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将车窗打开,闭上眼,我从一数到一百,然后你再张开,明白?”
埃文别无选择的打开窗、闭上眼,在这一刻他开始有些后悔,觉得也许自己这次的行动是可笑而愚蠢的。
汗水从额际一滴一滴的向下淌,他从接到电话起就一直在想着与儿子团圆时的情景,想着如何找到他,如何将他小小软软的身子再抱在怀里。
他几乎是屏着气,听着手机里的声音从一开始,现在是五十了,这一百下虽然只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可是对埃文来讲却像是二十年一般漫长。
“一百。”
埃文在睁眼的瞬间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阵没来由的慌乱感窜过全身,埃文觉得头好重,脑子完全无法运转起来,感觉表皮像是被人扒掉了一样,整个神经末梢都暴露在空气里,泛着刺痛。
他感到一种很冰冷的橡胶制品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带来阵阵的恶心感,埃文想张开眼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双眼被蒙上了布条,只剩一片漆黑。
他以为一切只是在做梦,想大声叫喊,却让一个柔软的肉体深深进入他大张的嘴中,甚至想填满他的喉咙,快不能呼吸了!
他想一口咬断口中滑湿的异物,却被早一步察觉地死死掐住了下颚,小舌被紧凑上来的唇舌死死追捕,贪婪地吸吮缠绞,不断产生的唾液从唇角一路滴下,牵起暧昧的银丝。
埃文像是在猛禽爪下的猎物,无论他如何疯狂的摆动身躯都无法逃脱,更可怕的是,在舌与舌的交缠中,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混乱了他的神智,伴着恐惧的颤抖,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埃文恐惧于自己微妙的变化,脑子里开始尖叫
他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只是送钱来,他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儿子,他们要的难道不只是钱?
为什么?为什么?!
他想用手去掉眼上的布带,但在一剎那,双手被反绞到身后,捆绑了起来,他胡乱踢蹬的双腿也被抓住,大大的分开,拴向两旁。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他所有的动作再次被完全压制住,他丝毫不能动弹。
柔软的舌头退出了他的喉部,带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啊!”
埃文在得以出气的那一刻放声尖叫,恐惧吞食了他所有的冷静与理智。
“嘘。”男人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左右晃着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明显压低变调的声音以一种很温柔像是情侣间私语的口气安抚着他,“嘘,安静,要做个乖孩子,知道么?乖,别再叫了,这里是四十二街,明白了么,宝贝?”
埃文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上帝,这里竟然是四十二街,想想,在一个无论怎么SM都不为过的地方,就算是他叫疯了,别人也不会来救他,反而会以为你简直是爽极了。
绝望感令他发疯似的左右摆头,他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还有那灼热的呼吸,他感觉到手指顺着他的脚趾,以一种很慢很挑逗的方式,一点一点的开始沿着小腿往上爬,男人令人惊讶的熟悉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一点一点的涌了上来。
不!
埃文害怕着自己的反应,疯狂地挥动着胳膊和腿,绝望地想挣脱绑在手脚上的束缚,但却只是让绳子进一步地勒进了手脚柔白的肌肤,他只能在床上无助绝望地扭动着,躲避那无处不在的抚摸。
欣赏着在床上因为痛苦而扭动着的美丽天使,如同少年般纤细、雪白的肉体泛着淡色的红晕与纯黑的被单交相映衬,像一朵雪地上妖娆盛开的腊梅。
那朵腊梅此刻正紧锁着双眉,痛苦颤抖着,挣扎着扭动身体。
好美,但是还不够。
这远不够,男人伸手去碰触“他”,美丽的天使突然激烈的摇起头。
“别碰我!”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里除了恐惧还有更深层的恐慌,微颤发抖的唇瓣像被凌虐的花苞般,惹人怜惜,却也更激起男人心底嗜血的欲望,他想看,想再看一次那天所呈现的美景,想再感受一次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
男人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刀子,一边品味着埃文的恐惧,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一管液体滴满刀刃。
“埃文,我的小宝贝,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你无法想象我是多么的爱你,你快把我逼疯了,”男人弯下腰,跪在他身边,贴着他的耳朵喃喃低语。
他又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极淡的烟草味,男人知道他的名字,他在脑中拼命的回想这股气味在哪里闻过。
明显变声之后的声音完全无法令人听出真实的语调,他却仍觉得连男人的声线、用语都是如此熟悉,他应该见过男人,甚至是熟悉男人的,可到底是谁?
刀刃反映着屋内红色的光像沾染上淡淡的血色,轻缓地落在埃文的身上。
他能感到冰冷锋利而带着齿纹的刀尖极具技巧地在他仍细嫩的肌肤上刻意地缓缓滑动,轻轻划过皮肤带来丝丝的刺痛感,一道道细红的血痕出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邪媚。
埃文无法自制的浑身轻颤起来,他面临过无数危险,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与绝望,这种异乎寻常的惊恐令他下意识的察觉,经过这一切有什么将要被改变,是极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却无法明确的表达出来。
“嘿,宝贝,你真是好看,我简直想把你吃了,”男人嘶哑着嗓子,突然语调一转,将手中游移的刀锋顿住,顺着淡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狠狠地割入,“我恨你!你怎么能让这一切发生的?!”
埃文原来抖动得如秋风中的落叶,突然他如石头般僵住了,鲜血迸出的一瞬,激痛从神经末梢直窜全身,埃文倏然睁大双眸,觉得眼前一片发暗,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布带里渗出。
“看多美啊,真该让你也看看,”男人一边着迷的将溅起的鲜血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一边像是切割半熟的牛肉般,将刀锋极缓慢地一点一点深入到肉体内部。
埃文咬紧嘴唇,既然明白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他就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去满足别人变态的喜好,即使那种痛不是转瞬即逝,埃文感觉到刀子像在切割牛排一般在自己身上游走。
一刀、二刀,埃文不知道男人究竟在自己身上划上了多少,只是慢慢的,随着刀子更深一步地切入,伴着冰冷的液体在体内流淌,他却不再觉出疼痛,反倒是
一种冰凉与酥麻感集中在被刀锋划伤之处,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一点一点地从肌肤内部开始燃烧,好象有几百万只蚂蚁在皮肤内爬行啃咬。
身体如同在寒冬和酷暑中往复,汗水从身体每一个毛孔里慢慢渗出,一股热流近乎疯狂般激烈地将感官的快感集中于一点,埃文拼命地摇着头,甚至将舌头咬破,想抗拒那种感觉。
他是医生,再无知他也明白现下自己的处境,他被人下药了!
“呵呵,上等精练的西班牙H水 ,滋味不错吧,”带着自身也无法理解的兴奋与不屑,男人加倍蹂躏着他的肉体。
埃文牙根紧咬,拼命压抑着到口的呻吟。
可是体内的高热却不放过他地不停肆虐,一波波涌上的酥麻疼痛,像强酸腐蚀金属一般从体内向外融解,全身的肌体都在融化中,不断扩张泛开的疼痛,每几秒便会转化为可怕的热流,从最隐秘的私部开始,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激痛灵魂。
埃文终于无法控制地从死闭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有如梦呓一般的呻吟。
带着强烈的自我嫌恶,他明白再过不久就会完全丧失自我,陷入迷乱的疯狂状态。
他以往曾经救治过几个因为被下药而惨遭轮奸的少女,因而他十分清楚这种药水的厉害与发作过程,他甚至可以预料到他下一步可能出现的荒淫丑态。
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起自己的职业,不知道也许还会幸福些。
“看,多可爱的一对樱桃啊,挺立在雪白的胸前,格外地迷人,”男人一边将埃文胸口的两颗粉红色突起纳入口中,反复的吸吮啃咬,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切割动作,“不要怪我,都是你不好,谁叫你这么可爱啊。”男人就像在品尝一顿上等的西餐,细致而享受。
“住”埃文想叫男人住手,可是却发现出口的话语断裂得简直无法接连成句,他只能再次紧咬住下唇,强压住从下体不断涌起的强烈快感。
鲜血的流失让他的头开始变得更加的昏沉,这时即使是用刀剜出他的心脏,他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感,他已经开始被药水侵蚀得神智不清了。
愉悦地享受着他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化,满意于他身上流淌的美丽色泽,男人将手中的刀丢弃,全身心的投入到挖掘他身体秘密的新游戏当中。
男人蹲下身子,将他已然充血的欲望整个纳入温暖的口腔内,用舌尖反复点击、刺激着已然向外流淌泪珠的欲望,埃文本能的扬起下颚,收紧小腹,白色的喉结媚惑地上下滚动着,近乎贪婪地渴求着新鲜的空气。
有多久没见过他这种令人欲醉欲死的媚状了?男人忍不住叹息,如果不是药水的作用,如何能让他再次化生为如此淫媚的恶魔?!
太美了。
看着粉红的小舌饥渴地舔弄着双唇,唾沫渐渐濡湿唇角,喘息声挑逗地越发粗重,浓黑纤细的双眉因着无法自制的欲望而痛苦地紧紧蹙起
纯真与妖艳混合为一体,他本身就幻化为最上高的春药。
一股苛虐般的激情再次流窜至男人胸口,也许喜爱一样事物到了一定程度,就只想看着他走向毁灭。
血色与欲望染红了男人的双眼,加快了舌头与牙齿的吸吮啃咬,使得埃文的欲望无法抑制的沸腾起来。
无数令人为之目眩的漩涡在体内疯狂流窜,并且集中到下体的一点上,被无情挑逗玩弄的他,快速的冲升向极乐的顶峰,却在紧要的一瞬间被手指的力量封住了解放的热潮,“啊!”要解脱的前一刻受到无情的阻碍,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失去理性的呻吟出声。
“呵呵,想解放么?”男人更加用力地掐紧了手中的柔软,“看那,这边的小口正可怜兮兮的哀求着解放呢。可是该如何呢?”男子状似困惑的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刮欲望的顶端。
一片迷乱中,埃文甚至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感觉被拘束的身体,无法达成他的渴望。着火的身躯染上一层魅人的透红,全身布满细汗的埃文,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无法用自己的双手达到解放令他几欲发狂。
“呵呵,这样吧,让我们来问问这边的小口怎么说吧,”男人的舌尖再次强行闯入,在他颤抖的口中蛮横地翻搅,另一边却将手指下滑到如玉般的臀瓣裂缝中,找到花径的入口,猛然将手指戳入花径深处
“啊!!!住住手!!”
不久前才惨遭凌虐还未完全复元的花径再次被强行插入,埃文不禁痛得瑟瑟颤抖,狼狈地发出尖叫。
当他狂乱地扭动腰肢想逃开这一切时,一股更强烈的火苗却从下体疯窜而上,他拼命扭动着下肢,想减缓下体炙热的疼痛,双腿却像有自我意识般地逐渐越分越开,腰肢无法抑制地抬高,身躯本能地轻颤着。
“想要什么呢?说吧,说出来就能得到解放,”男人将手指插得更深,邪虐地寻找着每一个兴奋点,感受柔软的肉壁销魂地紧缩蠕动。
埃文只听见耳边血液汩汩倒流的声音,他清醒地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大量流失,但却无法带走身体的火热,随着体内异物的挪动,浑身的细胞都在吶喊着要蹦跳而出,身体像被一点点掏空般痛苦。
“看来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嘛,”男人的话飘入埃文恍惚的神智,一波波甜美而痛苦的热流却令他的脑子无法对此做出响应,每一次的爆发都被硬生生的压制住,埃文无意识的发出串串低泣,企求着那最终甘甜的快感,“要我要”
“要什么呢?你要我干你么?”男人低俗到下流地在耳边低语,令埃文颤栗,仅存的一丝理智拒绝接受恶魔的招唤,肉体却因猥亵的话语而更加的火热,他下意识地明白,即使痛恨、鄙视,现在的他却无可救药地渴望着男人的手指和那难以启口的一切
倏然,一个更大的浪潮席卷而来,瞬间吞噬了他的身心,一阵阵痉挛窜过全身,他反射地勾紧脚尖,全身崩紧得像是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男人的气息像春药般令他疯狂。
花径中几近抽搐地收放,让他瞬间脑中变得一片空白,脖子像被人掐住一般,无法成音,只能发现阵阵无意义的单音节,最后终于无法自制的抽咽哭泣起来。
“想要解放么,想我的那根是么?”男人品味着他的痛苦,缓声问着。
“不我恨你恶心”即使到了崩溃的地步,只要惨存一丝理智,埃文就绝不允许自己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
“呵呵,多么倔强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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