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听话!明天给你买好吃的!”
严离斌拽着狗链,把那只不听话的大狗硬是拖进了屋。
“自己去玩。”拍了拍色狼的头,那狗委屈地呜咽几声,摇摇尾巴跑了。
“呼!比养儿子还累!”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严离斌微笑地看着杵在那的人,示意着以往重复过好多次的命令。
莫年僵硬地迈动步子,光着脚丫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悄无声息。
回来时手里拿着块抹布,认命般蹲下去,在那个男人的视线里,擦地板。
莹白的脚趾,光滑的脚踝,踮起脚尖时脚掌弯曲的弧线,再向上,细瘦修长的小腿,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依然瘦长的大腿
窄 臀的主人尽力避免,却依然违背心愿地翘起,挺翘的臀 瓣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花园——浅褐色的小 洞紧紧闭着,旁边没有一丝毛发,衬着白皙的皮肤干净的很。
跪着的人因为羞耻,双腿并得很紧,前面那块小肉团藏在里面。但是严离斌知道,那团肉可怜兮兮,隐藏在衬衫下的样子,是多么诱人。
一直以来严离斌都不理解,邵寒那家伙为什么喜欢男人,现在有一点明白了,男人原来也可以这般魅惑,这般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天两更~~~
chapter 12 自找
严离斌坐在沙发上,眼前的艳色若隐若现,他怪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控制不住右手的食指,目光非常不舍地从罗渊的身后挪至自己的手,食指不可控制地伸出来——
好想□去
Shit!
到底是怎么了?每天早早地回来,色狼那家伙对他意见是非常的大,这个不说,就说他自己,居然有一种欲求不满,□中烧的急迫,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吗!
啊啊啊,看来今晚得找个女人了。
严离斌气急败坏地冲向二楼自己的卧室,留下莫年一人在偌大的客厅里,色狼狐疑地绕着莫年打了个圈,忽而自己跑上楼找主人去了。
停下手中的活,莫年似乎还没有从那莫大的耻辱中缓过神来,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兀自发呆。
就是在前几天,那个男人想出来这法子,让他每天等他回来时再擦地,男人每每坐在沙发上,看他出丑的样子。
想到此,莫年深深地鄙视自己,他不敢反抗,怕惹怒那个男人,怕那些威胁,怕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不一会房门轻响,男人又出来了,莫年攥紧了手里的抹布。
“不用擦了,回自己的房间,别出来。”
刚刚给最近比较宠的女人打电话,严离斌可不愿意男子这诱人的模样让别人看了去。
莫年看了一眼男人,又迅速别过脸去,默然地跑上楼,能回房间真是再好不过了。
趴在床上,把自己捂在厚被子里,虽然还没到那么冷的时候,可是莫年的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用厚被子都不管用。
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甜腻的嗓音,分明是在撒娇。
莫年努力不去听,可是某种纠缠在一起的火辣呻吟依旧钻进他的耳朵,就算没有亲眼看见限制级
的画面,也能想象得出外面的场景是怎样的激烈。
“啊,哈恩斌哥,你好猛,恩!”
“今天的新闻联播到此结束,感谢收看。”
“恩,啊啊!”
一声忽然攒高的叫喊透过房门,清晰地打击着莫年脆弱的耳膜,毛骨悚然。
一阵柜柜咣咣,外面的两个人似乎把战场移到了莫年房间的门口,声音更加清晰地传来。
“斌哥~~~再来一次~~~”
“呵,骚货!”
又一轮激烈地斗争重新开始,莫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团成一团,双手用力地把耳朵堵上。
漫长的一夜,不知何时才安静下来,莫年后来也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说你把罗渊接到你那别墅里了?”
邵寒悠闲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疑问的口吻,肯定的语气。
“恩。”
突然之间严离斌不愿意再与别人谈论那人的事,就连熟悉得像邵寒这样的朋友也不愿意,仿佛他和罗渊之间的乐趣只能独享一样。
“你不是最不愿意和人住在一起吗?何况还是个半男不女的人。”
敏感地直觉这里可能有什么严离斌不愿意说出口的猫腻,邵寒恶劣地想看看他家老大到底藏了什
么。
“我当然不愿意和人住在一起,这不是要折磨那个小子吗?亲自上阵,看着他一天一天不堪忍受,逐渐崩溃的样子,效果会更好。”
“哦,那我今天也去看看,顺带给你支点招。”邵寒站起身,不打算给那男人反驳的机会,“好了,我先走了,下午我会带小飞一起过去的。”
“喂!谁让你去的!邵寒!”
随着一声房门关闭的声响,哪还有邵寒的影子。
就知道这帮家伙每天都等着看自己的好戏,今天除了这个该死的邵寒,肯定还会有那个狐狸陶简!严离斌悲哀地想着,什么时候他的身边尽是这样的损友了!
上午十点,这个时刻是莫年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他可以穿戴整齐,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太阳底下行走,当然前提是,必须有他前面那只大狗。
“色狼,别跑太远了!”
大狗依旧不理他,这个比主人弱势千万倍的男子它可不怕,大狗依旧撒了欢地到处跑,上跳下窜,这个时候是它最开心的时候了。
眼睛紧紧跟着色狼,但是莫年知道这条大狗不会走丢的,它和他一样,都是失去了自由地活着。不,他比它来说,更是多了身为一个人的内心折磨,却没有只要有饭吃就可以开心的能力。
秋日的阳光刚刚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一点都不毒辣。小区里没有多少人,很安静。随处可见的花园,修剪整齐的观赏树,阳光下闪着钻石光芒的喷泉。
莫年对这青天白日下的一切都觉得是那么的美好,如果没有那栋别墅,如果没有那个男人。
“色狼,该回去了!”
莫年朝着草坪里大喊,大狗恋恋不舍,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蹭过来,耷拉个脑袋不理莫年。他和它一样,都不愿意回去,可是他们的命运都不在自己手里。
大狗一进门就自己跑去后院玩去了,莫年把门关好。走进客厅,无奈地看了一眼墙角处新装的监视器,莫年抛却已经很久不见的羞耻心,动作利索地脱了裤子。
除了这条男人给他的外裤,莫年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大腿不见长肉,还是细瘦细瘦的。
扫厕所,擦灰尘,偌大的屋子只有莫年一人在忙,一直到下午,才坐下来缓一缓。
叮咚!
莫年惊恐地看向门口,这个时候谁会来,肯定不是严离斌,他每天都是晚上回来的,那会是谁?
他要不要躲进屋子里?
还是先看看到底是谁吧。
莫年光着脚丫,悄无声息地靠近门口,从猫眼里向外看去
恩?他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去哪了?开个门也这么慢!”
严离斌不满地看向眼前低着头的男子,从这个角度看,柔顺的黑发,瘦削的下巴,白皙的侧脸,他突然间没有继续骂下去的想法。
“今天下午邵寒他们会来,我要刘嫂过来,你给她打下手,做顿丰盛的。”
严离斌回过头,发现莫年一直用一种忐忑,却又带着一丝希冀看着他,心念一转坏念头就来了:“你就穿成这样,他们肯定会喜欢的。”
说完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邪恶,男人一侧嘴角勾起,让莫年气得一身直发抖。
莫年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说真的,他不了解这人,可是男人的心狠手辣他是知道的,明知道不应该抱希望,可是又不甘心,他的尊严就真的是他们这些人脚底下的泥吗?
“能不能让我穿裤子?”
莫年宁愿现在求他,也不要没有廉耻地光着下身被他们看,他已经没有勇气承受除了他以外,别的人再来看他不完整的身体,看他的笑话,看他的耻辱。
“在这里,除了我给你的,你没有任何东西是你自己的。”
男人似乎不再想说,留下莫年一个无助地愣在那里,除了满满地绝望再无其他。
“时间还早,这里很脏,擦地板。”
其实那块地一点都看不出脏在哪里,就是严离斌似乎食髓知味,对每天这样不变的栏目乐此不疲,事后看着自己的欲望再次懊悔自掘坟墓,典型的过把瘾就死。
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像往常那样乖乖地跪在地上任他欣赏,只见那人还在那里,动也不动,面无表情,却盛满了浓浓的绝望。
“过来擦地板!”
本来也没什么的严离斌看见莫年老实几天,现在又皮紧了,心头不由直线火起,语气也狠厉起来。
“我说的你没听见吗?”
男人冰冷的命令,听在莫年耳朵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脏怦怦跳,紧张,害怕混在一起,动摇着莫年刚刚下的决心。
不,绝不!
似乎给自己打足气,莫年终于勇敢地抬起了头,平静地说:“我现在就在这里,要杀要刮我都不
会反抗,何不痛快一点呢。”
“今天值得庆贺,看你温顺得跟小媳妇似的,我还在想你那些天的勇气都跑哪去了。”严离斌盯着那个一脸坚决的人,玩味地笑起来:“过来。”
看着那人疑惑地站在那里,不敢上前,男人嘲讽地开口:“不是要我杀要我剐吗,怎么这会又怕了?”
莫年硬着头皮走过去,做好准备的他还是不免心惊肉跳,硬是压下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哪知还没到跟前,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吓得莫年转身想逃,可已经来不及了。
chapter 13 逼急
严离斌右手轻柔地在莫年的股沟里来回碰触,另一只手扳过莫年的身子,用力地抱紧,不让手里的人有任何挣扎。
右手转而揪住了那里的一小团肉,轻轻拉扯着,左手放开莫年,反而钳住对方的下巴,让彼此的脸挨得更近。
“要是把这里也割了,就跟女人没什么区别了。”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莫年的耳后,男人猥亵的话语刺激着莫年的耳膜,可这些统统都可以忽略,只有那只令人毛骨悚然的右手,依旧停留在那里,玩弄着他的脆弱。
“不!放开我!”
刚刚呆傻的莫年突然大力挣扎起来,这种被人触摸的感觉令他作呕。莫年用尽全力的挣扎在男人眼里,也不过是毫不费力就可解决的小打小闹。
“呵,刚刚不还很大义凛然吗,现在又怕疼了,你这招可真不好。”
莫年突然感觉后面的男人跟自己又贴近了一些,低沉地嗓音直接传进耳道里“想要我瞧得起你,实际上,你却是个婊|子!”
好似突然间不再感兴趣,严离斌嫌恶地推开那个一直挣扎的人,心里想着难道是朝思暮想,才着了魔似的想碰他?
虽然不是男人了,可那身子也算不得女人,纳闷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感也不是太让人觉得恶心,严离斌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有点下流。
叮咚~
一声门铃震醒了沉默的两人,不过一瞬,就看见刚刚还在发抖的莫年,光着脚丫咚咚咚地爬上楼梯,大门一关躲进了自己的屋子。
回过神,男人握紧右手,大概是刘嫂来了,下午还要应付那些狐朋狗友,如果有时间他真想看那人跟他急的样子。
推开紧闭的房门,房间中间的床上鼓着一个大大的棉被包,似乎听见了响声,躲在被子里的人鸵鸟般的缩得紧了紧,严离斌想着夏天还没过,这样不热吗?
走过去毫不留情地扯开被子,莫年甚是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可是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抢不过那人的,索性也不用力了,身子团成一团,脸煞白煞白的。
严离斌看着床上不再反抗,活像个尸体的男子,忽然间第一次觉得自己把一个正常的男人折磨成这样,那个人很可怜。
“把裤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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