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还没出手就被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姑娘,多有得罪了!”男人抱起眼前的人,飞出悦来客栈。
秋灵看着那个男人,她见过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要见得是谁。
V55
朱雀扛着肩上的人儿,心中敲着小鼓。
朱门被推开,朱雀将人放下,解开穴道,瞥了眼前的丫头一眼,合上门在屋外听候着吩咐。
秋灵看着上座的皇上,心下一阵疑惑,为何要将自己抓到这里来?
倒是郝连天逸先开口,“秋灵,你可记得我?”
秋灵听着他话中夹杂着丝嘲讽,若是说记得,那主子失了忆的事如何说得通,自己和主子是一同消失在河中的。主子确实不可能失忆,性子大变,只是自己在主子身上用了去忆法术。主子和这郝连国的人牵扯的太多,寻找皇女的事未果,如何能在宫中安家。他是深谙于算计的帝王,这破绽他如何看不出。若是说自己不记得,那刚才就不该用见到熟人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君王。而现在,自己只有一个选择。“皇上!”
郝连天逸背手而立于石柱前,道:“哈曼国的皇女之事,朕也有耳闻,朕倒是知道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秋灵想到白天去寻的老宫女的事,自己一直查了这么久的事都没有一丝线索,主子却是在宫中的档案库中找到当年的资料。自己在那个资料库中找当年的资料就差将这个资料库翻过来找。可是就是找不到当年的档案,可前些天和主子去档案库中,却是找到了当年的档案,还如此轻而易举找到了那个宫女。这事自己老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容易,太顺利了。现在她是有些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怕是这个君王又要自己配合他做些事。他开出的条件却是很吸引。他去查当年的事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确实是能有所收获的。“皇上有何吩咐?”秋灵顺从的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保护好你的主子便是了!”郝连天逸勾了勾嘴角,说道。
秋灵听着这话,算是明白了这皇上请他来干什么了。一来是在表明自己不要再自作主张,二来是陪着主子跳这瓮。怕是他已知道这幻术是无法解开的,他是看在主子的份上,留自己一条命的。“秋灵懂得!”她没有选择权,只能顺着意思做,到时候再另作打算。
秋灵走出朱红的大门,心思沉重的回到客栈,却是难以入眠。这皇上没有把主子抓回去,他是想怎样?难道,他是想用哈曼皇女威胁女皇陛下。这怎么行!若是如此的话,他该是早已找到皇女,为何还要说什么有关于皇女的消息。他该是另有所图。
看着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的女人,在记忆中是第一次。捏着她的鼻子,将她叫醒。
“主子!”秋灵忙爬起来穿衣,整理衣装。
“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是去夜会男人了么?”调侃的问道。
秋灵心下大惊,莫不是主子晚上来找过自己,见自己不在屋中,自己该如何解释呢?
“看来找到妹妹之前得先为你觅一位相公了!”我看她满脸通红,觉得该是被说中了心事。
“主子就别寻秋灵的开心了!”秋灵刚松了口气,听着她的后半句话,倒是觉得惊悚。这个她不会真这么干吧!好像她这几年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
承乾宫中,朱雀急冲冲的说道:“禀报主子,娘娘所去的地方是伶人倌!”
郝连天逸听着脸都黑了,“所有伶人倌都给朕拆了!”
天色暗沉下来,秋灵跟在后面,今天晚上不是去皇宫查看这传说中的七公主身上是不是在后背上有一块梅花胎记的啊。这个方向怎么和去皇宫的方向完全相反,这主子今天晚上又是唱的哪一出?
秋灵抬头看着大大的招牌上龙飞凤舞的字是伶人倌,她真的很想自插双眼,主人刚从山上下来,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啊!千错万错是自己的错啊!没有看好主子。
“愣在那里干嘛呀!高兴的傻了吧!”拉着秋灵走了进去。
脚还没有跨进伶人馆,就看到一大堆官兵,踏着整齐的步子,排着有型的队形朝自己的所在地跑来。忙拉着秋灵闪到一边,静观其变。
朱雀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腰配长剑,威武的走了进去,将里面的客人全都轰了出来,倌子也贴了封条。
郁闷的打道回府,白天还听着外面的人说这家伶人倌很好玩,还寻思着要给秋灵觅个新来的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秋灵倒是了然的跟在后面。
打起精神来,今天晚上还得去皇宫一趟,这正事还是不能耽误的。
夜深的时候,闯进皇宫中,按照秋灵所指的路线,很快就找到那个传闻中的七公主的闺房。
秋灵让那些昏昏欲睡的宫女熟睡下,瞥了一眼那个公主的后背,没有那朵梅花。这下又得重新查。看来这个晴妃诞下的女儿不是妹妹。
那个假石皇后明明是抱走了刚出生的妹妹呀,然后她一直是躲在皇宫中,难道她、、、、、、不会的,妹妹一定还活着的。
“怎么样,主子?”
“不是她!”我心下想着这石皇后那个时候是在哪里呢?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庇护着她?她应该就是在石皇后流产后乘着她手无缚鸡之力,将她灭了。但倘若只有她一个人,如何可能把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十年过来无人认出她是假的,这也太不正常了。她如何知道这石皇后之前的习性,应该还有一个宫中对皇宫的形势和石皇后很了解的人在背后做后盾。
V56
石承泽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凶神恶煞的一群人,不住的往后退,背后冷风习习,吹着自己身上那件波西米亚长裙呼啦作响。她权衡一下决定跳了下去,咒骂道:“这现代也太难混了!不就是揭发了那个黑心的老板卖假货坑老百姓么!老子要回去!”捏着手中的白玉,心中暗自祈祷:“拜托,保佑我回到郝连国。”
冰冷的海水冻住了自己的呼吸,一片空白,吞没了自己的意识。
“嘭——”床板被袭击的声音。
“哎呦——”
“嘶——”
四目相对,石承泽看着眼前那个人细皮嫩肉的,一双美眸盯着自己。
郝连天泽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都快被她压成肉饼了。老太婆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隔三差五的送女人到自己的府中,说什么是给自己做小妾的,自己是在装傻又不是真的傻了。这些个女人就是她派到府里来监视自己的。真不知道这个臭老太婆脑子里到底在算计什么,自己又不是她的亲儿子,假惺惺的为自己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这次的花样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将女人送到自己床上了。都送到这个份上了,不要白不要。
一床薄被相隔,反应过来,石承泽反应过来,自己像树懒一样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忙坐起身来。可是,天杀的,她发现自己动一下就疼得紧。这从现代飞回来,速度不可估计,动量很大,自己该不会是全身瘫痪了吧?那个身下的帅哥还能活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里是不是郝连国?她忍着疼爬了下来。回过头问道:“帅哥,你还好吧,这里是哪里?”
郝连天泽看着这个穿着怪异的女人,这个女人为了勾引自己心思花了不少。这个女人现在装无辜是想玩欲擒故纵吗?“女人,这里是床上!”郝连天泽勾着嘴角,伸出中指勾起眼前的女人的下颚,笑着说道。石承泽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还不等她迈出逃跑的第一步,就被那个男人,拉了过来。
郝连天泽讥讽的说道:“想走,事还没有办呢!”
石承泽抬起头,盯着那个男人,“办事?什么事?”一头雾水的问道。
郝连天泽邪魅的笑着说道:“一刻值千金!”
“吱——”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眼尖的看到那朵红梅,母后最最喜欢红梅,小时候告诉自己:“背后有红梅的女子是泽儿的妃子哦!”这已经是他碰到的第三个背后有红梅的女人,他觉得很困惑、、、、、、到底谁才是啊?手停住,正色问道:“你,不是她派来的女人?”
石承泽被吓到了,拉紧身上破了的披肩,忙说道:“当然不是!”
郝连天泽眸光一闪,忙叫道:“来人啊!抓刺客啊!”
一阵惊恐声响彻六王府,管家忙带着人冲了进来,抓住那个陌生女子。
“奴才该死,让王爷受惊了!”管家自我批评道。
石承泽看着这个场景,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灾万灾躲不开。自己是从狼窝里穿到虎口里了。难道这是自己当初说了慌的惩罚。自己只不过是想在那里玩玩,所以没有告诉高素真相。那里的自由正是自己追求的,可是自己也明白,早晚要回来的。
“把她关小黑屋里去!”郝连天泽命令道。
石承泽想着自己还是束手就擒,保住小命再说,这次她回来不仅仅是因为躲避那群人的追杀,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得回来帮帮高素。
石承泽正想着要跑路的,突然听到脚步声,是三个人。锁啪嗒一声打了开来。
“你个疯子,滚进去!”将人踢了进去,嘴上凶巴巴的,脚上却是没有用力。
石承泽有些恐惧的看着那个被关进来的人,这个不会是他故意安排来羞辱自己的吧!看样子不像啊!这个人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子,应该也是得罪了那个家伙,被关了进来。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还是多留几个心眼。
那个人却是盯着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很是骇人。石承泽刚才还听见他们叫他疯子来着,莫不是真是大脑有问题。“你是疯子?”石承泽开口问道。
“我不是,我不是!呜、、、、、、”一阵嚎啕大哭,震动了小黑屋,震撼了石承泽的感官世界。
石承泽想着因为神经病是不会承认自己是神经病的,同理可推出疯子也是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的,所以这个人是疯子。听着那个人哭得好像刚死了老婆似的,难道是那个王爷霸占了他的妻子,然后他的妻子誓死不从,悬梁自尽了,然后那个痴情汉报仇不成反成阶下囚了,受不了自己的无能疯了?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么?她刚到那个世界的那年,可是在家里看了一年的电视,没办法,伤了头,在家休养了一年,又不能出远门,出去就不知道回来了。通过电视和电脑什么的,自己学习那个世界的语言文字,自己以前只不过是不想学,真的学起来那还不是如饥似渴,如狼似虎啊!自己的学习能力本来就很强,掌握的也很快。听着他哭个没完没了,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没关紧的水龙头,她是爱护环境的好孩子,得赶紧旋紧水龙头。
“别哭了!那个王爷什么的就是一混蛋,熟话说民不与官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那个肯定是你娘子勾引了他,他才会把你娘子带走的。”
V57
( ) “别哭了!那个王爷什么的就是一混蛋,熟话说民不与官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那个肯定是你娘子勾引了他,他才会把你娘子带走的。”石承泽继续说道,“你看你也是弱弱受受的样子,那个王爷比你还弱,你娘子搞不好就是好那口!”石承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广撒网,总会捕捉到那个可以让他想开的话。
面皮下的那张脸和万年不洗的锅底有的一比。嘴角一勾,朝石承泽喊道:“娘子!”
石承泽觉得很惊悚很惶恐,果然是个疯子,和疯子讲道理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炸毛的喊道:“疯子,你别乱叫,谁是你娘子!”
郝连天泽忽视她的抗议,一口咬定她就是,任她苦口婆心的解释还是暴力外加各种威胁就是不该口。
石承泽在为他洗脑以失败告终后,终于崩溃了。咆哮道:“我要掐死你这个疯子!”
郝连天泽见好就收,平静的问道:“你想不想出去!”
石承泽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这么严肃,想着他刚才是在耍她玩么?一句话把他噎死:“关你什么事!”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自己才不会傻乎乎的跟他走。
郝连天泽才不会让她缩头缩脑,这样子就不好玩了。他是来摸清她的底细的,这次他可不想搞错了。之前跑了一个,又死了一个,这个是可遇不可求,说什么也要拿下,要不然之前的教训是白受了。郝连天泽从长袖中掏出两个小瓷瓶。朝石承泽扔来一个小瓷瓶,道:“放在鼻下一闻!”
石承泽接过瓷瓶,半信半疑的看着那个男人。
郝连天泽看着她疑神疑鬼的样子,说道:“你不涂给我!”
石承泽想着自己不妨冒险一试,留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这刺杀王爷的罪名可是不小。自己还是留着那块玉佩不用。能少用就少用,毕竟那东西只能用三次,自己已经用了两次了。石承泽拔下红布条,一阵诡异的香味窜入鼻中。
郝连天泽见势将另一个瓷瓶打开,一阵酒香飘散开来。朝着石承泽使唤道:“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