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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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落卿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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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离回来后,带来了希希的消息,据探是在西延的皇宫里,果然还是被他们认了回去,不过这样也好,皇宫里守卫森严,总比在外面随时随地会被人发现,会被人追杀的要来的好。

    和云在一起,总让我感觉幸福的飘飘渺渺的。每天清晨看云练剑,那感觉就像是以前在山庄里的日子。他每天都会带我出去一趟,看看西延的风景,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他对西延的风土人情特别的了解。云跟我解释说,那是因为他受伤的那段时间,救他的那个人一直跟他讲这些的,所以才会特别的了解。

    云还跟我说了一个不同于现代杭州西湖景色之一的断桥残雪的另一个断桥残雪,他带我来到一个亭子里,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拱桥说:“现在还看不出来,等到了下雪天,路上,桥上积满了厚厚的雪,然后太阳一出来,拱桥的中间被太阳一晒,上面的雪融化掉,然而这座桥除了中间,两边的雪还是没有融化,到时从这个亭子望过去,就好像中间缺了一块一样,别人把这个景象叫做断桥残雪。”

    云又说:“到了下雪天,一定带你来看看,好看极了。”我轻笑他:“说的就好像你看过似的。”他微笑不语。

    在西延住了一段日子,我问云,我们什么时候会玉泉山庄,虽然住的也不是别人的房子,可我总有人在异乡的感觉。云对我说,现在他在这里有些生意上的事,回山庄的事,缓一缓再说,我问了他几次,差不多都是类似的回答,这不得不让我感到非常疑惑。不止这个,我问他救他的人住在哪儿,他却叫我别去打扰人家,又问他受伤哪里最严重,他跟我说了一大堆,不知是我没听明白呢,还是他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渐渐的我发现,回答的总让我有种搪塞,敷衍,含糊不清的感觉,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想太多了,还是但仔细回想以前和云相处的日子,我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的。于是我就想,也许很有可能云是有什么苦衷,或是难言之隐什么的,怕我担心,所以不告诉我,既然他不想让我担心,那我就不要瞎操心了。

    不过,日子越长,心中对云的疑虑就越来越多,我想多关心关心云,便留意起他一个人出门的时候,幸好我让晓言去伺候云了,隐离有时也要出门忙别的,经过几日的留心观察,居然让我惊讶的发现,云经常会晚上出门,然后要到第二天凌晨才回来,之前还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

    想好了一个计划,今晚跟踪他,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晚上我像平常一样吹灯睡觉,只是假装睡觉,我蹲在门口,时不时的从门缝里看看云有没有出门。等的我差点都要睡着了,听见我们传来一声“吱嘎”的开门声响起,我知道是云开门走了,从门缝里看着他离开,我也悄悄的出了门。

    他是从后院小门走的,我蹑手蹑脚的跟着他到了外面,尽量保持和他的距离,因为怕被他发现。绕了几条巷子,他进了一所大宅院,这里好像是这大宅院的后门。之所以说它是大宅院,是因为按这里的风俗,院墙砌的高度就表示主人家的宅院的大小。那大宅院我是进不去了,幸好这里路旁有一棵大树,我选择在大树这里等着云出来,到时给他一个惊喜。

    为了以防万一被他发现,我费尽力气的爬到树上,等的我哈欠连天,差点睡着了从树上摔下来,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天有些蒙蒙亮了,应该是凌晨了吧,听见开门声,我马上打起精神,模模糊糊之中,我看到的人,呃?怎么会是大公子明玉风呢?又转念一想:肯定是他和云商量什么事的。

    继续等着云出来,却始终没有动静,却见到大公子停了下来,拿了一样东西我脸上一贴,这个动作极快。然后我一看,妈呀,我在树上,不被摔死,也有可能被吓死。这这怎么会这样?震惊,难以想象,他居然变成了云的模样。刚刚明明是的公子明玉风的,却为什么要在脸上贴上云的面孔呢?谁能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大脑一时间浮现超多疑问,临时短路,随即自动修复完毕。为什么他要用云的面孔来骗我?怪不得这段时间我对云有那么多奇怪的感觉,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云。可是我跟明玉风几乎没有交集,之前因为锦灵的事找我帮忙,难道是看见我太思念云了,所以用这招来安慰我吗?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方式我根本不需要。

    你这些天他对我说的话,都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纯粹是假扮云来安慰我的话,那么这些天我们之间亲密的拥抱和一些亲密的动作,他应该抗拒才对,而不是无论从哪处,都让我觉得他就是云。

    可以说,以他和云从小到大的相处,他想要模仿云,那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只是想来想去真的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来欺骗我。

    等他走远了,我也从树上下来,动了动有点发麻的手脚,凭着记忆,回到宅院,悄悄摸进房间,钻入床上。原以为云平安无事的回到我身边了,却不想原来是空欢喜一场。心里的落寞感油热而生,思来想去,决定等白天,云走了,不是,等明玉风走了,把这事告诉晓言。

    睡是睡不着了,只等吃了早饭,等他一走,我就去跟晓言说这事。

    “晓言,你最近一直伺候云,有没有发现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问道,她疑惑的看着我,摇摇头说:“没有啊,公子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在心里想:看来这明玉风装的还真像,连伺候云这么多年的晓言都没有看出来。“晓言,我现在跟你说件事,你千万别震惊,因为那是我亲眼目睹的。”

    晓言被我神秘兮兮的样子吊起了好奇心,问:“若谦,什么事啊?你干嘛神秘兮兮的?”我假装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然后小声的说:“昨晚我跟踪云到了一个大宅院,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云不是云,居然是大公子明玉风假扮的,他戴了一个跟云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

    说完,晓言先是震惊,然后直接摇头,说:“不可能,大公子干嘛无缘无故假扮公子,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晓言不相信我的话,我怀疑难道我刚才说话的眼神和表情不够严肃吗?

    我义正严词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所以我跑来跟你说,想跟你商量商量。但是我说的是真的,那可是我亲眼所见。”晓言笑了笑,再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哎呀,若谦,你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会不会是你昨晚做的一个梦啊?是不是之前公子坠崖之事对你大忌太大,所以心里总是还会要乱想,总是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无论我怎么解释,晓言就是不相信我,还说了一大堆的话来否决我,斩钉截铁的来否决我。被她这么一否决,我倒有些动摇了,难道真的是我昨晚趴在树上太困了?眼花了?我就想,那我得再找一个机会好好证实清楚。
69。…第六十九章 揭穿
    我从来都是信任一个人,那就是百分百的相信,不会考虑其它,假如我坚信自己的立场,坚信自己没有看错的话,能够再多一个心眼的话,就会发现晓言在斩钉截铁的否决我的时候的神色间的变化。还有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她对我的话,不但不信,而且拼命否决,难道是不想让我明白,让我一直误会下去吗?

    以前我也戴过人皮面具,那面具做的再好,再细致,再天衣无缝,它总归是个面具,而不是一个人真实的面孔,始终都是假的。戴了人皮面具的人总会在脖子下面露出一道痕迹。

    等假的云回来,我看见他在房间了,走进去找他。在进门槛的那一刹那,我假装被门槛绊了一下,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眼疾手快的来扶我的。果然,趁他扶我的时候,我假装站不稳,抓紧他的衣服,把他衣服领口那里拉下看了看,要不是因为是仔细且特意的留心,根本不会看到他脖子下那一道细微的裂缝,这下我确定了。

    然后我假装脚疼,说要回房间,一路上,他都搀着我,真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此刻他像云一样的搀扶着我,却让我感觉特别别扭,尴尬和不知所措。虽然这段时间没有亲吻什么的,不过其他情侣间该有的亲密动作都有了,想想真的让我难受死了,我该怎么办?现在连晓言都不相信我。

    真正的云又不在我的身边,知道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的身边真的可怜到连一个说话之人都没有。还有那个假的云,如果他是别人还好,却偏偏是云的大师兄明玉风,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做呢?继续装傻充愣下去,还是揭穿他?或是一个人偷偷地离开呢?可真要一个人离开,我又该去哪儿?

    玉泉山庄是回不去了,君莫笑那边是更不能去的,他对我的情,我根本无以为报。难道真的只有回魔教吗?虽然长老们和妖烈都对我很好,可是无论怎样,魔教那样的一个生活氛围,根本不是我想要的那种。

    晚上睡不着,想出门在院子里转转,一开门却发现眼前多了几个人,吓了我一跳,“啊--你们是谁?”我惊恐的问。

    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却反问我:“姑娘去哪儿?”“上茅厕。”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心里气愤极了,那几个人马上消失了。留我在原地,感觉莫名其妙的。

    刚刚那动静把晓言和明玉风吵醒了,晓言问我怎么回事,我把刚才的事跟她一说,又问她:“晓言,也不知刚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哦,公子说最近这里盗贼比较多,所以加派了人手看守,刚才那些人一定是因为你有什么事呢。”晓言对我解释。这时明玉风也过来了,听晓言怎么一说,连连点头说是。

    看我怎么总感觉好像不是他们说的那么一回事,明明刚才那几个人看起来很像是看着我的呢,奇怪。努力劝自己不要想太多,只是现在看来,想要一个人偷偷地逃走,那就得有一定的难度了。而且现在又找不到一个可以帮我的人。晓言不相信我,经过那次证实以后,我又偷偷地找她说了这事,可她还是不相信我,否决我。我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得了幻想症,还是精神有些错乱?仔细想了想以后,答案是两样都没得。

    坐在房间里,真的好想念云,好想念爸爸妈妈,还有炎麟,如果他们只要有一个在我身边的话就好了,就可以帮我了。怎么办,这是这几天一直想的问题,真的好迷惘,对未来充满了彷徨,这一次真的是只有自己靠自己了。

    和明玉风之间还是保持老样子,因为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我不敢冒然揭穿他。不过有些亲密的动作,我尽量巧妙的该避免就避免了。

    “云,那么师兄弟三个,是不是都最尊敬那么的大师兄?”我试探性的问他,看看他站在云的立场上对自己是怎样评价的,这样能看出他这个人自恋的程度,一个人自恋的程度有多高,他的自负就有多高。

    “嗯,小的时候,师父经常要出远门,就吩咐大师兄带着我们几个。大师兄那个时候经常带我们去玩,然后我们要是闯祸了,都是大师兄去向师父领罚,经常替我们被黑锅。”他面露微笑的对我说道。

    关于那些事,以前云跟我也有说过,只是没有他说的那么详细。云常说,大师兄是他们除了师父以外,另一个要尊重的人。

    我又问:“那么,云,如果有一天遇到一件特殊事情,你会跟你的大师兄反目成仇吗?这个问题我以前有问过你的,你说想好了会回答我的,知道现在都没有回答。”后面一句话是我编的。

    明玉风想了想,回答:“不可能有这种事的。”

    “假如,我说假如有一天,我和你大师兄都有危险,你会先救哪一个?”我继续问。他巧妙的很快回答我:“不会有这种情况的,要真有那种情况,那得到时候看情况而定。”

    “你宁愿相信我会害你呢,还是宁愿相信你的大师兄或是另外两个师弟会害你?”我接着问。

    他仍是一脸微笑,要命的,他连笑容都装的那么像,“两者我都不信,若谦,你今天怎么了,老问这些奇怪的问题。”我勉强满脸堆笑说:“就是无聊,瞎问问呗。”

    “云,你们师兄弟几个都是孤儿吗?有没有想过找自己的父母?”我扯开话题道,他摇摇头:“没想过。”

    换做是真的云,他绝对会在回答第一个问题的后,就会发现我心里的不安全感,到时不等我问第二个问题,他一定会说一些话来宽慰我,当然我知道云一向都是说话算话,除了安慰我,他更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想了好几天,最终我决定的找一个机会逃跑,不过没人帮忙,靠自己,还真是难办。左思右想,我决定趁自己上茅厕的那段时间悄悄的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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