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君飏眼底一亮,嘿,小家伙到底不改律师本色啊,够犀利,够义正言辞啊。
“老婆大人教训的是,让我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顾夜歌双手屈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这家伙,刚才干嘛把睡袍脱掉,弄得着姿势暧昧的像是要做什么事一样。
“当有人对你‘施暴’,偏巧你又不想自卫,但是你又不想心灵受到创伤,这个时候,方法只有一个。”
顾夜歌好奇道,“什么?”
“比施暴者更黄更暴力的对付她。”
伍君飏话还没完全说完,顾夜歌就感觉前胸一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睡裙已经被他脱到了腹部,想挽救都来不及了,利索的被他直接剥到只剩下小裤裤。
“伍君飏!”
顾夜歌双手护着胸,恼怒的瞪着身体上方一脸坏笑的绝品美男。
伍君飏俯下身,将娇躯揽住,笑,“宝贝,现在我们公平了。”
都只剩下贴身内裤。
“不公平!”
男人又不需要保护三点,一点就够,她还得护胸。
“我上面不也给你看了。”
顾夜歌恼,“我不稀罕。”
伍君飏眼角微微眯起,弯弯的笑,“我稀罕老婆的。”
“我唔”
顾夜歌双臂放弃护胸,用力的撑着伍君飏的胸膛,从他的唇下撇开脸,颇为吃力道,“不许亲!”
“为什么?”伍君飏优雅的笑容中带着邪邪的味道。
“你还好意思问?昨晚本只亲你一下嘴角的,结果”
结果他翻身压住她,直接吻到她几乎晕厥过去,一双手将她身体都宠爱了一遍,烧得她整个身体烫到不行,喘了好久才从他的深吻中缓过气来,太坏了。
伍君飏看着她气咻咻的俏模样,笑出声,“呵是长了那么一点点,这次短点。”
长一点点?
顾夜歌有一种想将他丢到床下去的抓狂感。
“这次,不许亲。”
“宝贝”
伍君飏软下声线唤着她。
顾夜歌冷着脸,不行,不行被他无害的表情打动,他是神一级的男人,决不能掉以轻心。
“宝贝”
伍君飏下身某处用力顶了顾夜歌一下,惊的她一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几次被他火热的挑逗却无法做完某事的感觉让她知道那种压抑感真的很难受,可是
“君飏,我、不方便。”
“我知道。”
伍君飏俯下脸,凑近她,很近很近,轻声道,“亲一下。”
“够吗?”
伍君飏心底长叹,当然不够,可是不够能怎么办,一气呵成做完?不可能,所以就退而求其次,吃甜点好了。
“老婆,没肉吃的时候,总不至于连甜点也不吃吧。”
“噗——”
顾夜歌听着他的说完,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真亏他好意思说。
晨曦的阳光缓缓的升起,他的唇慢慢的落在她的上面,浅转深缠,舌尖一点点描摹她柔软的唇瓣,渐渐深入,与她的舌共舞
顾夜歌原本抵触他的手臂攀缠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胸膛贴合无间,她胸前的酥峰撩拨着他身体叫嚣肆腾的欲望;那份撩人的柔软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要命的小月月!
片刻之后,伍君飏放开顾夜歌,再吻下去他真会失控,凤眸微热的看着她,微沉着嗓音说道。
“我真是怕了你的‘免死金牌’。”
“呵”顾夜歌浅笑。
“宝贝,起床喽。”
伍君飏快速的翻身下床,将顾夜歌扶起,坐在床上,“等等我。”
顾夜歌看着他走到他的衣柜前,修长的手指在一排衬衫上划过,最后落在一件白色的衬衫上,取下,迅速的穿好,再从西裤区挑出黑色的精工西裤穿上,最后在皮带那格里抽出一条扣锁制作得极为精致的皮带穿上,当他将衬衫下摆放进西裤内扣好皮带优雅转身看她的时候,顾夜歌瞬间怔愣了三秒。
怎么可以有男人能生的这么好看呐!
伍君飏微笑着走到顾夜歌的衣柜前,柜门没打开很多,他的身子刚巧挡住她看向衣柜里的视线。
“君飏,我穿正装去公司。”
伍君飏眉梢微挑,取出了一件天蓝色的雪纺连衣裙,转身走到顾夜歌面前。
“这个?”顾夜歌看着伍君飏,“你在香港买了几条裙子?”
“不多。”
“具体?”
伍君飏倾身为她穿上内衣,将她抱下床,随意道,“忘了。”
“我不穿这个上班。”
鼎天国际里的人都是正装上班,法务部更是严谨的地方;她不想格格不入。
“谁说你今天要上班?”
“君飏!”
“宝贝,乖,过完这几天。”
顾夜歌配合着他穿好裙子,“我不想特殊化。”
“谁说特殊化了,以后,只要小月月来光顾你,你都不许上班。”
啥?
“我说的特殊不是和自己比,是和别人。”
“别人我不管。”
伍君飏认真的将她右肩上两条宽大雪纺带打成蝴蝶结,退后两步,笑着点点头。
顾夜歌瞪着伍君飏,心尖又暖又颤。
君飏,我该拿你怎么办。
228桑岚下令
鼎天国际,总裁办公室
顾夜歌看着要去开早会的伍君飏,欲言又止。
走到门口的伍君飏嘴角稍稍的勾起,折身回到顾夜歌的面前,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宝贝乖,我开完会就回来。”
“君飏,我真的可以去上班,我没事。哪有例假一来就不用上班的道理啊?”肋
伍君飏浅笑,“你怎么不和做全职太太的人比?”
“可是”
“乖,没有可是,别让我担心,嗯?”
与伍君飏坚决不移半点不妥协的目光对视了一会之后,顾夜歌妥协,点点头,“知道了。”
就算她私自跑去法务部又怎样呢?还不照样给他逮回来,说不定还得在那群同事面前丢一把脸。
“呵”伍君飏悠然的一笑,倾过脸,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我先去开会。”
“嗯。”
闻着空气残留的清爽薄荷香味,顾夜歌嘴角缓缓的向上弯起,看着落地窗中映出的身影,天蓝色的雪纺裙轻盈翩翩,透着一抹清新的姿态,右肩上是他亲手打的蝴蝶结。
他怎么会打的这么好?
她当然不知道,伍君飏的打结手法是在为她买衣服的时候特地向店内服务小姐学的,除了知道打领带和系鞋带的他哪可能知道打女孩子衣裳专业的蝴蝶结,只不过因为是她的衣服,他才用心学会了。
看着落地窗里的高挑身影,不由得想起早上起床后,她去洗漱,他则下楼为她温牛奶和早点,等到她下楼走到餐厅的时候,他还小有歉意的说:家里都是佣人做好早餐,他只会简单的热一些成品。他说话时眼底的真诚和疼爱,那么纯,让她喉咙一刹便有种被哽住的感觉。
她何尝不知道,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万人伺候的大少爷,如今却为她像一个‘男佣’兼‘保姆’外带做一个‘父亲’、‘哥哥’,在她的身边,他远远不止一个男友身份那么简单。
吃饭完,一如既往的为她拭净嘴角。
行走时,一如既往的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松。
上下车时,一如既往的为她开关车门,优雅而绅士。
君飏,如果一辈子你都如此待我,我真觉得自己被上苍眷顾得太过了。
而且,有句话她一直没说,他今天穿白衬衫的感觉,真的超——帅!
那种尔雅到极致的王子感觉里偏生又多了他一贯的微微冷漠和尊贵,更加让人心底叹艳不止!
想着伍君飏下车后牵着她的手一路温柔着神色步步优雅的走进办公室,那幅清暖的画面让顾夜歌情不自禁的笑出声,现在走路的时候若是没他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伍君飏开完会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在他办公桌对面钢化玻璃制成的长形设计桌上画着什么的顾夜歌。
许是太专心了,她连他进来都没有发觉,更加没注意到一个修长的身影走到她的旁边。
直到,呼吸里闻到一阵熟悉的薄荷香,顾夜歌神经倏的一紧,迅速的抬头,急忙将桌上的画纸藏到了身后。
“开完会了?”
她其实想问,你回来多久了?
伍君飏低头微笑的看着她,眸光朝她的身后看了眼,轻声问,“让我看看。”
顾夜歌略怔一下,淡声道,“没什么好看的啦。”
伍君飏唇角笑意不减,稍微转了下头,看着桌上他用来制图的3B铅笔,轻轻拿起,把玩在指间,目光再转而望着顾夜歌,“这么简单的笔,画出来会不会很丑?”
“谁说的!”
顾夜歌瞪着伍君飏,就算不信这只笔,不信她的本事,也得信他自身这个模特儿吧。
“我用它画的图就不好看。”伍君飏特真诚的写着‘我不信’。
“你画的是程序设计图,要好看做什么。”
顾夜歌说话间从椅子上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暗忖着想拿着背后的画纸远离伍君飏,哪知,她刚迈了一步,他就像一只迅猛的豹子一样,从她的身后将她整个揽进了怀里。
来不及被顾夜歌拿到身前的画纸搁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被压出一些纸张褶皱的声音。
“压到画纸了。”顾夜歌轻声道。
伍君飏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背后,去拿那张图纸。
顾夜歌紧捏着画纸不肯松,她不想他看到啦。
“宝贝。”
伍君飏唤她的时候,直接俯唇允住她的耳珠,酥得顾夜歌一颤,手指间的力道松解下来,被他轻而易举的拿到了画纸。
“伍君飏!”
顾夜歌恼的想挣脱他的圈制,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呵让我看看宝贝偷偷画了什么?”
伍君飏从顾夜歌身后双臂抱着她,将画纸在她的胸前摊开,看着画纸,凤眸恍然一亮,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眼底的温柔和宠爱越凝越多。
那是他的侧面素描画!
每一笔每一画都特别的认真且仔细,虽然只是面部的描摹,可是,那份绘画的功力已经在一笔一画间凸显出来,让他有种想看她画出他全身像的冲动。
“不要看了啦,好几年没画了,退步了。”
顾夜歌抬手想去抢回画纸,伍君飏挥手一避,趁机将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修长的手指夹着图纸,双臂搂住她的腰肢,凝望着她。
“画我还需要用到宝贝的十五年绘画功力吗?”
顾夜歌一怔,看着伍君飏灼热而浓情迸发的凤眸,脸颊一红,微微的低下头。
“不然怎么画。”
“呵”伍君飏抬手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颌,凤眸锁住她的眼,一字一字道,“用你的心。”
听到他的话,顾夜歌的面颊红的更厉害,用力推开他,从他的怀中跑出来,“还我画。”
“呵,老婆大人的第一幅出山真迹,我的!”
“没画完啦。”
伍君飏眉梢一挑,“我不介意宝贝再多画几幅完整的给我。”
边说,伍君飏便走近顾夜歌,坏笑道,“包括十八岁禁看的图我也很愿意配合宝贝的,而且,不收你钱。”
顾夜歌一窘,瞪着他,“那我是不是要表彰你为艺术而献身的精神啊?”
还十八岁禁图?还不收她的钱?真亏他好意思说出来。
“奖励不用太大,宝贝热吻三个加特殊服务三天就够了。”
顾夜歌被伍君飏的话窘的三秒没回神,他得了,她败阵,这样没脸没皮的PK她赢不了,投降!
“对了;宝”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
单洛推门进来,走到伍君飏的身边,认真的汇报了三个重要的事情,最后一个说完的时候,看着伍君飏的脸色。
“君少,你觉得怎么样?”
“你手头的项目比较多,飞扬的事情交给姜妍去处理吧。”
单洛想了想,点点头,“行!”
说完公事,单洛看了一眼在书架边寻书的顾夜歌,说道,“桑姨刚给我来电话了。”
“什么事?”
“她说”
单洛的话还没有说完,伍君飏办公桌上的固话响了起来。
“等一下。”
伍君飏走了两步,接起电话,“伍君飏。”
“君君,是妈妈。”
伍君飏微怔,“妈?”
听到伍君飏的声音,顾夜歌从书架边停下动作,转身看着PP点靠着办公桌沿的伍君飏。
“君君,妈知道你忙,也不拐弯抹角了,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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