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要不要让我弟弟看见他还小呜呜嗯嗯啊”
、
她神色一惊,这样羞耻的样子,怎麽可以让他看到,惶恐的摇头,下身身又是一阵难忍的撕痛,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胀裂了,陌生的男人,陌生矫健的身体,陌生的气息,陌生的交合,对於未经人事的她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折磨,无助的眼泪涓涓流淌下来,打湿了她清纯的脸颊。
“那就给我闭上嘴,不准叫!”男子霸道的冷声命令著,身下的巨龙在女子花穴深处却又是狠狠的一捅,桑儿痛的身子一颤,张口想喊却又急忙咬住了身下的被褥,让那声尖叫变成了诱人的闷哼。
“对,就是这样,给我好好咬著,不准叫出声!”男人沈冷一笑,随即又开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雪臀向上高高抬起。进出的越加狠厉起来,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有血迹从她的腿间缓缓流淌出来,鲜红的血,有些刺目,
“原来还是处子,怪不得动作如此生疏,“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神色却没有多少同情,反而动作更加凶狠而野蛮,如同渴饮人血的恶狼,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鲜血斑驳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宫颈口进攻。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更像是一种发泄,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被男人大掌摩挲的挺立起来的蓓蕾在床上飞快地磨动著。 身体随著後面那根铁棒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被男人热龙分开的红肿花瓣,被挤的无法合拢,只能向两边大大翻开著。
强烈的痛楚,让她止不住的想要大声哭叫,可是害怕年幼的弟弟听见,她只能紧紧咬著身下的被褥,吐出破碎的呜咽呻吟,
“呜呜太深了不要求求你停下求求你嗯呜唔”
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昏迷了过去,当她醒来时,男人那肿胀的巨物依然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不过男人显然已经醒了,而且还正面无表情的打量著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奴桑儿一惊,看著与他如此暧昧的姿势,又想起昨日种种,忍不住脸上一烫,下意识的双手挡在了胸前。
他冷哼一声,抬起她的腿猛然抽出了身下的巨物,
“嗯”她身子一抖, 摩擦的一丝酥麻快感,让她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然而,男人却只是自顾自的走下床道,:“我饿了,去给我找东西吃”
奴桑儿一坐起身,便觉得身下酸软疼痛的要命,可是又不敢耽搁,只得勉强穿上衣服,挣扎著走下床,她走出门外,看到泽枝已经醒来了见她出来,便睁大眼睛,呜呜哇哇的呼乱叫著,不想又惹来已经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男人一记凌厉的瞪视。
“乖泽枝,姐姐知道你肚子饿,我出去给你们早点回来好不好?”奴桑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拍著他的头安抚道,
泽枝这才点了点头,稍微安静了下来。
奴桑儿才微微舒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个仿佛又睡著了的男人,兀自咬了咬唇,走出了房门。
3
没过多久,奴桑儿便带著几个馅饼和几块金黄黄的窝头走了回来。
她刚一进屋,便不由一愣,泽枝嘴上的布已经被送开了,手脚的绳子也松开了,只是在他的腰上系了一圈粗绳绑在房梁边上,防止他逃跑。而泽枝自己则在那里费力的扭著身上的绳子,小脸气的红扑扑的,恶狠狠瞪著坐在一边神色几分冷漠几分讥诮的男人。
姐姐,你回来了” 男娃看著自家姐姐回来,脸上立时一喜,扑腾著就要扑进她坏了,但是没跑几步,又被绳子给绊住了。
“你买的什麽?” 男人盯著她手里的东西,皱了皱眉。
“噢是几个馅饼,还有一些馒头、窝窝头”奴桑儿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到桌上,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陡然阴沈的面容,只是自顾自的将那些干干瘪瘪的窝头馒头摆放整齐。:“你们再等一会儿,我去熬点粥来”
没想到,她话音未落。男人便恼怒的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扫落在地,他俊颜森寒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你在故意报复我是不是?拿这种东西来给我吃?!你是在喂狗麽?!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你弟弟的命太长了!!”
“我我我没有” 奴桑儿看著不知为何又突然发起火来的男人,神情又是无辜,又是害怕,是他要吃早点的,她已经买来了,她可以买的起的最好的早点了,虽然是简陋了些,但是,也是可以填饱肚子的。
“哇哇”饿了一夜肚子,本来以为可以饱餐一顿的泽枝看见滚落一地的馅饼,馒头,再也仍不住的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姐姐我饿我要吃馅饼要吃馒头”
“闭嘴,不许哭!”男人不耐烦的沈著脸怒道。
但是泽枝也不理会,反而哭得更大声,奴桑儿急忙挣脱他的钳制,从地上捡起那沾了灰的馅饼,轻轻拍去尘土,递给他道,:“好了,泽儿乖,不哭了,你不是一直想吃这种馅饼麽,姐姐给你买来了,快吃吧”
泽枝这才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拿起馅饼可怜巴巴的啃了起来,没多久,便笑了起来,有些天真的道
:“这个馅饼真好吃,前几天,他们还总拿著这馅饼来馋我,说我是穷鬼,连这种馅饼也吃不起,我明天就跟他们说,姐姐你也给我买了这种馅饼,比他们的都好吃!“姐姐,等我们有了钱,天天吃这种馅饼好不好”
☆、第4章 恶人发病了
“好” 奴桑儿看著他天真单纯的笑容,有些心酸的点头笑了,眼泪,忍不住从眼眶边掉落下来,
“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跟著姐姐一起吃苦”
”姐姐别哭,姐姐别哭“泽枝见她伤心,赶忙用小手擦著她的眼泪,一脸懂事的道,:”其实,这馅饼一点也不好吃,我还是最爱吃姐姐做的玉米饼子“
”本来就不好吃!“一直冷眼旁观他们的男人面色动了动,别过头冷哼插口,虽然面上依然满是不悦,但是脸色却没有刚才那麽难看了,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奴桑儿,将她拉到身前,
唇角忽而有些邪气的朝上勾了勾,
“天天吃这些东西,的确是没有什麽力气,难怪昨天晚上做到一半,你就昏了过去“
奴桑儿的脸刹时一红,昨晚的种种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场噩梦,但是体内那清晰的痛处又偏偏提醒著她,那绝不是梦。
“不要当著他说这些”她看了一眼目光满是好奇的泽枝,紧张不安的小声道。
“那我该说什麽呢?“ 看著她羞窘不安的神色,男人脸上不由浮起一丝不怀好意戏谑,他紧紧搂著她,唇,若有若无的在她脖颈上轻轻滑过,:”那我该说什麽,说你昨晚夹我夹的太紧,还是说,你在我身下的呻吟动人又淫荡又或者,告诉他,昨晚我夺走了他姐姐的处子之身?”
“别你别再说了”奴桑儿绯红著脸颊低下头,羞辱难安的避开他灼灼逼人的目光,小手在他胸口上轻轻推拒著,他的目光就像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烫热灼热,狂野肆虐。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逃离。一想起,昨晚他那般粗鲁的夺走自己的贞洁,桑儿的眼底便不由微微潮湿起来。
“不让我说,那你又在我胸口上乱摸什麽?” 他一把抓住她在自己胸口上推拒的小手,湛黑的眸子里火光灼灼,唇边带著几分邪佞的笑意,:“难道你又想要了?”
“我我我没有乱摸”桑儿的脸颊更红,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很烫,烫的她的脸颊都变得烫热,她挣扎著缩回手,低下头嗫喏著小声道。
好在他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看著她绯红如花的脸颊,目光一动,在她耳边,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低沈道,:“耶律灼,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个名字,也是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人低沈的嗓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转,但是,人却已经出了客堂,朝里屋走了去。
奴桑儿低下头,手指掩著脖颈上被他亲吻的地方,目光里水光涌动,漾起涟漪无数。
一直到傍晚时分,耶律灼都没有再从那件屋子里出来,也没有发出什麽动静,
奴桑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那小小的木门边,徘徊了许久,才撞著胆子,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那人青丝散乱的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峰紧锁,乌黑浓密的睫毛阴沈沈的遮隐而下,俊挺深邃的面容上泛著异样的潮红,时而发出几声有些痛苦的闷哼呻吟。
奴桑儿不放心的走过去,犹豫了好久,才撞著胆子小声唤道,:“耶律耶律公子你你怎麽了?不舒服麽?”
耶律灼也不应她,只是眉峰锁的更紧,低低咳了几声。
她看著他俊容上那不寻常的晕红,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探出手,白玉般的手指搭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好烫!
她手指微微一颤,缓缓缩回了手,目光却有些为难起来,他这个样子怕是发起高烧了,要快点找大夫来诊治才行,可是他的身份,若是让人知道了,恐怕会惹来大麻烦的。
“姐姐,他怎麽了?” 泽枝不知道什麽时候也走了进来,大大的眼睛盯著床上的男人问道。
“他发烧了而且烧的很严重”
泽枝眼睛立刻一亮,满是兴奋的道,:“那太好了,我这去通知阿平哥哥,让他带人来抓他!”
边说就要朝外跑去,奴桑儿一惊,急忙抓住他的手,将他拉了回来,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一眼耶律灼,轻轻道:“ 若是被他们抓去,他一定会没命的,你忘了娘曾经给我们说过,要心存善念,不可轻易害人麽”
泽枝不服气的撇了撇嘴,道,:””可是他是契丹人,不是好人“
“并不是每个契丹人都是坏人,就算他有错也罪不至死我们并不能因为他是契丹人,就让他枉送性命,这样与那些强盗土匪有什麽区别呢”奴桑儿看著他似懂非懂的目光,蹲下身,扶著他的肩膀耐心道,:“泽枝,你在这乖乖呆著,不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泽枝转了转眸子,想了想道,:“好,那我在这等你”
“嗯,泽枝乖,我很快就回来!”
镇子上的药材铺里。
“桑儿姑娘,这些对你说的受伤导致的高烧不退最是有效,你拿回去用水煎服,一日三次,不出三日,一定药到病除”
奴桑儿看著柜台上的一摞药包,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嗯,谢谢老板,不知道这些药要多少钱?”
“不贵,一共是三十文钱”
“这麽多”
桑儿低头从衣袖里掏出一串铜板,在手中数了数,有些难为情的看著那老板,小声道,:“林大叔,只有十文钱了,你可不可先把药卖给我,我很快就会还给你”
闻言,那掌柜笑容蓦然一收,摆著手道,:“不行,不行,你还是凑够了钱,才来买药吧”
说著,就要将药收回去,奴桑儿赶忙按住他的手,恳求道,:“林大叔,这药是救命用的,求求你,先卖给我吧,我一定很快会把钱还给你的”
“说了不行,就不行,你还是赶紧去凑钱吧”
那掌柜满脸不耐烦的挥著手,神色明显的不悦起来,他硬生生的拽回药包就要从新倒回药柜里。
“林大叔,你等一下!”
“你又要干什麽,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不是的,林大叔,你看这只镯子,值不值那二十文钱” 她褪下手中的那只玉镯,咬著唇,缓缓递了过去。
那掌柜拿过那镯子,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麽有诚意,这镯子放在这,你把药拿走吧”
“谢谢林大叔”奴桑儿接过他递过来的药包抱在怀里,沈默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看著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的镯子,柔声道,:“林大叔,这镯子是我娘送给我的遗物,等我凑够了那二十文钱,你可不可再把它还给我”
“嗯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掌柜不耐烦的挥挥手,心不在焉的答道。
“嗯” 奴桑儿又满是不舍看了一眼那镯子,方低著头轻步走了出去。
夜色沈寂,一星黯淡的烛火穿透小窗,在沈静的农家小院里微微闪烁著淡黄色的火光。
一阵阵浓浓的药香从茅草屋里传了出来。
“这药闻著真苦,真臭”泽枝掩著鼻子,站的远远地,小脸嫌弃的看著自己姐姐手里端著的那一碗浓黑药汁。
“噗嗤,这就叫做良药苦口啊” 奴桑儿被他可爱的表情逗得一乐,抬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笑著答道。
“可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