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女:五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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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五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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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的。”她笑了笑,欢喜地伸手就去捧铜锅,谁知道有点烫,她啊了一声,赶紧捏住了耳朵。

    世为人,她都是端午节过生日的,可却没有一次是真心过生日的,甚至可以说这一次是她第一次这样安静地吃长寿面,虽然是半夜,却也还算是生日。

    前世萧澈倒是给她过了不少生日,只是每一次都那么柔情蜜意或者深情款款,不到最后她又如何知道原来那没有一丝真心呢?

    “今天端午节,是我的生日。”她眨了眨眼,然后低头开始慢慢地吃面。

    原本她觉得这样的野外,又是萧闲那样的高贵世,煮出来的面自然不用奢望多好吃的,谁知道一吃之下,竟然是那样的美味。

    居然是野鸡汤吊味呢,里面还放了几只野生菌,味道鲜美,几乎能香掉人的下巴。

    沈明珠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看了他一眼,笑道:“世爷,都说你狠辣无情,为人刻板寡言,心机深沉,我还以为你除了杀人,别的根本没兴趣呢。”

    这种话如果是对别人说,那人家肯定会恼羞成怒的,但是萧闲的性格,前世沈明珠摸得透透的。

    ****

    发十章,累吐血了,求支持呀。

    希望明天还有力气码字啊。

    。。。

 ;。。。 ; ;    而那些“强盗”们,如今疯了一样抱头鼠窜。

    萧闲冷冷地挥了挥手,立刻从密林间射出了无数箭矢,“噗噗……”一箭一个,那些逃到口的也没有例外,悉数被斩杀。

    萧闲拂袖振衣,掸了掸上面的草屑尘土,一手托着沈明珠,飞身而下,落在赶月身边,他手指一勾,“给它一块碑,将它埋葬在这里;。”

    黑衣属下单膝跪地,“是。”

    而那些死人却直接被人堆在一起,浇上火油,一把火烧了起来,皮肉骨烧灼的气味非常难闻。

    沈明珠下意识地皱了皱鼻,粉嫩的小嘴咧了咧。

    萧闲看着怀里的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陌生,让他非常的不爽,忍不住低头,抬手,戳了戳她粉嫩的脸颊。

    虽然一身的伤,这张脸倒是没有被破坏,好看得很,带着一种让他喜欢的倔强和清冷。

    如果是以往见到,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那个冲动毁了她。

    他扯了扯嘴角,抱着她飞身上马,离开了那个地方。

    旁边的两个黑衣人看到他扯嘴角,几乎是忍不住地就打了个哆嗦,“阎罗笑,小命消”,这女孩是谁,看来死定了。

    真是可惜。

    沈明珠醒来的时候,听着身边流水潺潺,嗅到了幽幽的花香,伴随着青草的清香,说不出的舒畅。

    她吐了口气,动了动,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腿好了,僵直的左腿恢复了知觉,脱臼的右腿已经被按上,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了。

    不过,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被包扎的大腿时,她的脸一下黑了。

    她大腿什么时候受伤了?如果要包扎的话,那岂不是……

    自己被他看光光了?

    岂有此理……看来也不得不如此。

    旁边燃着篝火,她四下里看了看,旁边一条小溪,野花漫漫,水草清幽,满天繁星倒影在水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梦幻美丽。

    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才看到了这样美丽的东西。

    四下里看了一眼,没有人,她想起自己之前分明看到了萧闲,一群人刺杀他,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现在她身体里的毒好了,其他伤口也得到了处理,基本没有大碍,是他救了她吗?

    那萧闲人呢?

    她沿着小溪走了两步,突然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气,然后她拨开低垂的柳枝,就看到了溪边的萧闲。

    他旁边插着一支火把,还有一堆火,上面吊着个铜锅,还有一串野鸡样的东西,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下,便走过去。

    她实在饿了,根本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如果不吃饱,自己哪里有力气跟他谈判呢。

    “你怎么会认识我?”萧闲背对着她,正在做什么,没有回头,声音依然清冷,却没有什么怒意。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样的野外,夜空清澈,溪水淙淙,而他也没有恶意,听起来就如同是美妙的音律一样吸引人。

    。。。

 ;。。。 ; ;    而箭矢一旦全力射出,那就是比流星还要快的速,比惊涛骇浪还要狂暴的力道,他毫不犹豫,立刻调转马头,打马狂奔而去。

    这一箭,只有两个后果,要么就是射杀了萧闲,要么就是萧闲足够强大调转箭头反而朝他射来。

    所以,不管是哪一种结果,他都不能大意。

    他的坐骑也是万金难求的良驹,绰号赶月,取自流星赶月,不会比萧闲的红晕差。

    可就算他打马全力狂奔,片刻,他还是听见了鸣镝箭奏着夺命的哨音朝他飞袭而来。

    他心头大惊,饶是向来冷静这一刻也不能不惊惧万分,萧闲果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吗?

    竟然能身在半空将箭矢调转,然后以更快的速朝他****而来,直夺后脑。

    他想也没想,立刻翻身下马,那箭矢闪耀着寒光,“咄”的一声,直直地插入马,不但将马头直接贯穿,甚至去势未尽,将那匹万金难求的汗血宝马猛得朝前掼去,狠狠地钉在了地上。

    那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便歪倒在地,头颅被箭矢贯穿钉在地上,死状惨烈。

    饶男人铁打的汉,这一刻也觉得心痛如绞,他此生没有爱过任何人,独独对这匹宝马视若姓名,不想竟然被萧闲就这样射杀!

    这时候萧闲已经立在一处小山峰上,狂风卷着他的衣袂,犹如死神一般站在世间之巅,讥讽地望着世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若是你不躲,或许我没那么容易杀了它。”萧闲脸上是小小的掩饰不住的得意,“听闻世间有一马叫赶月,可以和我的红云相媲美,我这个人心胸狭窄的很,人家的东西比我好,我不会抢过来,但是我会毁了它。这样我的红云依然是世间最好的。哈哈,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肯定会终生记住我是谁!”

    有胆来刺杀他,就要有胆来承受造成的一切后果。

    这个人武功高绝,箭法更是超一流,甚至不会比他差。

    可是他已经对萧闲的威名产生了一点惧意,就算他不承认,还是影响了他,所以他立刻调转马头就走。

    他对自己的马过自信,不知道世上还有萧闲这种变态可怕的人。

    而且萧闲本身就不是为了杀他,以这个男人的功夫,一箭也根本射不死他,他自然可以躲过去。

    萧闲的目标,根本就是赶月。

    男人没有想到这一节,立刻就中了萧闲的算计。

    他愤恨无比,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缓缓地站起来,看了赶月一眼,然后朝萧闲拱了拱手,“后会有期。”

    说完转身飞奔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而那些“强盗”们,如今疯了一样抱头鼠窜。

    ***

    多年之后的一个小剧场:

    他眼波欲流,淡笑戏谑,“我是个心胸狭隘的人,我有的都是最好的,若人家有更好的,我自不屑去抢,可我却会毁掉它。如此,我还是最好的。”

    沈明珠心头一颤,依旧清眸如水,波澜不兴。

    萧闲又道:“这一次却有点棘手,人家的最好,我望尘莫及,心里又痒又恨。”

    “是什么?”

    萧闲笑意渐深,眉梢危险地挑起,凝视着她笑而不语。

    ***

    嘿嘿,不说也知道他那点花花心思。

    。。。

 ;。。。 ; ;    沈明珠真是要骂人了,她视线有点模糊,她可从来不知道萧闲还会这么礼貌地问人要不要,他从来都是予取予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世俗礼法在他眼里就是狗屁。

    否则他也不可能当众杀兄弑父了。

    虽然那些一心追求权势的男人,对他们来说,没有不能杀的人,爹娘兄弟姐妹女,只要是自己的绊脚石皆可杀,可一般人,还是需要掩饰一下的。

    或者用毒计,或者什么借口,少人会直接当众杀戮,就算是萧澈,都是要背后下手的。

    不过,可能也就是萧闲这种快意恩仇的个性她喜欢,觉得他够光明磊落,所以就算他冷酷狠辣,她也选择跟他合作。

    难道不是吗?

    她这么想着,竟然对着他笑了笑,带有几分调侃的意思,将前世的歉疚,这一世的喜悦都表露了出来。

    “萧闲,你,真的挺好看。”

    然后她成功的昏死了过去。

    萧闲眉梢一扬,面色瞬间冷寒,随即却又缓缓地放松。

    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怎么可能认识自己?

    这时候又是一阵箭雨射来,萧闲不耐地扬眉,白色的袍袖一挥,就好像是要挥开烦人的苍蝇一样,“呼啦”一下,那些急若流星的箭矢竟然纷纷避开他,有些甚至以双倍的速回射。

    “噗噗……”箭无虚发,立刻倒下数十人,甚至有一支箭串中了两人的情况。

    吓得那些人嗷嚎四起,“杀人阎罗,杀人阎罗!”

    “快逃呀!”

    “想走吗?有那么容易么?”萧闲冷哼一声,一手将沈明珠抱起来,脚尖点地,一手一扬,鱼钩又甩了出去。

    他身在半空,如死神来临,那些人惊恐地叫着,箭都射偏了准头,毫无力道地在他身边落下去。

    而他的鱼线却好像生了眼睛一样,又好像是他的手,圈成了一个圈,他内力一震,飞身如大鹏展翅一样拔高,“丝丝……”

    几乎没有什么声音,那些人就觉得耳边响起了美妙的声音,丝丝的,唦唦的,就好像是雪落无痕的声音,然后他们看到了一副瑰丽的景象。

    一蓬蓬血雾在落日余晖里闪烁着金红色的光彩,犹如一片红云一样妖艳至。

    其他人惨叫着,看着眼前的同伙们,突然就一颗颗头滚落在地,尖叫连连,有些人转身就逃,还有人疯了一样对着自己人劈头猛砍。

    而人群后面,一人端坐在马上,他身形渊渟岳峙一样岿然不动,冷眼看着眼前的凶残杀戮,面色冷酷无波,就好像不过是杀一些鸡鸭一样寻常。

    他手里握着那把举世闻名的射日弓,双眸眯了眯,瞅着半空飞旋的萧闲,找到一个时机,他迅速的拉弓搭箭瞄准射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样潇洒流畅,没有任何停滞。

    而箭矢一旦全力射出,那就是比流星还要快的速,比惊涛骇浪还要狂暴的力道,他毫不犹豫,立刻调转马头,打马狂奔而去。

    。。。

 ;。。。 ; ;    她已经习惯了用利益合作的方式来考虑问题,因为前世的经历,让她觉得就算父、兄弟、夫妻也都是没有分地牢固真情,一切都是靠利益来维系的。

    萧澈为了权势可以逼宫,可以残害自己的妻、儿、兄弟,一个男人,不管多么窝囊,可一旦有了权力,那他就会无限膨胀,将自己放在一个无限夸大的位置。

    所以,她根本不会想自己可以什么都不付出就让萧闲帮她。

    毕竟,在前世她的认知中,萧闲是一个非常冷酷无情、狠辣果决,又现实的男人。

    当初她劝说他和自己合作,可是费尽了心思才得到他点头的。

    当时她几乎都觉得不可能,要放弃了,谁知道他却让人送了自己一盒龙眼大小的明珠来表示合作诚意。

    这一世,她要如何劝说他?

    是就近劝说他,还是先去找萧澈?

    萧闲看她表情变幻,那双清澈沉静的眸看似没有变化,他却能敏锐地感觉到她心思飞转。

    他微微蹙眉,近乎不耐烦地提醒,“女人,我在问你话。”

    如果不是觉得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绝对不会来管,转身就会走开的。

    沈明珠听出他语气中那种微妙而复杂的东西,她立刻回道:“我是沈明珠,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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