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庸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心中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要是李无庸知道对方已经把自己定位为色狼时,会怎么想。
那侍女狠狠的盯了李无庸一眼道:“郎中说你身体未愈,应该躺下好好休息为佳。”
李无庸闻言,方才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不已,体内的骨头仿佛向散了架一样,不由的咧起了嘴角,看的侍女不由的笑了起来,好象是自己教训了李无庸这个色狼一顿,但想着老爷的吩咐,还是忍着嘴角的笑意,走上前去,把李无庸扶躺了下去。
李无庸沉醉的呼吸着侍女身体上的幽香,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好半响侍女把李无庸脸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李无庸才从舒爽中醒了过来,嘴角扬起自认为是迷人的微笑道:“姐姐,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有这里是哪里?”
可惜他这个自认为是迷人的微笑在这位美貌侍女眼里却变的是那样的委琐,当下忍住心中的厌恶,皱着眉头道:“午时。登州。”说着就准备端着脸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李无庸见状连忙道:“我问的是何年何月?”
侍女吃惊的看着李无庸,见他不象是假装的,方道:“崇祯十年八月十四日。”
李无庸闻言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隐约间听到一声惊叫声。
崇祯十年,虽然李无庸并不知道这年间具体的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最基本的还是知道,崇祯皇帝只有七年的寿命了,明朝就是在崇祯十七年灭亡的,李自成这个时候早就已经造反了,好象这个时候起义正是低谷,在四川被洪承畴击败的,关外的清军也在虎视眈眈,皇太极野心勃勃,正在积蓄力量,随时准备南下。一心想太太平平的过日子,拥有数不尽的金钱与两三个老婆的李无庸顿时傻了,乱世中能保住小命都不错了,更何况现在养伤的房子,看上去也是个有钱人家,这种人不用说就是李自成打击的目标,更大的危机是在七年后,清军入关,嗜杀的清朝贵族在清朝初期对汉族平民百姓的生命是毫不在乎的,圈地、扬州三日等等措施,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这一切让这位理想主义的李无庸傻眼了,巨大的打击让他又晕了过去。
而此时离他不远的院落里,刘府的后堂里,一位面容清朗的中年人正在大堂上走来走去,而旁边的坐椅上正端坐着一位美貌少女,端庄秀丽。
“爹爹,您昨日也看到那个人了,您是怎么看的?”少女望着走来走去的父亲道。
“玲儿,是福是祸还未尽知啊?”中年人摸了摸美须道:“我刘家自先祖开始避世在此,一向安安稳稳,历代皇帝虽然也知道一些情况,不但不来打扰,还礼遇有加,眼下天下大乱,突然来了个来历不名的年轻人,身有五龙护佑,恐怕我刘家要出山了。”
“父亲,难道他真的是真龙天子?”刘玲儿奇问道。
“有五龙护佑,这可是相书上介绍的真龙天子的情况。”中年人点了点头道:“我刘家先祖伯温曾通晓阴阳,善于望气之术,为父虽然比不上先祖,但也略有涉猎,看那人的相貌,容貌俊朗、龙眉虎口等等无不是真龙天子之相,父亲也不瞒你,昨天晚上听你说了一些情况,为父特地的看了一下星象,星辰大变,除掉在正北方的紫薇星斗,西北、东北也有两颗巨大的星斗,显然也是两个有可能问鼎河山的英雄人物,而更让人吃惊的是山东境内也猛的出现了一个斗大的星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时群星失色,紫薇星斗遥遥入坠,另外两个星辰也黯然失色。这一切都与这个不名年轻人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父亲的意思是?”刘玲儿奇问道。
“明天先试探他一下。”中年人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如果他真的是真龙天子的话,他应该姓李。十八子主神器。”刘玲儿闻言暗然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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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刘谦父女
宋献策:永城县人。WwW。。身材矮小,但自幼苦读诗书、学识渊博,机智善谋,自炎黄元年从龙至今,出谋划策,为国立下卓越功勋,为帝所倚重,列凌烟阁文臣之首,封为荣国公。
当李无庸再次苏醒时,已经是十五日早晨了,令他奇怪的是,昨日还疼痛不已的身体,今日也已经大好,最起码能行走了,李无庸自嘲道:“这大概是穿越时空所带来的好处吧!”而他却不知道的是,穿越时空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是玉玺内的一股神秘能量保护,他早就被时空乱流给压成粉壮物质,当然结合闪电与玉玺的能量也使他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只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胡乱的穿上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明朝服饰,打开旁边的窗户,入眼的是一个小池塘,仔细的观望了片刻,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必然是个亭阁,而能拥有这样建筑的主人,也必然是个有钱的人家,而且还是个文人雅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李无庸不由的感觉一阵舒爽,就象身上的三万八千个毛孔一时都张开,舒服极了,李无庸的俊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婴儿般的笑容。二十一世纪虽然科技发达,人类能享受的东西是很多,但大工业的发展,同样给人类带来了许多问题,有害的空气就是象李无庸这样向往自然的人所不喜的。
而这个时代不同,虽然有些地方远远不如未来,但最起码的是空气比未来要纯净的多,灵气也比未来要充足的多,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先前的失落感也随之淡化了。
“没想到公子已经大好了,真是令人欣慰啊!”一阵清朗的话语打破了李无庸的沉醉的气氛。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满,毕竟是寄人篱下。当下转过身来打量着来人。
一身锦袍,显示着此人家庭富贵;约有四十出头,面貌清瞿,颔下三络长须,眼睛里露出睿智的眼神,暗示着此人不但是个儒雅之士,更是位智者。
李无庸当下不敢怠慢,学着电视上那些书生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道:“晚辈李无庸见过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中年人一听李无庸三个字,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当然这一切不是李无庸所能看见的,那中年人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扶起李无庸,爽朗笑道:“贤侄不必多礼,且不说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过七份浮屠,更何况救贤侄也不是老夫,而是老夫的女儿,贤侄要谢也不应该谢老夫。”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李无庸闻言眉头一皱,明朝的时候对妇女管教甚严,这个人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女儿推出来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但转念一想,自己好象也没有什么可让面前这个人挂在心上的,当下神色不变,仍然微笑道:“小姐仁心也是前辈教导之功,晚辈谢前辈也是应该的。”
中年人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道:“贤侄果然一副好口才,老夫佩服啊!”
“让前辈见笑了。”李无庸淡笑道:“还请问前辈高姓大名,也好日后报答。”
中年人摸了摸美须微笑道:“老夫刘谦,至于报答就不必提了。”
“前辈此言差矣,若非小姐相救,若非前辈请来医生,小子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如此大恩,焉能不报,那与禽兽有何区别?”李无庸正色道。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再强求。如果要报答的话,老夫就要求你在这里好好养伤,你看如何?”刘谦微笑道。
李无庸闻言,心里更是感激,打定主意有朝一日,一定要报答救命之恩,当下脸上微笑道:“既然如此,就多谢前辈了。”说完有行了个大礼。
李无庸心里的变化如何瞒的过刘谦,暗自的点了点头,知恩图报,真丈夫也。当下笑道:“我看贤侄身体也略有好转,医生说贤侄的身体应多走动为佳,不如随老夫到处走走?”
“敢不从命。”
刘谦点了点头,知书答礼,可喜,但不知道胸中韬略如何,先试试看。
于是两人一同走了出去,一路行来,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一个“贤侄”,一个“伯父”的喊个不停。
两人走了一会,刘谦带着李无庸在后花园的一个小亭子里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也有两个美貌的婢女捧着两杯清茶送了上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李无庸碰到的那个侍女,当下不由的打量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先不说先前的那位美貌侍女已经让李无庸心里吃了一惊,如此侍女放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是位明星人物,什么陈慧什么玲,什么刘什么菲的都得靠边站,可是相比较另一位侍女如同繁星与皓月争辉不可同日而语,端庄秀丽,素面芙蓉让人沉醉,而更让人难得的是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仁慈与宽容。
李无庸不由的打量着对面的刘谦,没想到如此美貌少女居然是个侍女,是他有眼无珠,还是另有安排,那刘谦见状也不表示,只是端起面前的龙井,喝了一口,不过却在心里暗暗点头,观察仔细,小心谨慎,可堪大用。而李无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借机思考了起来。
那刘谦放下手中的茶杯,睿智的眼神盯着李无庸的眼睛道:“贤侄相貌举止皆异如常人,而更奇特的是居然是一头短发,圣人言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贤侄一头短发,是不是有点”
李无庸见状微笑道:“伯父有所不知,小侄自幼失去父母,为家师抚养成*人,家师乃一方外之人,所以在下的一头短发也是奉家师所命,前些日子,家师命小侄下山,忽遇海上风暴,船只被吹翻,自己也被台风转到这里来了,幸亏被伯父所救。”猛的又好象想到什么似的,神色大变的问道:“不知小姐救起在下时,有没有看到我的行李物品什么的?”
刘谦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来,递给李无庸道:“是不是这个?”
李无庸大喜,一把抢了过来道:“正是此物。”原来那东西正是张诚所用的五九式手枪,李无庸熟练的打开弹匣,仔细的数了一下子弹,居然还有十九粒,顿时大喜,李无庸首次感谢那位要他命的张诚来,有了这十几发子弹,就可以保十几次小命了。
刘谦见李无庸惊喜的模样,好奇的问道:“贤侄,敢问此乃何物?”
李无庸微笑道:“此乃家师所赠的保命武器,有了这种武器,天下可去得。”那刘谦闻言也不仔细询问,毕竟那是别人的东西,就算拿来自己也不会用。
当下干笑了两声,指着花园中美景道:“贤侄,看这里景色如何?”
李无庸收好手枪,正色道:“风景秀丽,空气新鲜,建筑优美,乃是个好地方。”
刘谦闻言叹道:“可惜啊,这些美景将不为伯父所有了。”
李无庸闻言点了点头,象刘谦这样的有钱人物,别说清军南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是李自成的农民军也不会放过的。
那刘谦见李无庸点头,心中一惊,问道:“莫非贤侄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李无庸微笑道:“伯父不是说出来了吗?此景不久就会不为伯父所有了。”
刘谦闻言微笑道:“贤侄说说看。”
李无庸望了老狐狸一眼,站起身来道:“自陛下御极以来,天灾不断,陕西、山西、河南等地连年干旱,而朝廷不但不减免赋税,反而加派各种响银,边响、辽响,让百姓苦不堪言,而地方官吏仍然欺压百姓,民不怕死,奈何以死惧之,百姓在水深火热中,只有奋起反抗这条路了,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人已经动摇了朝廷的根基了,眼下虽然李自成在四川失利,但小侄可以断定灭朝廷者必乃李自成也,朝廷已经无力回天了。只不过”
刘谦闻言连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李无庸叹道:“虽然李自成雄才大略,堪称英雄也,但是此人非真明主也,弄不好关外的清国将会入主中原,到那时才是我汉族的危机的开始,剔发、圈地,称奴才等等,我汉人的天下也会被这些蛮夷所占据。”
那刘谦闻言脸色苍白,与那美貌少女互望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不久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方才散去。
此后几日,两人又不时的聊了起来,不过令奇怪的是每次聊天的时候,那名美貌侍女总在一旁,有时还不时的插上一两句,李无庸生在二十一世纪,对这种情况倒是不在意,而令他奇怪的是刘谦的态度,按照封建社会的阶级划分,这种婢女可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在谈话的时候,也就不时的打量着这位美貌少女,把那位美貌侍女看的满脸通红,刘谦看得分明,非但不阻止,仿佛还有意配合一样。更是让李无庸对这位美貌少女产生了无限的兴趣。当然男人对女人产生了无限兴趣的结果就是一个,那就是爱上了她,加上她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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