眸微微瞥一眼屋内,还真是热闹,十几名太医围坐一团在开着药方。
而十几名宫里的奴才们都静悄悄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心。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些奴才们,让他们变得懒惰,不管他,免得他们中有妖后派来的密探,如实汇报自己并未和妃子们睡觉可怎么办?可现在却都回来了,唉!那妖女坐在那里倒是威风!
“太后娘娘,请您过目挑选。”
“大内的太医,果然名不虚传。”拿着厚厚一叠的药方子在手掌中翻阅,她当然知道这是太医们开的药方希望她选一种来煎制。
可萧小花才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这个骗了自己半年,害自己半年内非但没有大仇得报,反而被如山的奏本压得啥事都做不成的小狐狸崽子。
将那厚厚一叠随手递给了玉璧,媚眼如丝,语气柔和至极:“把这十二个药方子都煎好,全都端来,每隔一个时辰便服皇上喝下一碗。皇上乃是金龙之体,须得给皇族开枝散叶。”不等太医们要开口说什么,萧小花又道:“如今皇上如此虚弱,哀家定是要好好的看着,别人看着,哀家总觉照顾不周,虽说皇上不是哀家所出,哀家怎么也算上他半个母亲。皇上,您说是不是?”
林掠空抬起头虚伪的笑笑,然后立马低头,眉头紧蹙。
果然是魔头!萧小花不知何时又坐到他旁边,那娇嫩的手在他刚才红肿起来的耳朵上绕着。林掠空想到之前的扭耳之痛,虚弱地笑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哎,太后说的是是。”转脸,他恨自己如此窝囊,一脸的愤愤。可耳朵被人一揪,那种钻心的痛让他不得不转过来,继续卖着笑,心底却已经恨透了她,不住的骂着妖妇!贱人!贱妇
萧小花就喜欢看他这摸样,心里有苦说不出!哈哈!明明气得要命,还得陪着笑,她每每看到都十分开心。
林掠空对着那张俏脸儿,蹙眉毫不动声色的吞了吞口水。
其实魔女长得很好看,一双比寻常人要大出一圈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瞳仁儿,说话间碧波流转,高挺的鼻子却搭配小巧的鼻尖更显玲珑女儿之态又不失母仪天下之风,樱桃般的唇瓣粉嫩嫩小小的偏偏又很有肉,虽然小却极其性感。再配上远山黛眉,和极为精致的脸型,白皙的皮肤为底,那是绝美的容颜。
只是魔女的眼里写满了戏谑,让魔女的脸显得那样令人厌恶。
“恩,既然皇上都如此说来,哀家以后就每日抽出时间,一个时辰来一次,一来看着皇上喝下补药,二来皇上,你看哀家这主意可好?”
那双远山黛眉扬了扬,每每她做坏事的时候都会扬眉挑衅,黑白分明的眸子,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下扑扇了两下,看似关切,谁知其中的恶毒?林掠空绝顶聪明,竟然这次不知作何回答,好吧,让他死了算了。
眼睛一闭,他装死还不行吗!
“不好了!皇上怕是又又昏过去了!”玉璧刚好回来,站在太后身后刚要禀告药已经煎好,谁知就看到林掠空白眼一翻的摸样,惊呼道。
太医们慌忙就要上前寻瞧,被萧小花抬手制止,“不用,哀家自有办法。”
抬起的手用力甩在林掠空的脸上,“啪”的一声,震得萧小花手掌发麻,耳朵边儿阵阵回响。心下却十分解气,奶奶的,最近被奏本压得气今日算是全找回来了。
林掠空直接被打蒙了。这个女人她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脸!
脸上传来火辣辣钻心的痛,林掠空恨不得张开眼睛一口咬死这个魔头。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反正今日丢人已经丢到家,也不怕再丢人一点。他要让她知道欺负他临兰国皇子的代价!虽然今日不能杀了她一雪前耻,可咬她一口也没事吧?
“啊!!!”
萧小花绝没想到这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手腕被狠狠地咬住,她想也不想抬起本是扶着他肩膀的右手,利落的一个手刀。
“啊唔。”
林掠空没想她手段如此之快,没有防备,这次是真的昏过去咧。
众位太医和宫女们一时间都看傻眼了,这这场面,该如何是好啊?萧小花倒抽着冷气,抽出自己被咬破出血的白皙如藕心的手腕,那个心疼哟。
来到古代,她为何不去温习散打原因就是怕伤了她那娇嫩的身子。现代的她长得三大五粗,皮糙肉厚,唯独谈过一次恋爱,那男人平日里还都让她拎包,最后还跟着另一个皮肤白皙小巧玲珑的妹子跑了!
好不容易穿越到古代,细皮嫩肉,绝色容颜,她舍不得。谁知,今日竟被这个疯狗咬了,“一个个还愣着干嘛!给哀家包扎!留下一丝疤痕!哀家要你们的脑袋!”
第一卷 第五回 太后的“爱心”汤药
给皇上瞧病左右难顾全,万难;可给太后包扎伤口还是无妨的。
萧小花坐在床边的白汉玉凳子上,心里的怒火又一次成功被床上那个小狗崽子挑起来。
本来刚才都想着算了的,斜眸睨了眼林掠空,那厮还是刚才被她推开的摸样,脑袋似乎还撞在床角上,黄色的单子上隐隐有些血红。
撇撇嘴,虽然她很生气,但不至于要了那厮的小命,她还指望把奏折交给他呢。发号施令固然爽快,但处理奏本很烦啊!
“去,瞧瞧皇上的脑袋,有无大碍。”
算起来她和林掠空哪次见面不是大打出手就是短兵相见,冤家路窄的?
就拿初见,是皇上贬他母亲为妃,封了自己为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