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砸碎了一般。
又疼!又苦!
如果不是她缠着他,如果不是她无知的跟着秦悦到了那个该死的山洞,如果不是她哭着喊着让他陪自己去江南,他一定会好好的,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不明。
真的,是自己害了他。是自己让他遭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其实,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找他了。
可即使如此,也断不了想他的念头。
如果可以,希望上天能让佐银月所受的苦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可以,希望能再见到他!
[游戏江湖 第二卷:第七章 骗你的]
怀里的人悲痛欲绝,说完话之后手无力的向下一垂,闭上了眼。
木灵枢无奈的一连叫了几声:“喂!喂!梨姑娘!小菱儿!梨施主!梨菱佐夫人!佐银月他未来的老婆。”都不能将她唤醒。
轻叹一声:“喂,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说过,你要死,要昏,要睡之前,都得和我说一声吗?”把梨菱扛在肩上,穿过树林,皱紧了眉,气愤地朝着大路大踏步走去:“麻烦,佐银月麻烦,佐银月的女人更麻烦!”
风在他耳旁呼呼的吹着,拉开了他的下摆衣襟,吹散了他柔润的长发。树枝划过他的肩,打在他的小腿上。乱石划破了他的脚。但他是丐帮帮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虽然也是长的细皮嫩肉讨美人喜欢的,可自己并不娇气,这些小问题,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的柔情似水,仅限于和美人调情。
走出昏暗的树林,山脚下,几乎农庄映入眼帘。清晨的炊烟,从烟囱里缓缓地冒了出来。一缕缕的缥缈的白烟,以青山、良田为背景,在红日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柔美。
木灵枢无心欣赏,径直走到一户农家门口,面无表情的推开低矮的木头院门,毫不留情,一脚踢开正屋的房门。
屋里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腰上只围了一层薄薄的毯子,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
“你,你”对木灵枢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说到道:“你个叫花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踹我家的门。老子,老子”抄起墙上的扁担,朝他挥去。
木灵枢轻巧的绕过农夫,直接进了内屋。农夫却重心不稳,一个啷跄跌在了地上。
房里,女人坐在床上,哆嗦着裹在被子里,害怕的盯着闯进来的恶人:“大侠饶命,饶命!”
木灵枢不语,一把扯过裹在农妇身上的被子,盖在浑身滚烫的梨菱身上。
扫了一眼那只穿了一件红布兜的女人,语气极为平静:“给你男人说,老子不是什么叫花子,老子是丐帮的。让他识相点,否则,本大爷把你家都拆咯。出去!”又扫了一眼站在房门口进也不敢,出也不是的农夫:“你们去给我烧一大桶洗澡水来。扯一包花瓣,再找两件她能穿的衣裳。”
“你!”农夫举着扁担,还想抄进来。
木灵枢却从怀里掏了一个硕大的银元宝,扔到他怀里:“不要以为叫花子就没钱。”安坐在床边,神色严峻的看着梨菱。却又朝着农妇和农夫大吼一声:“还不去?”
农夫和农妇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并拉上了房门。
木灵枢扯下床单,对折了两层,走至门口,手一扬,床单既搭在了门房上侧的麻绳上,然后朝着屋外吼了一声:“谁敢来偷看,老子要了他的命!”
那农妇果然正站在门缝窥视,听木灵枢这么一喊,白色惨白,下了一大跳,跌在了地上。
木灵枢这才安心回到了床边,从容的撩开了梨菱身上的被子,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衣:“我可不是占你的便宜。老子见的女人多,喜欢老子的女人也多,不差你这一个。可谁让你现在昏迷不醒,不能自给照顾自己呢?在我木灵枢面前逞能,你活该被我看。”
肮脏的湿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露出梨菱光滑细嫩的肌肤。
木灵枢抬起了头,只留下盲眼的两手,解开她那最后的防护,忍不住,瞄了一眼,心咚咚的跳了起来:“身材一般啦!”红了脸,又拉过被子裹将光溜溜的梨菱裹了起来,就好像裹一尾美人鱼似的。
“大爷,热水烧好了!”农妇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叫道。
“知道了!”木灵枢将梨菱又扛在肩头,掀开床单做成的门帘,跨步走了出去。不快的看着那站在厅堂中央的农妇,吼道:“看什么看。”
农妇哆嗦着低下了头,蚊蝇似的嗓音回道:“大爷给姑娘洗澡,怕有些不合适吧!要不,我”
“你个屁。她是我的女人,老子不给她洗,谁给她洗。”恨了农妇一眼,转眼却又笑嘻嘻的凑到农妇面前调笑道:“难道夫人和你家相公不曾一同沐浴?”
农妇的脸烧得通红,紧张的气氛缓解开来。
“女人!”木灵枢轻笑一声。快步走进了柴房,灶台上还放着一口大锅,火苗不断的沿着锅底蹿了出来。旁边,搁着一个小木凳,衣物、毛巾、花瓣都放在上面,而一大桶洗澡水也已经准备好了。
木灵枢将梨菱连同被子一起放进了木桶,然后把花瓣全部撒进了木桶中,将水面铺得严严实实之后,才将薄被抽出。
隔着花瓣,木灵枢的手在梨菱的身体上游移。
感觉怪怪的。
忽然之间,一个拿剑的蒙面黑衣人,踏破柴房的顶棚,冲了进来。木灵枢深黑的眼珠子轱辘转了一圈,放开梨菱,抽出身后的玉棒,跳起来,迎了上去。
“木帮主好兴致!”领头的人呵呵大笑了两声,朝着木灵枢虚晃一剑,便跳到了梨菱的身边,正要抓她的长发,她却完全跌进了木桶之中。
“人家姑娘正在沐浴,阁下也要来骚扰。难道就不怕背上一个流氓的骂名,坏了青城派的名声。”木灵枢当头一棒,却打在了他的手上,打掉了黑衣人手上的长剑。
黑衣人身子一缩,捂着手,狼狈的躲了开去,退到了门边,尴尬的小声反驳道:“谁,谁说我是青城派的!我,我是昆仑派的弟子。”
“昆仑派?如果你真是昆仑派,你还有脸说出口!”木灵枢朗声大笑道,一步步黑衣人逼勒过去。
黑衣人无路可退,拧紧了眉头,悄悄地从袖口掏出一枚小火雷,出其不意朝木灵枢扔了过去。
木灵枢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用玉棒打开了火雷,返身跳进了木桶,深吸了一口气闷进了水里。
霎时,“轰轰轰”一阵巨响,柴房被炸开了一半,砖屑四飞,打在了木桶之上。木桶哗啦一声,裂开了,水四溢了出来,剩下了湿透了的木灵枢和只带着项链,全裸的梨菱。
此时的梨菱已经清醒了过来,轰的站了起来,脑子似乎又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看似要跌到。木灵枢本能的站了起来,环住了她的腰。
“啪!”清脆的一掌。
“啪!啪!”清脆的两掌!
仍不解气,梨菱的手又扬了起来,却被木灵枢一把抓住了:“还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没什么意思。如果你现在不穿衣服,继续打我,我止不住会对你做什么?”在梨菱的胸前扫了一眼,轻佻的看着面前的人的乎白乎红的脸。
梨菱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白色的眼仁冲满了血丝,眼眶中挤满了羞愧的祸水,甩开木灵枢的手,拿了布满灰渍的衣,迅速裹在身上,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
“喂!”木灵枢看着梨菱的背影,抿着嘴笑了笑,又大叫了一声。
“流氓!”梨菱头也不回,继续朝前走。
“我吃亏点,让你做我的女人算了!反正你现在也无依无靠了。”
“你;流氓!”忍不住,停下来,站住,终于回头!臭叫花子!
“哦,那你答应了!我帮你找佐银月好不好,找到他就告诉他,我要你!”木灵枢继续抿着嘴笑,挑着凤眼,色迷迷的盯着梨菱:“反正你身上的每个部分我都看过了。”
“你,你说什么?”梨菱胀红了脸,快步走回了木灵枢的身边,扬手又准备给他一掌。
可木灵枢却又抓住了她的手,收了笑意,凑在她的面前,一本正经的回道:“骗你的,蠢女人!”
[游戏江湖 第二卷:第八章 秘密]
梨菱气极了,气得似乎忘记了慕容轩,忘记了令狐晨雪的交代,忘记了佐银月。
她认清了一个天大的事实:木灵枢——流氓、地痞加无赖。
可是,这次却甩不开这该死的臭要饭的。这个人的手大而有力,眉尖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得意,说他玩世不恭吧,他有时又挺正经的,说他正经吧,他有时说得话又可气得人吐血。
“蠢女人,如果你真同意嫁给我,我就带你去找佐银月,怎么样?”
“骗子的话,谁敢相信!”梨菱恨了他一眼,再不过问此话是真是假。从现在起,此人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再考虑。
木灵枢怏怏的放开了她的手,青天白日之下,脱掉了湿淋淋的衣服,露出结识的胸膛:“不要把脸转到一边去。我看了你的,你也看看我的,不就好了!大家扯平乐!”打了一个哈哈:“为了你,我这一帮之主,居然连睡觉的事件都没有,说出去,真要叫人笑死。不如,等会儿就陪我睡吧!反正你也是我的女人了。”
木灵枢继续轻浮!继续说些惹梨菱生气的话。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黑着脸,小跑着离开的人。然后叹了一口气,从湿衣服中掏出一个绣着青龙的蓝色锦袋,取出袋子里的已烂掉了的信,揉在手心里。
信的内容,他是记得的。
木灵枢:
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运气好没死,但也离死不远了。
你欠我一条命,所以,我现在让你帮我一个忙,我也只能托你帮我这个忙了,因为只有你这丐帮帮主才有这个能力。
帮我找到一个叫梨菱的女子,帮我照顾她,保护她的周全。
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我却都是重信义的人。(佐银月)
木灵枢伸了一个懒腰,把揉成一坨的信扔进了水坑里。懒懒散散的走到了农夫的家里。
一个小乞丐,背着四个大口袋,拿着一根破竹棍,急匆匆地跑了来。
“小栗子,你怎么来了。”木灵枢又从怀里掏了一块银元宝给农夫,然后扯着小栗子的耳,走了出来。
小栗子附在木灵枢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真的?消息绝对可靠?”木灵枢不信的瞧了小栗子一眼,不清不淡的反问道。
“帮主怎么能不相信我们丐帮的实力呢?只要是还活在这世上的人,就没有我们这些乞丐找不倒的。”小栗子说的颇为自信。他是木灵枢的忠实崇拜者。
他从没有想过,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公子,一等一的有前途之人,居然也会到丐帮当要饭的。还说这是职业爱好除了天才,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了。
木灵枢点了点头,看着满脸污渍的小栗子,有些不高兴:“下次,把脸洗干净再来找我。我们做乞丐的,也是有尊严的人。”
“是!是!”小栗子对木灵枢的敬仰之情,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乞丐也是有尊严的!
“有什么消息,继续向我报告。”木灵枢说完,撇开小栗子,飞了出去,追上了已走上了山间小路的梨菱。
路旁的竹子,在微风的吹拂中,瑟瑟作响。
木灵枢打了个寒颤:“喂!走那么快干什么?想撇下你老公,私奔啊?”继续说着无赖才说的话。
梨菱站住,恨了他一眼。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总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脸转到了一边去。
“给你!”木灵枢将那绣着青龙的蓝色锦袋塞到了梨菱的手心里:“里面的信被水泡过,烂了。不过,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吧!如果你和他真的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梨菱瞪大了眼睛,颤抖的将锦袋搁在自己的眼前:“你怎么有这个袋子的。从哪来的,哪来的?”她怎么会不认得这个袋子。这个袋子是她和佐银月的开始,是一切的开始。
只是,这个臭要饭的,怎么会有佐银月的东西。怎么会?疑惑的盯着他,恨不得从他眼睛里读出所有的消息。
“十五天前,我们帮里一个三袋弟子将这个袋子交到我手里,我问他怎么得到的。他说他也莫名其妙,一阵风刮了过去,手里就有这个东西了。然后有一个声音,要他将这个锦袋交给我。”木灵枢淡淡的说着,就好像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这袋子我认识,那个时候,我也听说了佐银月死在临济的事情,只是不相信他已经死了。看到这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