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好多人爱我,有好多好多人需要我,在乎我,保护我。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热热闹闹,偶尔吵吵架斗斗嘴,彼此惦记着,心疼着。
这样的生活,该是多么的美好。
终我两生两世换来的这一切,是多么的值得。
跟阿殇比,我实在幸运太多太多。
微笑着领着两个孩子朝前走去,皇帝笑呵呵地跑了两步迎上来,一张手臂就把跑在前面的女宝宝抱在怀里。
再伸另只手去抱男宝宝时,小破孩儿却不乐意。
皇帝佯装怒意,道:
“嫌皇爷爷老了吗?来,爷爷一手一个,抱得动!”
谁知道那小子却两手往腰间一插,仰着头就冲其吼道——
“皇爷爷!你陪我妈咪青春损失费!你还我妈咪奶粉钱!”
我:“”
唐楚:“”
皇上:“”
皇后:“好孩子!有出息!”
众:“噗——”
全文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抛妻弃子4
我注意到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一群穿着官府职业装的人,很多,足有五十号。
炮灰帅哥在这时候挪到我们近前,小声道:
“主子,看起来是燕州的官兵。”
唐楚扬眉:
“燕州太守叫什么?”
那人想了想,答:
“浅万里。”再指了指被浅笑拖着来的那个老头儿,道:“就是他!”
我一听,这还有意外收获!
顿觉精神百倍,体内有一股八卦真气在浇灌经脉,十分活跃!
唐楚有些黑面,眼睛直盯着浅笑她爹,表现出一股子腹黑的气场。
我心说不好,这是作孽的奴才正撞了主子的枪口,今儿八成是要见血!
正想着,但见那炮灰帅哥步步后退,不一会儿便消失于茫茫人海。
我想问他这是干什么去,可是脑筋一转,马上想到按这样的剧目发展下去,应该是唐楚在人面一展雄威,然后引得四方拥护人等齐齐出场。
那炮灰看来是去联络同行,做出场前的准备去了。
果不其然,那所谓的燕州太守的到场,给了众人一定程度的震慑。
就连凝大侠也不得不礼让三分!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可这也得是在地头蛇不做乱的情况下。
一旦地头蛇有力压强龙取而代之的心思,那强龙还是得压上一压。
现在事情虽还不到那个程度,但他女儿受了气,当父亲的不来给讨个说法,那也太对不起他燕州太守这个职位。
双方家长各执一词,互相商讨着还算是心平气和。
只是浅笑没那么淡定,见她爹说来说去也没个主题,干脆就给自家父亲指了条明道儿。
而这明道儿刚好是通往我这边,并以我跟唐楚所在的位置做为一个结点。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抛妻弃子5
她说:
“爹!那就是凝瞳以前定的娃娃亲!她不好好在家呆着,非得来这燕回山捣乱。现在堂都拜不了,全是她闹的!”
一边说着一边还数落起了唐楚——
“那白头发的跟她是一伙的,我公公向着他们,刚刚还把女儿骂了一顿!”
我轻叹,这话还真不太好反驳。
其实浅笑说的全对,确是因为我而影响了她们拜堂。
可这不怨我,要怨得怨凝瞳。
爱管闲事的毛病也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我真的很想抽他。
面对浅笑的指责,唐楚很淡定。
尽管凝大侠和凝瞳一个尽力劝解,一个不得不有个女婿的样子请岳父息怒,我们万能的唐楚依然面不改色,目光灼灼,到是盯得那太守冷汗渐流。
围观的散人也不再吱声儿,因为江湖家事里面已经扯上了政府官员,这种人一般来说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更何况跟盟主家还结成了亲家。
我望着那汗越出越多的老头儿,不由得笑道:
“原来这是一场黑白两道的联姻。”再望向浅笑:“怪不得你的气焰如此嚣张,原来是有个当官儿的父亲在背后撑腰。”
浅笑轻哼了一声,看样子十分得意,我却不由得在心中为她哀悼起来。
凝大侠被我说得有些挂不住,不得不开口道:
“小七,要不要乱说话!”
唐楚白了他一眼,今日一直不太高的情绪到此时彻底的阴霾下来。
我在心里为在场众人默默祈祷,唐楚已在这时抬起步子,往前又迈了几步。
同时还道:
“谁说我们落落呢?本殿下真的很不愿意听到有指责落落的声音。”
这话听起来十分随意,像是在闲话家常。
可是“本殿下”三个字还是震喝了在场众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抛妻弃子6
大家一时间没反映过来,有人小声议论:
“他刚才说什么?什么店下?”
这时,就见那已经快哆嗦成一团的燕州太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带着跟他一起来为女儿造声势的那些个官兵也跟着跪倒。
老头子话不成声,一句“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都说得嗑嗑巴巴。
可是再嗑巴,总也让人听明白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再加上唐楚的那几十名亲卫“飕飕飕”像变戏法一样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把我们紧密地包围起来,这更让一片保持观望的人群炸开了锅。
到底是武林盟主,马上意识到这事不是开玩笑的。
虽说还不至于抬手擦汗,但我见其眼里还是透出了那么一点点惊讶之色。
但只是惊讶,却并没有怀疑。
一来燕州太守不会认错人,二来,我猜想当时唐楚进落府时他也正在我家,以我爹跟他的交情,想必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了一点。
我跟唐楚一起来吃喜宴,想必于他来说也不是太出奇的事。
于是,在凝大侠的带领下,满院子的人都跟着跪地磕头。
我觉得这场面特别壮观,黑道老大带着手下小弟给白道第二领导人磕头,这感觉就好像是一百零八将在宋某人的带领下被朝廷招安一样。
因江湖中人,行礼的方式不太一样,跪地的姿势也不太讲究。
所以在壮观之余,多少的,还有那么点儿搞笑。
唐楚抱着我走到最后一个跪地的浅笑面前,顿了顿,而后轻声开口。
他说:
“想要保护自己的婚姻和爱情,你下手的对象应该是自家相公。”紧接着又冲着凝瞳道:“本殿不明白,你与落落既已经解除婚约,那她的事应该与你再无关系。你是吃饱了撑的怎么着?偏生要来管我们家落落!”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抛妻弃子7
我在此时插嘴,说:
“对!请你以后将目光放远一点,不要总是围绕着家庭和女人转啊转的!更不要总想着来我这里横插一杠子,没看见我们唐楚都不乐意了吗?你看你活了二十多年,都没能为祖国为人民做点儿什么贡献,每思及此,你就不会伤心欲绝吗?”
唐楚拍拍我的头,赞道:
“落落,还是你有高度。”
我说:
“哪里哪里!”
再低头,那燕州太守已经团成一团趴在地上。
我好心跟他说庆——
“老爷爷,你不是来帮着你女儿收拾我的么!”
那人好不容易挤出几句话来,却是:
“不敢!微臣不敢!”
唐楚问他:
“浅大人,这事儿你准备怎么了结?”
太守答:
“随太子殿下处置,随太子殿下处置!”
我安慰他:
“没事没事,船到桥头自然就沉了。”
他瘫得更彻底了
此时有亲卫开口,朗声道:
“我大顺太子殿下在此,岂还容得你等放肆!泼妇刁民,真是有辱大顺国风!”
那太守吓得成了一滩烂泥,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转念一想,是了!浅笑未婚先孕这种事在古代可是大忌。
这是女子不守德的表现,轻则被送出家,重的可能就要浸猪笼,沉到河里淹死。
浅笑也吓得不轻,跪在地上哭声越来越大。
凝大侠在这时抬起头来,先是冲着唐楚拜了拜,然后再看向我,小声道:
“小七,别难为伯伯。”
我轻叹,心说罢了,女子能未婚先孕,那是对男人爱的表现。
特别是在古代,她得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出这样的行为和决定。
虽说这事儿不提倡,可要一棒子打死,我还是不愿意去做那根大棒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抛妻弃子8
再看浅笑哭成这样子,想必知道了我的背山比她强万倍之后,日后也不会再为难于我。
至于一直不吱声儿的凝瞳,对于这种被我列为脑残一类的人士,我只能以后多烧几柱香,保佑他的博爱之心不要再波及到自己。
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我拧着唐楚的白发,轻声跟他说:
“算了,人家大喜的日子,咱给点儿面子,让他们起来继续去行礼吧!”
唐楚十分善解人意,听我如此说,马上就点了点头,很是让我受用地来了一句:
“一切都听落落的!”
于是,我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又跟着唐楚一起接受了朝拜。
终于人们纷纷回归喜宴现场,我却在他们走的同时听到了有人在说“太子恋童”。
这个我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唐楚。
小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亲卫们也跟着散去。
凝大侠走在最后,待众人全都离开之际,行至我们面前速度又小声地留了句:
“你们快快下山,此地不宜久留。”话说完就走,十分决绝。
我跟唐楚大眼对小眼,说明白还不明白,说不明白还有点明白。
跟着众人走回喜宴现场,我是想着,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段缘。
更何况还是一段已经有了下一代的缘。
单亲家庭的小孩多半不会太幸,就比如说我,要不是自身气场强大,早不知被那二娘欺负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所以我十分希望凝瞳跟浅笑能够幸福美满!
可惜,世事总是不能随我的愿。
这边儿因徐晶中毒而闹起的事端才刚刚结束,另一头却又爆发了另一场战争——
浅笑被绑架了!
我听了之后头大,问那炮灰帅哥:
“她刚才不是才从我院子里离开么,怎么转眼的工夫就出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抛妻弃子9
炮灰也很无奈,回答说:
“可能是新人拜堂心切,新娘子是第一个回到喜道上去的。谁知道刚跑过去就被白虎国那边的人下了先手,劫持了去。”
我跟唐楚同呼:
“白虎国?”
说话时,已经走近人群。
之前热闹喜庆的地方眼下已经与喜庆无关,只剩下了令人发指的热闹。
我心说这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凝瞳把孩子和媳妇都舍出去了,这才套得白虎国开始主动出击,套出了这一场阴谋轰轰烈烈的前传。
此时,那个自称叫乌赫的紫眸小王子正侧坐在桌子上,一只脚抬得老高踩在身旁,肩头的袍子滑得更往下了些。
被劫持的新娘子就被人锢在他身边,被一把匕首抵着脖子。那匕首上明显淬了毒了,刀身都是绿的。
我对小王那半露的膀子比较感兴趣一点,双眼炯炯有神地直望过去。
唐楚适时地把我的头掰到另外一个位置,小声说:
“少儿不宜。”
我想说不看就不看,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凝家跟白虎国之间必然有些恩怨纠葛,这场戏看看到是可以,但如果要费太多的脑细胞那就不划算了。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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