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帕提拉的灵符----bb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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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帕提拉的灵符----bb弹-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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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活著啊。把我的血肉拿去吃吧你这个肮脏的小杂种!”女人把手上的纸袋扔到地上後便摇晃著离开,扬起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显得莫名悲凄。
  “抱歉叔叔”亚伯露出笑容,脸色却异常苍白“妈妈她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她、她因为爸爸不在家”亚伯习惯性地咬嘴唇垂下头沈默了一会摸索著从床上下来。
  他这时才发现亚伯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从袖口露出的手腕和脚踝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折断。他看到亚伯跪在地上用手摸索著什麽,走上前俯身想要帮他捡起地上的纸袋,可是他虚空的指尖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他只能眼看著瘦弱的孩子在肮脏的地板上慢慢挪动的膝盖,摸索著。
  曾经掌握了一个埃及帝国的法老,曾相信自己无所不能的他,此刻却连这样容易的一件事都无法做到他握紧拳头,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紧皱的眉头似乎都透露出了心中的无力感。
  亚伯摸到了纸袋松口气似的坐在了地上,打开纸袋像只小狗一样嗅了嗅,弯起了嘴角:“是奶酪面包,叔叔,你要吃吗?”
  那纯真仿佛从未受到过世情污染的灿烂笑容让他动摇,仿佛死了千年的心和感情在这瞬间获得新生。他缓缓地接近亚伯单膝跪在男孩的面前,再次伸手可还是无法触摸到那个微笑。他在心里暗自向众神祈祷,让他能再次拥有可以安慰亚伯的双手,哪怕只有一会也好。
  “叔叔?”没有得到回应,亚伯歪著头露出不解的神情。
  将亚伯抱起的那一刻他呼了口气,在心中赞美诸神满足了自己的心愿。
  “叔、叔叔?”
  “地上很冷。”他抱著瘦小的亚伯回到了床前,怀念逝去的那段岁月似的让亚伯做在自己的腿上。但孩子却像是介意什麽一般局促地扭动著身体。
  “怎麽了?”亚伯的抗拒让他感到不满,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我、我身上很臭”
  亚伯的回答让他楞了一下後大笑出声,然後像任何长辈一样宠溺地骚弄著亚伯的卷发。
  他们一起分享了虽然硬冷却依旧美味的面包,在亚伯掰开面包喂他吃的时候,孩子特有的微高的体温从他的嘴角传到了他的全身,包围温暖了他的心脏,让他甚至有了自己还活著的错觉。
  他给亚伯讲那些古老的故事,他曾拥有的那个王国里曾发生过的故事。亚伯抬著头,睁著虽然看不见却明亮的眼睛静静聆听著他的讲述,连偶尔问出的孩子特有的傻问题都让他心情无比愉悦。
  太阳落山之後,房间里彻底地暗了下来,亚伯已经在他的怀中吐出了平稳的呼吸。他轻轻抚摸著孩子的头发,体会著不断溢出的怜爱的感觉。
  【吾王】
  从窗外传来的呼唤让他转头,他能看到窗外一艘巨大的太阳船正缓缓驶过,冥府的使者阿努比斯捧著他的王冠来迎接他。
  三千多年了,他终於等到了这一天。明明应该感到满足的,但怀中的温度和重量却让他升起一丝失落。
  【吾王臣下来接您了】
  他把亚伯放在了床上,仔细地为他盖好了被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紧急揪住了衣袍的一角,清醒的亚伯露出仿佛被抛弃的可怜神情。
  “叔叔,你、你要走了吗?”
  他看著亚伯又看了看窗外的太阳船,露出无奈地笑容坐回了床边。
  “我不走,不走”
  亚伯说和他在一起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他也这麽觉的,从他当上官员开始直到成为法老,安宁的生後便从他的记忆中消失,阴谋、嫉妒、背叛,围绕在身边的除了邪恶似乎再没其它,他甚至连妻子儿子都无法给予全部的信任和感情。谁能料到他死了三千年後才再次体会到了爱与信任的美妙之处?但这真的很讽刺,不是吗?
  可这美妙的日子却如此短暂。仅仅过了一个星期,虽然瘦小却还算健康的亚伯突然病倒,而他只能眼看著亚伯发烧变得越来越虚弱却无能为力,他甚至连喂亚伯喝水或帮他拧湿巾都做不到。
  【吾王吾王】
  他转头看著窗外的冥府的使者忽然恍然大悟,亚伯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叔叔叔叔不要离开我”或许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什麽,亚伯痛苦地吟哦著。
  这悲伤地呼唤让他发出长长地叹息,他走到床前俯身亲吻上了亚伯的额头,嘴唇上传来的微咸的灼烫感让他动摇。不想离开,却不能不,因为他只是个残留在这世间的幻影而已
  '我的孩子,众神将庇佑你,荷鲁斯将赋予你新的眼睛,让你再次看到光明'
  亚伯在恍惚间睁开眼,他仿佛看到了在月光下一个头戴王冠全身发出金色光芒仿佛从故事里出来的男人漂浮在了空中,被很多长著狼头的怪物簇拥著消失在了窗外“叔叔”亚伯伸出手呼唤著,可是再没有感觉到那丝带著好闻味道的温暖。
  第二天,亚伯奇迹似地退了烧并且恢复了视力,而没过多久他离家已久的父亲也回来了。他的父亲把地下室的木乃伊卖给了博物馆得到的钱让他们一家变得富裕,亚伯也在这笔钱的资助下去了学校,恢复了一个孩子应有的生活。对於那几天发生的事情,亚伯一直当做是自己过於孤独而产生的幻觉,随著年纪的增长,这些记忆也逐渐被他忘记。
  亚伯新婚蜜月的地点定在了埃及,他带著妻子来到了开罗博物馆,在妻子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说个不停的时候,亚伯的视线被一具放在玻璃棺木中的木乃伊所吸引。
  “拉美西斯。门帕提拉。普拉美斯。”
  亚伯在看见简介上的名字时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似乎在那个遥远的记忆里听谁说过这个名字但是是谁呢?是谁将他抱在怀里用悦耳的沈稳声音给他讲著那些仿佛异世界的故事?亚伯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著,但破碎的记忆怎麽也无法拼起。
  “亲爱的?”
  他的妻子担心地望著他,那模糊的视界让他惊觉自己竟然流泪!可他完全不知道这泪为何而流。
  “没什麽。我们走吧!”亚伯慌张地抹去泪水推著妻子离开。他又看了一眼躺在棺中的木乃伊,努力平复他心中涌动的悲伤却又令人怀念的感情,没一会,他们的身影便被不断涌进的游客湮没。
  “各位游客,这具木乃伊是拉美西斯一世,第19王朝的创立者,他在短短时间里开创了埃及历史上的一个鼎盛时代,可惜这位平民法老加冕後仅仅一年零4个月便去世,生前威风凛凛的他,死後的遗体却历经迁移从19世纪开始,他就落入走私犯的手中,几经周折,终於在1XXX年由美国亚特兰大的卡洛斯博物馆以200万美元的价格买走。今年年初才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故乡”
  扩音器里传出的解说和人们的低语打破了博物馆里的宁静,只有这位法老还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继续沈睡著

  门帕提拉的灵符 番外2(H)

  一辆汽车急速地从十字路口转弯,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白色的独幢房屋前,新修缮的屋顶鲜豔的颜色在埃及依旧毒辣的阳光下闪烁。
  下了车的雷蒙德和切瑟像从土堆里打了滚一样,满头满脸都是沙土。雷蒙德气势汹汹地打开门把提包扔在了地板上。
  “那些该死的O国人,非把他们全部赶出去不可!”他取下墨镜,和汗水混合的沙土变成黑色的泥土在他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的印迹。他们在某个遗迹的挖掘现场遭到O国人挑衅,那些混蛋竟然用挖掘机铲了沙土想把他们活埋!雷蒙德光是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两年的磨练已经能让他把火气压制到回家再爆发,也算是个不小的进步了。
  “好了,吃午饭消消火吧。”切瑟看起来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他的笑容里也多了份成熟和从容。
  “我要洗澡,见鬼,到处都是沙子。”雷蒙德边走向浴室的方向边脱著衣服,黄沙和衣服一起散落在走廊里。切瑟苦笑地叹了口气帮他捡衣服。
  这时基本脱光了的雷蒙德突然想起什麽似地转身走到切瑟面前,用他在满是泥土的大花脸的衬托下更显清澈的绿眸盯著切瑟。
  “你知道吗?干的好,替我出了一口狠气!”说完他亲了一下切瑟的嘴巴露出大快人心的笑容。
  切瑟知道雷蒙德还没从之前的突发事件里回神,他宠溺地搔了搔他已经看不出光泽的金发,随著动作四散的沙土让两人一起笑了出来。
  “一起洗好了。”雷蒙德从切瑟的手里接过装著食物的纸袋放在地上,拉著他一起去了浴室。
  洗去身上的尘土,两人便迫不及待泡进了放满凉水的浴缸他们根本等不及烧热水,对他们来说在太阳下曝晒了多天後就算泡在冷水里也舒爽无比。
  雷蒙德把脸浸入水中,让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清凉的水浸透。在沙漠里他们连喝水都要算计著一点一点地喝,能这样整个人都感受水的滋润让他莫名激动。就在他屏息继续在心里用所有能用的词汇赞美著水这神奇却不可或缺的物质时,他突然被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抹去脸上的水渍後对上的是切瑟已经恢复俊美的容貌,在从窗户透进的阳光的照射下晶莹的水珠划过他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诱人无比,受到吸引的雷蒙德笑著伸出舌把水珠舔去,引来男人一阵低低的笑容。
  “你这样好像哈比。”切瑟伸手捏了捏雷蒙德的鼻头调笑道,哈比是他们养在发掘现场的狗,凶悍的依比赞猎犬帮他们吓跑了不少不速之客,但那个连饲主都不怎麽亲近的猎犬却对切瑟异常亲昵。
  “哈,那个被你魅力吸引的家夥啊。”雷蒙德皱起鼻子张开咬上切瑟的手指,继续调侃,“你可以晋升为万人迷了。”
  “除了你和哈比,我不记得还被谁迷过。”切瑟伸出舌头舔了舔被雷蒙德咬住的手指,瞬间抬起的眼睛里包含著一丝情欲的诱惑。
  雷蒙德见状皱起眉,有些不满地松开嘴:“哦该死,两年前你把那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现在则是越来越像他了!”
  “有吗?”切瑟不可置否地笑笑。他这模样让雷蒙德气闷地转身,看,连这笑容都那麽相似!这绝对不是他的错觉,切瑟下意识把佩恩当做榜样难道是那个帮助切瑟学习语言的笔记本里包含了太多“佩恩思想”把切瑟教坏了?
  “雷?”
  切瑟正想伸手把雷蒙德再次转过来的时候,对方却突然站起身握拳大声说道。
  “该死!我承认那个混蛋比我强!”雷蒙德最後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他背对切瑟径自陷入沈思。佩恩已经不老不死活了几千年会比他这个平凡人类强也是应该的,不过他一直想不通的是要是佩恩使出全力还是有办法抢走切瑟的吧?比如把他这个碍事的家夥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在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不可自拔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被凉水降了温的臀部传来不该有的温湿触感。
  “哇!”雷蒙德下意识往前跳去却被切瑟禁锢住了腰骨;那温热湿滑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慌忙转头,却看见切瑟正轻舔他的臀部。“你干吗?”
  切瑟并不回答抛给他一个微笑的眼神,就像在说这麽清楚的事情还需要问吗?他继续张口吮吸雷蒙德已经紧绷的臀部,一深一浅的啃咬让雷蒙德浑身窜过一阵无法言语的颤栗。
  “唔你、你真的学坏唔!”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切瑟把手伸到前方摩擦揉捏著他已经有了硬度的分身。雷蒙德膝盖一软蹲回了水里,身後传来咯咯的笑声,和微凉的水温相较切瑟灼热的下身正贴在他的身後,这暗示十足的反应让雷蒙德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扭过头勾过切瑟的脖子用嘴堵住了让他气愤的低笑。好吧,这方面的坏是他教的。
  两人的舌交缠著,切瑟换著方向吸吮舔弄著他的舌和嘴唇,从舌尖传来的丝甜蜜的味道仿佛全身敏感的神经都移动到了那里一般,让他忍不住昏昏然。雷蒙德突然空白是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句谚语: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熟练地只是用亲吻就能挑起他情欲男人,早甩他这个师傅几条街远了
  “呼嗯”雷蒙德回想起之前和切瑟做爱的情景不由地下腹酥麻,分身顶在了男人的坚硬腹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摇动著腰身,包围在身周的水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切瑟亲吻了雷蒙德的脸颊後移动到了他的脖颈,锁骨,用最能让对方有感觉的方式啃咬著,他留恋地徘徊在雷蒙德经过太阳洗礼的肌肤上,切瑟觉的雷蒙德说错了,他不是学坏,而是面对心爱的人情难自制。切瑟突然理解为什麽神职人员会变灌输禁止这种行为,如此侵蚀内心的激情和愉悦会彻底夺走对神的爱吧?
  雷蒙德仰起头,任由男人湿热的舌在他的胸前停留,那刺刺痒痒的感觉让他不满足地抱著切瑟的头希望更强烈的刺激,就在这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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