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乳母端了小米粥进来。
姬宫涅一看端进来的东西“你就让他吃这个?”
简直就是虐待,这当然是隐语,意思估计就是照顾不周的意思,其实言默倒不觉的,血丝燕窝熬出来的东西他可不会嫌弃,比牛奶呀羊奶啊值钱多了。
“去把我刚带回的鹿取了颈项血来。”姬宫涅头也不回的说道。
鹿血?言默抽搐,他宁愿喝白开水。
“他此时身体不同平时,鹿血虽是大补,但也腥气难去,你给他喝?”竹皱眉。
言默忙点头,他两手在竹这里,两脚在霍梵天那,圆圆的小肚子被姬宫涅捞了去,可这头基本上还是自由的。
“那你说吃什么?”
“我那有百花露,是解毒圣品,其中珍奇药物无数,平常人吃了也是百病不生,身强体健。”
“你要给他喝酒?”霍梵天脸色阴沉。
“那是百花取露而和无数珍奇酿制而成,珍惜无比”
给他吃什么他就不挑了,挑食不是好孩子,但能不能不要这样讨论啊,。站着多累啊,而且也不舒服,(不舒服的是你吧,世上最难消受美人恩,你如此下场完全活该,摸摸~——某姓阴名炽加盛的神落井下石)那边的垫子看起来好舒服。
正巧如来从上帝那里逃回来,为了感谢苍天让他成功逃离魔爪,就顺手帮了言默一把,所以言默的愿望实现了。
坐在那看起来很舒服其实也非常舒服的垫子上,言默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三个精致的小碗。
一碗血丝燕窝小米粥,一碗腥味漫溢活鹿血,一碗酒气横熏百花露。
这样看来还是天天的东西看起来比较能吃,但是——
对面那三个高深莫测的表情,让言默迟迟不赶下爪子,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只想喝白开水,如果可以的话给些米糊糊喝就好了,他真的是不挑食的,可现在有东西让他挑吗?
“怎么不吃?还不饿?”拿粥碗的殷勤。
“快吃凉了就不好了。”捧鹿血的诱哄。
“把这个喝了,你就不会老尿床了。”竹说道。
无意最后一个类似威胁的存在是最为诱惑的,虽然内容比较让人怀疑,但言默还是喝了,很大口的那种,原因——
指因为那是酒,是酒就可以一醉方休。
还是醉了的好。
言默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然后梦到三个美人在自己身下任人蹂躏,很是享受
“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两个侍从躲在一旁嚼舌根。
“昨天”
“昨天什么?”
见同伴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好奇会是什么事。
扫扫周围确定没人,那人才小心压低音量说道“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吧?”
“怎么不记得,”看那三位陛下紧张的样子想不记得都难。
“昨天,有人看到他吃那三位”做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动作,那人接着说道“的奶。”
“不,或许应当说是——”咽口口水,摸摸脖子,又谨慎的瞄了一边四周。“是喂奶。”
记录(二)
四轮的马车没有什么好希奇的;把马车前面突出一个无用的长方形的盒子当作气车头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成思维的狭隘性;但是谁能告诉他那车上端端正正坐着的王为和会穿着一副欧式婚纱?
图上的仙人西装领带与昊哀帝坐在一起。
画面说不出的怪异和好笑。
尤其那辆汽车没有马匹的拉动只能停留在一处。
言默日噎住笑声继续往下看;看两人秉烛夜谈;看两人把酒言欢;图上可以看出来;那仙人不断的在讲述自己的世界;从图上可以看出来昊哀帝时不时流露出的眷恋不舍;终于有一天仙人离开了;可是关于昊哀帝随后坐化的图却是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好似有人故意损坏。
言默渐渐的收敛了笑容;这不可能,可又有什么不可能的,言默嘴角扯了两下,终究还是笑不出来,空过模糊的画面,看着那仙人筹备离开的工具,类似飞船一样的东西就停在这座石宫的中心,简直就像科幻小说一样。
自己来的时代远远达不到的科技,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仙人来到这里并不是一个偶然,也并不是自然界直接作用的结果,而是——人为。
言默感觉自己好似哑了一般,想起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熟悉的一切,以及十九年的风风雨雨,花花草草,原本以为再也回不去的,原本以为一切已然结束,可是现在呢?
不是没有想过回去,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太过陌生,梦回的前一刻何尝不会想念自己的家乡,亲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年迈他们当然称不上,可却也不太年轻了。
“这是?”孔邱疑惑的声音传来,言默回过头去,原来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到了最地层,眼前的是另一座石门,却已经挡不住言默的脚步。
看着上面放大了的键盘图面,言默心里是五味杂陈,说不清到底是酸是甜,是苦是辣。
摸索的摁上回车的位置,用力,果然——
众人看着缓缓开启的石门,看着呆呆走入分不出什么表情的言默,都没有言语,不知到为什么所左右的情绪并没有想像中的激动 ,尤其是霍梵天三人,虽然此处之物稀奇罕见,却绝对不是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言默不知疲倦的走着,越走越肯定自己的猜测,虽然知道爱因斯坦早已提出第四维空间的存在,但是言默从来没有认为自己会成为见证,因为操控时间是多么无法想像的事情,时空的大门当真就真的能为人类说打开?
比课本上更为清晰的宇宙结构,罗列满布的英文字符。
“为何此处毁坏如此之大?”霍梵天看着斑驳的石壁,无疑应当是有人故意为之。
“曾记载,昊哀帝驾崩之后,这耜稻石宫曾经出过一些事,百道石门也是那时被封锁起来的,但具体如何已经无从查证。”躲有些惋惜的抚摸这壁上的石画。
言默也许可以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至少不会少于他对圆明园被毁的感触吧,再往前行,众人被神秘的事物所迷惑,似乎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似乎忘了言默的怪异,更似乎忘了休息,忘了吃饭。
只是向前走着,期待着下一刻所出现的未知的神秘的东西。
言默也似乎忘了,看石壁看那些根据人的记忆和昊哀帝的想像所留下的啼笑皆非的东西,如果恐龙看到自己竟然多了对鹿角不知要作何感想,不知道拔地千米的摩天大厦变成没有窗户的样子是否还有人愿意入住。
开启着一道道的石门,有简单的英语提示,有幼稚的单项选择,看着面前的电梯式石门,言默摇头,这个昊哀帝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只丛描述就想到这些,言默已经很是佩服这个人了,不过他爱恋似乎永远也没有得到和回应。
他看见那个仙人有一套军人的装束,他到现在还是不很清楚他来到这里的目的,言默甚至怀疑这个人是否同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同一个世界,甚至是同一个星球,还是那就是未曾谋面的外星人?
既然有这个平行界的存在,那么更发达的他们也许也是一个世界也说不定。
匪夷所思,无法想像,甚至连猜测也省掉了,不管如何,眼前这一切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古人开的玩笑。
继续往前,还是只能继续往前走,言默也许该庆幸,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石门是他打不开的,
原本以为越走应当越是华丽,越走越是应当希奇,可壁画消失了,雕饰消失了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壁,显现这千年乃至万年所形成的自然风韵。
耜稻石宫本来就是在天然石洞中建立的,否则就是再大的实力也不可能完工,就像帝王的坟墓一般。
跨过有些嶙峋的地面,言默一个不稳拌倒在地,众人这才意识到应当休息一下,养足体力。
言默看着给自己当了肉垫的姬宫涅,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下去,那唇中的温热甜蜜,好似能够让他从此沉迷一般,舍不得离开,纠缠缠绵。
“够了没有?”霍梵天铁青着一张脸,把言默从姬宫涅身上提溜起来。
一行人折回到先前一处地方;这里天然石窟较多;自然比较符合这些大人物的需要;迷迷糊糊的吃了些后勤送来的东西;言默最后被霍梵天带回自己的小窝。
说是小窝一点也不为过;仅仅容人的小小石窟;隔绝开众人的目光;因为也就五个;所以言默定然是没有份的;这时被放到柔软的褥垫上;言默依然有些神不思蜀。
霍梵天侧躺到他身边;引导着将言默的手带到自己腰下两丘之处。
绷紧;那翘臀更是挺了。
紊乱的呼吸打在耳旁。
“没有解药?”竹目光灼灼望向垂手而立的苜。
“是”
“不过——”
“不过什么?”
“据属下探查,这断结和回肠最开始是为了抑制某种毒物而炼制出来的,只是没想到单独使用的时候竟然有这等功效。”
“什么毒物?”
“这——属下不知。”
“下去吧。”
“是”苜恭敬退下。
竹回首,看向脸色深沉的姬宫涅。
“总感觉这次见到他与往时不同,竟是因为这个,真是傻瓜。”
“确实是个傻瓜,不过没有解药确实是难办。”竹深思着刚才的话。
“既然是克制某种东西的解药,那只要找出那种毒物,均衡药性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立即派人去查,耽搁久了可不好。”
“与其去废功夫查,不如直接去问,我们不知道,还怕那两个不知道吗?”
“这——”竹迟疑,毕竟是绑架了言默的始作俑者,不考量清楚,只不定还会有什么麻烦,这次三人放下一切事物赶来南绍本就是机密,虽然不见得能瞒多久,但也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候。
“你以为还能瞒的住,只怕那两个已经在怀疑了,那两人争了这么多年,现在这石门却偏偏都是那个家伙打开的,如果我们没来,谁知道后果会变成怎样——这祭司选举早就变了味了。”姬宫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石壁,好似要瞪穿一样。
“现在他们互相牵制,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却也不是长久之法,军队调集的怎样?”
“已然潜进来了,不必担心,你我三国近百万大军压在边境,只待我们发出信号就可攻破南绍。”
“那就好,”竹看了姬宫涅一眼,目光同样转到石壁上“别看了,再看他现在也不会过来,更何况霍梵天怎么可能放人。”
姬宫涅一拳垂到地上,可也没办法,谁让他差了一步。
“无论如何伤害过他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爱人
紊乱的呼吸打在耳旁;令人迷醉;言默小心的将虚软的身子挪过一旁;起身着衣走出洞外;胸口上沉甸甸的华胥;把一颗心烘的暖暖的。
小心不发出声响惊动情欲过后睡的十分香甜的情人;言默顺利的进入另一个石洞。
“你来了?”本在摸黑找人的言默被吓了一跳。
怎么好像知道他要来似的?
手被牵起;随即落在温暖的榻上;一个带着温热的金属物体滑进手指。
“早就该给你了;下次可别弄丢了。”嗔怪的声音却听不到恼怒;有的只是温柔的担心。
“唔”模糊的应了声;言默专心应付附上来的温润唇舌;你来我往的追逐;你进我退的甜蜜嬉戏;挑起的是最为火热的情欲。
竹款摆腰肢;努力迎合。
言默双手下滑停在那细腰上不断抚摸;感觉着自己的髋骨打在对方臀瓣上的淫靡快感。
那火热紧窒的通道;一圈圈的将他环住;让他不由加快抽差的动做。
美妙的滋味从舌底开始泛滥;又从四肢抒发出去;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说不出的畅快惬意。
浓重的喘息中夹杂这压抑的呻吟;浓烈的情欲中是无法言说的爱恋。
脖子上挂的华胥似乎也要趁机敲碎他的心一般;随着动作起伏;一下一下都敲在他的心窝上。
“可别再弄丢了。”霍梵天解下脖子上的华胥给他带上。
“早就该给你了;下次可别弄丢了。”从竹指上退下的指环犹带着温度。
听到旁边变的平稳的呼吸,言默摸索着将现在是沾染了他的温度的指环退将下来,牵起竹的左手,套入无名指上。
恰合的大小,不知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的归处。
言默很高兴,虽然知道这个无聊的举动能带来什么,但是就像现在一些无聊的网络算命,告诉你今天有好运,虽然明知道不可信,但还是高兴。
整理衣衫,再次出去,再次进入,进入的却又是另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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