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敢问您可是族长?”孙掌柜并不理会他只拉着夏天进了屋子,倒是小木问起他的身份,退一步来说如果真是夏天兄妹俩偷了方子,也应由族长处置才是。
“嗯,不是,论起辈分我是他族里的三爷爷,自是管得这事,你又是何人敢管我夏家之事。”三爷爷被问的底气有些不足。
“那我到要看看今天这事我是管得还是管不得 ?”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块青铜令牌,中间硕大一捕字,虽然庄家汉子识字的不多,但是这个字可是认识的,镇上捕快身着的缁衣胸前可都有这个字的。
“这可是县里来的木捕头。”孙掌柜实时开了口,为大家解了惑。
“现在我能管了吗?夏大哥把今天的事一一说给我听听,我替你做主。”小木这样一来明显和夏天是熟识,还以兄弟相称,外面那些人也知道今天是占不了便宜了,想悄悄溜了出去。
小木何许人也,他今天可是打算在夏锦面前表现一把的,能让这些欺负了他们兄妹二人的人就这样溜了?可能吗?
“要是谁现在敢走,我明天便让人都押回县衙大牢里问话?”话音未落那些想开溜的人便吓的摊在地上,这自古有言道:‘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你没进来!’这要是真进了县衙大牢,怕是别想出来。自是没人敢在开溜,刚刚自称是夏锦三爷爷的人更是吓的脸色发白,夏天兄妹不过是一对孤儿,就连外家都没有,本想着老族长家自顾不暇,没时间管他们家的闲事,这欺负了也就欺负了,没人会给他们做主,哪想到他们竟然还和衙门的人有关系,这下只怕不好办了。
“敢问族长何在?”小木发问
“老祖宗不在,想是身子不适。”见无人回话,夏锦便代为回答。
小木抬手招来小斯道:“限你一刻钟时间将族长带来。”
“是”小斯拱手应道,随手抓着那个三爷爷让他指路,赶着马车往着老族长家去了。
半刻钟后便见那辆马车便回转,小斯从车里扶出老族长,把他背下了车朝着夏锦家来,只是这次来的不仅是老族长,还有村里7、8个上了年龄纪的老人,都是村里德高重的人物,平时也是难得请到这些人出门的,这次不仅请了来,还跟来了不少子侄家人,几乎大半个村里的人都到了,竟比刚刚围着夏锦家的人多了三四倍之多。
小斯直接将族长背进堂屋,一众村老也跟着老族长身后进了屋。夏天赶紧的搬了条板凳想扶着老族长坐下。听说县里来了官爷,他这族长也不敢直接坐下便想起身行礼。
“见过官差大人。”老族长领着几位村老深揖一礼。
小木此举本就有立威之意,自是不会拦着老族长,摆摆手道:“夏老族长,不必多礼,既是身子不适便坐下回话吧。”
“谢大人”得了小木的话,夏天又扶着老族长坐下,村老们只在族长身后站着。
“夏老族长,听说你夏家祖先有一秘方传了下来,不知所传何物?现在何处?”小木开门见山的询问。
第十七章
老族长被问的一头雾水,回过头与村老们对视,发现大家都一脸茫然,本来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也被气的不轻,没啥心思管这村中之事,只是刚才突然一年轻人到家中传话说: “可是夏家村族长家?”
“正是,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老族长的儿媳李氏正在收拾着晚饭,听到有人找公爹做应了声出门
“我是县里木捕头的家人,木捕头在夏家村问案,传夏族长过去问话?”少年人一句话到明来意。
“这这位大人,我公公有病在身不方便出行,您看?”捕快问案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只是公爹还病着呢,如何是好。
“夏夫人不必担心,木捕头只是询问两句,夏族长只是作个见证,马车在外面候着,请夏族长出来吧!”
“是、是”李氏连忙应声
“对了,让老族长通知下族里有身份和名望的人一起去做个见证吧。族长一人之言怕是难以取信众人。”
李氏敢紧进了东厢老爷子的屋子回话,只见家里几个叔伯兄弟都在。便把刚才的话又话了遍。
即是官家来传人自是不敢怠慢,老大便背着老族长从里屋出来,又打发了下面四个兄弟去村里请了村老们。
问清是在夏锦家,老族长更时心急火燎往这赶,却不知道到底是何事。
村老们也是得了通知说是族长请他们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是出了什么事的,听小木这么问都觉得莫明其妙。
“回大人的话,夏家世代耕住于此,先祖代代为良农,祖上便没有传过什么秘方,自有族谱为证。”老族长虽不明白小木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如实答道。
“回大人,我夏家却无秘方,我们几人均可做证。”
“是的,我们都可以做证。”
村中几位老人也纷纷附合,这有没有秘方他们还不知道,要是真有秘方,他们能祖祖辈辈几代人窝在这大山脚下穷一辈子,不是可笑吗?
“哦”小木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并不再说话,也不看众人,只是低头把玩手中扇子,过了半盏茶时间,才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围在门口的众人。
“可是我刚刚怎么听到他们说要让夏天、夏锦交出祖传秘方,否刚就要打死他们?这是为何?”说着便拿着折扇指向人群中的夏大伯娘和三爷爷。
看向小木指的两人,老族长和村老们真是气不打一处出,又是这个作死的东西,这亲也断了还不消停现在又肖想人家的方子,还编出什么祖传的,让一大邦子的人跟着来闹。
“大人,这妇人无知,我夏家的确没有什么祖传的方子,锦儿丫头做吃食的方子也是得自于她师傅,与我夏家并无半点关系,请大人明察。还有此妇人乃是锦儿的前大伯娘,日前便于夏天、夏锦断了亲,现在并无瓜葛,今日此番做为已是荒唐至及请大人严惩。”
老族长对这夏大伯娘真是失望至及了,不好好惩治一番还不知道以后能闹出什么事?看夏天这脸怕也是她打的。
“老族长,可不能啊我知道错了是是三爷爷说锦儿得了祖传的方子,我才来要的,真的是三爷爷说的”夏大伯娘听说要惩治她吓的什么也不管不顾,直拽着老族长衣摆求情。
三爷爷躲在人群里,想降低存在感,最好让大家都忘了他,可不想却被夏大伯娘出卖。这个成事不足的愚妇,这点地事都办不好,还出卖他。见躲不过去便低着头走出来,为自己狡辩:“老族长,我这不是为夏家好吗?这夏锦怎么说也是夏家的人,她得了能挣钱的方子让应该献出来也是应该的,大家一起发财才是。”
“住口。”他这是什么理由,人家得了方子就得分他一份,可曾想过这是人家一家活命的路子,让人家交出方子然后去喝西北风去啊。
老族长气的直哆嗦,夏天吓的直给老族长顺气,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
“这位老人家说的也是,夏锦是夏家人,她的自然是夏家的,交出来也是应该的。”小木还是低头玩着手上的扇子,在老族长发过飙后来了这么一句。大伙都看盯着他不明白这人和夏天他们家是不是有仇,可看着他刚刚那样也不像啊,只有孙掌柜和刘掌柜了解他,这家伙绝对不是好说话的,就是玩死人不偿命的主。
夏锦也觉得小木这家伙是个腹黑的,但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但就是相信他不会害她。
这位三爷爷听小木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县上的大人都觉得他有理,老族长也就不感对他怎么样。说不定今天还真能搞到方子,大赚一笔。
“你也是夏家人吗?”小木抬头看向三爷爷。
这丫不是明知故问吗?
“回大人,是的。”
“那就好,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是夏家人就得为夏家做供献,有好东西就要交给族里才是,对不对?”
夏锦真相了,这丫的是在下套啊!
“官爷英明,都是一家人有好东西自是要拿出来一起分亨。”三爷爷见小木向着自己说话,一时高兴的晕了头。
第十八章
“族长和各位村老可都听清了,夏三爷爷说愿意将好东西都交出来给族里的人一起分亨,一会你们就安排人到他去搬吧,记得一样不留。”小木对着老族长和村老们到。刚刚被气的不轻的几位老人,这时到是眉开眼笑,甚是高兴。
三爷爷这下可懵了,他何时说过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分给大家的,可想想刚刚自己说的话,愿来他这是被耍了。
不等他回过神只听老族长对着门口喊道:“都听到了吧,快去你们三爷爷家把东西都抬来,趁着这会大伙都在,我和你们几们祖爷爷给你们分分,都去,别和你们三爷爷客气!”
老族长这一嗓子到是中气十足,他今天被这些人气的不轻,就憋着这口气要整治他们。
人群呼啦啦一大半吆喝朝着三爷爷家跑去,三爷爷这下慌了神忙着拦着这个拦不着那个,这看热闹的大半都是有良心的,村里人日子苦,一些个摊点小便宜,也都当看不见,但是像他们这样断人生路的,可就是要要教训,不能和他们客气。
三爷爷看这阵势拦是拦不住了,也学着夏大伯娘拽老族长的衣摆,老族长一把夺回自己的衣服,转过头去不理这两混人。不看看自己多少大年纪了,还是当长辈的,就这样欺负晚辈也不臊的慌。
“族长叔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让他们别搬我家东西,这要是都搬走了,我们一家老小该怎么过啊叔求求你”
“知错?你还知道错你逼夏天交方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怎么过啊?,你还有脸叫我叔搬你点东西你就心疼了这事还没完呢!你就等着大人处置你吧”
“叔你替我求求大人,我真知错了,以后我不要方子了,叔我不想做牢,你救救世主我啊”
“你还敢提方子那方子是锦儿师傅的,和我们夏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再敢打他们的主意别怪我家法处置。”必竟都是夏家的人处置过了也就算了,真要进了牢里夏家面上也不好看,而且木捕头让人去搬他家东西,想来也算是处罚了,应该不会再另行处置,老族长那么一说也不过是想吓吓他,让他以后别在犯混。
夏大伯娘看到三爷爷的结果,害怕的不行,要是老族长也让人到他家搬东西,以夏大庄的性子一定会被休了她的,越想越害怕,不敢吱声,想让所有人都忘了她。只是事于愿违
“这位大婶,你强闯民宅,出手伤人,不如跟我回去衙门回话吧!”三爷爷处理过了小木便开始收拾起夏大伯娘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民妇不敢了,民妇再也不敢了!”夏大伯娘吓的在地上把头磕的咚咚响。
“你求我干什么?你伤的又不是我,自古便是民不举官不咎?要是苦主愿谅你,我自不能带你回衙门!”小木这斯太腹黑,这是要夏大伯娘去求夏天。
只是,自他们兄妹小就欺负惯了他们,现在却要向他们低头求饶,夏大伯娘想想都觉得心窝子里堵慌。可这要是他们坚持告自己,怕是要吃牢饭的。想了再想还是不得不低这头:“夏天,今天是大伯娘不对,大伯娘不该听信旁人的话,你原谅大伯娘吧!”
这歉道的太没诚意,让夏锦很不满意,若今天就这样算了,那以后恐怕隔三差五就会整这出:“夏大 伯娘,”夏锦一字一字的叫道:“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了,你不再是我们大伯娘,还有我得提醒你,断亲当日我就说过,你再到我们家来胡闹,我们就公堂上见的,这才几天,你就将我哥哥打成这样,还想得到原谅,没门!”夏锦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把哥哥护在身后不让这个疯女人靠近半步。
当日断亲的事在场的人也有为数不少的人看到,再不济也听说过,今日夏大伯娘如此闹腾也都觉得是该惩治一番的。
“我可是你亲大伯娘,这亲是你说能断就能断的,夏锦我是在和你哥哥说话,你这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的!”夏大伯娘听说夏锦说要与她公堂见,便气的口不择言。
夏天见妹妹被如此侮辱更是气的不行,什么叫锦儿是赔钱货,锦儿可是他最宝贵的妹妹,刚刚还觉得虽断了亲怎么也是长辈,如果可以这事就算了,反正被打的是他,家里人都没受伤,可这下夏大伯娘却触了他的底线。
夏锦听夏大伯娘如此也不生气,知道哥哥的就宇宙就快爆发了,不由的在人不察觉的时候微微勾了嘴角,看着哥哥。只见夏天从夏锦身后走出来,上前去小木拱手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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