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废墟之中正在渐渐接近火车站的先头部队的官兵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同时放轻步子,以防止惊醒火车站内的苏军。在火车站的苏军或许会有上千人。而兵力有限的小分队这边唯一的依持恐怕就是手中的自动武器。
不远的的方传来机器的哒哒声,时密时疏,偶尔还伴随着爆炸声。驻守新西伯利亚的苏军大量装备了还在试验阶段的波波沙冲锋枪。这种冲锋枪一次可发射70多发子弹,在城市巷战中一个拿冲锋枪的士兵甚至可以压倒敌军一个班,火力相当可观。
“什么人~”车站里一声大叫,随即一梭子子弹就射了过来
十几名提着莫辛步枪和波波沙的苏军士兵躲在火车站内一堵矮石墙旁边。一个苏军士兵给步枪压了一排子弹随后用力的推动枪栓。透过缺口瞄准对面的一个正在疯狂扫射的中国士兵就是一枪。
砰
中弹那名中国士兵倒在了的地上,未等的这名苏军士兵露出笑脸再拉动枪栓,接连两个黑色的小圆球从缺口中扔了过来。
“手榴弹!”矮墙后的十几名苏军士兵尖叫着,争先恐后地向后扑倒。苏军士兵对这种手榴弹再熟悉不过了,不管是之前的白俄军还是现在的中国军队,都使用这种看似很小,威力却很大的手榴弹。
乘着这个当儿,一队国防军和白俄军冲了上去,一阵扫射将苏军击毙。然后,机枪组和迫击炮小组立刻跟了上来。随后,他们顺利地占领月台附近的一座办公楼,机枪手占据了阳台、窗口的有利地形,迫击炮小组则爬上了屋顶。接着,国防军、白俄军和苏军的大部队陆续赶到,围绕着小楼在月台和铁轨一带激战。
对于苏军来说,如果不能保住火车站,那么从乌拉尔地区运来的给养就不能及时到达。对国防军和白俄军来说,不能拿下火车站,那么苏军就能源源不断地得到补给,而己方将在这没完没了的消耗战中泥足深陷。
火车站还在激战,王耀武和邓尼金来到靠近前线的地方视察。忽然几具尸体引起了邓尼金的注意。这些尸体穿着苏军军服,但是脸确实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很自己身边众多的中国人无异。
“鞑靼人?”邓尼金喃喃道,随即他笑道:“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王耀武问道
“利用鞑靼人~~布尔舍维克军队里有很多鞑靼人,他们受到布尔舍维克的压迫和歧视,却还不得不充当炮灰。我记得你们的军队和我们的军队里也有很多鞑靼人,这是我们可以利用的。”
在东欧伏尔加河中游的区的分布着上百万鞑靼人。鞑靼人混合了蒙古人和跟随蒙古人西征的其他种类的厥人的血统。王耀武军队里的鞑靼人其实是蒙古族士兵,而邓尼金军队里的鞑靼人则主要是西伯利亚鞑靼人,是鞑靼人在西伯利亚的分支。来源有蒙古时代的塔塔儿部;有突厥(吉尔吉斯;哈卡斯人);乌拉尔语系与萨莫耶德语系的成分。也有钦察人与愒人成分;是突厥语族钦察语支。他们有自己的汗国(西伯利亚汗国)。他们多数信萨满教。有很多支:图拉鞑靼人;乌拉尔鞑靼人;米努辛斯克鞑靼人;托博尔斯克鞑靼人;阿巴坎等等。比较重要的是巴拉巴鞑靼人(鄂毕河至额尔齐斯河一带);无论那一种;也曾经被噶尔丹与俄罗斯勒索毛皮税。2002年大约500000鞑靼人在西伯利亚。但他们多数是伏尔加鞑靼人(300000人左右)。
426再逼近~
“报告~”一个国防军士兵向王耀武敬礼,“总参谋部急电。”
王耀武接过电报一看,顿时大窘,原来是以大总统徐天宝名义发出的电报,电报中徐天宝严厉地斥责了王耀武等十多名高级将领。电报中说道,原来的进攻计划是以大迂回大包抄为核心,以大量歼灭或者俘虏苏军有生力量为目的。现在各路人马却不自觉地陷入了攻坚战,去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这和当初制定的作战计划是背道而驰的。而且,演练国多次的新式空军近地支援战术、炮兵群支援战术和战略轰炸都没有很好运用,这让大总统很生气。所以,大总统决定派出自己直接指挥首都警备部队,打一场示范性的战役。这场战役的地点就选在距离新西伯利亚城不远的托木斯克城,远征苏联的国防军部队中,师级以上军官都要去观战。
托木斯克坐落在托米河的右岸,距离托米河流入鄂毕河处50公里,距离莫斯科的直线距离为3500公里。该市通过别雷亚尔—阿西诺—泰加铁路与西伯利亚大铁路相连接。1604年1月20日,一群来自一个叫эушт的鞑靼部落使者在其首领Тояном带领下来到了莫斯科沙皇БорисГодунов的宫殿里,他们要求将эушт部落移交莫斯科管辖,并且在托米河沿岸修建一座城市抵御他们的强敌吉尔吉斯人和卡尔梅克人的侵袭。1604年3月25日,沙皇БорисГодунов派遣以ГаврилаПисемский为首的哥萨克部队从Сургут和以ВасилийТырков为首的弓箭部队从Тобольск出发,带着建筑要塞的任务来到托米河沿岸。在鞑靼人的领土上,他们将附近耕地收为国有,将周围居民登记为沙皇的子民。
18世纪,俄罗斯的边境向东和向南大大推进,当地的游牧民族被制服,托木斯克渐渐失去了自己的防御地位。从18世纪中叶一直到苏联时期,托木斯克一直是犯人流放地。在托木斯克驻扎着苏联西伯利亚第33师和第43坦克旅。作为朱可夫防线的一部分,33师师长杜瓦克罗夫在托木斯克外围修建了大量的碉堡和工式。
战斗开始之前,警备部队派出飞机对托木斯克进行了侦查,确定了敌军的炮兵阵地所在。首先就对33师的炮兵阵地发动了空中打击。由于托木斯克地处平原地带,炮兵无处躲藏,因此苏军炮兵损失惨重。
战斗打响之后,警备部队也是先进行炮火准备,然后以步兵出击。随后,他们遇到了一些列连绵不绝的碉堡、机枪工式的阻击。士兵们立刻停止了前进,在计算出这些碉堡和工式的位置之后,随即通过步话机向后方的炮兵求援。
就在苏军以为坚固的碉堡和凶猛的机枪火力成功地阻止了敌军的进攻时,大口径的炮弹已经从天而降,把一个个碉堡掀翻,警备部队很快就在苏军的外围阵地上打开了缺口。
师长杜瓦克罗夫发现中国军队的步兵没有装甲部队掩护,因此决定派出装甲部队进行反击。15辆T26和T34坦克带着隆隆轰鸣声冲向警备部队的士兵,这时,步兵序列里的反坦克小组开始行动,他们使用尖刺系列反坦克火箭筒,灵活机动地从建筑物里、从拐角处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苏军坦克一辆接着一辆被击毁。
这时,苏军步兵的大部队赶了过来,开始对突入托木斯克外围的中国军队进行合围。警备部队的士兵人少,于是他们立刻向后撤退,将苏军步兵引诱到开阔地带,同时呼叫空中支援。
当苏军士兵高喊“乌拉”猛冲的时候,中国空军的战斗机呼啸而至,向地面投掷高爆炸弹。碎片、高温、冲击波无情地将苏军士兵揉成碎片。随后,警备部队步兵在装甲部队的掩护下再次进攻,33师鉴于伤亡巨大,不得不撤退。
这种战术对观摩团的国防军军官们来说并不新鲜,事先都曾演练或者观摩过。结果一开打,却又按照习惯性思维。攻打托木斯克似乎把所有的将军们一下子点醒了。
苏军的灾难开始了,国防军开始改变逢城必攻的打法,开始以钳形攻势进行迂回包抄。陷入口袋阵的苏军指挥官们往往会选择在被包围前向后撤退,这就给了国防军和白俄军发回机动优势,趁胜追击的机会。将军们往往在追击时派出大量白俄奸细混入苏军部队,制造混乱,炸毁桥梁,在水源投毒等等。于是,绝大部分苏军的撤退都变成了溃退。士气低落的苏军开始大量投降,白俄军则从中收编整编了十多万人。
同时,迪化军区的部队也开始大规模西进,在中亚五个傀儡国仆从军协助下,一举占领了苏联在中亚的土地。马步青甚至开始在土库曼汗国位于厉害东部的港口土库曼巴希调集船只,打算横渡厉害,向苏联高加索油田的重镇巴库进攻。
糟糕到极点的局势让斯大林彻夜难眠,从前线返回的朱可夫建议斯大林命令部队收缩,固守主要的铁路、公路交通枢纽。这样既可以在敌人的要害部位钉下钉子,又可以使得敌人无法使用铁路和公路快速机动和运输物资,大大迟滞敌军的进攻速度。只要等到雨季,泥泞的俄罗斯泥土会牢牢地绊住敌人的双脚,而只要等到冬季,冷酷无情的俄罗斯冬季会给这些侵略者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斯大林采纳了朱可夫的建议,下令军队坚守一些大中城市。但是这就为基辅战役的失败买下了祸根。
在西线,德国南方集团军快速向前推进,先后攻占利沃夫、特洛普及文尼察,又粉碎了由米哈伊尔?彼得罗维奇?基尔波诺斯率领的4个机械化军在布罗迪发动的反攻,这是在库尔斯克战役前规模最大的坦克战,苏军坦克的数量超过德国的,但是其战术不佳,苏军力图切断德军的前进纵队,但他们在杜布诺的南北两面遭到打击,6月29日,德军的前进暂时被阻止,但苏军亦已经精疲力尽及开始后退,当苏军装甲部队向第1装甲集团的反攻失败后,南方集团军向东挺进及在7月中到达距离基辅及乌曼几公里的地方。在随后的乌曼战役之中,苏军第6及第12军团共12个师被击溃,根据报告大约100;000人被俘,包括苏军第6军团、第12军团、4个军及11个师的指挥官。
紧接着,更大规模的基辅战役打响了
德军在乌曼战役中虽然取得很重大的胜利,但大部份红军在谢苗?布琼尼的指挥下仍然留在基辅一带,由于大部份装甲力量已在乌曼战役中被消灭,他们因此缺乏装甲及机动力量。虽然这是当时红军在东线最大一支部队,他们却无法再威胁德军的进攻。8月底,德意志国防军最高统帅部面临抉择,向莫斯科继续进攻或消灭南面的苏军,由于南方集团军没有足够力量包围及消灭敌军,中央集团军需要提供支援以完成任务,经过争论后,德国第2装甲军团及德国第2军团从中央集团军转属南方集团军及向南推进,在基辅以东与南方集团军进攻部队会合。
虽然打败了败仗,但是朱可夫任然得到斯大林的信任,出任了总参谋长的职位。
他在获悉德军动向后,立刻火速飞抵乌克兰基辅,经过深入调研,朱可夫立刻范围莫斯科请求斯大林接见,有紧急情况向他报告。随后,朱可夫带着一张战略形势图、一张德军部署图以及苏军状况和苏联物资技术储备的材料,来到了斯大林的办公室。
“来吧,报告你的想法吧。”斯大林说。
朱可夫拿着地图,列举了各个方面军损失的数字,报告了编组预备部队的进程,指明了德军的位置及其部署,分析了德军可能采取的战略行动。斯大林眉头紧锁,微微俯身仔细地看着地图。
“你从哪里知道德军将如何行动?”善于察颜观色的苏军总政治部主任麦赫利斯在一旁挖苦地问。
“我不知道德军将要行动的计划,”朱可夫回答说,“我们的建议是基于对敌军,首先是对敌人在战略性战役中起主导作用的装甲坦克和机械化部队的状况的分析提出来的。”
朱可夫继续报告说,莫斯科战略方向上的德军,由于损失太大,最近不可能实施进攻战役;列宁格勒方向上的德军,在没有得到补充兵力之前,不可能夺取列宁格勒;乌克兰的德军正在与苏军对峙。朱可夫认为,苏方最薄弱和最危险的地段是中央方面军,德军可能利用这个弱点,向西南方面军的侧翼和后方实施突击。
“那么你的建议是什么?”斯大林带着一种十分奇特的神情问道。
“首先加强中央方面军,至少给它增加得到炮兵加强的3个集团军。同时委派一位经验丰富、能干的方面军司令员,具体说我建议由瓦杜丁担任。”朱可夫继续说道,“西南方面军必须全部撤过第聂伯河,把兵力集中起来,以免被敌包围。”
“撤过第聂伯河?基辅怎么办?”斯大林蓦地站了起来。
“基辅不得不放弃,”朱可夫紧盯着斯大林的脸色说道,“在西部方向需要马上组织反突击夺回叶利尼亚的突出部,这个桥头堡可能被敌人用来进攻莫斯科。”
“哪里还有什么反突击?真是胡说八道,把基辅交给敌人,亏你想得出来。建议坚守大城市的人是你,现在要放弃大城市的人也是你,朱可夫同志,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