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by半袖春风(穿越,温情,搞笑,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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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by半袖春风(穿越,温情,搞笑,he)-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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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会看?才认识多一会儿。”
  “你要小心啊,小宝贝儿。你被人盯上了。”
  “你才被人盯上了呢。”
  “我挺喜欢他的。给我怎么样?”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
  “当然要征求,因为我怎么觉得你也有那么点意思呢”
  “你脑子里一天就不想点别的?”
  “想啊,想很多别的。比如,现在看见你这么撩人就想□你。”
  “你有那能耐么。”
  “今天中午吃饭还剩半根黄瓜呢。”
  “你简直就是一女流氓。”
  “怎么了?别口是心非呀。想要就直说。黄瓜上还有刺呢保你爽”
  中午吃饭的时候,叶明吃得很快,我却把菜里面的胡萝卜一片一片挑出来。叶明注视着我孩子气的举动,抿嘴笑了笑。
  “我从小就不爱吃胡萝卜,”我边挑边解释说,“可是总有个人逼着我吃。”
  “胡萝卜有营养啊。”叶明说。
  “可是我不爱吃。怎么,你也想叫我吃?”
  叶明摇了摇头:“怎么会。不吃又不会死。人活一世,不过短短几十年,为什么不让自己高兴点呢。”
  我没说话,可是心里却动了一动。不过认识几天,然而比起那个朝夕相处的人来,他却更接近我的想法。
  “我去上个厕所。”从食堂走出来时,叶明对我说。
  “我也去我也去。”
  并排站在小便池前面,我一面慢吞吞的解着腰带,一面不自觉地往叶明的下身那儿瞟。他倒是没注意,自顾自的打开拉链,掏出□。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只觉得热血一下子涌上头顶,那东西就在裤子里慢慢膨胀起来。糟了,他会发现的。
  正当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叶明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不上啊?”
  我灵机一动,急忙用手捂住肚子:“唉哟,突然肚子疼,好象刚才吃坏肚子了。”说着我立即转身拉开里面的隔间的门,“你先回去吧。”
  “你没事吧?没事我就先走了?”叶明隔着门问。
  “没事没事,快走吧。”
  锁上门,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叶明这个问题是解决了,可是,我自己下面的问题怎么办呢?我低头看了看已经支起小帐篷的裤子,叹了口气,还是自给自足吧。
  正在至关重要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叶明的声音:“何夜。”
  我可是大大的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只听他笑了一笑,说:“你有手纸么?”
  其实大学里每堂课都不便宜。用交的学费总数除一下课时数就知道。就拿我现在学的法律来说,平均每堂课10元左右。
  可是贵归贵,该逃还是得逃。不客气地说,有些课就是屁。
  虽然明白,可是刚上大一的学生都比较胆小,也没有摸清大学的规律。所以一到无聊又不敢逃的课,我和叶明就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自己看点书什么的。
  正值初秋,风轻云淡,阳光静静照在课桌上,时间似乎也不想移动。
  美好的下午,知道是什么课吗?大学生思想道德修养,简称思修。
  不要笑我,亲爱的朋友。我知道这种屁课早就该逃了。可是我刚上大一,比较傻。
  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我看着《微暗的火》,叶明听着Mp3。
  书看得有点累,我拍拍叶明说:“给我听一会儿。”
  叶明摘下一只耳机,给我戴上。
  “困了。”我打了个哈欠。
  “睡吧。能让人睡觉的歌就是好歌。”他也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率先趴在桌面上,面朝着我,闭上眼睛。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伏在桌面上,面朝着他,闭上眼睛。
  阳光很暖,歌声很轻。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叶明也在睡着,而教室已经空了。
  风轻轻吹动窗帷,阳光透过树影照过来,黑板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前排课桌上一片明亮。
  Dorothê的声音依然萦绕在耳边。我按照刚才的样子伏在课桌上,注视着还在睡着的叶明。
  前额的刘海挡住了大部分额头,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鼻子长得十分标致,线条精美;双唇微张,轮廓清晰。这个漂亮的、有些稚气的大男孩正沉醉于他的美梦之中,而望着他的我也不禁被他睡梦中的纯真面容深深打动。
  正当我望着他的时候,他醒了,睁开了他有如湖水一般清澈的眼。
  看见我看着他,他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想说“你醒了”,又想说“下课了”,可是我只是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看着我的眼睛,他慢慢贴近我的脸。
  在缠绵的音乐声中,他慢慢贴近我的脸。
  在温暖的秋日阳光中,他慢慢贴近我的脸。
  至于他的双唇贴上我的,只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事。
  风吹过来又吹过去,而我们,早已融化在空气中。
  整个身心都投入到叶明身上去。利用一切时间在一起。空旷的教学楼顶,逼仄的楼梯角落,无人的学生宿舍,都是我们感情的见证。我反复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美好?怎么可以这么美好?我早已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冷落了七月冷落了幺桃,也冷落了枫。
  一学期过去,期末考试也结束了,大家都陆续回家了。叶明也订了第二天的火车票。
  “你回家吧,又不是见不着了。”叶明把下颌支在我的肩膀上。他寝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他自己。
  “再陪你一会儿。”我轻轻吻着他的额头。
  “行了行了,”他挣开我的怀抱,把我推到门口,“你都‘再陪’了七八会儿了。快走吧,别跟个女人似的。”
  “你才像女的呢。不就是走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走到门口,扒着门框说:“过来,跟我吻别。”
  叶明乖乖走了过来,轻轻吻上我的唇。
  一个。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你到底还走不走了?”叶明故意板起脸。
  “走走走,这就走,”我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这回我可真走了啊。”
  叶明不理我,乓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走了两步,突然跑回来开开门,抱住他又亲了一下,然后一溜烟跑了。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是洗个澡。
  想要到达我的房间,得先经过景枫的房间。从他的门前经过,他的房门紧闭着。
  我已经从他的门前经过,然而又退了回来。
  因为我好像听见了什么怪异的声音。
  我轻轻推开房门。一阵喘息声、呻吟声扑面而来。我又往前走了两步,天啊。
  光洁的脊背,紧实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景枫的身体在我面前暴露无遗。然而,它却覆盖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体之上。
  他的,我熟悉的纤长手指正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头发。骄傲的下颌正用力抵住另一个男人的头。薄薄的双唇正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之声。他和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体结合得严密无比,没有一丝缝隙。
  我承认,当时我的大脑瞬间静止。我的身体打着寒战,然而我的头上却热气蒸笼。我好像掉进了北冰洋,又好像被扔进了岩浆。如同得了疟疾一样,全身上下抖个不停,好半天,我才能勉强挪动我的双脚,走出那个几乎能使我晕倒的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他出来了。还是那样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么?”我努力用冷静的语调和他说话,然而我还是能听见我声调里控制不住的颤音。
  “能告诉我叶明是怎么一回事么?”他反问道。
  “你调查我?”我一下子站起身来,“你跟踪我?”
  “我没有,”他脸上显出嘲笑的表情,“只不过有人碰巧看到了而已。我亲爱的弟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既然你这样,我也没什么好留情的。
  “我并没想瞒着人,我亲爱的哥哥,”我平静地说,“他也不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真心的。和他在一起,我每天都很快乐、很温暖、很安定。”说完,我转身离开,不看他的表情。
  “你怎么又来了?”叶明看见站在他寝室门口的我,很是惊喜。
  “想你了。”我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他们都回家了,你晚上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我吧。”
  “好啊。”
  “那我们睡一张床。”
  “好啊。”
  “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不好,我晚上留下来不好,睡一张床也不好。”
  “讨厌”他拦腰抱住我,我们滚倒在床上。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他的。他伸出一只手盖住我的眼睛,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一直喜欢叶明的亲吻。温暖而绵长。被他吻着的时候,似乎四季的花全都开了。阳光暖暖的照下来,像一张密密的网。我嗅得到空气里的香气,是那种谷物在风中摇摆的香气,是那种秋天葡萄成熟的香气,是那种第一片树叶变黄的香气。被他吻着的时候,世界是美好的,就像午后蜷在房顶上睡着的猫那样美好。
  他开始脱我的衣服,一件一件。他脱去我的套头外套,脱去我的蓝色牛仔裤,脱去我的棉布衬衫,一面脱一面在我身上投下无数细密的吻。
  他脱掉了我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我们俩裸裎相对,他的硬处抵着我。然而这时,我脑中突然掠过一个词语:报复。
  我是在报复吗?是因为看见他的行为才来这里?是为了报复他的所作所为才利用叶明的感情?我是否喜欢叶明如同我表现出来的一样?还是单单寻找心理平衡?我
  “怎么了?”叶明停了下来,他也发现了我的魂不守舍。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准备好?”他温柔地替我掠开我额前的一缕头发。
  “嗯。”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他笑笑,把我拥进怀里,盖好被子。“睡吧,我不会半夜骚扰你的。”
  枕着叶明的臂,脸颊贴在他胸膛,我闭上眼睛。
  哥,你告诉我,我错了吗?我不想报复,不想找替代品,不想利用别人的感情,我只想
  快乐。
  我只想要那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暖感觉,哪怕只有一晚。
  我只想要那一种我一直羡慕的被宠爱的感觉,哪怕只有一分钟。
  我只想要那一种我爱的人对我的爱,哪怕只有一刹那。
  哥,我真的很想快乐。
  清晨,我醒来,发现自己一夜都一直保持着那个紧紧拥抱着叶明的姿势,动也没有动过。我抬头看看他,他早已醒了。
  “胳膊麻了吧?”我抬起他被我枕了一晚的胳膊,替他活动活动。
  “还好。”他轻轻吻了我,然后又把我抱在怀里。
  我们静静躺着,谁也没有说话。
  “想什么呢?”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想想一首诗。”
  “你小子还有这雅兴?谁的诗?”
  “杜牧的。”
  “说来听听。”
  “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进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真黄。”叶明笑个不停。
  “怎样?要不要我教?”我一边说,一边往他的□探去。
  “不要,不要。”他笑得都上不来气了。
  我们闹了一会,他说:“我也有了。”
  “什么有了?”
  “诗啊。”
  “谁的?”
  “还是杜牧的。”
  “说。”
  “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
  “哎,还说我呢,比我还黄。”我笑着吻他。
  我们互相亲吻、抚摸,不一会儿,我们都硬了起来。
  看着我迷醉的表情,他说:“这回准备好了?”
  我闭着眼睛,点头。
  我一直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的。我想到会痛,也想到快乐,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欢愉和锐痛。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第一次的感受,这是真实的,他在我身体里,我抗拒着同时也欣迎着,我羞耻着同时也兴奋着,但是
  但是这种感觉我似乎是熟悉的。我似乎在梦里有过。记忆里似乎有过这样的痛并快乐。陌生又不完全陌生,熟悉又不完全熟悉。我想,可能是我想望得太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他的寝室里缠绵。他也没有回家。我一直相信灵肉不分,世界上没有单独存在的肉体,也没有单独存在的灵魂。只有经过灵魂允许,肉体才能有所行动,而肉体的愉悦也一样会传达到灵魂上。我们的爱抚、欢好绝不只是肉体的缠绵,灵魂也一样愉悦。
  所以,我不相信肉体的出轨与灵魂无关。
  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叶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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