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
流星闻言,心下漏跳一拍。不过他当卧底的嘛,心思自然比较内捻。他只是低头沉思了片刻,做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娇滴滴的问道:
“哦?主子在想我?奴才伺候得不好?”然后以袖晤面,假哭“奴才太笨了,请主子责罚咳咳”趁机还咳嗽两声。 -_-|||
哎唷~~我的妈妈~~~他这副男版林黛玉的模样,谁还忍得下心责罚他呀?你看看我们家那个没出息的萧月痕,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不对,说错了,是眼泪
萧月痕一个不留神,太过入戏,被流星这么一折腾,眼睛泪汪汪的拉过流星美丽的小手,一哭一哽咽的说道:
“可怜啊哇哇太可怜了呜呜呜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欺负你的!”-_-||| 你欺负得了吗?人家可是无间地狱里炼出来的!
“呜呜谢主子”流星也跟着哭哇萧月痕被人骗得屁颠屁颠的,抱着流星像抱着小白菜似的。我恨不得冲过去,拉段二胡配乐得了。
萧月痕哭了一阵,有些累了,挂在流星身上狂喘。流星抱着他,一边拍一边感受着萧月痕因为哽咽而一颤一颤的娇躯。突然,流星想到了什么,皎洁一笑,低头对萧月痕说:
“主子,奴才卑微,你会不会嫌弃奴才?”
“不会!”萧月痕一抹眼泪,紧紧地拉着流星的手,发誓道,“你别一口一个主子奴才的。我听王爷说,呜呜名义上你也是他的男宠。我们做朋友吧?以后你叫我月月吧,我叫你嗯?流玥!对吧?王爷告诉我的。”
“流玥是我以前的艺名。我真名叫流星。你可以叫我流星吗?”
“好,呜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你受欺负!呜呜呜”萧月痕一边哭一边发誓,很有责任感。
-_-||| 等等,我先汗一把
流星看着萧月痕的样子,心下很是感动。不过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才行。他拍拍萧月痕的背,搂着他转移话题道:
“你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我们说点别的吧?”
“好好好,你别哭。我都听你的。” >_< 哇你死定了!
“你看这个~~~”
流星拿起刚才快剪好的红纸,迅速了结了几刀,剪出了一个红斑的形状,伸手贴在了萧月痕脸上,想看他的反应。当红纸在萧月痕原来红斑的位置上贴好时,流星松开手,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相似。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月痕不明所以的摸摸脸上的红纸,自己又看不到,刚想下地去照镜子。流星却一把按住了他,轻轻撕下了红纸,揉成一团丢在了茶几上。然后神秘兮兮的对萧月痕说道:
“这个游戏不好玩。我还有一个更好玩的。你要不要玩?”
“好噢~~~”萧月痕举双手赞成。
“嗯这个游戏是这样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告诉我一个秘密。不许骗人,不许告诉王爷。违规的人是小狗,要受另一个人差遣。”流星奸笑的下着自己也不确定的赌注。
“好~~~”萧月痕开心死啦~~~从来没玩得这么高兴过,“谁先开始?”
“当然是我先啦。我先演示一遍给你看嘛。”
流星心想:哪怕他说假话,以自己的经验,应该也可以窥探出一二。上一次刘曜来天上人间的时候,明明说过萧月痕是他家太医的。怎么弄了个假死?还改名字?一般权贵想要一个下人作男宠,没必要弄成这样吧?
流星揣摩着,试探性的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进的王府?”
“”萧月痕一听问题,脸就绿了,低着头,老半天才难过的说了句,“我不记得了”
“”流星想了一千种他可能回答的答案,谁知得到的结果,仍然在自己想象范围之外,“怎么会不记得?你三岁还是八十呀?”‘咚!’流星气愤地敲了一下萧月痕的脑袋瓜子。
“呀!你怎么打人啊?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我不跟你玩了,我要找王爷。”萧月痕捂着头,生气了
流星才不吃他这一套呢。他做卧底的,什么人没见过?他轻轻松松压住萧月痕的大腿,不让他动,然后凶巴巴的对他说:
“王爷进宫了,今天皇上请吃接风宴。我今天也请客,不过请的是王府里的下人们,他们现在正在后院吃得不亦乐乎~~~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大灰狼呀~~~!嗷~~~~~~~
“呀你好可怕我要告诉王爷。”萧月痕看着流星居高临下的气势,浑身一哆嗦。
“嚯嚯~~~你怕了,小狗~~~!”
“我才不是!大不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换个问题吧?” -_-||| 被吃得死死的!!
“好吧,我放你一马。你看我人多好~~~”流星几句话下来,已经把萧月痕的性子摸得是一清二楚。
“嗯~~~你说吧,这次我一定回答你~~~”萧月痕大眼睛闪呀闪的
“你是怎么进王府的?”
“王爷说我是卖身葬父,他把我买进来的。”萧月痕大呼一口气,总算不辱使命地回答了问题。
“什么叫‘王爷说的’?”流星立刻敏感的找到了话头。
“嗯,因为我生病了,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这些事都是王爷告诉我的。所以刚才我才没办法告诉你,我是什么时候进的王府。因为王爷没有告诉过我。要不我下次问问?”萧月痕很体贴的询问道。
“不用不用。不能告诉王爷的,你又忘了?”
“噢~~~对!我又忘了,谢谢你提醒我。”萧月痕可开心啦,认为自己找到一个又美丽又善良的好朋友。
结果演技深厚的流星拉着单纯得要死的萧月痕整整谈了一个晚上,直到刘曜从宫中回来。流星看到刘曜时,依旧温顺乖巧得像只忠诚的牧羊犬,却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笑得像只装傻进羊圈的大尾巴狼!
九七章 暗恋
月色撩人的夜,暗香浮动的床,刘曜像只大野狼。
“嗯”
刘曜靠坐在楠木雕花的床头,微笑满足的看着在他身上慢慢摆动的粉红娇躯。尽情的享受着爱人热烈的相思。萧月痕衣衫半挂在手臂上,下身裸露。额头凝着晶莹的汗珠,绒碎的刘海微湿的贴在两鬓,露出了眉心中间红得滴血的美人痣。
“嗯嗯啊曜”
萧月痕朦胧微睁的双眼,半开半合的红唇,优美挑逗的吟哦,无一例外的勾引着别人,来采摘他的芬芳。刘曜嘴角一扬,凑过头去,按着萧月痕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激烈而又缠长的吻,卷着他的舌头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嗯唔唔嗯”
萧月痕被刘曜吻得忘乎所以,搂着刘曜的脖子,身体软绵绵的贴上他炙热汗湿的胸膛上,更快更深入的扭摆着自己的臀部。刘曜搂抱着萧月痕的腰背,宽大的手掌粗重的抚摸着萧月痕娇嫩的欲望中心。
“呃啊啊哈啊啊——!”
萧月痕受不了太多的刺激,昂着头大叫起来,刘曜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白皙颈项,伸嘴吻出了一个印章大小的吻痕,啃咬着萧月痕水嫩的肩膀,像品尝上好的奶油蛋糕,流连忘返。
萧月痕快速深入的进出了几下,后穴一阵紧缩,释放在刘曜手里,喘着气,香汗淋漓的趴倒在刘曜结实健美的胸肌上,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呵你的接风宴最好吃”
刘曜轻轻搬起萧月痕的下巴,舔着他有些红肿的嘴唇,搂着他的细腰翻了个身,就着身体结合的姿势,将一脸失神的萧月痕压在了身下,转被动为主动,开始自己掌握节奏的抽动起还未释放的火热。
“嗯嗯曜”
萧月痕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苏醒过来,刘曜又一次的萌动却再次点燃了他的热情。萧月痕望着刘曜逐渐由蔚蓝变成深蓝色的眼睛,一笑倾城的勾住刘曜的脖子,细嫩的双腿主动环绕着刘曜精壮有力的窄腰,方便他更容易的进出。
“噢月月”
刘曜被萧月痕享受而温柔的笑脸刺激得浑身一个战栗,居然就这样解脱在萧月痕的身体里。刘曜紧紧地抱着萧月痕的身体,首尾相合,一边亲吻,一边体会着萧月痕身体内的美好。
“月月,刚才你好美”
刘曜看到萧月痕仍然对着他笑得很幸福;自己也阳光的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脸色有些暗红的亲吻着萧月痕殷红的嘴唇。
“嗯王爷,我好想你”
萧月痕雪白的肤色使他脸红起来更容易被人发现。刘曜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而萧月痕则很害羞的搂着刘曜的脖子,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呵呵,我也很想你。”
刘曜用手固定住萧月痕左躲右藏的脑袋,如宣誓一般,重重的在萧月痕美人痣上印下了自己的嘴唇。然后抱着萧月痕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退出了他的身体。
“王爷?”萧月痕有些困惑的看向刘曜,又不好意思问,吞吞吐吐的一脸委屈。
“今天先睡吧,你身子才刚好。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急什么?”刘曜刮刮萧月痕的鼻子,朝他顽皮的眨了眨眼睛,不出所料的看到了萧月痕上脸的红霞。
“刚才我有伤着你吗?我看看。”
“没没有不要看啊”
萧月痕脸红红的摇了摇头,马上夹紧双腿,并用手挡着。却由于忽然用力,弄得腰很疼。刘曜看到他反应这么大,好笑的伸手拿过皮毛盖着他汗湿的身子,伸手按摩着萧月痕酸疼的腰部,帮他解乏。
“呵呵,你身上我哪没看过?有什么好挡的。”
“”萧月痕闻言,‘唰’地一下,脖子也红了,手拽着被子,头埋进去像只鸵鸟。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抱你进温泉洗澡。”
“嗯。”
萧月痕露出两只大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眼中有笑,害羞的点了点头。刘曜爱恋的亲亲萧月痕的脸颊,搂着他靠在自己的胸前,幸福满足的看着萧月痕进入了梦乡。等刘曜抱着他进入温泉时,萧月痕早已睡得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刘曜卧房这边的两只恩爱得‘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竹雨望月阁里的那只则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手握流星镖,好几次走出去又回来,折腾了一宿。
所以说,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而卫府大院里的几位仁兄,可又是另一番景象。
王羲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圆桌上睡着了。卫枫满眼血丝的拿下范长生额头上的冷毛巾,在水盆里搓了一把,又敷上,这才站起身,走至桌前,轻摇了摇王羲之,扶他走去隔壁睡下。
三月的天气如婴儿的脸,变化无常,阴晴不定。下了一整天小雨的夜空,现在反而挂着一轮圆圆的月亮,安静忧伤。
卫枫替王羲之盖好被子,关好房门,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衣,走回范长生的床前坐下,拿出手绢帮他擦拭着脸颊上因为高热而漫溢的汗水。
“嗯呜呜邺邺哥哥不要走哼呜呜呜”
范长生像是做了恶梦,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的说着梦话,还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从眼角滑落,消失在白色的长发里。卫枫闻声,手上的动作一停,很快恢复,继续帮他拭汗。可范长生却越来越痛苦的挥开了被子,伸出一只苍白又毫无血色的手臂,向空中抓着什么,嘴里仍旧慌张不已的喊着梦话。
“呜呜邺我不是故意不带他回来的你不要走不要去他们会杀了你的呜呜呜等我好了,我就带他回来见你邺邺”
“我在这。”
就在范长生哭喊得最厉害的时候,一只修长瘦削的手握住了范长生在空中挥舞的小手,传递着温度,也传递着信心与力量。
“不要哭,我在这儿。我会守着你的,等你好了,我们一起接他回来。”
“邺我胸口好疼”范长生烧得迷迷糊糊,双眼紧闭,握着卫枫的手却紧了又紧。
“很快就好了,你要加油。”卫枫看了看范长生床头换衣服时,脱下来的铃铛项圈和腰间挂饰,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一边安慰着范长生,一边低声哄着他,让他慢慢进入了梦乡。
同样的夜,不一样的天。南方的三月,天上已经开始下大雨。在这个电闪雷鸣的漆黑夜晚,一队东晋帝国的正规步兵趁着夜色,悄悄行进在泥泞湿滑的山路上,想借着雨夜越过西南山地的十万大山,进攻成都。
司马邺的国相府内灯火通明,屋前院内侍卫重重。书房内,身穿睡袍,只披一件外衣的司马邺,一步一艰难的走至墙上的地图前,跟旁边几位身穿铠甲的军官正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报——!”
一个传信兵披着蓑衣跑进书房,单膝跪地,抱拳回到:
“启禀司马军师和各位将军,桂郡境内发现一队东晋步兵,正向西南方向挺进。”
“咦?桂郡那儿不是有国师放的引蜂香吗?”一个儒雅的中年将军摸着胡子问道。
“看看外面也知道”司马邺抬头示意,“我们这儿雨都不小,那边雨肯定更大。蜂香估计都被雨冲散了。”
“国师究竟去哪儿了?这么久都不回来!”另一个粗犷一点的大胡子军人不满的抱怨起来。
“现在还是想些对策比较实际。要抱怨,明天上朝去跟皇上抱怨好了。”一个年过花甲的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看向司马邺。
司马邺点点头,看了一会儿地图,回头问老人:
“马大人,我看东晋军的目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