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再等了,自从白日看见凌平王和她亲近的那一幕,无可抑制的妒意便不可察觉地滋生蔓延。
直到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身的昭和帝,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
何其可笑,他堂堂天子之尊,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但偏偏,就折在她手里。
想要占有她的意愿,从不曾如此强烈。
他恨不得将这个惹人而不自知的姜娆永远圈禁在含元殿中,一颦一笑,都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
姜娆闭起眼睛,游走在身上的指腹有些粗粝,很不安分,但不知为何,就是这样带着温度的爱抚,会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皇上若想要,奴婢又岂会不从?”
这句话,她的确是真心的。
因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卫瑾虽然一开始不屑于自己。
但他却是始终都不曾骗她、害她,不曾欺她、辱她。
还有足够的纵容,足够的耐心。
这比她身旁所有的人,都要好,好到已经超出曾经的预期。
但一丝狡黠的笑意绽开在唇边,还不够,她需要更多,更多
被翻红浪,雨露承恩。
皇上宠幸了姜娆。(侍寝此事就此带过。)
不知何时开始,不知何时结束,上弦月,月中又月落。
一夜春宵,良宵苦短。
卫瑾直到上朝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人儿,沿着那些红痕,又将她爱怜了一遍,才终于起身更衣。
姜娆躺在帷幔中,依稀瞧见是璇玑进来伺候。
一室淡淡的气息,靡靡散不尽。
她挺了挺身子,索性就瘫软在榻上,手臂、双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引火自焚,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罢
“今日她不必当值,你们都退下罢,没有召唤不得入内。”
卫瑾说完这番话,悉悉索索地奔赴朝堂,他以为她还在沉睡。
榻上的姜娆却缓缓睁开双眼,那微微的痛楚中,还有一丝很浅的甜意。
金戈台建在紫荆外城西北,地势依山,林草充沛。
谢家父子、凌平王等男眷俱都随行狩猎,而后宫,只有皇后有幸同去,但皇后并没空手,而是顺手挑了几名女官带来,尚寝局的蒋瑛就是其中之一。
各自在行宫歇下,沿途猎场广阔,丛林密布,间杂有各色野兽出没。
对于这样的地方,姜娆有些不太适应,她从小就怕极了兽类,即便是最弱小的兔子,她也敬而远之。
帝后同车,仪仗非凡。
浩浩荡荡的队伍中,特赐了姜御侍单独一辆单马轩车随行在后。
芜桃说这是天大的恩宠,而坐在车内浑身酸疼的姜娆却知道,还不是因为他这几日兽性大发,将她折腾地只剩了半口气儿!
这一身锦绣宫装下面,满身遍布的红痕,还有被他大掌捏出的五指印。
姜娆一张又不争气地红了
好在四周无人,可再一抬头,车停帘开,帘外是含着笑意的卫瑾。
那笑容有多俊美,背后的索取便有多狂烈
此刻在姜娆眼中,他的脸上分明就刻着别有深意四个大字。
可偏偏还是要屈身行礼,作娇羞状。
她提起裙摆,方探出腿来,就感觉身子一旋,竟是被他稳稳抱了下去。
虽然皇后已经先行入殿,但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
姜娆顿时觉得肩头上的担子很重呢狐媚惑主,是要代价的。
他很是自然随意地附在耳边问,“可还觉得累?”
姜娆咬住唇,“陛下您明知故问。”
卫瑾疑惑状,“朕已经给了你整个晌午的时间歇息,看来这身子骨太弱了,还需要多加历练。”
姜娆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将他刮了千百遍,一个晌午能恢复的过来么?!
“一会陪朕”他才开口,姜娆已经浑身一颤,连忙下地往后退一步,“今天奴婢不能!”
卫瑾顿了片刻,忽然朗朗一笑,玉阳下长眉入鬓,凤眸微扬,“朕说的是去狩猎,你想到哪去了,嗯?”
金戈台建在紫荆外城西北,地势依山,林草充沛。
谢家父子、凌平王等男眷俱都随行狩猎,而后宫,只有皇后有幸同去,但皇后并没空手,而是顺手挑了几名女官带来,尚寝局的蒋瑛就是其中之一。
各自在行宫歇下,沿途猎场广阔,丛林密布,间杂有各色野兽出没。
对于这样的地方,姜娆有些不太适应,她从小就怕极了兽类,即便是最弱小的兔子,她也敬而远之。
帝后同车,仪仗非凡。
浩浩荡荡的队伍中,特赐了姜御侍单独一辆单马轩车随行在后。
芜桃说这是天大的恩宠,而坐在车内浑身酸疼的姜娆却知道,还不是因为他这几日兽性大发,将她□□地只剩了半口气儿!
这一身锦绣宫装下面,满身遍布的红痕,还有被他大掌捏出的五指印。
姜娆一张又不争气地红了
好在四周无人,可再一抬头,车停帘开,帘外是含着笑意的卫瑾。
那笑容有多俊美,背后的索取便有多狂烈
此刻在姜娆眼中,他的脸上分明就刻着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可偏偏还是要屈身行礼,作娇羞状。
她提起裙摆,方探出腿来,就感觉身子一旋,竟是被他稳稳抱了下去。
虽然皇后已经先行入殿,但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
姜娆顿时觉得肩头上的担子很重呢狐媚惑主,是要代价的。
他很是自然随意地附在耳边问,“可还觉得累?”
姜娆咬住唇,“陛下您明知故问。”
卫瑾疑惑状,“朕已经给了你整个晌午的时间歇息,看来这身子骨太弱了,还需要多加历练。”
姜娆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将他刮了千百遍,一连折磨了她四个晚上,一个晌午能恢复的过来么?!
“一会陪朕”他才开口,姜娆已经浑身一颤,连忙下地往后退一步,“今天奴婢不能!”
卫瑾顿了片刻,忽然朗朗一笑,玉阳下长眉入鬓,凤眸微扬,“朕说的是去狩猎,你想到哪去了,嗯?”
金戈台建在紫荆外城西北,地势依山,林草充沛。
谢家父子、凌平王等男眷俱都随行狩猎,而后宫,只有皇后有幸同去,但皇后并没空手,而是顺手挑了几名女官带来,尚寝局的蒋瑛就是其中之一。
各自在行宫歇下,沿途猎场广阔,丛林密布,间杂有各色野兽出没。
对于这样的地方,姜娆有些不太适应,她从小就怕极了兽类,即便是最弱小的兔子,她也敬而远之。
帝后同车,仪仗非凡。
浩浩荡荡的队伍中,特赐了姜御侍单独一辆单马轩车随行在后。
芜桃说这是天大的恩宠,而坐在车内浑身酸疼的姜娆却知道,还不是因为他这几日兽性大发,将她□□地只剩了半口气儿!
这一身锦绣宫装下面,满身遍布的红痕,还有被他大掌捏出的五指印。
姜娆一张又不争气地红了
好在四周无人,可再一抬头,车停帘开,帘外是含着笑意的卫瑾。
那笑容有多俊美,背后的索取便有多狂烈
此刻在姜娆眼中,他的脸上分明就刻着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可偏偏还是要屈身行礼,作娇羞状。
她提起裙摆,方探出腿来,就感觉身子一旋,竟是被他稳稳抱了下去。
虽然皇后已经先行入殿,但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
姜娆顿时觉得肩头上的担子很重呢狐媚惑主,是要代价的。
他很是自然随意地附在耳边问,“可还觉得累?”
姜娆咬住唇,“陛下您明知故问。”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大抽啊,各种更新不上,愁死人!!
为响应国家号召,此章如此进行,大家意会就好!谢谢!
☆、动情
脸颊似火烧一般,柔嫩的小手使劲在卫瑾掌中挠了一下,却惹得他更肆意地张扬。
“朕已经吩咐芜桃取了戎裳来,随朕进去更衣罢。”他放开手,轻袍玉带走在前头。
姜娆在身后欲言又止,便在刚入殿门前才扯住他的袖摆,“奴婢,不想去。”
卫瑾转头,“狩猎场景盛大,花草珍兽任你选择,每年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见姜娆仍是不语,他反而放柔了语气,“何况,除了皇后,整个后宫朕就只带了你来。”
你应该明白朕的心意。
卫瑾见面前人儿微垂着眸子,颈边露出的一段肌肤上,隐隐有半块红痕,登时明白过来,“是朕不好,今日许你再歇息一晚。”
姜娆委实忍不住了,索性就扬起脸,“奴婢害怕兽类。”
卫瑾点了她额心一下,“又不是龙潭虎穴,不过是带你射猎些麋鹿柴犬之流罢了,凶猛的兽类是男子们的专属,不让女子进入。”
姜娆的头摇的更紧,在卫瑾逼视的目光下,她终于服软,“所有兽类奴婢都怕。”
卫瑾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个女子从认识的第一日起,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出生入死,镇定理智,竟然会怕动物?
“那银狐兔子总归可以罢。”卫瑾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份耐心,话多的堪比导教嬷嬷
若在从前,跟其他女人一个月的话,也不及和她片刻说的多。
姜娆扯了扯唇角,“怕,蟑螂老鼠也怕!陛下别再问了”
卫瑾愣了片刻,旋即单手握在唇边,似是极力克制住笑意,可高大宽厚的肩膀却一耸一耸的。
她,竟然也会有弱点?而且是如此奇怪的弱点!
姜娆放开他的手,愤愤地盯了他一眼,“陛下尽可取笑奴婢。”
好像来到金戈台,他的露出笑容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姜娆微微愣神,其实,他笑起来更好看些,可以掩盖住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冷厉和残忍。
卫瑾抚了抚她的发髻,很轻很柔,“女子胆小些很正常,但是放在你身上,朕还是有些意外的。”
姜娆唇角咧地更开,绽出一个极是妩媚明艳的笑,“原来,奴婢在陛下心中是当做男人看待的。”
不出所料,卫瑾又笑了,“朕不好男风。”
姜娆终于忍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
这殿中有人,她一进殿门就已经看到,皇后隔着纱帘定定立在原地。
但如今,她不想退缩,既然选了这条路,那么各凭本事。
是以从开始,她就当做没有看见,肆意谈笑,因为她算准了,以皇后的性子绝不会在此刻出来搅局。
谢盈柔不是很装作喜欢隐忍大度?那么,就成全她好了。
割破凤袍,扰乱大典,私通宫人,这三宗陷害,宗宗要她性命!这笔烂账,绝不算完。
何况,抛开一切,姜娆更愿意遵从本心,上一世已经活的身不由己,老天再次恩赐的机会,她决不再错过,任人摆布。
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过来,几乎是推进内室,“去罢,有朕在,一切都不必害怕。”
姜娆挂着甜甜的笑,主动环上他的脖颈,递上樱唇。
卫瑾握住她腰肢的手顺势下移,然后两人极是忘情地吻在一处。
纱帘后,皇后双手的指节捏的泛白,没有血色,正如同她苍白的脸。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毫不顾忌礼义廉耻,就这么公然勾引皇上。
而且皇上是如此的享受,那样柔软的神情,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再见到过了。
即便是如今她贵为皇后,外人看来光鲜,可那每月的初一十五,皇上很少碰自己。
这样的缠绵的吻,更是从没有过
卫瑾绝不是受女人摆布的男人,为什么独独对姜娆这般例外。
她想不通,即便当真是姿色过人又如何,自己的样貌绝不会比姜娆差。
那些传闻听着,却远没有如今亲眼所见来的更恨!
那女子柔软的腰如灵蛇一般,款摆着被皇上推进内室。
自己和姜娆最大的不同,只怕就是身份地位,自从登上后位的第一日起,她便已经失去了这样肆意的资格。
皇后缓缓从纱帘后走出来,笑意温柔,“还记得多年前,臣妾随表哥第一次来这里,您送了一只射猎的银狐给臣妾。”
卫瑾点点头,语气很淡,“但是你却将它放生了,连那样珍贵的银狐皮也不要。”
皇后似是沉浸在回忆中,柔和仿佛一团晕开的光华,“不知陛下今日可还会如当初一般,送给臣妾?”
卫瑾任由她端来戎装,就势拍了拍她细白的手背,“皇后想要甚么,尽管开口,朕都应允。”
皇后的手微微一顿,盘扣散了一颗,多么温柔的语气,却疏离到极致!
而从前,就算他是那个面冷的三殿下,却总能对自己温柔。
可如今,只怕他的柔情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表哥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在他面前,无论有多伤心,都要装作年少时的缱绻。
卫瑾不再说话,径直入了内室。
阖上殿门的瞬间,他静静立着。
七年前金戈台的往事,如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