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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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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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世和弘昼好的没学来,连累我做皇妃时参加亲蚕大典时,走路还晃,时不时地被乾隆嘲笑。
  我端起可乐喝了一大口,凉凉的,立刻觉得浑身上下好像开了无数扇的窗户一样。
  我问她和大哥到底因为什么事闹别扭?那个和大哥有纠葛的女孩是做什么的?
  可嘉原本飞扬的脸顿时暗了下来,她拿起咖啡,对着杯子发了半天愣,忽然对我笑了笑:“其实我知道你大哥对那女孩什么也没做,我也看到那女孩看到我时,才故意倒到你大哥的怀里。我所以逃开,是因为你大哥对我的冷漠让我寒心之余,也想理清一下我和他的关系。如果你大哥真对我已到了厌恶的程度,我的离开也是对彼此的一个解脱。我想打破我们在外人面前装着恩爱的假象,幸福与否要自己感受,而不是人前的刻意伪装。”
  我理解可嘉的感受,与其让彼此生活在一段如死水般的婚姻里,还不如有个痛苦的着落。
  可嘉蹙着双眉,看着大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愁畅。
  我问她:“你和大哥不是言归于好了吗?怎么还这么不开心。”
  她苦笑了一下:“就是因为和他和好了,才更让我害怕,害怕幸福来得不真实,有一天被什么打碎了反而会更痛苦。”她吸了吸鼻子,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我看她伤心,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大哥这些年对你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他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是对你的一种尊重。”
  可嘉拿起纸巾擦了擦眼睛:“就是因为他什么也不做,才让我更痛苦,如果他一直在伤害我,我恨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是他的心中到底有一段什么样难言之隐,让他的身心有意无意地逃避我。”
  或许大哥对爱情的忠贞,让他和可嘉陷入了两难之地。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默默地低着头把剩下的可乐喝掉。可嘉拍了拍我的手:“瑶池,手机响了。”
  手机因为刚换了一个铃声,一时还适应不过来是我的响,拿出来一看号码是赵宏利的。
  赵宏利焦急地问我跑哪儿去了,让我们快联系司机,让司机把我们送到高速公路口,他在那儿等我们,晚上我们回谢园。
  司机看到我们,赶紧跑过来帮我们把东西放到后备箱里。
  坐上车,可嘉问我们去哪儿?我说回苏州,赵宏利在那儿买了个园子,晚上我们住那儿比酒店方便。
  车到了高速公路口,见赵宏利和大哥正站在车外说话,秦朗则拿一个蜡扫,扫车身上的灰。
  司机车子刚停稳,我不等他开车门就跳下车,大哥眼尖先看到我,笑着说:“你怎么爱跳车的毛病还不改?”
  赵宏利也转回头看我笑,他如春风般的眼神仿佛扫在我滚烫的心上,我的脸不自觉地也跟着烫起来。
  司机走过来,问赵宏利他是把车开回上海去,还是跟着去苏州。赵宏利让他先回上海,如果车不够用的时候,打电话再调。
  赵宏利从后备箱里拿出很多好吃的,放到车上,对我说:“晚上刘嫂给我们做大餐,少吃点儿,别到晚上吃不下,怪我没提醒你。”
  大哥说:“我们家瑶池向来属鬼子进村型的,三光政策。你放这么多食物在车上,她就是不饿,也能一会儿干掉一样,不用到家就都光了。”
  上海到苏州的路程并不远,我们一路闲聊,到苏州时天还没黑。
  为了显示我的定力,一路上,我只吃了两袋薯片,三根香肠,喝了一瓶饮料。
  下了车,我指着剩的东西,对大哥说:“你不是说我三光政策吗?你看还不是剩了很多,事实面前胜于雄辩。”
  大哥不屑地撇了撇嘴:“上海到苏州才多远,你查查一共有几个空袋子,你还想再多吃,那就只能怪你生了一张嘴。”

  现代篇八十一章

  秦朗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问赵宏利:“谢先生和太太是住别墅,还是住园子里?”
  赵宏利说:“现在天不太热,园子里湿气重,还是住别墅吧。我让刘嫂把三楼的客房重新布置了一下,要是没收拾好,让他们住二楼的套房。”
  大哥一直挑着眉头,看赵宏利和秦朗说话,目送着秦朗进屋子,他无意间看到‘谢园’两个字,问赵宏利:“听过留园,怡园的名字,这谢园是什么出处?”
  赵宏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能从我的眼睛直看到我的心里,我的心一沉,他笑了笑:“听说是一位前清姓谢的官员所建,原来叫谢家园子,我嫌名字太拗口,就叫人改了。”
  晚上吃过饭,赵宏利习惯性地去洗澡,大嫂走累了,回房间歇息,我陪大哥在园子里随便逛了逛,大哥问我:“这个园子是赵宏利送给你的?”我一愣。
  他轻笑了一声:“这个园子原来的主人我认识,是你正柯姐姐的外祖,原来叫林家园子,她给我看过相片,所以初进来时觉得眼熟,直到宏利说原来叫谢家园子,我才想起来,林家园子,并不是姓‘林’的官员所居,而是主人自夸此园乃苏州园林的典范,而且房间的主人姓木,如果取名木园,有墓园谐音,所以才改成林园,但是林园太俗,就叫林家园子。”
  ‘林家园子’?忽然记起在北京的时候,看到赵宏利签过一份购房协议,房子的名字叫‘林家园子’,他告诉我是公司新开张的一个商场,我忍不住嘲笑说,谁取了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不知道还以为是把店铺开到果园里了,倒不如林家铺子好,竟通俗,又是名店。
  是林家园子也好,谢家园子也罢,只是一个名字,却包含了赵宏利对我的爱。
  在北京的时候,无意间和赵宏利谈起最喜欢什么样的房子,我当时说要是能住在一个园子里就好了,冬天不冷,夏天不热,而且不用担心被紫外线晒黑了。
  一句无心之谈,没想到他就上心了,真给我买了一座园子,我忍不住眼睛有些发酸。
  大哥站在荷塘边发呆,一声沉闷的鸟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寂,大哥转回身靠在塘边的一根汉白玉柱子上:“原来我一直不看好你的赵宏利的感情,以为你们之间有个何香竹,以你的条件根本不是何香竹的对手,现在看来,或许是我多心了。”
  大哥很少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他的沉着让我感觉他的关心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生疏。
  我问他:“你和大嫂今后有什么打算?”
  他叹了一口气:“你大嫂爱我,我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忍受着很多,来迎合我,我并不是真的想疏远她,只是某些习惯养成了,就很难改变。她出走是想改变现状,受不了我的冷落,可是我也想改变,每天走近她门口,却鼓不起勇气推门进去的痛苦我也要崩溃了。”
  每天看到大哥都是阳光满面,从来没想过他和可嘉会这么苦,两人刻意保持的和谐,却给各自徒增了很多痛苦与无奈。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竟有些头痛,赵宏利怕我劳累过度,他让我在家歇着,他陪大哥大嫂出去逛逛。
  他让刘嫂给我熬好了粥,看着我吃完一碗。嘱咐我小心在家看家,我忍不住笑起来:“又不会被人搬走了,要是能搬到北京,恐怕慈禧当年就不用建颐和园了。”
  大哥进来看我,竟讽刺我在北京一棵茁壮成长的大树到了南方竟成了一棵怕风吹雨打的花了。

  82

  趁他们出去游玩的功夫,我给妈打了电话,告诉她大哥大嫂已经和好,过两天我们一起回去。
  远远听到外婆的声音,问是谁,妈刚想告诉她是我,我赶紧阻止道:“妈,我电话里只剩二十块钱了,外婆说话向来以一当十,别把我这点话费说完了,等晚上大哥回来用他的电话我再打给外婆。”快速收了线,怕收慢了,外婆手急眼快,抢过电话,可就轻易放不下了。
  刘嫂给我端来一碗粥,和两样清淡的小菜。
  我简单吃了两口,刘嫂说:“少爷刚才打来电话,让少奶奶吃过饭再睡一会儿,说晚上回来给少奶奶带好吃的。”
  我问刘嫂:“赵宏利回北京,你们是回去,还是留在苏州?”
  刘嫂说:“不回去了,少爷让我们留下来看房子,小雪在这儿也找了工作,这些年到处奔波,也想找一处安身之地。这里山清水秀,没有比这儿更美的。”
  我在窗前站了很久,从敞开的窗户看外面的景色更美,蓝蓝的天空好像淹没在高高的树林深处,大大的芭蕉,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好象给大地扇蒲扇一样。
  荷塘中的睡莲,慵懒地靠在荷叶上,风一吹好像要倒下去,被荷叶托着又站起来。每一处景色都那么让我感到恬静平和。
  深深吸了一口气,湿润中带着淡淡的甜气。让人心旷神怡,这里真仿佛是世外桃源一样。
  汽车的喇叭声,拉回我的心神,我跑到阳台上探出身子,见秦朗第一个从车上下来,从后备箱里拎出几个大口袋,紧接着大哥也下了车。
  他一抬头看到我,对我招了招手:“快下来,有你爱吃的东西。”
  一听说有好吃的,我转身往楼下跑,到了楼下,正遇见赵宏利从外面进来,看到我笑了一下:“一听到有好吃的什么都忘了,鞋都忘穿了。”我低头一看,竟赤着脚站在大理石地上。
  刘嫂笑着给我拿来双拖鞋:“少奶奶一个人在家闷坏了,看到你们回来,高兴的什么都不顾了。”
  赵宏利在我肩头上轻轻拍了拍,俯在我耳边低声说:“一会儿不见我就想了,待一会儿我全程陪你。”
  还没等我的眼光杀过去,他笑着上了楼,大哥和可嘉相携着走进来,可能是因为天热,可嘉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俊美中带着娇憨。
  大哥脸上也洋溢着久违的幸福笑容,看可嘉的眼中满是柔情,看来他俩是典型的结婚多年后才开始恋爱。
  我心里也被他们的幸福包围着,跟着开心起来,我蹦到大哥面前问他:“大哥,今天早上你吃了几碗饭,撑到没有?”
  大哥曾说过爱旅游的人纯属吃饱了撑的,有那闲功夫,还不如跑跑步,打两下网球。以为他在幸福的时候,智商偏低,打压打压他,省得他以欺负我为快乐。
  可嘉抿嘴笑了笑,眼睛看着大哥,我觉得她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崇拜,期盼着大哥能一语将我打败。
  大哥在爱妻的眉目传情中,勇气十足地说:“赵宏利可能吃撑了,一会儿你给他拿点消食的药,总打嗝。我妹夫的嗝打得惊天动地,有水平,和你有一拼。”
  赵宏利从楼上下来,已经换好了衣服,他踱到厨房里,见我正愁眉不展地站在客厅里,走过来关心地问:“怎么了?”
  我眼泪围着眼圈直转,都说情商高的智商低,难道我的智商真和大哥差一大截?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赵宏利,赵宏利嘴角扬了扬:“你大哥的情商高,你的情商也不低,彼此彼此,水涨船高,你们的智商又处于同一水平,你原来不如他,现在自然也不如他,有什么伤心的。”


  83

  晚饭摆在园子里,微风吹过,给原本燥热的心,降了点温。
  大家围坐在桌子旁,刘嫂端了满满两大盘子大闸蟹。芳草端上一大盘鱼,我拿筷子捅了一下问:“刘嫂,这熏巴鱼是你做的?”
  刘嫂从芳草手里接过鱼放到我面前:“是少爷买现成的。”
  赵宏利给大哥、大嫂各夹了一只蟹,然后挑了一只大的放到自己的碗里:“没想到瑶池对吃的还挺有研究,连巴鱼也认识?”
  乾隆游江南的时候,最喜欢吃苏州菜,初识巴鱼的时候,觉得它像海豚,怕有毒不敢吃,也不让乾隆吃,乾隆大笑着说:“这叫巴鱼,没有毒,你放心吃吧,我都吃过好几次了。有人说,巴鱼入海,变成海豚才会有毒,不过只是一个传说,没人真正看见过。”
  大哥帮大嫂剥蟹,嘴里也不忘讽刺我:“但凡能吃的,没有瑶池不知道的。”
  看大嫂施施然地夹着大哥帮她剥好的蟹肉,放到嘴里,我惊不自禁吞了口唾液,感叹待遇的悬殊,大哥现在是眼里只有媳妇,没有妹妹。
  转头看了一眼赵宏利,他双手熟练地把剥好的蟹肉放到一个盘子里,然后把装满蟹肉的盘子放到我面前,我立刻觉得眼睛清亮起来,心也马上就平衡了,夹起一小条肉,入口鲜美,直鲜到心底。
  吃到美味,才想起大哥的讽刺,我还没有还嘴呢,我马上说:“谁不知道苏州人吃鱼,即重方法又重时令,哪月该吃哪种鱼都有说法,七月鳗鱼八月巴,九月鲫鱼十月草。乾隆曾说过常食鲜鱼、活虾,女人则变得白嫩清秀,男人则文雅风流。大哥,你长得帅气,唯有点黑,别这些鱼虾吃多了,变成个白面书生,和大嫂走一起,还以为你俩是姐俩。”
  大哥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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