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斯莱特林加十分。”
听到这句话,金妮如释重负一般倒在地板上,得到了心灵的宁静。
卢平忽感落叶飘零,冷风呼啸,对命途多舛的人生再添悲叹,凄凉涌上心头。
他叹息着,把金妮放到床上,自己转身去了办公室。坐在冷漠的办公座旁,听窗外寒蝉凄切,望四野苍景茫茫,一袭睡衣,独自待天亮……
番外篇 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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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九岁了,还不曾一个人看过家。
这天机会来了,爸爸妈妈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很晚回来。
七点钟,爸妈出门了,莉娜站在门口看他们的汽车远去,然后抬头看了看房檐上两只灰色的小鸟,开心地笑了。
回到屋子里,打开电视,在桌上摆满零食。莉娜很早就想试试连看五个小时电视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她困了,看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爸妈还没有回来。
她忽然觉得冷清,觉得屋子有点太大了,在哪个角落也许藏着点什么……
莉娜关上电视,侧耳倾听,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裹上一层毯子,觉得太安静了,难以忍受,就打开一台老旧的收音机给自己解闷。
收音机里传出几首老歌,信号不好,声音变得扭曲。莉娜听了一会,想要伸手关掉收音机,这时里边传出播报员低沉的男声。
“……于今天傍晚逃离疯人院……呲呲吱吱……意识不清,有明显狂暴症症状……噼噼噼……致数人死亡,手段残忍……兹……请广大市民锁好门窗……一经发现迅速联系……”
一声惊雷,突如其来,莉娜陷入一片黑暗,陪伴她的只有收音机里的杂音。
兹兹……吱……兹……
窗外下起暴雨,屋子的保险丝可能烧断了。莉娜紧紧裹住毯子,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有她一个人,收音机里的沙沙声越来越模糊……渐渐停息了……
突然,她听见黑暗里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我听错了!
没有错,叩,叩,叩……一直在叩。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爸妈会用钥匙开门……
莉娜慢慢爬到床边,蜷缩进床下,越缩越紧,想让自己消失。
没人敲门……没人……
叩、叩、叩……
有人敲门……莉娜躲在被子里……敲门声一直没有停……
她紧紧裹在被子里……甚至不敢呼吸……敲打的声音一下一下传进耳朵……
叩、叩、叩……
她渐渐困了,以为这是做梦,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见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
是一位警官。
他抱着莉娜走出屋子,走向屋外的警车。
“孩子,别回头。”警官用手挡住莉娜的眼睛。
但她还是从指缝间看到了。
爸爸和妈妈被绳子吊在房檐下,四只脚尖对着屋门,风一吹……
叩、叩、叩……
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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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韦斯莱,十二岁那年,体会到了宿醉的痛苦,接连好几天头疼欲裂、口干舌燥,还染上了一种看见酒瓶子就想笑的毛病。
哈利?波特,十三岁那年,感受到了春天的美好,一个花花公子疗程之后,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积极面对人生,按时完成作业,只不过稍稍落了点治疗后遗症——把自己的药拿出来与人分享。一次,哈利好心地向斯内普推荐,当场被辞典击毙,杂志没收。从此以后,看见辞典就头疼。
赫敏?格兰杰,十三岁那年,给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大,给别人的脾气也越来越大。每天除了疯狂的学习和查找资料外,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欺负罗恩与修理金妮。
罗恩?韦斯莱,十三岁那年,过着朝不保夕、生不如死的日子,每天除了跟着赫敏疯狂的学习和查找资料外,娱乐活动全无。近一个月下来,玛丽苏文献查找工作一点进展也没有,赫敏把火气全撒在了他身上,讲话稍不留神就被勒脖子锁喉,每时每刻都有看不到明天太阳的危险。
莱姆斯?卢平,三十三岁那年,坐在办公室吹了一宿凉风,吹成了重感冒,当时正赶上甲流肆虐,于是被隔离一周,好生修养,大小活计全请其他老师代劳。
西弗勒斯?斯内普,三十三岁那年,替人家代课黑魔法防御,还没开始写教案呢,水蓝儿就找上门来,硬塞了一份教案,说西弗叔叔……我替你写好了……讲狼人这章吧,我最喜欢狼人了……。他本不想接受,却招架不住一声接一声的叔叔和后边那些销魂的颤音波浪线,黑着脸讲完了狼人。
在这个金秋送爽,红叶疯了的季节里,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张桌子,上边的杯子盘子比别人都多。
日复一日,生活缓步如常,制委会的情况也丝毫不见好转,阿斯托利亚那晚大叔般的豪放荡然无存,人前人后尽是娇娇小女的柔弱样,人见犹怜地跟水蓝儿如出一辙,辙得委员会成员个个面如死灰。
若说千篇一律的日子里有什么值得欣慰的,那就是斑斑和克鲁克山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汤姆杰瑞追逐战偃旗息鼓,大家团结友爱,形影不离。如今,克鲁克山甘当斑斑的坐骑,天天把小耗子顶在脑袋上,东游西逛,俩人专门爱往漂亮女孩裙子底下蹭,被发现了就乖乖巧巧装出一幅天真可爱像,眼睛忽闪的比皮卡丘还雷人,特别是斑斑,高兴起来还会“皮卡皮卡”地叫上几声。
一周之后,卢平教授大病初愈,刑满释放,受到了同学们的热烈欢迎。一想到又可以跟着教授明目张胆的去祸害那些弱小的神奇生物了,同学们特别兴奋。
这天,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一起上课,大家进了一间宽敞的教员休息室,空空如野,只有一面柜子。卢娜欢乐地举手提问。
“教授,咱们今天欺负谁呢?”
“咱们今天欺负博格特。”卢平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呵呵……洛夫古的小姐,你说得太邪恶了……”
如字面意思所说,学习过有关博格特的基本小常识之后,大家稍作练习,就开始对一只从未触犯过刑法宪法婚姻法的无辜博格特进行蹂躏。表面上单挑,实际上群殴,排着队的“滑稽”人家,从肉体到心灵双重折磨。
有些同学为了挑战极限,聚在一起讨论什么最恐怖,随着话题的深入,博格特都被自己要变的东西吓了一跳。临近下课,一直在后边闲晃的卢娜走到博格特附近,说到:
“我最害怕金融危机和通货膨胀……”
啪!博格特自爆了!得到了永远的解脱……
铃声打响,同学们开开心心地走出教室,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看着那些仿佛很纯真的背影,卢平只想说:“最近的小孩真邪恶……”
卢娜似乎非常喜欢这节课的内容,一路走来谈论不停。
“博格特真是可爱,不知道当初造物主为什么要把他们扔进咱们这个回收站。”卢娜说着说着,发现金妮心不在焉,便拿起魔杖捅捅她“发什么呆呢?”
“我在想为什么博格特不理我?”
刚才在课上,博格特几次靠近金妮,但无论她怎样集中精神想着自己恐惧的东西,博格特始终不闻不问,转悠几下又去了别的地方。
“这有什么关系,不理就不理呗,可能因为你抓了他们,他们记仇吧。”卢娜轻松的说。
“记仇也不该记我头上啊……”金妮想起了阿斯托利亚“我倒觉得这些死博格特好像瞧不起我,鄙视我似的!”金妮越说越懊恼。
“嘿,他敢!鄙视你的人多了,他算老几啊!”
“哼!就是的……”金妮想了想,总觉得卢娜说的不是好话。“我还是觉得别扭……”
“我帮你分析一下。”卢娜想了想“他们之所以对你没反应可能因为:一,你无知,无知者无畏,所以你也无畏。二,你太弱,比博格特还弱,他们就没有攻击你的兴趣……”
“这不都跟鄙视我是一个意思吗!”
“别急,还有三呢。你刚才想的都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啊?”
“我妈和我妹……”
“有可能你打心底里怕的不是他们,你真正害怕的是一个抽象的东西,没办法用具体形态表现,就好比金融危机什么的,博格特变不了,索性就忽视你。”
“我喜欢这个解释。”金妮的心情慢慢好转,步子也轻快起来,和卢娜继续闲扯。
“我倒是希望邓不利多的办公室里藏着一只博格特,我很好奇一个活了一百多岁的神奇老头害怕什么。”
这番话让金妮停下来,杵在原地,卢娜回过头又捅了捅她。
“走啊,下节还有草药课。”
“卢娜,知道斯莱特林的魔防课是什么时候吗?”
“我想下……就在咱们后边。”
金妮听了,高兴得一拍巴掌,把书包一股脑塞给卢娜,转身往回跑。
“书报帮我带回去,草药课帮我请假,随便你编个理由……”
“好……你要小心……”卢娜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拎着书包一个人往前走。
随便编啊……那我就跟斯普劳特教授说,金妮?韦斯莱被外星人绑架了。
金妮迅速回到黑魔法防御课的练习室,发现里边已经来了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她看看练习室周围,左手边还有另一间屋子,推门进去,庆幸里边没人,又观察了一下天花板,惊喜地发现西南侧一角有块松脱的地方。
金妮踏着桌椅攀上靠墙的杂物柜,颤颤巍巍地保持着平衡,伸手推了推那块天花板,一用力,木板移开了,她用双手紧紧抠住洞口边缘,用力一撑,窜了上去。
哼哼哼!第一步成功了!我真有做刺客的天赋!
金妮孤芳自赏的同时,不忘发扬刺客谨慎的精神,回手把天花板盖好,又点亮魔杖,含在嘴里,双手着地,匍匐而行。她凭着记忆向训练室的方向爬去,一路上腐朽的天花板不时发出吱呀声让人心惊胆战。侧耳倾听,下方似乎传来讲课的声音,金妮掏出一把小刀,轻轻地撬起一块天花板,想看看下边的情况。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按住了,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幸亏另一只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胆子不小啊你,打倒我军内部来了,说,是谁派你来的?”一个低低的气声在耳边响起。
“没人派我,我来串门。”
“胡说,串门串上天花板来了!从实招来,不然胡萝卜进红萝卜出!”
“我招,我都招……萝卜?”
抓着她的手松开了,金妮一回头看见身后的阿斯托利亚嗤嗤地忍着笑,手里拿着一根胡萝卜。
“怎么又是你啊……”金妮不满地问道。
“我还想说呢。”
“你在这干什么?”
“跟你一样喽~满足一下小小的好奇心”
阿斯托利亚不再说话,摆摆手示意金妮让开,自己凑到一块天花板旁,用食指的指甲划过缝隙,两手拇指在划痕两端用力一按,天花板隐隐塌下半寸,出现了一条清晰的裂痕,干净利落。
阿斯托利亚俯身观望,留下一端给金妮。
跟上一堂课的程序差不多,卢平简洁讲解之后带领学生们将咒语练习几次,就组织两个学院的学生站成一队,轮流对付一只博格特。
看着博格特和学生们车轮战的滑稽样子,天花板上的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呵呵呵……要是能看见德拉科上这个课才好玩……”阿斯托利亚展开意淫。
“我也想看赫敏的。”
“那明天再来啊。”
“明天有课。”
“翘了嘛……”正说着,阿斯托利亚猛地按住金妮的头“看着,压轴戏出场了。”
练习过咒语的人陆续走向队尾,后边的一个接一个推进,终于,水蓝儿走上前来,怒容满面。她一抬手,告诉周围的人让开,瞪了站在旁边的卢平教授一眼:
“教授,您实在是很不懂事。居然让大家当众对付博格特,难道不懂得隐私吗?”说完挥舞魔杖,变出一条帘子浮在周围,水蓝儿走进帷幕前还恨恨地丢下一句“格兰芬多的粗线条,真让人受不了。”
同学、教授原地石化。
帘子非常严密,从四周确实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上方的两个人视线却一点也不受影响,金妮和阿斯托利亚相视奸笑,历史性地握了握手。
博格特被赶进水蓝儿的帘幕里,双方对峙几秒,“嘭”的一声,博格特不见了,水蓝儿突然面色惨白,但瞬间血涌头顶,青筋直暴,看见几世仇人一般,杀气滚滚。天使的脸孔无影无踪,七窍里无一不冒出滚烫的怒气,恍如地狱里冲出来的炎魔,满心满眼除了恨还是恨。
她根本不举魔杖,抬脚就像地板上跺去,一下!一下!像是要把什么踩死,把那东西的过去和未来踩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