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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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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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办理,所有宫商银钱行号,一概不准擅自发行纸币。奈何风雨飘摇,纸面看来诚极为美,实际却不得执行,辛亥以后。各地为维持本省地位、充作军饷。更是胡乱发钞,南京临时政府曾发1万万军用钞票。却无一分钱准备,到目前尚未收缴干净。
  王永江、王树翰、梁士诒、周学熙、张謇等人纷纷谏言,张謇说道:“洋人的金融理论和制度比我们完备地多,所发行的纸币也比我们有准备的多,光是发钞准备金一项就远胜过于我,我在苏省二十年,几乎没听过外国银行有停兑或倒闭地传闻,上海等各处通商口岸,人们甚至更愿意相信外国纸币。不过,不管怎么说,外国银行在我国境内肆意发行纸币,攫取地是我国的财富,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国也应该发行纸币,守住自己的财富。”
  周学熙说道:“打铁先需自身硬,欲使人民拒用外国纸币,首先我本国纸币必须争气,倘若我国货币信誉昭著、兑换方便,人民必喜用本国之货币。”
  王永江说道:“我与诸位所见略同,法定货币的发行权应该掌握在中央之手,任何其他银行、地方等不能有所僭越。我主张设立中央银行,主要承担两个使命:第一,中央银行作为国家银行专门发行新货币,称之中国元比较适宜。为防止不正当竞争,中央银行本身不参与吸收存款、放贷等日常业务。其余各行,如中国银行、交通银行、甚至四明银行以及东北银行等中国银行,花旗、渣打、汇丰等外国银行都取消货币发行权。已经发行之货币一律按市价兑换成新货币,在具体操作上可由各商业银行先行承兑,然后由中央银行中承兑。”
  “第二个作用是中央银行作为国家银行负经理国库,监督各商业银行等金融机构以及募集国内外债之责。凡是商业银行吸收存款,必须缴纳一部分比例存入中央银行。不计息,单纯用作对各行存款之保证。将来一旦发生挤兑,尚有国家信用和准备金可以救济一二,在日常经营中,也可为各商业银行提供短期拆借和专项借款,利息可略低于市场;其二为再贴现制度,即以国家信用保证各票据地顺利流通,防止恶意票据。总之,中央银行是一个不经营具体业务,专门负责国策地银行。”




  306取消厘金
  王树翰又补充道:“除此之外,还有两条也是必须提上议事日程的,第一是废除厘金制度,第二是收回关税自主权。”
  咸丰三年(公元1853年)清政府为清军江北大营筹措镇压太平军的军饷,在扬州里下河设局劝捐,其亩捐按地亩肥瘠和业田多寡,照地丁银数分别抽捐,大致每亩起捐自八十文至二十文不等。同时,对米行商贾推行捐厘之法,向扬州附近的仙女庙、邵伯等镇米行,规定每米一石捐钱五十文助饷。四年三月起,此法推行到里下河各州县米行,并对其他各业大行铺户,一律照捐抽厘,大致值百抽一。捐厘行业渐次增多,遍及百货,抽捐地区也渐次扩展到扬州和通州(今南通)两府所属各地。当年下半年,江南大营在镇江、丹阳等县相继设卡抽厘。截至同治元年(1862)除云南(同治十三年设)和黑龙江(光绪十一年设)外,厘金制度已遍行于全国各地。
  厘金之害第一是对农民、手工业者和城市中小商人残酷的经济勒索;增加了人民的经济负担。如广东三水、佛山等地本是手工业发达的地区;“工艺之目;咸萃于此”;但“军兴以来;创设厘税;遇卡抽验;勒索万状??自三水设厘卡;而市面为墟矣。佛山一埠;而百行亏折矣”。
  第二是严重阻碍了商品的流通;抑制了生产的发展。在当时国内厘金局卡数量已达到了“五里一卡、十里一局”的地步。加上各级官僚的重重盘剥;这无疑增加了商品流通的环节;限制了商品流通的速度;提高了商品成本和价格;大大降低了商品的流通量和购买量。由于连市场发展的基本条件———物品的流畅都无法满足;所以说厘金加速了全国出现各地区间的经济分割;严重阻碍了中国近代国内统一市场的形成。
  第三是严重影响了我国的对外贸易。一方面;厘金的征收大大提高了我国出口产品的价格;使我国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收到严重的影响。另一方面;在国内由于厘金制度的商税都是对中国商人征收的;外国商人进口的商品享有各种特权;不用负担繁琐的厘金税。这样就使得国货商品的税率比外国商品一般要高出至少3—4倍;从而使得洋货轻而易举的取得了在我国国内与我国产品竞争的优势。有利于洋货向中国的倾销;并占领中国市场。这对于艰难起步的中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则是严重的摧残。
  进入民国以后;厘金已被舆论指责为“恶税”;执政当局也认为厘金是为“不良之税”。此时的厘金已成为严重影响国民经济发展的障碍;它的继续存在不仅遭到国内商界的激烈反对;也因厘金已严重影响到了列强的利益;因而受到大多数列强的反对。一方面;在国内批评厘金扼杀国内工商贸易、造成政治腐败的声音日夜高涨。全国的商会组织为了维护自身利益;集体抵制厘金;并不断向政府游说;纷纷对政府施加压力。另一方面;对于各国列强来说;洋货虽然不直接受到抽厘的危害;但厘金制度阻碍了商品的流通;窒息中国经济;最终也会影响到外国产品的销售,何况各地厘卡有借故对洋货留难勒索的情况。
  唐绍仪也插话道:“确实,我们在与英国公使朱尔典谈到关税问题时,朱尔典明确表示撤销厘金,尚有余地,否则免谈。我想这多半能代表大部分洋人的意思了。”
  杨度笑了笑,说道:“其实取消厘金,也是削藩的一招高招。反正厘金已被舆论指责为“恶税”,洋人也要我们废除此税,咱们不妨顺水推舟,说为了收回关税自主权,而顺应国人和洋人的民意,取消厘金。大总统有强大的振华集团,以及周学熙、张謇、虞洽卿等工商局头襄助,自然不怕没钱,可那些地方军阀就等于是釜底抽薪。如果他们遵从大总统的命令取消厘金,那么势必难以维持他们的私军。如果他们不从,继续征收厘金,与百姓商人来说那是倒行逆施,与大总统来说正好有了兴师讨伐的大义,到时人心向背定成败,可一鼓而下!”
  众人正商议间,忽听门外有人高声道:“大总统,总参谋部送来紧急情报!”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上尉军服的军官就走了进来,把手里的文件夹双手递给徐天宝,“大总统,辽宁省长袁金铠遇袭,身受重伤。情报显示,日本人参与了这次袭击!”
  “什么?日本人要对付袁金铠干嘛?”徐天宝一怔,赶紧打开文件夹仔细看了起来。
  那上尉说道:“根据情报显示,此乃日本人联合满清余孽策划的‘满蒙!独立运动的一部分,日本人川岛浪速等人在大连拥立肃亲王,招募土匪,秘密组织军队。当时已组成宗社党勤王军2000多人,肃亲王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巴布扎布的儿子甘珠尔扎布为妻。参加这一活动的日本军人有关东都督府参谋长福井雅太郎少将、预备役骑兵大尉青柳胜敏、预备役步兵大尉木泽畅,以及刚刚退伍的工兵大尉入江种矩等人。另外还有大陆政客柴四郎、松平康国、押川方义、大竹贯一、五百木良三等。由大仓喜八郎借给肃亲王100万日元的资金,拨给五千支步枪和八门野炮。土井、川岛等人预定于4月15日举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黄兴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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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燕非故国,长啸返辽东。回马看烽火,中原落照红。”
  旅顺一所不起眼的小洋房内,大清最后一任肃亲王爱新觉罗善耆正在教自己的女儿金壁辉写诗。
  金壁辉此时只是一个8岁小姑娘,对这些诗文根本不能理解,“阿玛,这诗是什么意思?”
  善耆笑道:“说的是咱们大清还会东山再起的!”
  “什么是东山再起?”金壁辉依旧不理解
  善耆笑道:“就是咱们还可以回到北京王府里去住!”
  “当真?”金壁辉眼睛里闪着期待和兴奋的光芒
  “阿玛什么时候骗过你?”善耆慈爱地摸着金壁辉的头
  “那我要和阿玛拉钩!”金壁辉伸出小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善耆笑得很开心
  “王爷,川岛先生来了~!”仆人在门口说道
  “善耆兄~~”川岛浪速的样子风尘仆仆
  “事成了?”肃亲王善耆眼中也满是期待。
  “没有~!”川岛浪速摇了摇头,“炸弹没有击中吴俊生,只是炸伤了袁金铠。”
  “真是废物~!”善耆骂道
  川岛浪速不以为忤,虽然炸弹是关!东军提供的,但是负责这次刺杀任务的是善耆的包衣奴才,他骂的废物自然指的是那些奴才。不是骂自己,他也不敢骂自己。
  川岛浪速说道:“一会儿,福井雅太郎少将请我们一起去他的住处商议下一步行动。我们立刻动身吧!”
  “这就去?”善耆看了看十四女儿金壁辉。
  川岛浪速用怪蜀黍看小萝莉的表情,笑着说道:“我们的十四格格,你想去骑大马么?”
  “嗯~!”金壁辉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川岛浪速和善耆及金壁辉乘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向城西而去。自打这辆马车出门之后,这辆车地后边,就有两辆马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川岛浪速和善耆在车里说笑着,似乎根本不在意或者没看见那两辆跟着的马车。
  过了几条街,马车拐进一个胡同,胡同里早就等着两辆不起眼的破旧马车,川岛浪速、善耆立刻从豪华马车里跳下,钻进那两辆破旧的车子中的一辆,车夫随即扬鞭,马车绝尘而去。原来地那辆豪华马车减缓了行驶的速度,在不紧不慢地行驶着,车上的“川岛浪速”、“善耆”和“十四格格”仍在那里坐着,只是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这辆豪华马车从容地驶进了川岛浪速的家里,一开始尾随豪华马车的另外两架马车也跟了过去。
  川岛得意地说:“王爷,我偷梁换柱计策不错吧?”
  “果然高明!”善耆笑道:“想跟踪我们?哼哼!”
  “快了,我去把芳子也接出来,咱们一起走。”
  善耆、川岛浪速和金壁辉坐上了破马车之后,又沿着附近的胡同转了一圈,马车又拐进了一个胡同,出了这个胡同,前面再拐三个弯,就是去码头的大路了,这时,车夫才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驶向码头方向飞驰。善耆的心情一阵阵沉重,想起复国的重任,他不禁又眉头紧锁。
  “阿玛,你怎么了?”金壁辉问道
  “没事!”善耆勉强笑了笑
  “让开,让开!”
  车厢里的川岛浪速、善耆、金壁辉三人忽然听到赶车人大喊,随即车厢一阵剧烈的颠簸。
  “八格牙路~!”川岛浪速掀开车帘子,只见赶车人正举起鞭子,朝着一个货郎就要打下去:“你他娘的瞎了狗眼,看见马车过来也不让道?”
  原来刚才一个推小车的货郎突然出现在马车前,车夫赶紧勒马,虽然马已被勒得扬起了脖子,前蹄高高提起,马车还是借着强大的惯性一个劲地往前冲,货郎一个侧身,总算没有被撞着,但小推车被马撞了个正着,“哐啷”一声,里面的东西全部洒在了地上。
  货郎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用手直指自己的耳朵,嘴巴里在“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让人听不懂,看来是个聋子。
  见此情景,川岛浪速招呼赶车人,“算了,咱们赶紧赶路。”
  赶车的很不情愿地收回手里的马鞭子,嘴里骂骂咧咧地嚷嚷:“算老子倒霉,居然碰到个聋子!”
  这时候,货郎忽然拦在车前,一边比划着地上满地的针头线脑的小物件,一边结结巴巴地嘟囔着什么。
  “赔你个祖宗。”赶车的恼了,“不找你算帐已经很客气了,你居然还敢要我赔钱?”
  聋哑货郎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看神奇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挡住了道不让过,只是一个劲激动的比划着。
  赶车的肝火上升,又举起了鞭子:“给你脸不要脸,你他娘的活腻了?”
  善耆急了,叫道:“别跟他罗嗦,赶紧走!”
  这时,就在三人乘坐的马车的后面,也就是胡同另一头,又有两个推着小推车,苦力打扮的人靠了过来“怎么回事?当这是你们自家的回廊啊?还让不让人走道了啊?”他们嚷嚷道:“不让道,我可和你着急啊!”
  川岛见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掏出一个银元,扔在地上,催促赶车的:“赶紧走,别理他!”
  谁知,货郎看见后面来了其他人,却并没有俯身去拣滚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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