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毕竟是外人,若是随意进出魔宫,未免显得魔宫的人太无能,所以仍然经由正常通报进宫。
星月沧澜见不惊气得红彤彤的脸蛋,用折扇挡住自己得意的笑。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赶巧宫门口有一位侍卫正是月宫的侍卫。原来是魔王得知不惊不留只言片语消失,非常担心,便派他守在这里。
那侍卫一见到不惊,立即上前行礼,将众人带进去。
星月沧澜再一次感叹没有法力在身太不方便,对白马儿使了一个眼色。白马儿喷了一口气,一阵风立即卷起。
不惊感觉到星月沧澜突然腾空,下意思一把拽住他,因此中招,被星月沧澜抱了个满怀,还未反应过来,自己也飞到空中。
“飞梭,还不带路?”
飞梭屁颠屁颠地在前面飞,白马儿用神气带着星月沧澜和不惊立即跟上。
片刻之后,便到了月宫,星月沧澜猴急地拖着不惊进了主房间,其余人等自便。
不惊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星月沧澜强硬地吻住,急切却不乏温柔。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更加清晰,心跳也随之加速,伴随着身高的体温,空气也有些灼热起来。
“唔”
“小家伙,爹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碰到你的一根头发了。”
不惊的舌头还被他纠缠着,只能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若非剪发是不好的兆头,他真想剪下几根头发让他随便“碰”。
星月沧澜终于放过他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星月沧澜压在床上。
星月沧澜拨开他额前的头发,轻笑着看他喘气,像脱水的鱼儿似的微张着小嘴,煞是可爱,手指抚摸酡红的脸蛋,眼中溢满温柔和宠爱。
不惊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突然支起上半身,在枕头上仔细地找啊找。
“在找什么?”星月沧澜见他越怕越远,不满他离得太远,一把将他捞回来。
不惊瞅了半天,总算找到一根头发,大大方方地递向他:“给,你不是想要我的头发吗?随便砰。”
星月沧澜无奈第一叹,将他扑倒在床上,四肢分别压着不惊的四肢,双眸含着笑意。
“小东西,这般打趣爹爹。生气?”
“岂敢。”不惊偏过头不看他。
星月沧澜轻笑,低头在他侧劲重重地亲了一口,感觉到小家伙的身躯敏感地一颤,满意滴挑起嘴角,有凑得近些,咳出一口气。
“还说不生气,嘴巴撅这么高。”
不惊不理,伸手想将他推开。
星月沧澜却把全身的重量度放在他身上,故意问道:“怪爹爹没有立即追来?”
不惊翻轻哼。他有这么不通情理吗?星月沧澜没有立即追来,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其中原因,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不惊立即猜出这男人是故意这么问。
星月沧澜面对他时,耐性好得很,又问:“怪爹爹来得太晚?”
不惊瞪了他一眼。有完没完?这家伙是诚心惹自己生气吗?明知他为何生气,偏要逗他。
“明天就回神界。”他不咸不淡地开口。
星月沧澜趴在他肩上,幽幽一叹:“果然不愿意保护爹爹吗?”
话音刚落,耳边响起一声气极的怒吼:“你混蛋!”
身下的胸膛起伏不停,显然气得不轻。
星月沧澜心中一慌,连忙起身将他搂进怀里请哄:“好,好,好,爹爹不逗你了,爹爹错了。”
不惊张口还要骂,嘴巴又被两片薄唇封住,这一次轻轻柔柔,寂静缠绵。不停挣扎一会儿就无力反抗,竟不自觉沉迷期间,不愿意中断。
许久之后,星月沧澜才松开他,轻浮他的后背:“爹爹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不着急回神界。小家伙会保护爹爹的,不是吗?”
不惊没有吭声,靠在他胸口,贪恋地嗅着男人熟悉而清冽的气息。
星月沧澜又笑道:“以前小家伙不是常抱怨没有机会保护爹爹,如今可是大好的机会。”
“你还说?”
不惊伸出一根食指使劲在他心口一戳。
“痛,谋杀亲夫啊,”星月沧澜连忙抓住他的手指,“好了,爹爹和你说正经的,有枫林、辛烈和牧勉三人在,且还有风雨雷电四人在暗中,小家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惊在他胸前咬牙切齿。好啊,好你个星月沧澜,这次说还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了?
他霍地抬起头,脸上浮起一个看似无邪的假笑,伸脚一踹:“下去吧,本公子还没有原谅你呢。”
“小家伙”星月沧澜微惊,反应敏捷地侧身,右手灵活地抓住床板,双脚叉开落地,稳稳地撑住身体,心里暗叫一声好险,差点又被小东西踹下床了。
小东西用的力气不大,巧劲却足,若非他反应够快,真的落地了。
不惊昂起下巴,嚣张地一笑,翻身从另一侧下床。
却不知自己这动作充满了挑衅,星月沧澜邪笑一声,再次扑过去,从背后将他牢牢搂住:“小东西,太小看看爹爹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嘿嘿。”
不惊低呼一声,想要逃走,“撕拉”一声,身上的衣服被扯开。
“来,小家伙,别害羞,让爹爹告诉你,爹爹有多想你。”
第412章 牵连命案
激情过后,不惊和星月沧澜两人都没有睡着。星月沧澜用依然火热的目光凝视着不惊;不惊则气呼呼地瞪视屋顶,看着星月沧澜眼里只余“可爱”二字而已。
“小家伙,可曾想我?”
星月沧澜问得认真,不惊惊讶地抬眼看他,果然见他一脸正色,丝毫不见平时挂在脸上的戏谑。
不惊轻哼一声,偏过头:“本公子只想同样会想本公子的人。”
星月沧澜一声轻笑。还真是别扭的小东西。
他将不惊的头抬起,自己的手臂向上移了移,让他枕地更加舒服,然后将领一条手臂横在他腰上。
那时小家伙突然离开,他心中确实产生了一丝的惊慌。虽然只有一瞬,他却想了许多,想小家伙是否真的听信了焦伞的话,想小家伙是否会因此而躲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想小家伙是否后悔爱上他 这并非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人之常情——患得患失。因为拥有的实在太美好,所以害怕失去。
其后,他的理智才掌握他的情绪,相信自己,也相信小家伙。而事实上,小家伙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虽然倔强得不愿承认,他却知道小家伙也是想他的。他并未错过在树林中小家伙感应到他的气息时的惊喜和急迫。
果然是自己的宝贝,无论何时,他都相信着自己。
不惊半响没有听到星月沧澜开口,奇怪地抬起头来,正好瞧见他眼中的温柔,那般深沉,仿佛能吞噬他的灵魂一般。
他嘀咕了一句,用手盖住他的眼,然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嘟嚷道:“睡觉。”
星月沧澜勾唇,心情变得非常愉悦:“嗯,睡觉。小家伙可不许趁我睡着是偷跑,别忘了,你要保护我。”
“喂,我还没有原谅你。”不惊在他胸前蹭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地睡去。
星月沧澜无语。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原谅他?
他无奈地一叹,轻轻地捏捏他的鼻子,也闭眼睡去。
睡了两个多时辰,两人才相续醒来。星月沧澜拿出神御令还给不惊让他收好,用了晚膳之后,让人去请星月琼若。
原来星月琼若听闻侍卫禀告不惊已经回宫时来过一次,被枫林拦下,得知二人正在休息又离开了。
“小王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微服私访,无需多礼。”
星月琼若笑道:“是。皇兄,难得大驾光临,臣弟打算明日为皇兄和皇侄设下洗尘宴,不知皇兄和皇侄意下如何?”
“小家伙觉得呢?”星月沧澜无所谓地道。
不惊道:“皇叔,不必麻烦了,我明日就搬到宫外去。”
“是‘我们’。”星月沧澜不满地在不惊脸上掐了一把。
不惊瞪他。我才不管你。
“这是为何?”星月琼若一愣,见星月沧澜没有解释的打算,只得转向不惊,“皇侄,莫非是皇叔招待不周?”
“行了,”不惊受不了这种虚伪客套的官方语言,大大咧咧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爱玩 ’”
星月沧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到底是谁爱玩?
星月琼若无语。你们父子二人半斤八两!
不惊权当不知星月沧澜的无辜表情:“外面比宫内有趣多了,皇叔,扰了父皇的兴致,可是大罪。”
星月沧澜但笑不语。
星月琼若见不惊态度坚决,只得不再坚持:“那好吧。不过,不惊,若是有空,一定要再进宫。不管怎样,宫内的御厨比外面的总要强上几分。”
“一定,一定。”不惊敷衍地点头。
翌日用过早膳,不惊几人便悄然离宫。枫林提前在最有名的客栈定了三间上房,作为临时落脚点。
一行人稍作收拾之后,便出门闲逛。
星月沧澜自然地搂住不惊的腰,不惊毫不客气地在他手上啪了一巴掌。
星月沧澜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放在腰间未动,不惊无奈,只得由着他。
“厚脸皮。”
星月沧澜有佳人在侧,心中满足,笑吟吟的:“小家伙过奖。”
他只希望莫要再碰见那“都主”的儿子,不然的话,那日的事定然瞒不过小家伙。
枫林心中是同样的担忧,当然,并未为陛下担心,而是十二殿下气坏了身子。
辛烈和牧勉走在最后。难道有机会出门游历,而且还是和爱徒一起,他们的心情也不错。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正在此时,对面匆匆走来几人。为首那人正是那公子哥。
星月沧澜皱了皱眉。暗骂一句不知死活。
不惊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狐疑地瞄了他一眼。
“你们几个站住!”公子哥大喝一声,傲慢地叉着腰,拦住他们的去路。
“有何指教?”不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公子哥见到星月沧澜放在不惊腰上的手,颐指气使地道:“把你身边的那个美人交给我们,就饶你们不死。”
“我身边的美人?”不惊的脸一黑,瞪了星月沧澜一眼。
星月沧澜无辜地回视他。真的不干爹爹的事。
不惊轻哼一声,把站在自己另一边的枫林推过去,大方一笑道:“给。”
枫林脸上的肌肉动了动,顺从地上前几步。十二殿下,小人该多谢您的赞美么?
星月沧澜一声闷笑。
“少装糊涂!本少爷说的是你左边的男人!”公子哥见不惊这么听话,心中暗喜,不耐烦地解释一句。
“是吗?”不惊冷笑一声。看来这无耻之徒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正要让枫林动手,突听一声破空之声临近,公子哥惊愕地瞪大眼,缓缓第倒在地上。
远处一黑影一闪而过。
牧勉形如疾风,几乎是在公子哥到底的同时追了出去。
枫林后退几步,与辛烈极有默契地一左一右,站在星月沧澜和不惊身侧。
“啊——”公子哥的护卫大惊,叫道:“你们,你们竟然杀了都主的公子!”喊完之后,他们飞快地跑远,报信去了。
很快周围就围满了人,窃窃私语。
不惊皱了皱眉头,走进公子哥,伸手探他的鼻息,已经断气。他将视线往下移,看见一枚银针从侧面射入公子哥的颈项,一插到底,只留下一个黑点。
银针有毒。
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快速靠近,围观的人们自觉地让出一条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步履不稳地冲过来,看见倒在地上的公子哥,脸色一白,扑了过去,眼眶通红。
“连儿,连儿 ”
“老爷,就是他们!”
不惊站着未动,星月沧澜的手不知何时又搭回不惊腰间,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手中的折扇悠闲第摇晃,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
中年男子大怒:“是你们杀了我儿?来人,给本官来下他们!”
“且慢,”不惊轻摇折扇,扇出神气挡住想要上前的护卫们,“这位想必就是都主。”
“正是本官!”中年男人盯着不惊的目光充满恨意和杀意。
不惊并不动怒,淡笑道:“既然你们认为是我们杀了令公子,不知是否有目击者?”
“我们就是!”几个护卫勇敢上前。
不惊轻笑:“你们刚才可曾看到我们动手了?”如此一问,是为了试探公子哥在他们面前被杀是有预谋又或者只是巧合。
“这 ”几个护卫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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