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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里有个作品话题,大家去帮妮顶顶啊!!#杨佳妮《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唐楚是那种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儿的,刚打完我的头又伸手过来揉,一边揉还一边说:
“我不是不同意弄死她!敢欺负我们落落,那女的就是活到头儿了。可是这事儿不要你动手,我来就好!我们落落的小手不要再沾血腥,我会保护好你!”
这话说得我十分受用!感动之余用力地往他怀里钻。
可是君逸听不下去了,用力地一跺脚,手掌砰砰地拍着石桌——
“你们你们太过份了!那是一条人命啊!就这么由着你们说活就活说死就死?你们真当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么?这里是大顺!你们是哪里来的山野村民!不知道大顺的法律法规么?杀人是要偿命的!”
他说得义愤填膺,我也相信如果真有刀架在了西遥的脖子上,这君逸一定会冲过去以血肉之躯予以抵挡。
他甚至苦求我们:
“请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大白似被他的样子吓到,一个劲儿地跟我挤着往唐楚怀里钻。
可不是我冷血,我真的只是觉得跟这个君逸不过萍水相逢,现在是讨论一个要杀掉我的人,我凭什么还要考虑他的感受?
于是我对他说:
“你的感受我真考虑不了,我现在要考虑的,是西遥死了之后我是该为她准备一口翻盖儿的棺材还是滑盖儿的棺材。”
唐楚又来捂我的嘴,我挣扎着把手里拿的那包有毒的酥糖扔到君逸怀里,然后指了过去——
“你那位心上人用魅术迷惑了我们的丫头徐晶,以至于她买给我的酥糖里放了能瞬间就要我性命的巨毒。君大夫,我不是供在庙里的菩萨,‘原谅人’这种东西不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不会,也不想会。”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话说得明白,君逸愣看着手里那一袋子酥糖阵阵发呆。
我知他不会轻易相信,于是瞅准了地上爬着的一排蚂蚁,一抬手,够到他近前就把那袋糖给打到了地上。
果然,甜食的味道马上就吸引那队蚂蚁改变了爬行方向。
我们看过去,还不及细瞅,本来欢动的生命就即刻变得静止。
君逸头上渐汗,蹲下身去仔细查看,再触近了闻了闻。
半晌,刹白着脸看向我们,道:
“七步散。”
我感觉得到唐楚的身子微微一怔,而后一双手臂把我揽得更紧。
我心中乍暧,那种因被人欺负下毒而生出的小小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君逸还在相信与不相信之间挣扎,最后终于伴着一声暴吼冲进了西遥的屋子。
有很多住店的人都推开窗子对我们进行围观,我想,他们推窗的最初是想要看看院子里头为什么这样吵。
但是看着看着,男男女女们的注意力就开始转向唐楚的一头银发。
我看到了小孩、老人、女人甚至男人纷纷留起口水,那些原本只是好奇的眼睛里开始绽放出色咪咪的光彩。
不由得汗滴滴下落,开始想着是不是有必要把唐楚给藏起来。
我正纠结,西遥那屋子里已经传来惊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一如午夜惊魂,让这个傍晚变得异常的惊悚。
那些围观群众又不约而同地把门窗关好,就连店小二也识实务地溜回前院儿去。
我听得出叫声是徐晶发出来的,惊天地,泣鬼魂。
唐楚扯着我往那屋子里跑,我们到时,只见君逸正从背后死死地抱着西遥,同时冲着徐晶大喊:
“还愣着干什么,你快跑!快跑啊!”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徐晶扭头就跑,砰地一下撞到唐楚身上,一抬头,羞得个大红脸。
我不高兴,却也没在这时候发脾气,只是一把将徐晶扯得离唐楚远了些,再扫一眼地上倒着的一根木头棒子。这时就听得君逸喊道:
“不是说被魅惑了么!我拿棒子打她的头,给打醒了!你们快点拿着人离开吧!之前算我错了,不该跟你们同路的!你们快走,这里有我呢!”
我苦笑,心说就你那小身板儿,还想折腾得过这女的?
一转头,见唐楚正瞅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看徐晶,却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目光中还隐泛着一呆滞。
我张口说:
“徐晶你在我的糖里下了毒,我差点儿死了!”
丫头没明白过来,站在原地半张着嘴愣了好半晌。
唐楚无奈捏我:
“你吓唬她干什么!”
徐晶“哇”地一声就哭了——
“不是我!我真没下毒!我怎么敢下毒,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扯她袖子:
“别哭了,又没怪你!这不是来抓真凶了么!”
此时真凶正在与君逸拼死搏斗,君逸虽只是个大夫,但好歹也是男的,捆住西遥还是不成问题。
但这女的厉害就厉害在她可以随时随地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达成目地,就比如说现在,见根本无法挣脱,干脆就大喊:
“你这个登徒子!你往哪儿摸?”
此言一出,君逸立即意识到自己光顾着环住她,而没意识一双手臂正搁在人家胸部。
被她这么一喊,立即红了整张脸松开手来!
一得到释放,西遥叫着就冲我奔来!
唐楚把我往身前一揽,一只手臂伸过去就挡了她这一扑。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我无奈暗叹,只道这生活怎么越来越乱?
以前我一直觉得凭着一种良好的重生心态,我一定能把日子都过成段子。
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段子不可能,不过成案子就不错了
西遥指着我大吼:
“你要么死!要么离这男的远点儿!”
我顺她手指一看,“这男的”,是说唐楚。
我摇头:
“不可能!他是大白的姐夫。”
唐楚满意地说:
“嗯。”
西遥一时间没反映过来大白是什么,看热闹的破老虎不干了,“嗷呜”一声就冲了上去。
鉴于它对自己的身份适时地做了提醒,西遥热情地赏给它一巴掌!
我以前一直觉得大白就算还没有长到虎爪淬毒的年纪,可是做为一只老虎,最基本的攻击力还是有的。
但是西遥这一巴掌彻底把我盼它成材的白痴梦想给打醒了,丫居然干不过一女人!
当它华丽丽地被人家一挥袖子就砰地一下给甩到了旁边儿的桌子上,我想说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让这玩艺成为一只老虎!它根本就是只老鼠嘛!
欲哭无泪地看着唐楚,他也是一脸菜色,但还是分出精力来安慰我,说:
“小孩子可能都是这样,长大就好了!”
我抄起手边脸盆就想往大白脑袋上扣,破玩艺这回躲的挺麻利,刺溜一下就没影儿了。
我跺脚:
“这野生的跟家养的就是不一样!乌赫把它惯的没边儿了!”
成功解决了大白,这一举动为西遥增添了几分自信心。
我做好防守的架式以为她还会再冲上来,可是这次我错了,她没冲,而是转头往回跑。
顺目去看,却不知她的床榻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琴。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那琴并不好,普通的木料所制,大抵也就是街上减价处理的,勉强能弹而已。
我知道她弄把琴来是什么意思,这就跟习武之人一定要随身带件像样的武器是一个道理。
很显然,她的魅术是要靠音律来承载才能发挥得更完美。
只可惜,这种伎俩害谁都行,却唯独害不得我跟唐楚。
当然,唐楚不怕这音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就在西遥一曲催魂乐奏响之时,就在君逸跟徐晶都目露迷离一脸白痴相之后,他居然还能拍着我的头无奈地说:
“弹的真难听!”
我无声地投去质疑的目光,他与我心灵相犀,马上就答说:
“这样的曲子以前听过,不过不是琴,而短笛。”
我见他目光中隐透着幽远的回忆,好像西遥的催魂琴曲把他的思绪一下子送回了许多年前。
我的心紧揪着,痛得无以复加。
就算是她倒霉吧!
这位西遥同学!
若在平时,面对这种举动我最多也就是调戏周戏她,让其在我口头上吃些苦头也就罢了。
但是今日不同!
我被唐楚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沉浸于回忆之中无法自拔的状态所激怒,我气他对前尘旧事的恋恋不舍,更气他怎就搞不明白我的心意!
可是我的气却不忍撒在唐楚身上!
他是我这辈子加上上辈子最最喜欢的人,最最舍不得的人。就算是再气再怒,我也做不到对他恶言相向。
所以,这口气自然得往西遥身上出。
所以,我趁着唐楚失神间,“嗖”地一下就钻出了他的手臂。
当人到了西遥面前时,我见她瞪起了惊恐的双眼,那对本就不太美的眸子里透着浓浓恐惧,但是手下动作却也跟着加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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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遥这女的,雪雪一直手软,那就让我们小七把她收了吧!无量天尊!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1
“垂死挣扎,没用的。”我轻语。
继而伸出双手,一把就将她的十指都握在掌心。
琴音乍然止住,打着颤的弦拨起绕梁余音,让君逸和徐晶二人依然无法从中解脱出来。
我看到西遥面上的恐惧一点点地被痛苦替代,很快地又转为诧异。
她垂头,看向自己双手。
那被我紧握住的十指已经在冰霜的覆盖下完全失去意识,我知道她想动,但却不能动。
唐楚在身后轻启了声,唤我:
“落落!”
我一咬牙,眼中幽蓝的光瞬间迸出,就在西遥视我如鬼魅的同时,将她的手指全部冻成了冰块儿!
此时琴音彻底停止,我无意让君逸和徐晶也跟着恐惧,遂收了聚在眼部的精力,重新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来面对西遥。
要不怎么说女人的毅力在很多时候都比男人还要坚强,在这种情况下,这女的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地举着手上的十根冰棍大哭大闹,她反而伸了双臂就要嘞住我的脖子来把我给掐死。
我轻叹,知道这人不能再留了。
我不知道以她这讨人厌的程度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是这人在没疯之前没有这样讨厌,不审说唐楚从前认识的那帮人一个个都太仁慈?
总之,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忍耐力有多好的人。
如果这种人一直这么招人烦的在我的生命里走来走去,我一定会像现在一样,翻手成剑并指成掌,目光一凛,照着她的咽喉就刺过去!
是的!我想杀人!
我想杀了这个叫西遥的女人!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太烦她了!
可是我没杀成!
因为唐楚已经赶在我的指尖触到她脖颈之前,一剑就穿了过来。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2
那柄剑是我在燕回山跟人动手时借用过的,比面条还软,却又比任何武器还要锋利。
我看到一朵不太鲜的花就这样在人前香消玉殒,唐楚在抽剑出来之前把我揽到了身后。
女子喷腔而出的血灌了他一身,将一袭白裳染得殷红。
西遥死的时候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这间屋子却不是静的。
徐晶吓得乱叫,君逸死扯着她的尸体不肯放手。
唐楚收了剑,回过身来是想抱抱我,可终究还是碍于自己的一身血迹而做了罢。
我冲他竖起拇指,赞道:
“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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