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文王上官文还有那襁褓中的醇王。只要这两人不在这世上,那上官家族的命脉就只能指望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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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把你锁屋里
上官思辰回了楚王府,派了手下到文王府守着,上官文进宫面圣差不多夜里才回去,上官思辰得知他回府后,立马赶去了文王府。爱虺璩丣
“恭喜文王就快登上东宫之位了。”见了面,上官思辰也不虚礼,直接表明了一番祝贺。
两人私下本就交好,上官文从宫中回来之后可谓是愉悦万分。对于上官思辰的祝贺,他一点不谦虚,也知道太子之死是有上官思辰的功劳在其中。
“楚王客气了,本王若是能被册立东宫,还得好生谢楚王一番,感谢楚王对本王的支持。”
两人并肩说着话走进了书房。
上官思辰略显诧异,深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听文王的意思,皇上还未打算册立文王为太子?”
上官文在几个兄弟之中,算是长的比较斯文儒雅的那种,朝中有很多大臣能看好上官文,那也是因为他平日言行自谦,稳重知进退。
不过上官文其母的出生不好,导致着他不管在外人面前树立的形象有多好,都让上官谦喜欢不起来。
但如今皇上就只有两子,其中一子还不满周岁,这西蜀国太子的位置非上官文莫属,上官思辰就有些疑惑不解。
这上官文虽说心有不甘其父皇的偏爱,但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势力在身后帮扶的皇子,他这么多年来所做的就只有一个字——忍!
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如今对自己有利的形式摆在眼前,他自是觉得没必要急于一时。“父皇刚失爱子,兴许因为悲痛,并未提及再立东宫之事。”
“那皇上召见你是为何事?”上官思辰佯装好奇的挑眉问道。
上官文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这才不急不慢的说道:“父皇被太子的事刺激不小,精神略有不振,要我这阵子代他掌管朝政。”
他温雅俊逸的面容上很难发现一丝喜色,但话中略扬高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心中的喜悦。
上官思辰敛回双目,垂头看向手中茶盏里浮着的那一片翠绿的新芽,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片刻他抬头笑道:
“虽说皇上没有昭告天下封文王你为太子,但皇上能让你代掌朝政,还是值得庆贺的。”
他当然知道皇上的心思,无非就是想先考验文王一番,要是文王能力出众,能得到百官的赞誉,那皇上无话可说。可要是文王让百官失望,那太子之位肯定不会落到文王身上。
皇上如此做,无非就是想为自己寻一个能说服自己的借口。
上官思辰懂,上官文又如何能不懂自己父皇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父皇对自己的成见极深,想要顺利坐上太子之位,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况且上官谦五旬不到,后宫还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这不,林贵妃不是不久前就生了一位皇子吗?
这些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无形的威胁!
对于上官思辰略带恭维的话,上官文抿唇不语。他优雅的盘腿坐在地上精美的蒲团上,沉默半响,他才突然出声问道:
“这册封太子之事本王暂且不急,但有一事,本王想向楚王兄请教。”
上官思辰点头,眼中带着一丝诧异:“请教不敢,文王但说无妨。”
“父皇说太子是被剿龙庄所杀,还扬言要除去剿龙庄为太子报仇,并下令要我代掌朝政的同时,也要我尽一切能力除去剿龙庄。你也知我身居京城,对江湖之事极少接触,这剿龙庄我也只有有所耳闻,并不清楚其真正的底细,如今要我除去剿龙庄,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该如何出手,还请楚王兄为我分担一番。”
上官思辰蹙了蹙浓眉,看来皇上是没有册立文王为太子的意思了。明知剿龙庄就是龙潭虎穴,却让文王去涉及。如果文王真能除了皇上心中的大患,或许皇上能心甘情愿的将皇位传给文王,如若文王办事不利,其下场就跟太子一样。
明知是这种结果他居然还能舍弃这个儿子?!
想到这些,上官思辰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除掉了文王,到时皇上即便想要除去他,只要他先下手为强,就不愁对付不了!
佯装郑重其事的摸样,上官思辰拢着眉,略表沉凝。
“皇上怎的让你去对付剿龙庄。据传言,剿龙庄的前任庄主突然失踪以后,剿龙庄就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别说要抓他们的庄主了,就是查询他们的落脚处,都是极为困难的事。文王可得三思才好,那太子就是太轻敌了,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文王千万不可鲁莽行事。”
上官文叹了一口气,神色也凝重起来,“江湖险恶我自然知道,也不敢轻敌。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可如今我却毫无头绪,只靠着一些谣传,自然是不敢贸然行动。”
上官思辰垂目,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暗笑。既然皇上主动下令要上官文去对付剿龙庄,也就不必他费心去游说了。还省的让上官文对自己起疑
北疆国
扎克桑怎么也没想到派人去寻找扎雅公主,人是被寻回来了,可是却是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将公主杀害的?”指着一群将扎雅公主的尸体抬回来的侍卫,扎克桑悲愤交加的勃然大怒。
一群侍卫战战兢兢的跪在扎雅尸体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只听侍卫头领颤抖的回着话:“回皇上,公主的尸体是被人半夜送到宫门口的,早上宫门打开的时候,只见到公主的尸体,并未再见到其他人。小的们也不知不知是何人加害了公主。”
扎克桑背着手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那布满愁容的老脸上有愤怒有心痛也有后悔。
这个女儿在知道自己要把她送到西蜀国和亲以后,闹过自杀以示自己的不愿,可他并未看在眼中,以为她只是耍些手段来让他收回圣命。后来不知怎的,一夜之间女儿性情大变,言语行事皆让人觉得怪异不同寻常。他以为她只是心中不满,才会故意那样表现。没想到她不光如此,还胆大的跑出北疆国,现在回来了,可是居然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他有三个女儿,扎雅从小乖巧懂事,又是皇后所生,深得他的喜爱。回想起以往父女俩相处的一幕幕,扎克桑无比痛心。
要是扎雅刚开始拒绝和亲,他能放在心上,收回成命,是不是她就不会离家?或许他就不会失去这个女儿了
扎雅尸体被放在大殿之中,一名身着高贵服饰、雍容华贵的美妇扑在扎雅的身上晕了过去,几名宫人见状赶紧上前将她搀扶着扶到偏殿,扎克桑心痛之余赶紧让人去请御医。
就在一群宫人手忙脚乱的时候,突然从殿外进来一明艳娇俏的年轻女子,看着躺在大殿之中的尸体,随即也扑了过去,掩面痛哭出声。
“姐姐姐姐,你怎的就这样走了?姐姐”
扎克桑刚刚才吩咐完宫人去找御医,突然见三公主又跑来哭丧,他心中本就烦乱,听到那泣不成声的嗓音,更是乱糟糟的想杀人。同时也害怕三公主又像皇后一样也出什么事,他赶紧叱喝着宫人:
“还不快把三公主带走!”
几个宫人忙完这边忙那边,顿时都觉得多长几双手脚都不够用似地。一听皇上龙颜大怒,赶紧上前将伏在地上的扎乐公主给扶起来,往偏殿去。
被拉开时,扎乐满脸泪花,神色更是悲痛欲绝,像是依依不舍一般任凭宫人多用了几分力才将她带走。转身低头抹去眼中泪花时,那水雾遮掩的黑眸中,暗暗的浮出一抹得逞之色。
没想到扎雅真的被除掉了。她派去的那些人虽说没有人回来禀报事情办的如何了,可现在看到扎雅的尸体,她也不用去追问那些人的下落了。反正只要人死了,就没人再和她争宠了。如今和亲之事迫在眉睫,除了她,就再没合适的人选了。
毕竟四公主才九岁,根本不适合婚配!
等到大殿都安静下来了,扎克桑看着已经死去的女儿,他手中还捏着女儿随身佩服的玉佩,是刚才从扎雅尸体上取下来的,走到大殿中央,他一脸沉痛的将玉佩轻放在那冰冷僵硬的手中,深邃的黑眸看着那张惨白如纸的脸,没有了平日里的犀利和霸道,突然就显得苍老黯淡。
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非要逼她和亲,他是不是就不会失去她?如果他听从了扎乐的话,让扎乐去替代扎雅,是不是扎雅依然会那么乖巧,不会再忤逆他,不会离开
不舍的将白布盖在扎雅身上,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略微缓和下心中的悲戚情绪,才暗哑着嗓音沉声朝宫人命令道:
“务必将公主好生安葬!扎雅公主去世的事不准向宫外提起,如若有泄漏消息者,折杀无论!”
答应西蜀国的事他不能反悔,如今扎雅没有了,他不得不另外选择人替代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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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山
两匹骏马行驶在林间小道上,慢慢悠悠的,不光是马儿惬意,连马上的人也惬意无比。
“阿紫,你说他们俩要是把我们带去卖了,我们该怎么逃?这险山恶水,鸟毛都不见一支的。”
两匹马儿一前一后踏着马蹄,隔得不远,鲁雨菲清脆的声音响起,听到其余三人耳中都下意识的抽搐着嘴角,满头黑线。
“就你这样的,能卖给谁?”容秋脸都黑了一层,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着坐在身前的纤腰,略微使劲的捏了捏,冷硬的嘲讽着。
慕容紫一头黑线直掉,他们的马儿走在前面,她忍不住的转过头,透过陆凌的肩膀往后看去,就看到自家大哥一脸冰霜,她都有些担心大哥会不会因为气恼将鲁雨菲那丫头给扔下马去。
都到这时候,那丫头居然还说那种话,要是真想把她们卖了,早就卖了,还需要花费力气跑这么远来?
活该大哥给她冷脸,瞧她那张嘴,从来就没管住过。
转头间,看着陆凌撇嘴的露出鄙夷的笑意,慕容紫突然也生出了一抹狡黠。侧了测身体,她抬眼有些玩味的问道:“夫君,你说我能值多少钱?”
不出她意料,陆凌果然白脸瞬间变成了黑脸。低头就在她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再跟着她胡闹,等回到庄子里,别想我会放过你。”
这些日子,他们大多时候都是在野外露宿,除了在马车上亲亲我我外,其他什么事都不能做。就是因为害怕动静太大,这小女人不同意。弄得他这些日子忍的辛苦又难受。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来找事,不明摆着欠收拾?
慕容紫被咬得有些吃痛,下一秒,就见陆凌重重的夹了夹马腹,让马儿快速的奔跑起来。
小道虽然平坦,但毕竟不宽,慕容紫被马儿突然奔跑的速度吓得赶紧侧着身体紧紧的往陆凌怀中钻,双手死死的抱着他腰腹。
“别跑那么快!”
鲁雨菲看着远去的马儿,顿时就忍不住的兴奋起来,“快追!我们去追他们!”
只不过身后一点动静也无,鲁雨菲并未回头去看,一心就想学慕容紫他们那样让马儿急驰,于是就动脚去踢马儿的肚子,伸手还去抢容秋手上的缰绳。
马儿被她又踢又扯的,顿时颇显得不耐,非但不跑,还踢蹬着蹄子开始摇摆身体。
眼看着两人就要摔下马背,容秋快速的抢回缰绳,吁着马儿赶紧俯身抚摸着马头让马儿安静下来,一张脸都快冻成冰了。
“你要再胡闹,就把你丢在这里喂野兽!”安抚好了马儿,他将鲁雨菲抱起,转了一圈面对着自己坐在马背上,大掌还不忘在鲁雨菲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我我不过是想马儿跑快点嘛,这样慢腾腾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看着男人冷若寒冰的脸,鲁雨菲也不敢造次了。偷偷瞥了瞥四处的高山,还有远处的茂林,当真有几分害怕被丢下。
容秋吸了吸气,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头惩罚性的吻上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鲁雨菲知道自己刚才差点闯祸,心虚的也没拒绝,抬高头主动的迎合着容秋的吻,两人相对而坐,又贴合在一起,她感觉到腰上那只胳膊都快要把她勒断了似地,想提醒某人轻一点,结果溢出口的就是一阵轻吟声。
容秋不知道陆凌为何突然间跑那么快,他只知道自己忍了多日,特别是在这女人不听话的时候,他就莫名的升起想教训她的念头。淡淡的馨香,可口的娇软,偏偏每次他都只能浅尝辄止,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眼下四处只有高山密林,安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还有两唇相濡的暧昧声响。怀中娇软的人又是那般可气又是那般可人,他几乎是生了就这么将人给占有的想法。
鲁雨菲被吻的快岔了气,感觉到男人越发火热的身体,跟烙铁似的又烫又硬,她浑身也似乎被感染了一般,有些燥热起来。
想到还有一段路程就能到达庄里,容秋最终还是放开了人,埋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喘息,努力的压下身体那叫嚣得发疼的欲v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