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苏颜夕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因为那措手不及的冲击快感,而有些高昂,“轻点”
尽管疼痛感没有减少多少,但在那一下下地凶狠操干中,似乎有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慢慢地向上爬。
大概是因为总算做了点前戏,身体不再那麽的僵硬;大概是因为後穴被撕裂,有了血液的润滑;大概是因为香炉里的催情药实在熏得人头晕,连带著疼痛感都不是那麽的强烈,总之苏颜夕竟然从那种横冲直撞、无比烂的技术中,感受到了阵阵快感,这连苏颜夕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了。
血液的润滑,不仅使得白闻的操干更加容易,也更加刺激了他的暴戾因子。那久违的血液的腥味,直冲入他的鼻尖,如同回忆中那激烈的战场。
“啪!”白闻用力地掌掴那圆润的臀部,“屁股夹紧!”
白闻用冷漠淡定的口吻命令道,就像是一个冷静指挥战士的将领,若不是他眼眸中跳跃著欲望的火苗,哪里能想像这是在做爱呢。
“白闻你哈不如你自己夹紧了让老子操”
在男人密集的操干下,苏颜夕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男人那种不管不顾、不要命的攻势,像是洪水猛兽,连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作家的话:处男攻很难写啊停更两天,所以周末双更!
60 处男攻调教课程(激H)
白闻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因此他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做出了有力的回答。
“啊啊啊!”
当男人重重得顶在那一点上,凶狠得如同野兽一般的力道,让苏颜夕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若不是男人扣著他的腰部,只怕他已经被这凶猛的力道撞在了地上。
“啊!混蛋!就是那里!顶到了!顶到了!”
最敏感的一点被这般猛烈地撞击,就像一道电流猛地通过他的身体,又酥又麻,却也畅快无比。
像白闻这种没有一点性爱知识的处男绝对不会知道什麽叫前列腺,他只是气愤於苏颜夕的话,一门心思只好狠狠干进去,干到对方求饶为止!
虽然这回白闻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在实践中吸取经验。
他发现,当他顶到那凸起的一点的时候,胯下的男人就会放荡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而男人的内壁则会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紧到像要把他吸出来一样。
那放浪的言语,那谄媚的内壁,那温热的骚穴,无一不刺激著白闻的欲望。
这或许不是苏颜夕有意为之,但他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擎苍开发了两年。对於如何讨好男人,身体比他的思维往往更快地做出反应。
“太猛了哈再用力”
男人就像是出笼的猛兽,迫不及待地在新的天地里展现自己的威力。当他卯足了劲攻击那一点,让苏颜夕应接不暇、无力招架。
可就是这样凶狠的抽插,使他淫荡的本性完全爆发出来。
内心深处的饥渴,让他不再顾及什麽羞耻,淫言浪语不断地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
“再用力操我对就是这样戳我的那里”
虽然白闻的技巧是差劲到家,什麽欲擒故纵、九浅一深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味的蛮干,但就是那股凶狠的劲儿,却让苏颜夕著迷不已。这样被男人操干,用最原始的方式被男人征服,不知羞耻地臣服在男人的胯下。
这种满足感,总是最能勾起他内心的欲望。
哦,还有那滚烫如岩浆般的热流射在脆弱的内部上,像要将他射死一样,过於强烈的刺激使得他的身体不禁微微地在颤抖。
不过,等等,这是什麽?这难道这样就射精了?
就像是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苏颜夕一时间愣住了,有些无法相信。
竟然就这麽射了?喂,是不是男人啊!我操!刚才这麽猛,原来是个早泄男!
低头看看正在兴头上的阴茎,苏颜夕一时间百感交集。
等白闻那根软掉从体内退出後,苏颜夕从地上爬起来。长时间趴在地上让他四肢有些发麻,屁股在男人粗暴下,隐隐作痛。
但这不是重点,他宁愿被操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也不希望做到一半对方先泄 了。
苏颜夕阴沉著脸,挺了挺腰部,将勃起的性器给对方看。
而白闻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万年的冰山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要知道,身为男人,即使你那玩意再大、你腰部力量再好,你满足不了对方,就是可耻!
“哎,处男没有经验,所以容易早泄。放心,我理解,我宽容,我不嘲笑。”苏颜夕安慰对方,也算作安慰自己。
可对方明显没有把这当做安慰。还说不嘲笑,这不是嘲笑是什麽?白闻的冰山脸迅速冻结。
“其实好攻都是从受做起的。”苏颜夕失望的同时,不忘自己想要压一下这个惊豔男人的想法。
白闻不悦地挑了挑眉,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五度。
“你没做过受,不知道做受的好处。不用出力,躺下就有人伺候著,多舒坦。”苏颜夕继续循循善诱。
“是吗?”白闻目露凶光,大有你敢这麽做,就立刻让你变成尸乾的意思。
“好吧。”鉴於周围的空气中水分子都有结冰的趋势,苏颜夕果断地放弃,认命似地说,“一个好攻,也可以是被一个好受调教出来的。”
“首先,第一步,挑逗、调情和前戏。”
苏颜夕以前作为一个性欲极高的处男,没少研究这方面的知识,可谓理论功底深厚。被某个无耻又经验丰富的天妖调教後,更是上了层台阶。加上在公司时就需要经常给新员工上培训,因此总结、教育什麽的,可是非常有一套的。
不过他这种现代化的词汇,明显不是白闻所能听懂的。
“就是要让对方有想要和你上床的欲望。”苏颜夕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道,“否则就是场暴力事件。”
白闻明白了,不过他却没当回事。
暴力?我喜欢暴力的方式。
如果苏颜夕会读心术,他现在肯定被气到吐血了。
“而让一个男人产生欲望的方式,就是摸他的肉棒。”苏颜夕说完,又连忙补了一句,“不是你刚才摸我的那种,你那不是手淫,是酷刑!”
苏颜夕严肃地纠正他错误的观点,白闻却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显然认为是对方不知足,自己都摸那丑陋的玩意了,你应该感动涕零、直接高潮,竟然还吹毛求疵!
“好吧,”苏颜夕注意到对方的神情,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对方那根沉睡的巨龙握在手中,然後用低沉、沙哑地声音,说道,“接下来就让你感受一下,什麽叫手淫。”
处男攻调教课程第一课 手淫
开课!作家的话:本来调教是下次H的内容,但我实在受不了小白这种没耐力、没技术、只有自己爽到的小攻了!这不是让苏掌门反攻嘛!
61 处男攻调教课程2(激H─手X)
“首先,力度要恰当,又不是杀猪,不是越用力越好。其次,节奏要控制好,时快时慢,让对方无法捉摸。最後,性器的各个地方都要照顾到,不能顾此失彼、有失偏颇。”
苏颜夕边进行教育,边用手包裹住那性器,以身示范。
他微微皱了皱眉,但没有明显的表露出来。手中的肉棒有些粘粘的,不用低头看,就知道那上面粘稠的液体,除了对方的精液,还有自己的血。
後穴的疼痛感还在,使他都没办法好好站著。只好靠在白闻的肩头,缓解身体的压力。
如此近的距离,白闻感觉到对方就靠在自己的肩上,呼吸尖吐出的热气就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明明他周身散发的冰冷气场,总能让人退避三舍,明明他都不喜和人有身体的接触。可这个人,这麽亲腻的举动,竟让他冰封多年的心,似乎都泛起了涟漪。
如此近的距离,他微微地低头,就能看见那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两排浅浅的牙印。想再次咬一口、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印记的念头突然充斥在白闻的脑海中。
不过他没有这麽做,因为接下来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不由忘却了其他。
男人那双在他的阴茎上熟练地套弄的手,有著让人惊讶的技巧。
温暖的掌心包裹著阴茎,让白闻不由一颤。而当双手上下滑动,或许不会有多强烈的感觉,但掌心与液体摩擦发出的“嗤嗤”声,无疑增添了淫靡的氛围。空气中仿佛都飘散著性爱的味道,诱惑著白闻的神经。
“怎麽样?”一改教育式的平稳口吻,此刻男人沙哑中略带慵懒的声音,比任何催情药都要勾得人心神荡漾,“舒服吗?”
“哼。”白闻冷著脸,没有回答。
於是男人又重点照顾了敏感的铃口。他在铃口处轻轻地抠弄,或许有些微微的刺痛,但反而一下子刺激了欲望。
接著,那双手又在龟头上反覆地摩挲,用指腹描绘龟头的形状。这种缓慢的节奏,使得刚刚被刺激起来的欲望,又被挑逗得难耐。
男人的手在次回到肉棒上,飞快地套弄起来,并且时不时地揉捏後面那两个小球。
“嗯”在苏颜夕的手指在精囊间不能流转、爱抚之下,源源不断地快感袭击,让白闻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可怜的白闻何时遭到过这样高技巧的手淫,被挑逗得快感连连,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又立刻变得生龙活虎,前端甚至冒著透明的液体。
向来在炼丹方面自恃不世之才的白闻,会不禁想,有这样灵巧的双手,无论是力道还是节奏,无不把握地恰到好处,在炼丹方面必有过人之处。
要是让还在卖力进行实践教育的苏颜夕知道,这个处男不仅没有认真学习,竟然还在想炼丹的事情,估计他就直接下黑手,把那根没用的东西拧断算了。作家的话:有点短,不过期待明天的双更吧!
62 处男攻调教课程3(激H)
苏颜夕闭起眼睛,感觉著手中的肉棒慢慢地抬头,变粗变大,有生命力地在搏动,跃跃欲试,就像待沉睡的巨龙,只能翱翔空中的时刻。
年轻人就是有精神,才刚刚射过,这麽快又硬了。不过唔这玩意真的好大好粗
对於这根肉棒的大小,苏颜夕还是非常满意地。他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不禁开始意淫起来。
哇,别看这家伙长得是个小白脸,可这根东西的大小,还真是让人羡慕,有够粗大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难怪刚才干进後穴的时候,自己会那麽痛,屁股都要被劈成两半了一样。
当意淫著这令男人都羡慕嫉妒的肉棒,苏颜夕还未得到满足的身体,不免又变得焦躁难耐起来,连那还在隐隐作痛的菊穴,似乎都从深处传来瘙痒的感觉。
而此刻白闻也有些失去耐心了。
他本就是个没有耐性的人,若不是为了培养自己在性爱中的耐力,他可不会接受苏颜夕的教导。
可这男人哪里有一点作为先生的样子,分明比最淫荡的荡妇都会勾引人。那灵巧的双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那沉重的喘息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无一不在刺激著他的欲望。
该死,以前怎麽没发现,这男人连喘息都会这麽勾人呢,都不知道之前接受过多少男人!白闻暗暗生著闷气,不知道是气愤於对方太淫荡呢,还在自己太没抵抗力。
当他正打算用自己下面那根肉棒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淫荡的男人的时候,却听对方在自己的耳边,如同叹息般地低昵:
“你这根肉棒可真够大的”
白闻得意,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这种夸奖。他摆动腰部,让那跟粗大的肉棒往前顶了顶,向对方耀武扬威。
“好想舔一下”
除了说出这麽诱人的话,这个男人还故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让白闻现在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塞进那张嘴里,将精液喷在他的脸上。
“可是下面更加想吃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白闻觉得自己脑中的一根弦“轰”的一下,就这麽断了,只想立刻把这个男人按在地上好好地操他一番。
“欠男人操的骚货!”白闻捏住他的脸颊,迫使苏颜夕抬头正对著他,恶狠狠地问,“真的这麽想要男人操你?”
苏颜夕没有回答,没理会对方那股心急火燎的劲儿。他松开手中的肉棒,往後退了一步,脱离男人的钳制。即便对上愤怒的目光,也只是露出微笑而已。
那浅浅的笑容,也看不出究竟是宽慰他别心急,还是在欲擒故纵。
“好了,虽然前戏还有很多技巧,但鉴於现在大家情况都不算好,”苏颜夕说著,将目光往下挪,示意那两根都翘得老高的阴茎。
“所以?”白闻不爽地问,周身散发的气息,就是瞎子也知道他现在是个火药桶。
没人在这种欲望高涨的关头,会想要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