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天宏点了点头:“李善喜和王越比较机灵,能够见机行事,就让你们两个去吧!。”
“是,统领。”两人异口同声。
凌天宏:“好,你们歇息下,今晚换上着装混进杜家,有什么情况立即前来通知。”
杜家在这峣镇是最大户人家,只因家中有个在京城当将军的儿子杜成,如今杜老太的死前来吊唁的人自然多,借此机会与杜将军套近乎套关系。
杜成是杜家的长子,他身着白色麻布大褂,头戴白色布帽,腰间绑着一条粗粗的草绳,手臂还带着一个白色布圈,站在灵堂前朝每一个前来吊唁行礼的人鞠一躬,以表示感谢。
杜家老二杜才则蹲在地上,不停的往面前的火盆里丢金铂银铂纸钱。
来吊唁的吊客如潮水般涌到,吊完一批又一批,着实也把杜成累的不轻,不停的朝着吊客鞠躬。
灵堂外的鼓乐手滴滴啦啦的吹打着,没完没了;灵堂内家中的女眷啼哭着,整个环境就是一个嘈杂。
王越与李善喜混在吊唁的人群中,时不时的看看灵堂内的杜成。
两日后
杜家老太出殡之日,天刚蒙蒙亮,一队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峣镇外行去;杜成披麻戴孝怀抱着老太的画像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凌天宏等人站在路边的山道上望着下面的送葬队伍,大肆铺张、极尽奢靡。
“师父,啥时候动手?”傅皓轩有些心急了。
“不急,再等下,下葬完看看,最好别让其他人看到,秘密将其抓获。”凌天宏着渐渐远去的队伍:“跟上。”
到了墓地做了一场法事后便将棺木埋下,掩盖上泥土堆成了一个山包,并在上头放上一块石头,压了几张草纸;随后在坟墓上大把大把的撒着纸钱,纸钱漫天飘飞落得周围一地。
随着葬礼的完全,送葬的人也三三两两的渐渐散了去,最后只剩下了杜家一家子。
杜成跪在母亲的坟前烧着纸钱,嘴里念叨着什么。
杜老二与妻儿站在一旁看着:“哥,母亲已走了,就别难过了,咱们回去吧!”
“我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曾见,不孝啊!”杜成往火堆不断的添着纸钱,希望多烧点给母亲,让母亲在泉下也能富足。
“那我们先行回去,你在这儿多陪母亲一会。”回头对着妻子:“走吧!大哥想多陪陪娘亲。”
杜才看了一眼大哥,便带着妻儿先行离开了坟地。
“娘亲啊!孩儿不孝未能见你最后一面送你走,如今孩儿只能多为您烧点纸钱,让您在泉下能过的富足。”杜成边摸着泪边烧着纸钱。
杜成的的副将及其他手下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墓碑,一起鞠了三躬后便退到了一旁静静的等候着。
“师父,可以动手了,闲杂人都散去了。”一行人趴在不远处的山凹里注视着杜成。
“嗯,动手吧!大家小心点,这杜成将军武功可是了得,他的副将以及贴身侍卫也是厉害,可别小瞧了他。”凌天宏嘱咐着。
“嗯,上。”一干人一起跃出了山凹直奔杜成。
杜成以及他的手下看到一群蒙着面的黑衣朝他们奔来,立即拔出了刀剑。
副将大吼道:“什么人?”
凌天宏头一歪,挥舞着兵器围攻了上去,双方打成了一团,刀光剑影横飞四溅,兵器碰撞声顿起,十人对付着十二人,看似势均力敌。
二十几人在草丛中上下翻飞追打着。
杜成不愧是将军武科状元出身,一手大刀使得炉火纯青,力道雄厚身手敏捷。
凌天宏志在活捉他,所以并没有出狠招,力道自然也控制着;而杜成则是招招其狠下手丝毫不留余力,刀刀力道浑厚有力,若是中刀非死即重伤。
杜成上跳下跃看他年近五十,身材确是相当的轻灵敏捷,动作也极快,加之内力深厚,还真是不易对付的角色。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坟地擒拿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16 8:07:00 本章字数:3375
约摸一个时辰,杜成的手下被砍杀了七人,剩下四人也只是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抵抗;而凌天宏这方也伤得不轻,特别是马英杰一剑被刺中了前胸,倒在地上不起。
此时南宫明与王越等人也受了伤,只是还能勉强支撑着,坐在草丛中看着兄弟们还在继续拼杀,却苦于受了伤无力相助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奋力砍杀着。
凌天宏确实低估了杜成一伙的实力,早知这样就让慕祤尘他们五人留下相助,也不至于兄弟们伤成这样。
杜成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缝冷冷的盯着凌天宏,揣测他到底是什么人,虽蒙着面却也能观察出他年纪二十五左右,而一身武功十分了得;若不是占着自己内力比他雄厚,恐怕已是败下。
凌天宏看着杜成正冷冷的盯着他瞧,若不是要活捉他须得控制着招式以免伤了他的性命,他也不至于这般跟他纠缠,直接下狠招将他杀了便是;如今为了保全他性命,其他兄弟却伤的不轻。
心中越想越是气愤难当,不由的暗暗提了内力真气,却没凝聚龙珠力量,他怕打死了他无法与皇上交代,也拿不到兵符。
凌天宏气游丹田一周后,手提长剑上前直劈杜成。
杜成见他似乎有些急了,不由得笑了一笑暗道年轻人就是不够沉稳,老夫今日就送你上路;接着双手举刀硬接下了这一剑,手腕顿时被震的发麻退后了两步,很是吃惊这家伙怎会突然力道变得这么大,难道之前。。。。
凌天宏见他后退了两步,冷哼一声,突然一个闪电似的瞬移到了他的身边,一剑劈向他的肩膀;待杜成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急避开,只得提刀抵挡,刀剑相交硬顶着凌天宏的剑;而这一剑力道也不小直把杜成顶着连退数步,接着杜成一个使劲跃起退开。
凌天宏变换了招式紧逼直上,手中的长剑舞得威猛有力,发出阵阵剑鸣;动作也变得敏捷迅速,招式也变幻莫测,剑光飞舞步步紧逼着杜成。
杜成见他招式已换,手法飘忽不定,变幻莫测,让他一时无从下手,只得拼死招架。
随着一剑劈下,被他一刀拨开,凌天宏乘机又跃起一脚踢出,他抬手抵挡,却不知这一脚凌天宏又将力道提升了两程,所以踢的他不由的一声呼出。
紧接着凌天宏凌空又一个旋转踢出另一脚,杜成回避不及只得又用另一只手抵挡,也别凌天宏踢中手腕疼的连退数步。
杜成心惊此人前后差异盛大,招式也完全不同,前后判若两人;转身捂着手腕想逃跑,凌天宏却一跃而起落在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见此情景,杜成后退了两步快速想往侧面逃跑,凌天宏脚下一点在草上飞跃而过到了他的面前,又拦住了他的去路。
杜成不禁一声叹息,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轻功了得,看来今日难逃厄运,既然逃不了干脆做番垂死挣扎。
大刀挥起双眼迸射出凶狠的光芒,每一刀挥砍过去都是力透千钧,凌天宏不由得小心应对着,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灵敏捷,远远望去犹如在草上飞舞,煞是好看。
这边上官飞虹等人解决完最后一个,见凌天宏对付杜成似乎游刃有余,便去检查弟兄们的伤势;除了长孙梃其他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最为严重的是马英杰一剑正中胸口,怕是不行了,血止不住的流,脸色已灰白气若游丝,随时气绝。
长孙梃蹲着身子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捂着马英杰的胸口,鲜血依旧不停的往外渗,鲜血染透了他手上的布块,一脸焦急的看着血不停的流出,捂着布块的手都在颤抖:“上官这如何是好?”
上官飞虹皱着眉难过的摇了摇头:“怕是刺中心脉了,你看着他,我去帮统领搞定杜将军,看看统领能否有什么办法。”
“嗯,速度点,这么流血怕是支持不多时。”长孙梃看着马英杰紧闭的双眼,面如死灰,心里万般难受,这些兄弟在一起这么久大家情同手足,如今看着他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受伤的兄弟们围坐在马英杰的身旁,伤心的看着他,个个一脸欲哭的模样。
杜成对付凌天宏一人已经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再看又来一位心下一惊此番真是在劫难逃了。
两人左右夹击他,杜成实在是无力还手了,跑又跑不掉,只得拼尽全力招架。
两剑齐齐攻击他一人,上官飞虹对准他的左肩一剑刺出,只见他急忙抬刀抵挡;随着上官一脚踢出,他只顾躲避上官的攻击,却躲不开凌天宏的招式;凌天宏一剑拍在他的背上,迫使他吃痛的下意识伸出左手去摸痛处。
凌天宏趁此一脚用力的踢在他的后膝处,使他立即跪伏在地,宝剑闪着寒光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成站起身深深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着一剑横在他脖子上的凌天宏:“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凌天宏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上官飞虹用绳索将杜成捆绑牢固,一把推着他向傅皓轩等人走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实呆着,不然我就挑断你的脚筋。”
凌天宏蹲下身撕开马英杰胸前的衣服,长孙梃将血布拿开伤口位置正中心脉,血已经不再往外流淌,马英杰的脸已经毫无血色一脸惨白;伸手翻看了下他的眼皮,再摸向他脖子上的脉搏已无生命迹象。
摇了摇头站起身:“他已经走了,好好将他埋了吧!”站起身掏出怀中的创伤药给其他人涂上。
“师父,马英杰他。。。。”傅皓轩心情沉重的看着正在为他上药的师父。
凌天宏点了点头,为他上好药包扎好:“你这胳膊若是再高一寸就废了,真是万幸,多加注意些。”
“哦。。。师父放心,我会注意的。”
转头走向了坐在地上的王越,只见他一脸伤心的看着上官飞虹与长孙梃在挖着坑,轻轻抹了把泪吸了下鼻子:“马英杰就这么走了。。。。”
凌天宏拍了拍他的肩,蹲下身将他左腿上的裤子撕开,血已干涸凝固,一条长长的刀痕深深在大腿上,伤口上的肉外翻,轻轻一碰便有鲜血流出,凌天宏看着伤口着实心疼:“还好未伤及骨头,不过这么深的伤痕不容易好,你要多加注意些,先用这药敷上,等我回去跟岳父大人拿些灵药再给你换上,就好了。”
“谢统领。”王超看着为他上药的凌天宏,他是一位好统领,虽话不多对弟兄们却亲如兄弟。
“我要给你包扎了,不扎紧你无法走路,忍着点会有些疼。”凌天宏将布条慢慢的在他的伤口处缠上,然后用力一勒再绑好。
王越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哼出声,凌天宏看了他一眼:“能行不?”
“没问题,不过是皮肉伤。”王越咬着呀脸部却在抽搐,弟兄们个个是硬汉,谁也不孬种。
吴大禹伤势最轻便由他看着杜成,见凌天宏走向他:“我没事,你看看其他兄弟吧!。”
“怎会没事?你看你手上的血还在滴着。”凌天宏将他手臂上的衣服撕开,确实没什么大碍,看似是被剑划伤的,只是伤了点皮内伤口不深。
坑挖好了将马英杰埋下,能动的合力将坟包堆好,凌天宏用刀劈下一节木头削平了面,划破手指用血写下了马英杰之墓几个大字;所有的兄弟在坟前鞠了三躬。
接着凌天宏与上官飞虹以及长孙梃三人,将杜成手下的尸体全部抬到了一旁的茂密草丛中藏了起来,地上的大片血迹也割来杂草掩盖上,沾上血迹的大片草也被他们劈去藏起;一眼望去只是杜老夫人的坟墓不远处又多了一座新坟。
整理完毕,上官飞虹将林子里的马匹牵出,将受伤的弟兄扶上了马,再将杜成绑在了马上;便抄小路朝着最近的城中奔去,不再回峣镇。
乘着天黑回到了城中,凌天宏将杜成的眼睛蒙上,寻到了侍卫们的落脚点,便在其中休息了两日;凌天宏乘机招来岳父龙王要了龙宫的神药,为伤势过重的弟兄们上了药,剩下一些留着日后备用。
休息了两日大家都能行动自如了,便弄了辆马车将杜成藏在了马车里,由几位弟兄看着便往京城赶去,凌天宏要将杜将军交给皇上处置。
而杜成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落入了谁的手中,问他们也不理,即使他问干嘴巴也没人搭理他;所以一路上他倒也安静,寻不到逃跑的机会,只得任由着这些人将他带往他未知的地方去。
马车颠簸了几日终于停了下来,杜成被人推下了马车,凌天宏将他蒙在眼上的布条扯掉;杜成一时无法适应光线,看不清面前的景物只得眨着眼慢慢适应。
“皇上,杜将军微臣已经为您带到,我方损失了一名兄弟。”凌天宏躬身低头行了一礼。
“爱卿辛苦了。”杨坚从桌案后走了出来:“小六子带这些侍卫下去休息好好犒赏他们。”
“是,皇上。”小六子阴阳怪气的回应。
“来人,将杜将军带下去,明日朕在审他,此时秘密进行莫让他人知道。”杨坚看了一眼还未适应的杜将军。
只见他听闻皇上声音不由的一惊,连声喊道:“皇上。。。皇上。。。。”
“将他带下去,明日再审。”杨坚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