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却是将轩辕灵夜给难住了,因为易王生下从末之后就死了,在此之前那些因为中了咒而导致男子产子的,在生下孩子之后都已经死了。能够火下来的,迄今为止只有柳慈一人。
那效果,估计也只能等着柳慈自己去验证吧!
看着轩辕灵夜的神情,柳慈也慢慢冷静了下来。轩辕灵夜想到的那些问题,柳慈也想到。可是真的要自己去验证码?柳慈难过的摸了摸自己好不容易才平坦下来的小腹,祈祷着千万别中招!
可是,柳慈前思后想,还是觉得挺玄。轩辕灵夜那家伙累教不改,次次都弄到里面,而且现在在一起了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夫夫生活。
算了算时间,加上宝宝出生之后的,也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如果真的有了,现在有反应也是正常的。柳慈恨得知想将轩辕灵夜揍一顿。
“我担心我又有了!”柳慈忿恨的哼了一句。
哐当——整端着清水进来的小白,却是被皇后娘娘的这句话给吓到了。
轩辕灵夜也开始纠结了起来,他不太想要孩子了,一来,是见不得柳慈为此再受一次哭,受一次痛。而来,则是禁欲的日子真的一点都不好过!天晓得他忍的有辛苦,如果再来一次,轩辕灵夜觉得他自己一定会生不如死!
这一顿饭,最后在闷不吭声的情况下结束的。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这关键的时候,从末又随军出征了,总不可能让太医替柳慈诊脉吧?如果这几件事情传出去,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饭盒柳慈最喜欢得甜汤,这回喝起来却是一点都不好喝。
再次叹了一声之后,就看柳慈放下汤匙,扭捏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些吞吐的对轩辕灵夜道:“我说那个你去抓只公蛤蟆来吧”
轩辕灵夜的脸当时就绿了。
“算啦,还是不要去抓了,别说抓公蛤蟆。我住在宫里这么久,根本连一声蛙叫都没有听见过。”柳慈暗自心叹: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
“我看,要不还是让太医给你把把脉?你就躺在床上,幔帐掩着,只将手搁在外边让他们把脉。只要你不说话,他们应该不会看出你是男子。”轩辕灵夜道。
柳慈想了想,眼下看来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于是,轩辕灵夜就让小白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给皇后娘娘看病。那太医院的人一听,皇后病了那还了得!于是便急忙都赶了过过去。
这整天待在宫里头的人,就是闲的没事。连皇后病了这件事情都要大肆宣扬一番,不过,很多人听见这个消息却是高兴的。他们巴不得这个得宠的皇后早早归西,就好也将国舅爷一同带进棺材里!不是说他们兄妹情深吗?
“臣等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太医们全部跪下行礼。
轩辕灵夜和柳慈都愣住了,这小白怎么将所有太医都喊过来了?
“起身吧,快些给皇后看看。”轩辕灵夜吩咐道。
“是,臣等遵旨!”但见那些太医,你推我,我推你,折腾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有人上前给柳慈把脉。轩辕灵夜不悦的拧起双眉看着他们。
感受到君王的眼神,太医们哆嗦了一下,然后将其中那个不怎么合群的给推了出来。那太医憨实的笑了笑,然后再众人的注视下,战兢兢的走到龙床前。
“请娘娘将手腕儿搁在此处。”那太医拿出看诊的小包搁在床沿边。
柳慈缓慢讲胳膊从幔帐中伸出,太医微颤着手指搭在柳慈的腕上,闭目了一会儿,却是眼前一亮。就看他起身对轩辕灵夜高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这是有喜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却是各有心思。
当事人柳慈却更是差点被惊得从宽大的龙床上掉下来。
这个现实,柳慈无法接受,也不想接受。待轩辕灵夜打发完了那些太医之后,却是头疼的扶额。柳慈从穿上下来,走到轩辕灵夜身旁,小声的试探道:“你想要吗?孩子”
轩辕灵夜很想说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他又担心自己真这么说的话,柳慈会不高兴。于是便迟迟不肯回答,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柳慈却是觉得轩辕灵夜应该会想要这个孩子。以前,他说笑的时候还想自己给他多生两个。可是,柳慈一直认为孩子还是一个好。如果多了的话,以后指不定也会因为皇位继承的问题而产生纠葛。柳慈可不愿意那种惨剧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
这边柳慈和轩辕灵夜还在为这件事情伤神,那边就传来从末的加急信件。
“这么,那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柳慈看轩辕灵夜读完信之后,眉头都皱在一起。
轩辕灵夜打开熏香炉的顶盖,将那封书信放入其中焚烧。“他们确实是遇上了一些麻烦,从末时候开始的时候还挺顺利,可是忽然间对方就多了将近一半的军力,思夜有点吃不消。可能在预定期限被完成不了任务。”
“那些多出来的兵力是从哪里调过来的?不会是邻国的援兵吧?”柳慈猜测。
“确实是邻国的援兵,这次却是我的疏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有私交。”轩辕灵夜揉了揉眉头,续道:“现在思夜他们退兵不敢轻举妄动,思夜很珍惜每一个将士的性命,若非没有完全的把握,他们不会让他们白白送死。”
“可是一直守着也不是办法。粮草可是只有十天的份量。”柳慈说道。
轩辕灵夜道:“我有个办法,可以替他们解围。”
柳慈笑道:“嗯,只要现在有一对兵马去攻击他们的邻国,为了保住自己,他们一定会退回守城,你打算这次让谁去?”
轩辕灵夜环住柳慈:“这次我亲自去。思夜那边等不了,不能再拖。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将那个小国拿下。只需三日,我便可拿下。这些日子,朝中的事情就交给你。我将无影留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等我回来。”
柳慈点点头,上回轩辕灵夜攻打皇城,他没有看见,而现在是自己眼看着他上战场。虽然知道轩辕灵夜一定能够平安回来,可是柳慈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
“你小心些,莫要轻敌,我和宝宝还在这里等你回来!”柳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口:“你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轩辕灵夜搂住柳慈,咬住他的耳垂,温声细语道:“别担心!”
正文 第206回:思夜负伤,从末照料
思夜站在晚风中,俯视着苍茫大地。好看的双眉却是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篝火下那一张张疲惫和担忧的脸,他不忍去看。只听火光噼啪,夜虫声声。
轻叹了一声,思夜抬头仰望着星空。他几时这般狼狈过了。
正当大家都要睡去的时候,却是听哨兵来报:“启禀将军,敌方似乎想我方反扑。”
思夜闻言,当即道:“传令下去,速速备战!”
一时间,驻扎的营地之前的平静被尽数打破,所有的兵士都装备好严阵以待。“思夜,他们来犯了?”正从伤员休息的帐中走出来的从末,看着这幅正式,当下就明白过来了。
思夜点点头,说到:“是啊,你和伤患都留在此处,我带两百人去会一会他们。”
“切莫恋战,就算是胜了也不要乘胜追击。”从末叮嘱着。
“知道。”思夜没有穿将穿战甲。他觉得这样更轻便一些,而且晚上在月光下,战甲会反光。
看着骑着战马去迎战的思夜,从未觉得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却是无可挑剔的。
从末第一次见到思夜的时候,思夜那时候才和沐羽差不多大。总是抿着唇,笑呵呵的跟在轩辕灵夜身后。
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容却是让从末一直都以为思夜是个女孩在。所以在一次洗澡的时候,遇见正好光溜溜从浴池中走上来的思夜时,从末呆滞了很长时间。之后,他又用了很长时间去消化这个自己亲眼看见的事实。
收回飘忽的思绪,从末着手准备起一会要用的药物和绷带。
从末猜测着那些人这次来犯的目的只是来探虚实,从而以方便随后的大举进攻。
不过从末笑了笑:等他们探完虚实,还来不及大举进攻的时候,就会接受到腹背受敌的消息吧!
思夜的这次迎战时间比预计的要长,从末左等右等还不见有人回来,心中甚是担心:难道是自己预计错了?但见他起身,拿过伤员搁在一边的长枪,提着枪跨马就要赶去一探究竟。
“从末大人,你这是要一人前往吗?”留守的士兵问道。
从末道:“那来二百人随我一同去看看。剩下的好好留在此地,以防止敌人偷袭!”
随后,就看从末领着两百士兵往战地上赶去。策马跑了一段路,就听见前方传来的阵阵撕杀声。
从末一眼就看见了浴血奋战的思夜。很快,从未以及随后跟来的两百士兵也加入了战斗。
思夜在战场上的勇猛,是从末最赞叹的地方。
不过,从末私底下却是人为这样的血腥场面真的不合适思夜。他太美,又单纯,而战争,却是太残酷。
看见带兵杀过来的从末,思夜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你怎么来了?”
从末挑眉道:“你太不效率!”
思夜对从末扬起下巴:“我不效率?咱们俩个比比,看谁杀敌多?”
“无聊!”从末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提着长枪冲进了那片混乱之中。
见从末冲了出去,思夜连忙更上,嘴里忍不住嘀咕道:“作为军医就好好的待在营地!跑到这里在凑什么热闹!真是的!”
就看他二人,一个持剑,一个提枪,很快就扭转了局势。见他们落荒而逃了,想起从末之前交待的“切莫连战”,思夜便鸣兵收战。
就在他们准备往回撤的时候,忽然一支射向思夜的后背,思夜没有料到,确实中了这一箭。从末眼神一暗,顺着箭来的方向,却是看见了一人正拉着弓想要再射第二箭。
但见从末右臂用力一掷,那杆长枪将那方暗箭之人贯穿。
从末飞身而起,落在思夜的马背上,将思夜返身面对自己而坐:“思夜,你能撑住的。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医治!”
战马飞速驰往营地,思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从末一手护住思夜,一手拉着缰绳。如果思夜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却是无法对轩辕灵夜交待,而且自己也没办法向自己交待。他欠思夜的,还没有还;他欠思夜的,却是无法还清的
回到营地,从末抱着思夜立刻就进了帐中。特没有让任何人留在身边。
因为思夜的上再后背,拔箭、上药却是需要将衣衫除去。
用刀割开背后的衣物,从末看上看伤口,发现箭插的很深。如果伤及肺叶的话,思夜就会有生命危险。而自己在拔箭的时候要是有什么差池,碰上血管,思夜也会有生命危险。
思夜似乎知道了从末的忧郁,他伸手抓住从末的手,坚定的说道:“从末,生死有命,你拔吧!我思夜命硬着呢,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从末掏出麻药想给思夜敷上,可是却被思夜拒绝了。
“别用那个,一用那个身体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利索。”思夜道。
从末皱眉:“我怕你会疼得受不了。”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痛算什么!你别婆婆妈妈了,你不拔,我自己来!”思夜说着便将手伸向自己的后背。从末连忙将他的手拿开:“别胡闹!”
趴在榻上的思夜,目光变得有些迷蒙起来,从末知道自己在不动手,他就要晕过去了。
从末将软布塞进思夜的口中,让他咬住,免得一会疼的咬了自己的舌头。“思夜,能听到我的我的话吗?深吸气”就在思夜吸气的空档,从末迅速将箭拔出。
血瞬间浸湿了压住伤口的布,思夜的气息越来越弱。从末一边替他止血,一边不停的和他说话,希望他能够保持意识的清醒。
帐中一片狼藉,染血的绷带丢了一地。思夜睡着了,从末却是彻夜未眠,一直在照料着思夜。他总是过一会儿就来试试思夜的体温,看看伤口有没有发炎感染。
昨夜一直忙着处理伤口,从末根本就没有注意思夜的身体。现在一看,从末却是不禁又想起在浴池看见他的情形。只是,现在这么美好的身子却是被自己给玷污了。从末抬头捏了捏眉心。
思夜的体质很好,从末觉得只要细心照料的话,很快就可以康复了。
睡梦中,思夜频频皱眉,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还是因为梦到了不好的事情。
从末调好了伤药,正准备给他换药的时候,思夜却惊醒了,看着顶着黑眼圈的从末在自己眼前晃动,思夜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从末你怎么在我帐中?”
“你受伤了。”从末将思夜身上的被子掀开,将敷在伤口的那块涂了药的布拿开,重新仔细的上好药,然后拿绷带将伤口缠上。
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