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展叔叔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这么办吧。”王瓷锦起身将唐君晟抱进自己的怀中,亲亲他的额头,“妈妈相信展叔叔会同妈妈一样很疼很疼小君晟的。小君晟也会一直喜欢展叔叔的,称呼而已。君晟不要介意,妈妈没有不开心。”
“妈妈,妈妈……”唐君晟将脸埋进展令扬的胸膛里。
……
婚期越来越近。王家本家的长辈们也知道了王瓷锦即将再婚的消息。他们责难王书华被王书华一句‘孩子的幸福孩子自己做主后’给堵住了。所以他们转战王瓷锦。以至于接下来本就忙碌的时间更加忙碌和焦躁。
王瓷锦挂掉了电话,身子向后倒去,她揉着太阳穴,无奈且头疼。
“爷爷他们又打电话给你了?”
“嗯。刚应付完他们。”王瓷锦感受着展令扬将她抱进怀中,她动了动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后才安静下来,“原本还一天一个电话,现在一天都四个了。我真是怕了他们了。”
展令扬抱着王瓷锦的手臂微微用力,他的下巴窝进王瓷锦的颈脖间,温热的气息轻抚,“锦儿,我们这样逆着他们的意,真的好吗?他们毕竟是你的长辈,是你的师长。”
王瓷锦睁开的眼睛里,疲累且无奈,“不逆着他们的意我们还能怎么办?!”王瓷锦头疼到,“先前我带你回过本家。原本就是想带你去给老祖宗们看看,征求他们的同意。可是呢,最后你却是以被爷爷封存有关我的记忆收场。如果不是涉及到孩子,我想,我们真的会如老祖宗他们的意,从此成了陌路人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展令扬其实也很无奈。他是知道的,在王瓷锦的心中,那些长辈占据着她心中很重要的位置,甚至分量能和苏烟和王书华媲美。如果得不到他们的祝福,王瓷锦会很遗憾的吧。
“嗯。没有办法了。”王瓷锦眸中浅浅的悲伤着,“原本你就已经被他们判出局,可如今我们还是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我和你早已立下了血契,生死同命。他们真的会杀了你的。如今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展令扬浅浅的叹息声响起,“锦儿,为何你堂姐那里……”展令扬不知道怎么措辞会好听点。
王瓷锦的脸在展令扬的胸膛上蹭了蹭:“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我和瓷玉一样荤素不忌,爷爷他们也只会心疼我不会干涉我。可如今我对你放入了太多的感情,你对我的影响也已经超出了爷爷们能容忍的范围,所以他们会不喜欢你也是由此而来。他们是怕我受伤害啊。我们王家的人很奇怪,要么滥情得近似无情,要么深情到一被辜负就陷入无法自救的地步。老祖宗他们都宁愿我是个多情的人,而不是将一颗心尽付到一个人身上的人。”
王瓷锦低喃:“令扬,我知道他们的做法伤害了你。但我请求你谅解他们。他们也只是因为心疼我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展令扬低叹,揉了揉怀中的人儿,“我不会怪他们的。”
片刻的静谧之后。
“那唐可晟是怎么一回事?”
王瓷锦诧异的从展令扬的怀中爬起,她吃惊的凝视着展令扬不敢直视她的双眸,似笑非笑到,“你这是在吃味吗?”
展令扬的手臂牢牢禁锢着王瓷锦的蛮腰:“你说不说?”
王瓷锦趴在展令扬身上,下巴搁在手背上,“只要不会爱上一个人爱到没了自我,爱到失了理智伤害到家族利益的时候,老祖宗他们都不会干涉的。他们会把这些当成我们在玩的游戏,修身修心。就像我堂姐那样,踏遍万水千山景,不染风月。”
“可是到底是我的初恋,付出了真心,受伤在所难免。如果那时不是你,我或许还真迷失了自己丧生在车祸中了。”王瓷锦的神情悲喜难辨,“我当时真的一心想要和他过幸福日子的,就如我爸爸妈妈一样。可是,终是没了可能。”
展令扬一口咬在了王瓷锦的锁骨上,咬出了印记,“不许再想起他了。现在你是我的了。”展令扬舔了舔王瓷锦锁骨上的牙印,“锦儿,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王瓷锦脸烫烫的,红润红润。
“锦儿,我好想知道我和你的曾经。好想解封了那些隐藏的记忆。想知道不是我的我,心底的你。”
王瓷锦脸色白了又红,她淡笑的抓着展令扬胸口的衣服,“会的。只要我们努力争取到爷爷的谅解。他会喜欢上你,解开你封住的记忆。”
会吗?
会的吧。
风吹着窗帘,扑棱扑棱的。
第一百三十章 风波又起谁出墙
展令扬眸中浅浅的叹息后是满足:“嗯,我会努力的。”甜蜜的话他说不出,承诺给了若做不到也是枉然,所以他会以实际行动来获取那些疼爱王瓷锦的长辈的认可。
……
这一日的清晨——
“锦儿,你真的疯了。我说你怎么玩都成,结婚离婚玩到尽兴也可以。可你干嘛把喜帖送到本家!你不知道爷爷他们可生气了。我现在连谷中都不敢进,就怕成了你的炮灰。”
“瓷玉?!”房中的王瓷锦正在给展沐阳和唐君晟叠衣服,收拾东西,一会儿拿过新家那边。这几天她都是这么做的,“我说你一大清早没事可干了,嫌弃我日子过得太好是吗!”
“呵呵。我可是知道你的。老祖宗他们可没少折腾你吧。再加上快要到的结婚典礼,我想这些够你受的了。”
“王瓷玉——”王瓷锦磨牙,“如果你打电话给我是为了幸灾乐祸的,我劝你省省。小心你可别落到了我手里。”
“哟哟,小绵羊也要威胁森林之王啦?”
“王瓷玉!有话快说!这一段时间我忙得昏天暗地的还要虚心听骂,你以为我现在的情绪能好?如果你不想听我爆粗口,被殃及池鱼,还是有话快说吧!”王瓷锦抖了抖衣服又扯了扯头发。心情烦躁又不安。她现在都想反悔了,不知道展令扬同不同意。
“行了。”王瓷玉到底还是见好就收,“为了谢谢你帮我跟谢家说了好话。我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婚事我劝你还是再考虑考虑,我这里可听到了不大好的消息。”
“你什么意思?”王瓷锦拧紧了眉头,起身拿着手机往阳台走去,“王瓷玉,你是知道我的,不喜欢说话绕弯子。有话就直说,别藏头露尾的。我听不懂。”
“我手上收到的信息可是知道你的这桩婚事不受很多人的喜欢,他们都在想法子的给你添麻烦呢。不是从你身上下手,就是从孩子们身上,要不就是从展令扬身上。所以这段时间你还是多注意一下,安全什么的也要重视。”王瓷玉的语气也有些凝重,她虽然不是和王瓷锦很亲,但是毕竟她这一代的就她和王瓷锦两个血脉,她也蛮关心这个堂妹的,“锦儿,说句老实话,既然老祖宗他们不同意,展令扬又是这么麻烦的男人,你干嘛还要坚持他呢!选个简单不费心神的不好吗,再不然让我给你找几个,那也肯定比那姓展的强。”
“堂姐!行了。”王瓷锦闭上眼睛,湿润因为这几天没能睡够而干涩的眼珠子,“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我既然选择了他,那么就认定他了。你也是的。也该定下心了,都玩了这么多年了也该够了。本家里的那个人已经等你等得够久了,瓷玉,不要再肆意的辜负他了。”
电话那头的王瓷玉沉默了半晌:“我挂你。事情我已经通知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王瓷锦微微愣神的看着已经暗屏的手机。看着屏幕上咬着唇瓣的自己的小像,神色有些不安又转坚定。“看来需要提醒一下才行!”
王瓷玉既然能放出话,那么就说明这事是真的。她和孩子们大多时间都呆在小区里,要不就在专门培养军人家孩子的学校里,安全不是问题。虽说凭展令扬的身手和能力她是不必担心的,但是展令扬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忙,事情多了总会有疏忽的地方。
“喂,令扬,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刚才在忙吗?”电话刚接通王瓷锦就立即开口了。这段时间他们忙得都没等见几次面,见了面也只是匆匆几句话就结束了,她有些想他了。
“嘟嘟嘟……”展令扬的手机没有人声就被挂断了。
王瓷锦心头一紧,继续拨打给展令扬拨打电话,可是几个过去无人接听后就转向了关机状态。她这下是真的慌了。他们离婚期也就短短的六天时间了,可别出了什么事!
王瓷锦匆匆给王书华、展鹏和黄怡倩通了电话。他们都不知道展令扬现在在哪里。她这下再也坐不住了。给自己的下属下了指令之后,便颤巍着手指给自己换了衣服,叮叮——王瓷锦收到了短信,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信息,里面是一个地址。
“锦儿,你赶这么急去哪里啊?”苏烟提着勺子从厨房里跑出来,看着神色慌乱,匆匆出门的王瓷锦喊到。
“妈。我有事先出去一趟。爸若问到了你就这么跟他说一声。”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远。
苏烟听着车子远去的声音,秀眉拧成了一团,“有什么事也不能这么急啊……”
……
王瓷锦开车的时候并不多,她的车子在几次险些撞到障碍物之后终于稳了下来,明明天生有些路痴的她,此时脑中出现的那个地址的路线是如此的清晰。若是平时的事情,她或许会有心情为自己这次的奇迹欣喜,可是这次事关展令扬,她没有半丁的心情。
王瓷锦开的车子在误打误撞的没有发生车祸的情况下飞驰上了高速。
她脑中一遍遍的浮现出当年她在那家餐厅看到唐可晟和林靑蔷时的场景,如放电影一般,那栋别墅,那栋别墅下和谐的两人,放映着一遍又一遍。王瓷锦低咒,她知道她不该这么想的。唐可晟和展令扬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完全不同的环境下形成的不同个体。她不该以那些丑陋的心思去推测展令扬。
可是明明知道的,明明也是这么规劝着自己。但是自己心头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一次次的嘲讽她,一次次的击打着她的保护层。王瓷锦知道,那些曾经的伤害,她以为自己早已经能做到不在意了。可是如今才知道,不是不在意,不是平时不想起,而是深藏了,成了她自己的心魔。
“碰——”车子撞到了石柱,王瓷锦顾不上心疼那没开过几次的爱车。她拨开泊车的服务人员,踩着她那双平底的棉布鞋在众人异样的或是怪异或是鄙视或是看戏的目光中,穿行。
这是g是最大的酒店。王瓷锦不知道展令扬为何会来这里。可否有她不知道的朋友在这里下榻。她此时只随着心,冲动的行事。
“是这里!”王瓷锦抬起手机上的短信。她将身后那大堂经理拖了过来,脸色透明的白,厉声到,“敲门!”
大堂经理整了整自己被扯皱的衣服,皱眉,看在眼前这女人无助慌乱的神情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敲了敲门。
“谁?”
王瓷锦顿时整颗心都凉了。这是展令扬的声音。
“先生您好。我是这家酒店的大堂经理。可否开一下房门?”那大堂经理看了一眼王瓷锦,对着门后的人说到。
“有什么事?”展令扬拉开了门。只穿一条长裤裸着上身的他就这么呈现在了王瓷锦和大堂经理的面前。展令扬一看到大堂经理身后的王瓷锦,他神色慌乱了,张着唇瓣,却不知道说什么。
“令扬,谁啊?”
展令扬身后熟悉的女声传出。王瓷锦听了许久才记起,那是她听过的。
“王瓷锦?”滕亚云一身薄薄的睡裙,大波浪的长发上还滴着水珠。在看到王瓷锦时神情有瞬间的诧异,她伸手抱住展令扬的手臂,“你怎么在这里?”她的笑容有说不出的得意和炫耀。
王瓷锦脸色惨白,她没有接话只是紧紧盯着展令扬,“你有什么需要对我说的吗?”
展令扬将自己手臂上那藤蔓一样缠住他手臂的手扯开,眸色里痛苦和复杂同时涌现,“锦儿,你先回家,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王瓷锦看了展令扬许久:“好,我等你给我一个交代。”王瓷锦刚想离开。
“等等。”滕亚云突然间出声了,她对王瓷锦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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