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告诉他,求求你嗯” 奴桑儿神情一慌,急忙哀求道。
“我可以不说,只要你答应我一辈子不离开我,我就不告诉他,我还会帮你们找一个更不容易被他找到的地方”
“为什麽为什麽你” 奴桑儿怔然的看著他,被情欲涨的红红的小脸上不觉得涌起一丝迷惑,
严穆砗低嘎一笑,腰肢重重一挺,掐弄著她胸前的蓓蕾,听著她再次发出的颤抖呻吟,方得偿所愿般的低低幽幽道,
“因为我从从始至终,想要的都只是你,从你被百里宵池第一次带来给我享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你是属於我的,你的身子还有你这张小脸,不知为何都让我迷恋不已,本来在宫中,我便想要将你强行将你留在身边,可惜百里宵池却总说时机不到,执意让我等著,你知不知那些日夜里我等的有多难熬,不过好在如今,终究是被我等到了,你这只小鱼如何逃得过我的手心?”
第一次被带来给他享用
奴桑儿迷迷糊糊的听著,猛然间回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百里宵池蒙著双眼带到了一个地方说是要去服侍一个男人,然後,自己果然就被那个男人和百里宵池一起享用了,而且那还是她第一次被两个男人一起享用。
想著当时那羞耻的画面和激烈的交合,奴桑儿本来就红的脸颊不由的更红了,偏偏身後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大掌在椒乳上重重揉搓著,笑的甚为回味,
“没错,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进入你的那一次,那应该是你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去吧,你那张小脸上又是慌张,又是青涩,真是让人百看不厌,怎麽要都要不够,还有你身下的小嘴到最後越吸越紧”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奴桑儿红著脸蛋,满面羞辱的打断他,目色亦是羞窘难当。
“害羞什麽,就是这样才惹人更加疼爱啊” 严穆砗不以为意的哼笑了一声,抱著她的雪臀,蓦然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样快速的律动让她只能两手颤抖的撑在他身体两侧,小屁股却和他的窄臀紧紧黏贴,膝盖小腿也勉力的被带动著在他身下销魂的摇晃
“啊啊好快啊啊嗯不要啊啊啊嗯太快了”
随著身下女子的娇吟哭啼越来越急促,严穆砗抽插的速度不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实到最深处,每一次又从那紧的不能再紧绞咬著他的小穴中近乎全部抽出来,然後下一次便又插得更加的深入凶狠。他的昂扬很大,每一次进入都塞的她的小穴发涨,蜜液不知不觉的涌的更多,随著他粗鲁而炙热的撞击而不停清晰羞耻的交合之声
“恩啊啊主人啊桑儿受不了啊”
男人的动作越来愈大,如同发了狂一般撞击,使得奴桑儿的花穴也缩得越来越快,最後只听男人蓦然低吼一声,一股浓烫的爱液尽数喷入了她的花心最深处。
香烟漫卷,欢情过後,
严穆砗低头看著自己怀中的人儿,看著她那目光笼著一层红红水雾,毫无睡意的眸子,抬手蹭了蹭她的脸蛋,粗哑著嗓音问道,
“不累?不睡一会儿麽?”
奴桑儿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撞著胆子抬起头疑虑不安的看著他,
“你真的会治病麽?”
“我不是说过好多次,那些人的确都是我治好的” 严穆砗不满她的质疑,不耐的拧著眉头哑声道。
“你还是不相信?”
“不是我”奴桑儿不敢惹怒他,急忙摇了摇头,怯生生的摇咬了咬唇,小声道,:“你先前答应我会给他治病的
“我当然记得,既然你不困,那麽咱们现在就去吧” 严穆砗骇人面容上神色平静,看不出什麽恼怒之意。
没想到他是如此好说话之人,奴桑儿反而是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附和的点头;像是怕他反悔一般的急声道,
:好,我我不累,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去是可以去不过” 严穆砗懒懒的伸了一个腰,将欲起身的奴桑儿又揽在怀里,布满伤痕的粗糙手指玩弄著那一对雪乳,声音粗哑而幽渺,“但是我要你在他们面前,也叫我主人,而且我看完病之後,你要与我一同回来”
他扫了一眼奴桑儿为难纠结的小脸,冷笑了一声,补充道,:“若是你不肯,那我便不去了,我跟你打赌,他的病除了我没有人治得好,不过你若是想让他就那麽死了,我也没什麽损失”
“不不要我我答应你”
(8鲜币)第195章 我与你一起为奴
荒山,僻野。
一处清静幽僻的院子内,梅花三三两两的在角落里自开自落。
耶律渲云和迟暮、奴桑儿神色忐忑的等候在院子里,等待著里面人的动静。
“妹妹,你请的那个神医真的管用麽?当真可信麽?” 迟暮见里面迟迟未有动静,有些沈不住气的说道。
奴桑儿咬了咬唇,朝著窗子内张望了一眼,低著头轻声道,
:“应该是可信的他应该不会骗我”
“要不,我还是进去看看” 迟暮仍是有些不安,征询般的将目光落在耶律渲云身上。
耶律渲云微微蹙了下眉,还没开口,便听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蒙著黑色面纱的男人从屋内飘如鬼魅的走了出来,
“怎麽样?你有没有办法将他救醒?” 一见他出来,奴桑儿急忙走过去,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你该叫我什麽?” 严穆砗扫了奴桑儿一眼,板著脸旁哑声道。
奴桑儿愣了一下,不安的朝著耶律渲云和迟暮瞥了一眼,微微红著脸道,:“主人你可以不可医治好他?”
“我说能救便是能救,跟我回去取药吧” 严穆砗说著便率先踏门而出,看也不堪耶律渲云和迟暮,就好像他们两个完全不存在一般。
“妹妹,你为何叫他主人?他到底是什麽来头?” 迟暮目光一寒,闪身挡到她欲追上去的步伐,紧盯著奴桑儿质问道。
奴桑儿咬了咬唇,她抬头看了一眼迟暮,又看了看耶律渲云忧郁皱起的眉心,不忍他们再为自己担心,见严穆砗已经走了出去,便擅作主张的偷偷编起谎来。
“他就是附近村民们这些日子都争相去求访的名医,我也去求他看了病,他答应我会给灼哥哥治病,可是要我做他的奴婢,伺候他一阵子,所以我才会叫他主人”
“做他奴婢,伺候他一阵子?不行,我看那人脾气古怪,不像是正派之人,你不准和他去!”
迟暮闻言,心中一怒,想也不想的断然否决。
“哥哥”奴桑儿见他态度坚决,知道他不同意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去做,可是眼下,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她并不想因此错过,只得目光哀求的看著他,柔声道,
“哥哥求求你,就让我去吧这是一小段日子,待他病好了,那人就会放我回来了!”
“不行,我说不行,我宁肯另寻他法,我和七皇子已经在找别的办法了,你再耐心等上几日!”
“我等不下去了我等不下去了” 奴桑儿摇著头,浑身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的坐倒在地上,眼泪顺著她的脸颊流淌下来,目光如春风中的落花,哀伤而又悲凉,她不停的摇著头,哭声破碎而仓惶,:,
“就算我能等,灼哥哥也等不了了你们都看到了,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消瘦,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他再也醒不过来,我不可以失去他不可以”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从竹椅上沈默的男子口中轻轻吐了出来,他清皎岑寂的眸子掠过丝丝幽冽波光,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忽而缓缓开口道,
“你若执意要去便去吧,我们不会阻拦你”
“七皇子!” 闻言,迟暮更是一惊,不敢置信的看著日光中的清淡男子,像是不能相信这话是出自他口。
“你真的同意我去了?” 奴桑儿也愣住了,含泪的目光有欣喜,也有惊讶,她本以为耶律渲云也是要阻止他去的,却不想他竟开口准她去。
“同意了“耶律渲云清雅的笑了笑,目色不忧不喜,不惊不怒,平静的如同一潭碧波粼粼的湖水,飘渺如云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慢慢弥散开来,
“你我既已是夫妻,便当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你要去与他为奴,我便与你同去,一同为奴”
“这这” 奴桑儿一呆,随即睁大了眸子,连连摇著头道,:“不行,这这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同样的本金,却可以多一个奴隶,这般划算的生意,岂会有人不同意?”
耶律渲云风情云淡的笑著,目光则朝著屋外那随风飞扬的衣角瞥去。
“哈哈哈哈”粗嘎磨糙的笑声在门外蓦然高声响起,随著那刺耳晦涩的笑声,只听严穆砗嘶哑著嗓子道,
“说的不错,这麽划算的生意我岂会不做,你既甘愿为奴,我又岂会阻拦,既如此,你们两个便一同与我回去”
作家的话:其实,严穆砗不是丑八怪啦,人家其实是帅锅呀,虽然是曾经是,噗嗤下章会解开他的各种身世遭遇啦,所以下一章的题目该叫,
“‘丑八怪’是如何炼成的麽”。(*^__^*) 嘻嘻
(17鲜币)第196章 杀劫临身(郡主)
“叶浮歌,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不发一言是什麽意思!”
“你站住,你给我站住!叶!浮!歌!”
鸾萱一路小跑著跟在沈著脸一言不发,只低著头往山洞走回去的叶浮歌,心中又气又急,见他始终是不肯应自己,索性咬著唇,使力跑到他面前,手臂一伸挡住了他的去路,气喘吁吁的叫道,
“叶浮歌,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听到?!”
叶浮歌眉头一皱,正欲发作,忽然面色一变,狐狸般警惕狡黠的眸光一寒,劈手将鸾萱拽到了自己身後,布上杀气的眸子眼神幽冷扫视著四周。
林内阴雨密布,一股更加浓郁的杀气充斥在密林子里,随著寒风呼啸不止的是浓烈的嗜血之气,
鸾萱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有些畏惧的缩在叶浮歌身後,警戒的望著四周。静静坐在石洞外的泠春涧和姒乌袂亦感受到了这场马上要来的腥风血雨,脸色瞬间陡沈下来。
“一会儿一有机会,你便带著姒乌袂快逃,千万不要回头”
叶浮歌沈稳内敛的开口,朝著鸾萱低声道,双瞳褪去了往日的玩世不恭之意,变得格外寒凌,冷目扫视著四周,黑瞳闪过惊涛骇浪之色。
“那你呢” 鸾萱不放心的摇著头,目光紧张的看著他,心中惴惴难安、
鸾萱话音刚落,便见乌云蔽日, 光华一下子收敛起来,黑压压的天际,只听一身簌簌厉响,很快飘落了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了她们,那些人一现身,便带来山雨飘摇的强烈震憾,嗜血的残杀之气笼罩著半边天际,
“你们是什麽人??!”鸾萱看著他们一个个都是身穿黑衣,蒙著面,个个凶神恶煞,撞著胆子开口叫道。
“送你们去见阎王的人!”为首的人一挥手,冷硬无情的话露出来:“杀!”
那为首话声一落,那些黑衣人便个个手持寒剑,朝著叶浮歌他们刺了过来。
“谁送谁去见阎王还不一定!” 叶浮歌冷哼一声,声音浸过万年寒冰,清冷中透著杀意,手中的剑锋随声出鞘,雪光闪过,身影若疾风般迎向那些黑衣人。
刹那间,刀光剑影,一道道红色血珠便顺著雪光的方向从人的体内射出,随风飘落。
叶浮歌虽然平素吊儿郎当舞文弄墨,不喜习武,但是他的剑法却甚为高超,虽然被七八个人围困著,也丝毫不见慌张,翩然剑风扫然之下,不过片刻,便有三四个黑衣人死在了剑下。
“打得好,打的好!” 鸾萱从没见过如此绝妙的剑招,一时间竟看得痴了,也不分场合的一边拍著手,一边兴高采烈的叫著、
与那些黑衣人缠斗的叶浮歌见状,险些鼻子都快气歪了,他狠狠瞪了一眼鸾萱和泠春涧,怒声叫道,
“你们还不快带人走!”
鸾萱这才想起他刚才对自己低语之言,急忙跑到泠春涧身边,帮他扶起姒乌袂,朝著山林深处深一脚浅一脚的逃了去。
那些黑衣人见他们要逃,哪里肯罢休,其中几个黑衣人低喝一声,身形一转,朝著鸾萱他们逃走的方向追了去,
叶浮歌目光一凉,看出他们的企图,身形一转,飞身上去,寒剑冰冷剑光一闪,拦住他们的去路,手腕又灵活一转,长剑狠狠一挥,一串血珠立时从那黑衣人的脖颈处喷溅出来。
但是,他毕竟只有一人之力,又身上有伤,而对手却都哥哥内力雄厚,不容小觑,他纵然身法轻盈如燕,能保住自己性命无虞,但是却无法堵住那些黑衣人追杀的步伐,在他正与一个黑衣人打的难解难分只刻,已经又有几个黑夜人沿著石洞後的小径追了去。
铺满落叶的小径。杂乱的脚步声不停响起。那是逃亡的脚步,亦是求生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