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示威的向他举了举拳头,撅着小嘴道:“不许偷看!”
流光转身摇了摇头,叹道:“唉!小女奴没了,唉!有了蜜友忘了哥。”
※※※夜凉如水,流光打完一套黑虎拳就躺在林地上衔着根小草,望着满天星辰打瞌起睡来。他虽在半梦半醒间,但总分出一丝心神安在身后的家中,守卫着那个正在洗澡、嬉戏的妹妹。他听到妹妹欢乐的娇笑声,知道那正是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以前失去双亲庇护的他们俩只能相依为命,族中的同龄人看他们的目光总有股骄傲和嫌弃,他们也交不到朋友、得不到友谊……而现在不同了,他成了族中的勇士、无数少女心目中的英雄,他想起了记忆中逐渐模糊的双亲面容,想来如果他们还在世的话一定会为他感到骄傲的吧。这样想着,他酣睡了起来,直到一丝滑凉的细嫩把他弄醒。
流光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美丽的面容,清澈明亮的眼眸带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微黑却柔嫩的皮肤有淡淡的红粉色透出,他努力了半天才在那张面容上找到熟悉的影子,是小兰。此刻她正躺在他的身上,微吐着气息,双手讨好的轻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你怎么不在帐篷里陪小莲,到我这里做什么?”流光问道。
“白莲她睡了,我想来找你。”小兰红着脸,眼睛微微下垂说道“你不是很怕我吗?”流光好奇的问道。
小兰轻声道:“白莲说你是个好人……”
“所以?”流光扬起了眉头。
“所以我想把自己托付给你。”小兰飞快的说道。
流光推起了她娇柔的身子,坐起身,两根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说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的女奴。”
“可是那不一样,你可以得到心甘情愿的我,只要……”小兰的话语停住了。
“只要什么?”
“只要你救出我父亲和我哥哥!”
“哈!”流光嗤笑了一声,“你只是我的俘虏,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你只要救出他们你就可以得到我的所有!”小兰看着流光坚定的说。
“我现在就可以得到你的所有。”流光猛地撕开了小兰的上衣,露出了一对娇美的玉兔,他不顾眼前少女的惊叫,把她翻身压在身下,遵从着男人最原始的**来。
小兰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很快便放弃了,只是任凭眼前的少年在自己身上驰骋,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她环抱着他粗壮的腰部,低声继续哀求道:“求求你,救救他们。”
流光满足了**,伸出手抚摸着那张哀怨的脸,心中也有些不忍,便问道:“听我妹妹说你是钩镰神侍的孙女?”
小兰点了点头。
“那你的父亲就是钩镰神侍的儿子,哥哥就是钩镰神侍的孙子?”流光继续问道。
小兰继续点了点头。
流光摇了摇头,道:“恐怕我帮不了你,若是其他人还可以,大不了我冒着跟个别人翻脸的后果把他们从族人手中要过来,但他们可是你们钩镰族首领一级的人物,五指山部族的规矩你该懂的,他们必须被献祭给‘山神’。”
“你是黑虎族最勇猛的武士,你可以的!”小兰紧紧地抱住流光健壮的身体,把头靠住他的胸膛哭求道。
“恕我没有这个能力,”流光推开小兰,起身要走,“我从小便是个孤儿,族中的地位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而且就算我是黑虎族的首领恐怕也没有勇气打破部族几百年来的传统,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和整个部族战斗。”
小兰听到流光冰冷的话语,不顾**的身躯,一把用双手抱住他的迈出的右脚,急道:“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我爷爷是这样相信的,只要你练了这个!”
说着小兰在流光的注视中;从已经被他撕烂的衣物里找出了一张破旧的兽皮来,兽皮中有玄奥难解的文字和图案映入了流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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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兽皮功法
流光盘膝坐在山间一个高高的石台上,对着小兰给他的兽皮功法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天。兽皮之上的文字乃是五指山各部族通用的文字,可是字义却晦涩难懂,他在小兰的帮助下才读通全文,却仍有很多句意难得甚解。他抛开那些繁琐的言语,大致明白了兽皮上讲的是一段练功心法,不同于族中健体的黑虎拳淬炼肉身,兽皮上的文字开头讲的是一段养气法门,名字叫做“碧木真气”。
如果是普通的黑虎族人对这段法门一定不屑一顾,他们会觉得这些无形无质的气怎么会有打磨肉身来得实在,可流光却知道,这段法门的功效一定会远远超过自己自幼习得的黑虎拳。他还记得自己食得的那两颗异兽肚中的玄黑色珠子,正是自己无意间的呼吸吐纳吸收了它们蕴藏的力量才变得力大无穷、勇猛过人。多少年间,自己只是无意间摸索到了一些练气诀窍,可是兽皮上的这段练气法门却是很系统的讲解。
这段名叫“碧木真气”的练气功法上言明有天赋的人类可以吸收和引导空气中蕴含的五行真气,而在山林之中木气旺盛的地方则可习得碧木真气,此种真气一旦学有所成不仅可以强健身体、增加寿元还可以飞天遁地,获得无上神通。而它的引导与使用则和人体的五个窍穴息息相关。五个窍穴的名称分别为:气海穴、命门穴、至阳穴、灵台穴、神道穴,此五穴窍天生闭塞,练习者每日都必须引导吸入体内的木属真气按照特定的线路对五个穴窍进行梳洗和冲击,直至五穴贯通一体,便能够获得呼风唤雨的力量。
流光如饥似渴的一边读着,一边照着“碧木真气”的讲解和图形参照练习,又是整整一日过去,他终于在肚脐下三寸之处找到一团温热的气穴,他明白这是“气海穴”,乃“碧木真气”入门的窍穴,只有打通这处气穴才算是初入功法的门径。
流光细心引导着山林间充盈的木属真气灌入体内,意守着刚刚找到的气海穴,每一次吐纳间都会让那些轻盈却充满生命活力的气体在此处驻足、温养,同时也滋润着他的体魄,一连两日他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困乏与饥渴。
“哥哥!哥哥!”白莲焦急的声音在流光身后响起,流光双掌下压,平复了下体内活跃的真气,站起身看着妹妹笑道:“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怎么找来了?”
“我怎么找来了?你已经三天没回家了!我都急死了。”白莲责备道。
流光笑着挠了挠脑袋,“哦,练功练得太投入,把时间给忘了!”
白莲气得跺了跺脚道:“你快回去吧!”
流光扬了扬眉问道:“怎么了?”
“小兰她被人抓走了!”白莲哭丧着脸道。
“被谁?谁有这个胆子!?”流光听得此言顿时怒气横生,小兰在他心目中已经是他的人了,容不得别人染指。
“尹尧。”白莲回答。
“他?他为什么会抓走小兰?”流光皱眉问道,尹尧以前和他并无过节,现在同为山族中勇猛的战士,本该惺惺相惜才是。
“他说小兰是钩镰神侍的孙女,她和她的家人曾经害死过族里不少人,不该作为女奴留下,而应该献祭给黑虎族的山神才对。”白莲解释道。
“混账!”流光怒骂了声,大踏步带着白莲去找尹尧算账。
※※※烈日当头,小兰被捆在黑虎族领地正中央的木桩上,木桩周围站着无数幼童稚子,他们捡起地上的石子、泥巴朝她身上砸去,不远处,尹尧坐在一块山石上,目光阴沉的望向天空。
“砸,快砸!砸死这个坏女人!”一个年龄稍大的孩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兴高采烈的又捡起了一块石头、掂了掂重量,用力朝浑身已满是鲜血、泥土的小兰身上砸去。
石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孩童瞳孔放大、兴奋地握起了拳头,他觉得此石必中。
可现实却令他失望了,就在石头临近小兰额头的那一刻,一只在他眼中碍事的大手准确的抓住了那颗石头……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保护这个坏女人!”孩童愤怒的质问着大手的主人,只是话刚说完,却觉得那人有些面熟,待到完全认清他的面孔时,不禁畏缩地退了两步,支吾地缩进了孩童群中。
山林中午间燥热,被日头正面暴晒的小兰更是已经嘴角干裂,只是突然间她觉察到一丝阴凉,似乎有个人影挡在了他与烈日之间,她痛苦的睁开已经被石头砸烂的眼角,看到了那个希望中的身影,正是流光!
流光瞪着那群被尹尧鼓动前来欺负小兰的孩童,只是一眼就把他们吓得四散逃离,随后,他转身关切的看着她,把一壶刚打的清水放在了她那干裂的嘴边,白莲则跑到木桩后边,解开绳索,给她松了绑。
小兰虚弱的躺在了流光怀里,流光单手托抱着她,严肃的看着一边的尹尧道:“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一直阴沉的望着远方的尹尧也扭过头来,直起健壮的身躯,丝毫不让的对视了过去,“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挡整个部族的仇恨!”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部族的仇恨和她又有什么关系?”白莲气鼓鼓的问道。
尹尧微眯着眼道:“有,怎么没有?不正是他的爷爷——钩镰族的神侍,带领着他的族人杀了我们黑虎族多少好儿郎?多少父兄、子嗣被他们开膛破肚?这份血债要用他们一家人的生命来还!现在她的爷爷死了,父兄即将被献祭给山神,就差她了。”
“是,她家是和我族有仇恨,可这又与你尹尧有什么关系?我可不记得你有兄长被钩镰族杀掉。”流光冷冷的问道。
“哼!当然有关系了!还记得我妹妹吗?”尹尧咬牙切齿道:“还记得十日前她被老神侍献祭给山神的那一天吗?”
流光点了点头。
“是啊,为什么她会被献祭呢?”尹尧继续道:“那是因为她犯了部族神侍不可饶恕的大罪——那天她与钩镰神侍的儿子、也就是这个贱人的哥哥长丘私奔离开黑虎族!”
尹尧愤怒的指着流光怀里的小兰,“要不是这个贱人的哥哥勾引我妹妹,她又怎么会成为族里的罪人被献祭给山神!”
“所以,我一定要她遭受同样的命运。”尹尧阴恻恻的说道。
“可她现在是我的女奴,属于我的财产。”流光把小兰放在妹妹白莲怀里,双拳紧攥。
五指山部族的规矩,被俘虏的女人属于战士的私人财产,只有战士自己才有处置的权利。
“我并不想和你打,流光,”尹尧后退了两步,“可是我已经上报了黑虎神侍,他已经同意了我的想法,你现在可以把她带走,可是后天晚上,如果你不把她带到祭台、和她的父兄一起献祭给山神,就是跟整个部族作对!”说着他便转身离去。
流光怔怔的站在原地呆了一会,转头看了看妹妹怀中的小兰,渐渐地目光坚定起来,下定了保护她的决心。
※※※夜已经很深了,可是黑虎族的神侍却没有休息,他带着两个侍卫来到了族中祭台后面,一个丈尺高的山洞前。
洞口处,有寒恻恻的冷风呜咽着,老神侍畏缩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扭头对两个侍卫道:“你们在这里等着。”
侍卫们如释重负的答了声“诺”,老神侍朝他们点了点头,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山洞中。
山洞中少有光亮,唯有些许月光不知从山体间哪个缝隙中投射下来,老神侍老眼昏花,只有拄着拐杖,半步半步的向前移动。
“滴答、滴答……”老神侍又走了会,便听闻有水珠在山洞中低响,此外便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他侧耳倾听着,期望能听到长久以来即渴望又恐惧的动静,忽地一阵湿重的寒气伴着冷风侵袭过来,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咳咳声响。
咳声并不大,却在空旷的山洞中尤为刺耳,他吓得浑身战栗起来,一个嘶哑的声音似野兽的低吼般,不知从洞中何处发出:“是谁?是谁来打扰我?!”
“是我,您最忠实的仆人!”老神侍忙放下拐杖,全身伏地,颤抖的说道。
“你……”洞中的声音短暂的沉默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才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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