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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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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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我拍拍他的肩头用作安抚,眼角却忽然扫到阿林背后、我的面前那一抹白影,顿时僵住了。桂师父一如往昔的翩尘,站在那后院入口的团花柱旁,默然看着我和阿林。我慌忙挣开去站在一边,尴尬地唤了声:“桂桂师父”他怎的这个时候来?不是说不来了么。
  
  我心中疑虑重重。阿林听到我这么说,也是一僵,却神色镇定地转了过来,朝桂师父行了个礼。桂师父好似没有看到我们之前的亲昵一般,只是挥挥手做回礼,走向了我来。我小小咽了一口,扯一个笑道:“桂师父,您怎的来了?”这都是先前被他的严厉吓坏了,我才这般忌惮他。桂师父的怀里却不同以往一般抱着琵琶,他别过头看看天色道:“我来看看你进程如何了。”我忙道:“我正巧有许多疑惑难以解答,师父待一待,我去取了琴来。”桂师父罢罢手止住我道:“不必了,我今日来也不仅为着这事。”说着他看了一眼阿林。阿林会意,躬了躬身便走出了后院,连头也没回。我目送阿林出去,心里却越来越疑惑。方才还说要看看我的进度,这会儿却又说不是为这事而来,那究竟是
  
  桂师父在那圆凳上坐了下来,又仿佛不舒服一般,蹙着眉站了起来,看后院里的植株。来回逡巡了一番,最后看了看我,别过眼睛道:“凉夏公主失踪了。”
  
  “什么?!”我惊得大叫出声,又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桂师父依然蹙着眉,远远望着一点喃语道:“真是想不到竟然在这个时候”
  
  “那那么宫里头”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桂师父,忽然想到他也是凉夏人。难怪这般关心此事。
  
  “除了凉夏来的人,他人尚还不知。”
  
  那你一个乐师又是从何得知?我越想越是奇怪,禁不住看着桂师父的目光有了些狐疑。
  
  桂师父似乎未察觉到我的目光,只是紧紧皱眉回过头来对我说:“我要你帮个忙。”
  
  我惊疑不定地道:“我?”桂师父只是点点头。我一笑:“桂师父说笑,我又有什么忙可以能帮得上?这是凉夏的事儿,关乎国家的,我一个小小的乐相桂师父?”
  
  “这事儿只有你能帮忙。”桂师父淡淡道。我顿时讶然,“凉夏人内部尚仅有几人知晓,而这皇宫里也就我知道此事。自然不能张扬出去。”我心下一凛,也顾不得自己的态度了,只冷声道:“那末这与我又有何相干?”
  
  桂师父道:“你和公主年身段相仿,又是胡人,熟习宫中礼教”我脸色一变。“你想要让我冒充凉夏公主?!”桂师父看我一眼,继续道:“宫中大典再过两个时辰便要开始,届时公主必得出面,若是不见公主的人,那你觉得会如何?”我心中冷笑,怒道:“如何?如何也不干我的事。”可是桂师父只是继续道:“凉夏会被灭邦。一个欺君罔上之罪便会让这大楚的铁骑踏遍我凉夏的每一寸土地,让凉夏人的血撒入大漠!”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像是被胡桃噎住。
  
  “为何为何是我?”我低下头道。
  
  “最先知道公主失踪的是她身边的侍女,然后是大使,加上我和你,细数起来总过不过五人。公主的侍女年纪太小,身量不够,大使需得陪伴皇上在侧,我自然是不行的。”
  
  “于是你就想到了我。”我冷声接上道。
  
  “没错。你的眼睛和发色和公主一模一样,自然想到你。”桂师父也同样毫不客气起来,似是已然习惯了我的无礼。我只感到阵阵憋闷,道:“你如何知道我会答应?”桂师父看了我一阵子,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笑容道:“我救了你一命,自然不怕你将此泄露了不帮我。”我心中震惊道:“那晚果然是你!”桂师父的笑容又忽的消失了。“一句话,你帮是不帮?”我垂着头沉默了半晌,眼前仿佛全然是那血撒荒漠的场面,我挣扎道:“我的面相丑陋,怎可以冒充公主”“无妨。公主蒙面,新婚以前是不得给外人看见的。”桂师父摆摆手道。我咬牙切齿地看了他一会儿,想是他吃定了我无法拒绝,最后只得颓丧道:“那凉夏公主是如何失的踪?”
   

作者有话要说:改下错字




43

43、第四十一章 。。。 
 
 
  
  他听到我开口说着是,顿时笑了起来,又冷然道:“公主面过圣后回来本应梳洗排演今晚舞蹈,可是却说要行出恭之礼,便离开了。丫鬟等了一炷香也不见来,于是匆匆去查看,公主便是这么消失了。”我心道:恐怕不是消失了,而是自行出逃了。这么想着桂师父果然道:“公主原先就不愿意来此和亲,这一次失踪恐怕要寻回颇难。怕是两个时辰内劳师动众的,难以完成,也易惊动他人。因而寻你来冒充公主,只需让人知晓公主一直在宫里坐着便是了。”我脸色变了数变,最后道:“若是你们晚宴还寻不回来我岂不是要一直冒充公主去宴上助兴?”
  
  桂师父蹙眉道:“若真是也只得如此。”我脸色更差了。“你方才说那公主本要排演今晚的舞蹈。这难道也是我的份内?”
  
  桂师父睨我一眼,坦然道:“因而我这样早早的来。就是为了怕一时寻不到公主,好先教了你那胡旋舞,应付过去。”我一听如此,铁青着脸,最终叹了口气生硬道:“你也不怕我一个男身被看出来。”
  
  “这不成问题。你身量还小,又是戏子,且兼有功夫,身骨怕是比那阿青还好上几分。我自不必担心你显不出那柔媚。公主的服饰也不袒露,我族虽奔放,却也不会在这等场合失了体面。公主的衣裙必然是严实的。”桂师父已然咬定了我,我无法,只得暗下怒骂,也不敢出声。“你我就在此练习?”
  
  “不,去我苑儿里。”桂师父将我一拉,竟然不从门出,使出一手神出鬼没的轻功,竟然翻墙掠了过去。我心中大骇,这功夫怕是连我那师父都要赞上两句。这小小一个乐师竟然能这般自由游移于宫内么?
  
  桂师父几个起落间避开了侍卫。宫中的侍卫极为紧密,我在上头看了个真切。这头刚一班人马过,另一头又有人接上了。可是桂师父不过是几个腾挪,接着树阴斜疏竟然就这么晃过了侍卫们的视线。显然是熟悉之至了。我看了他两眼也不见他有丝毫喘息之色,心中更加惊奇,暗想这乐师究竟是何人,和我那师父又有什么关系。想来想去也像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看着他将自己带入了一个小阁,从窗沿中飞了进去。桂师父放下我后也不多说废话,开口就道:“之前我教阿青胡舞,想必你也看过一些了。”我点点头道:“虽是如此,却是一丝儿也不记得的。”
  
  “本不要你记得。”桂师父摆摆手道,“我教阿青的乃是楼兰与凉夏的合舞,与我下头要教的凉夏宫舞又有大的区别。我只需要你记得当日我对阿青所说的胡舞的身法便是了。”我点点头道:“那我却是记得。”桂师父道:“你且使一遍来看看。”
  
  我沉思了一小会儿,将脚步一错,指摊佛印,微微斜后移腰身,清声道:“这是‘燕式’。”说罢身子前倾,右臂平举在前,左臂上抛,右脚缓缓由下勾起攀到耳侧道:“这是‘菩提式’。”随后我又连翻几个动作,勉勉强强将那些动态背记下来。桂师父只是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见我歪歪扭扭使完了三十一式,这才开口道:“这骨子,倒是够了。”说罢将我歪斜的手一正,来到我前侧一方,道:“你看仔细了。”
  
  之间他振袖间一串连贯至极的三十一式已然使出,竟是相接吻合得丝毫不差,错落有致,腰身旋扭间一派风华。虽是男子,却也尽显妖娆。我看得一时呆愣,直到他舞罢了才醒过神来。“这才是凉夏真正的舞蹈。”桂师父方才用轻功提着我到此处都未喘一口粗气,此时却微微有些气喘,像是未用一丝内力舞了下来。我扯了扯嘴角道:“桂师父,这不妥。你凉夏的舞传承这般久,岂是我两个时辰可以学会的?”
  
  桂师父却不急,只是掸掸袍子淡声道:“我自然不求你两个时辰内学尽。只需你在这两个时辰内学毕了公主那套舞的架势便够了。”我终究是觉得别扭,临到末了还欲推辞,可桂师父的眼睛一瞪就让我吓得不敢说话了。“这时候还想要逃,岂不太晚?”
  
  我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和桂师父学起那凉夏的舞蹈。想我一个楼兰人,楼兰的舞尚未学会倒先学了这凉夏的舞乐了。饶是桂师父教人的功夫极好,两个时辰以内叫我融会了一套舞的架势却也有些难了。我好歹是用了一个时辰三炷香才将那舞的架势学了个八分。桂师父虽然按看着不甚合意,却也一时无法,正要再开口纠正,忽听得门外有人匆匆进来了,道:“萧公子,有您的信来。”我一怔,看向桂师父,只见他眉头微蹙,下楼去开了门。我尾随着他在楼梯口站住了,见到他微微开了门缝,将一封信接在手里,又合了门拆开看了。我不知那是什么信,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消息。桂师父的眉蹙得益发深了。
  
  “走,皇上派人来给公主回礼了。”
  
  “什么?!”我大惊失色。桂师父二话不说,拎起我又如同方才那般从窗口一跃而出,我被晃得眼花缭乱,没过多少时间便见一座恢宏的行宫在眼前了。想必那是为了接待外国使节用的。桂师父灵巧地闪过侍卫,将我掩在荫影之下,见巡查的人走过了,便顺着墙根,找到了一处跃了过去。我见他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居然也一派安然翩成,好似在自家花园里信步闲庭不觉有些发愣。桂师父到的正是那正殿之后,远远的可以看见数个大红官袍的官员手执大盘和圣旨,远远地待着。我只得一瞥,桂师傅便将我拉进了殿里。殿中使女颇多,见到桂师父和我竟然毫不惊奇。只是个个向桂师父行李。桂师父不再躲避他人,拉着我进了寝殿。我挣道:“这不好这是公主的寝殿”
  
  “要你进的就是公主的寝殿。”桂师父说着将我一把推进,在后头合上了门。殿里有几个侍女,见到桂师父将我推进来颇有些意外,只是一惊便似了然。桂师父道:“你们速速替他装扮好了,莫要惹人生疑。”
  
  几个侍女低眉应了,便围上来将我按坐在梳妆台前。我怔怔地由着她们摆弄。这凉夏的妆容颇有几分京戏的浓墨重彩,侍女们拿眉笔替我描眼。我的轮廓本比楚人深,比外邦人略浅,这妆要是画在楚人身上必然讨不了好去,可是在外邦人脸上,尤其衬着一双碧眼,却显出一股子妖媚来。我不知道公主在这等庄重的时段也画这般妆,是否有些不合当了。那几个侍女小心翼翼替我描了妆竟然也怔住,无措地看向桂师父。桂师父蹙起眉,摆手道:“时候紧迫,也不必再改了,先更了衣去外头应付了使臣再说。”
  
  几个侍女道声“是”,便有两人来去我的衣服,另有一人端了一身素金衣裙来。有人来除我的衣裳我颇为不自在,但是桂师父看着我也不敢妄动,只闭了眼由着她们摆弄。只觉得身上衣裳一件件除去,皮肤渐渐凉了,除到里衣时我一慌,见她们仍有不罢手的架势,忙道:“这里衣也要除么?”
  
  一个侍女笑道:“凉夏的服饰自然不同于大楚,大楚的衣饰宽松,凉夏却是紧的。”说罢除了我的里衣就和另一个侍女将那金色的衣裙抖开,往我身上套。我抿着唇看她们将那素金裙子套上了身,心中说不出的别扭。公主想必长我几岁,穿在我身上居然也差不离。桂师父说那公主的衣裙严实,我看也不尽然。这凉夏的衣服竟然都空了腰肢那一段,连这些侍女也是如此。又见一侍女小心地从盒子里取出一幅金叶子和一串金铃,拿那叶子在我腰上围了,又用金铃套在了我的左脚脖子上。我顿时觉得一边重一边轻好不古怪。待摆弄完了衣饰,他们又按我坐下摆弄我那头发。虽说发色相同,但是我听那侍女的话她们公主的发是微卷的。桂师父道:“现下也不必计较这么多,先用纱蒙了,出去再说。”
  
  侍女们应了,将我缠成髻的发放下来,取一条羊绒大围巾将脖子、后背、下脸围了个严严实实,然后齐齐朝桂师傅一拱手。桂师傅点点头,看了我半晌,忽地从桌上拿起那只朱砂笔,贴进了我的脸在我眉心轻轻痒痒点下一点。我为他忽然靠近的脸吓得一怔,只恍恍惚惚觉得桂师父真是好看极了,便又见他疏忽远了,将我一推道:“走‘蛇步’。”我一愣,脸上一热,道:“必必得走那步子么?”那“蛇步”桂师父一开头就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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