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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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治疗-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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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像是这座小市镇上的一个可爱的家伙!”罗伯特讽刺说。

“他在医院的急诊室工作,”安吉拉说,“我不知道是否有人知道他的这一情况。”

罗伯特回到第一部打印机前,从已输出的资料中找出了克莱德·迪文什尔的材料。

“他也在海军呆过。”罗伯特大声对安吉拉说道。安吉拉此时完全被源源不断打印出来的犯罪记录惊呆了。这些材料上的日期似乎表明迪文什尔是在海军服役期间因强奸罪而被捕的。

安吉拉走到罗伯特身后,从他的肩头望过去。

“瞧这个!”罗伯特指着一连串的日期说,“这位迪文什尔先生出狱以后,他的社会保险登记表上存在着一些空档。我从前也看到过类似情况的表格。这些空档说明他不是又被关押过,就是改用了化名。”

“仁慈的上帝啊!”安吉拉感叹说,“菲尔·卡尔霍恩曾说过我们将会被查出的材料吓一跳的。他说得真对。”

半小时后,安吉拉和罗伯特抱着装满计算机打印材料的几个盒子走出了彼得的办公室,朝罗伯特的办公室走去。

罗伯特的办公室与彼得那间的设备很相似。唯一明显的区别在于罗伯特的有一扇窗子,可以俯瞰缓缓流淌的查尔斯河。

“现在让我来给你查清经济方面的材料。”罗伯特坐在一终端机前说道。一会儿,有关资料便不停地出现在荧屏上,犹如打开闸门的流水一般。

随着罗伯特的打印机操作的响声,一页一页的材料以惊人的速度输进了收集盘。

“我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了,”安吉拉说,“我以前从未想到过会这样容易地获得如此之多的个人材料。”

“为了好玩,咱们瞧瞧可以得到你的哪些情况。”罗伯特说,“你的社会保险编号是多少?”

“谢谢你,免了吧!”安吉拉说,“我现在债台高筑,查出来反倒叫人不愉快。”

“那么,我今晚就多查一些这几名嫌疑犯的材料,”罗伯特说,“有时夜间查询要容易些,因为那时计算机的用户比白天的要少一些。”

“太感谢你了!”安吉拉边说边吃力地抱起那两纸箱材料。

“我看还是我来帮你一把吧!”罗伯特说。

把纸箱装进汽车后面的行李箱后,安吉拉长时间地拥抱了罗伯特。

“再次向你表示感谢!”安吉拉说着,又紧紧地拥抱了罗伯特。“见到你真高兴!”

罗伯特目送安吉拉开车驶离,向她挥手告别。安吉拉在后视镜里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她为此次见到他而由衷地喜悦,尽管刚见面时感到某种短暂的尴尬。她现在期盼着尽快将所弄到的资料拿给戴维和卡尔霍恩。

“我回来了!”安吉拉抱着一纸箱材料走进后门时激动地喊道。没有听到任何反应,她又返转去取第二个纸箱。她最后进到房内,仍是一片寂静。安吉拉顿感不安起来。她穿过厨房和餐厅往楼梯走去。她惊讶地看到戴维稳坐在娱乐室里阅读书籍。

“你为什么不答理我呢?”安吉拉问。

“你说你回来了,”戴维说,“我想就没有必要答应你了!”

“你怎么了?”安吉拉问。

“没有什么,”戴维说,“你今天和你的旧相识在一起过得怎样?”

“你就是为这个!”安吉拉说。

戴维耸了耸肩。“奇怪得很,我们在波士顿生活了四年,你从来没有提到过你的这位朋友。”

“戴维。”安吉拉有些气恼地说。她走上前去,扑到戴维的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戴维的脖子。“我并不是有意将他隐瞒。如果当真是那样,你想我会把他的名字告诉你吗?难道你不认为我只爱你,不爱任何其他人吗?”她吻了吻戴维的鼻子。

“保证?”戴维问。

“保证!”安吉拉说,“尼琪的情况怎样?”

“她很好,”戴维说,“现在在睡觉。她还在为卡罗琳的死感到难过。不过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你怎么样?”

“你不亲眼看看是不会相信的,”安吉拉说。“跟我来!”

安吉拉把戴维拉到厨房里,指给他看那两个纸箱。戴维从中取出几页资料看了看说:“你说得对,我先前还真的不信呢。这些材料得花很多小时才能浏览一遍。”

“我们被解聘是件好事,”安吉拉说,“至少我们有的是时问。”

“我很高兴看到你又像往常一样具有幽默感了。”戴维说。

他们二人开始一起做饭。尼琪睡醒后也来厨房帮忙,尽管她身上还带着静脉注射器,行动有些不便。他们坐下来吃饭之前,戴维给皮尔斯纳医生挂了电话。他们一致决定可以取掉尼琪身上的静脉注射器,今后只需继续给她口服抗菌素就行了。

戴维和安吉拉吃饭时,商量着是否将他们在巴特莱特的处境告诉各自的父母。安吉拉表示不愿意。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可顾虑的,”戴维说,“你父母会高兴的。他们本来就不愿意我们来这里。”

“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安吉拉说,“他们又要开始‘我早就告诉过你们’那老一套的说教。我一听就心烦。”

饭后,尼琪看电视;戴维和安吉拉开始了长时间的计算机资料翻阅工作。戴维越看越觉得像他和安吉拉这样的生手,要查清这么多的资料真是太困难了。

“这要花我们许多天的功夫!”戴维说。

“我们可以集中精力查找那些同巴特莱特医院有联系的人,”安吉拉说,“他们总共只有五个人。”

“这是个好主意!”戴维说。

同安吉拉一样,戴维发现那些人的犯罪记录最有意思。而他对克莱德·迪文什尔的这样一段材料特别感兴趣:迪文什尔不仅因强奸罪服过刑,而且还曾于密执安州因在杰克·凯沃尔基恩宅前鬼混而被拘留过。帮助他人自杀和安乐死有着类似的借口。戴维怀疑迪文什尔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位“仁慈天使”。

戴维同样也对彼得·沃尔奥夫的情况感到十分惊讶。沃尔奥夫曾先后多次被捕,其中六次是在计划生育中心的门外,三次是在人工流产诊所的外面,还有一次是因为袭击殴打一名医生。

“真有意思!”安吉拉说。她正在阅读社会保险方面的材料。“所有这些人都在军队服过役,包括克劳德特·莫里斯。真是巧合。”

“或许这就是他们都有刺花纹身的原因。”戴维说。

安吉拉点头同意。她记起了罗伯特所说的刺纹身是他们进入人生新阶段的一种标志。

帮助尼琪做了呼吸疏导治疗,他们把尼琪安顿上了床。他们回到一楼,把计算机打印的资料拿到家庭娱乐室,又开始了筛选工作,将在巴特莱特医院工作的五个人的材料各自单独分成一堆。

“我想卡尔霍恩该来电话了,”安吉拉说,“我真盼着听听他对这些材料的意见,特别是关于克莱德·迪文什尔的那份。”

“卡尔霍恩是个独来独往的人,”戴维说,“他说他有情况才给我们电话。”

“那么我给他去个电话,”安吉拉说,“我有事告诉他。”

安吉拉只听到卡尔霍恩电话答录器的声音。她没有留言就挂上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戴维说,“这些人竟如此频繁地变换工作。”戴维正在浏览他们的社会保险材料。

安吉拉走到他身边,从他肩头看过去。她突然上前拿出一份材料,戴维正准备把它放在范·斯莱克的那一堆上。

“瞧这个!”她指着一条内容说,“范·斯莱克在海军呆了21个月。”

“怎么?”戴维问道。

“难道这一点不异乎寻常吗?”安吉拉说,“我还以为在海军服役至少需要三年。”

“这方面我也不清楚。”戴维说。

“咱们看一看迪文什尔的服役记录吧!”安吉拉说。她匆匆查阅着迪文什尔的资料,一直找到所需的那一页。

“他一共有四年半的时间。”

“我的天!”戴维惊叫了起来。“你要听一听这个吗?乔·福布斯共有三次宣布个人破产。我真奇怪他有这种背景又怎能申请到新的信用卡的。但他的确是得到了,而且每次都是在不同的机构领取新卡。这太不可思议了。”

戴维强打起精神看材料,直到夜里11点。“我得上床了。”他说道,接着将手里的材料扔到了桌上。

“我就等你说这句话,”安吉拉说,“我早就精疲力竭了。”

他们手挽手地走上楼去,对于一天之内做了这许多事情,心里都有一种满足感。不过,假若他们对于自己的工作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稍为有所认识,他们就不会这样高枕无忧了。

第24章

10月31日,星期日

天亮了,万圣节到来了。这是个明媚清新的早晨。各家各户放在门廊上和窗台上刻有鬼脸的南瓜都蒙上了一层薄霜。尼琪醒来时感觉身体已完全恢复正常了,节日的气氛也使她的情绪好了许多。安吉拉在这一周早些时候,就特地给可能来玩“不给吃就捣蛋”的孩子们准备了一些糖和水果。

安吉拉没心情去教堂。原先他们很想合上巴特莱特社区生活的节拍,现在已完全丧失了这种愿望。戴维提出,虽全家不去教堂,可还是应去铁马酒店吃早餐。安吉拉却不同意,她宁愿呆在家里。

早饭后,尼琪闹着要父母允许她出去玩“不给吃就捣蛋”的游戏。可安吉拉却不为所动。尼琪最近这次肺部发炎才刚刚痊愈,做母亲的还放心不下,没有让她跑到寒冷的户外去。最后安吉拉作了让步,叫戴维进城去买一个大南瓜,又让尼琪帮她在家布置,为到他们家门前来闹的孩子们准备东西。

安吉拉叫尼琪把一个盛色拉的大玻璃碗装满小块巧克力糖,然后把碗端到前厅,放在靠门的桌上。

安吉拉又让尼琪用彩色美术纸制作各种万圣节装饰品。在尼琪高高兴兴地做着这一切时,安吉拉给在剑桥的罗伯特·斯考利挂了一个电话。

“接到你的电话我很高兴,”罗伯特一听出是安吉拉的声音就愉快地说,“像我前次所答应的,我又弄到了很多经济方面的材料。”

“感谢你出了这么多的力,”安吉拉说,“不过我还有个请求。你能为我再搞到他们在军队服役的记录吗?”

“你这是在逼我,”罗伯特说,“你可能也想得到,查询军事方面的资料要困难得多。我想我可以得到些一般情况,可能否得到你所需要的材料就不敢保证了,除非彼得的同事可以查询五角大楼的数据库。可对这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能理解,”安吉拉说,“我事先已料到你会这么说。”

“咱们先不要放弃努力,”罗伯特说,“让我同彼得联系一下,看他怎么说。我过几分钟给你回个话。”

安吉拉挂上电话,转身去看尼琪干得怎样。尼琪已经剪了一个很大的橙红色月亮,这时正在剪一个骑着扫帚的女巫。安吉拉很为女儿感到高兴。她本人和戴维都不具备任何艺术才能。

戴维买回来一个特别大的南瓜,尼琪见了非常高兴。安吉拉帮着把报纸摊在厨房的桌上,戴维和尼琪立即全神贯注地把南瓜刻成一个人面灯的形状。安吉拉也在一旁帮忙,直到电话铃响了。是罗伯特打来的电话。

“告诉你个坏消息,”他说道,“格洛利亚得不到五角大楼的资料,但是我可以弄到些基本材料。我将这些和所有新查到的经济方面的内容一并用电传给你发来。你的电传号码是多少?”

“我们没有电传。”安吉拉回答说。她感到很不好意思,似乎她和戴维没跟上90年代似的。

“你的计算机有调制解调器吗?”罗伯特问道。

“我们没有计算机,只有一台给尼琪玩的游戏机。”安吉拉如实地说道,“不过我会想办法收到这些材料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范·斯莱克为什么只在海军服役了个月吗?”

停了一会儿。安吉拉听到罗伯特正在翻阅纸张的声音。

“找到了,”他最后说,“范·斯莱克有一份因健康原因而退伍的材料。”

“有具体说明吗?”安吉拉问。

“我看不会有,”罗伯特说,“不过这里有些有趣的材料。材料上说范·斯莱克曾就读于康涅狄格州新伦敦的潜艇学校,后转学到核动力学校。当时他是一名潜艇兵。”

“为什么说这一材料有趣呢?”安吉拉问。

“并非人人都有机会上潜水艇的,”罗伯特说,“材料上还说他曾被从关岛派到美国海军卡米哈米阿号潜水艇上干过。”

“克莱德·迪文什尔在海军又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安吉拉问。

又是一阵翻阅材料的声音。“他是一名海军士兵。”罗伯特说道。他接着又说:“我的天,这不是无独有偶吗?”

“什么?”安吉拉问。不能亲自看到这些材料使她感到很扫兴。

“迪文什尔同样也有因健康原因而退役的材料。”罗伯特说。“他曾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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