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灵儿是哪里人捏?南诏。南诏(738~937),在1086年以后已被大理国灭掉鸟~因此,仙一自身的年代就是自相矛盾的,可以说是唐朝(618),也可以说是宋朝(960)。一竿子支出去,恍惚四五百年矣。
三外的一个结局里,温慧童鞋远嫁室韦。室韦是什么?室韦是蒙古民族的祖先,室韦其中的一支——蒙兀室韦,孕育了伟大的一代天骄。室韦在辽代臣服于契丹民族,而在金·南宋时期,这个名称基本已被蒙古部落全权代替鸟。三外仙一、相差最多不过二十余年,部落名称的沿革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因此,仙一仙外乃至仙三,必然发生在北宋前、中期,而绝不是北宋末乃至南宋之后。
另外,请注意,温慧童鞋这个举动是和亲,而两宋之际是严禁和亲的国家政策!因此,仙外的时间连带仙三仙一,又模糊鸟~当然有大大会认为仙一仙外仙三可以是隋唐时期嘛,但是,疑问就又出现了——大家应该还记得温慧的葛格温策童鞋竟然想炮轰蜀山乃至被楼哥殴打的往事,火炮,这东西最早产生在12世纪30年代的中国,时间已是南北宋之交矣。
至于最早的仙四,必然是在五胡十六国之后,因为偶们的小紫花是大燕国的遗族。五胡乱华时期,慕容家可算过足了大燕国王孙的瘾,前后就有前燕(337—370)鲜卑慕容氏、后燕(384—409)鲜卑慕容垂、西燕(384…394)鲜卑慕容泓、南燕(398—410)鲜卑族慕容德一对对、啊不对,一只只前赴后继。韩家大伯一句慕容氏的后人“大燕遗族”,那就必须等到公元410年之后鸟~另外,仙四之中还有许多有意思的细节——大大们自然记得有个缠着偶家菱纱美眉不放的景阳童鞋,也就是景天童鞋的祖宗,人家的爹,是礼部尚书。按,三省六部制创立于隋文帝(581),尚书省改称于南北朝,仙四再早,也不应该早于557年~同时,青爹和蜀黍的烈火青春,早于539就有些说不过去鸟~同时,肉肉注意了一下地名的变迁。寿阳(寿县)和陈州(淮阳),南北朝称梁郡和陈郡,隋称寿春和陈郡,唐称寿州(下设寿春县)与陈州。播仙镇由且末城改名而来,改名时间为唐高宗上元二年(675)。
更不用说仙剑里优美但如果年代不清就十分违反文学史规律的诗词歌赋
于是,头晕脑胀的肉肉泪奔鸟~学历史的肉肉非常违背专业素质的坐了一个吐血的决定:偶不要管历史年代鸟打滚哭~偶就当仙四是隋朝刚刚统一(589)不久,青爹和蜀黍混战于南北朝末年,当一百多年后200岁的紫萱姐变成了漂亮的大御姐偶就让景天出场然后顺其自然的75南宫星璇李逍遥偶不管了偶不管了打滚扭动——55555555555555教授偶对不起乃肉乎乎的捂脸泪奔参考文献:柏杨《中国历代帝王皇后亲王公主世系录》;中国社科院《中国历史地图集》。
十九、紫萱妹妹年纪小
自从月老阁本大仙一时失误系错了红线,普天之下我最不愿意见的,就只有三个人:重楼,景天,紫萱。
天青嗳,你是让老天爷玩儿了之后,故意玩儿我出气吧?
结果天青走后老子一直心神不宁。经楼二层的窗口正对着剑舞坪,天青、玄霄、玄震、夙瑶他们便在坪上捉对儿的仗剑互砍。好几次老子抱着手里厚厚的一摞古籍冲天青脑袋来回比量,终因忌惮他当初踢石子打下伪·月如美眉双刀的腿法,悻悻的作罢——毕竟不用说竹简木牍,老子手边就连纸质的册子也有后世精装本《辞海》的魁梧程度,这要是砸不准让天青一脚反踢回来,绝对够我喝一壶的。
晚修之后不久天就黑了下来,我被宗炼师父叫去五灵阁训话,出来时外面已经基本没人了。月黑风高,彤云漠漠,正是偷鸡摸狗以及杀人放火的最佳时间段。
我本想摸到后厨,拿些干粮馒头救济救济紫萱姐姐也就罢了。转念又一想,这世界的天命其实十分狗血,紫萱姐姐因为我的失误和重楼这种英俊多金痴情男擦肩而过,最后一定会按照星星既定的轨道走向百般倒贴徐长卿的道路,死缠烂打伤心吐血不说,最要紧的是连命都得搭在里头。说到底,后来的事一件件都是跟我脱不开干系滴。
这么一想反而歉然了。本大仙毕竟心地十分善良,任由腔子里小小的良心谴责半天,忍痛回了趟房间,从床底下挑出杏仁酥桂花糕松子糖金钱酥不计其数,打成满满一个大包,准备当成见面礼——紫萱姐姐什么样的人我暂时虽然不太清楚,不过这时候年纪应该不大,就算再淡定,也一定会喜欢零食,毕竟小姑娘么。
到了地头才知道,紫萱姐姐、呸呸,紫萱妹妹年纪真是不大,刚才老子脑内了那么多的姐姐姐姐,全他奶奶的失误了。
思返谷荒草何茫茫,草丛中一个最多十四五岁的紫衫小萝莉满脸警觉的瞪着我,雪白的脸蛋儿,雾蒙蒙的眼仁儿。天青说的对,天仙倒不假,再等个五六年罢。
我一手扶开身前野草,盯着眼前小萝莉发了半天的呆,这才勉强把脸上已经开始掉渣的葱白仰慕之情“喀吧喀吧”扭转成一脸的和蔼温油,道:“紫萱妹妹,你表怕。我叫己庚,是上午救你那个云天青的同门师弟,天青今天晚上没法过来,托我来给你送些吃的。”说着便往前走。
紫萱妹妹见我抬脚,“啊”的一声,像是一只刺猬,全身的刺都炸了起来,脆生生的喝道:“不许动!不然我不客气!”摆出召唤冰刺的架势,气势十足,色厉内荏。
本大仙玉树临风正气凛然,哪里像个坏人了?再说你一个未成年少女老子还能怎么你不成?
我俩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会儿功夫,紫萱妹妹忽然眨眨眼,迟疑道:“不对,你不是人!”
老子一跃而起正想说你这孩子怎么还随便骂人捏,猛然记起自己还真不是人,顿时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道:“你不也不是人么。”
这一下地下党接头对上了暗号,紫萱妹妹明显就放心许多,毛也顺了,态度也柔和了。老子心道原来闹了半天小妹妹你就怕人,早知道一开始亮出底牌,咱俩使用国语交谈,顺带还能联络联络阶级感情,哪用的着这么费劲。
我也站累了,把手里的大包袱递给她,压倒草面席地而坐,道:“天青说你受伤了,伤哪儿了?”拍拍身边草面的空处,让她也坐下。
紫萱妹妹很是听话,乖乖坐到我身边,挽起两边的袖子。我见她一双雪白的手腕斑斑点点都是淤青暗红的伤口,有些大伤口显然已延伸进袖口深处看不见了,处理的却简单粗略,不由一皱眉,道:“你不是从小修炼水灵的么,怎么不用仙术疗伤?天青没帮你?”
紫萱妹妹瞪圆了一双猫儿眼,道:“我自己也试过,可修为浅薄,好像不怎么管用。天青哥哥帮我上了药——咦,你怎么知道我修炼的是水灵?”
我干笑一声,道:“女娲娘娘的后人驾御水灵总比别个强些不是。”捏了个水灵的仙术,随手帮她把手上的伤愈合了,又道:“修为浅薄还敢出来乱闯?乖乖回家去罢。”
紫萱妹妹摇了摇头,嘴一扁,道:“我不回去。婆婆唠叨死了,我要在这儿躲着。”仔细看了看自己双手,打开包袱,从点心里拣出一样咬了几口。
我见她也是真饿了,开始吃相还斯斯文文,到后来直如鬼子扫荡,跟仙三里的淑女形象天差地远,便打趣道:“原来是个逃家的。”
紫萱妹妹从点心堆中抬头横我一眼,道:“那你呢?干什么不在长留山?”
我诧异道:“能看出我是长留山的?你本事可真不小。”紫萱妹妹哼了一声,道:“那有什么难猜,你腰上挂着凤鸟族长的佩玉呢——婆婆说了,长留山白帝陛下四个儿子人人都带着族长的佩玉,每日出双入对情意绵绵,比旁人家的兄弟都亲密些。”
她嘴里的“婆婆”八成就是每逢仙剑必定高调出场的圣姑了。我怎么听这老太婆的话怎么别扭,估计着也是她老人家少数民族普通话不够普及成语水平低,没多细想,笑道:“我叫己庚,长留山老四。”
紫萱妹妹点点头,甜甜叫道:“己庚哥哥。”
就这么一声,老子登时内牛满面的觉得哪怕把床底下所有零食都给了她,也是大大的心甘情愿。
——后来老子总算想明白了,敢情天青坑老子来思返谷,存心是想让老子替他收拾善后。
这思返谷三面山地围着一里方圆的荒草甸子,估计门派建设规划时就铁了心的准备用它客串小黑屋,四处除了白草疯长,没水没电没粮食没被卧,根本就是挑战人类生存极限。据我观察,这地方唯一的好处也就是人烟稀少,藏个人绝对发现不了——人死了都发现不了。
紫萱妹妹翘家的态度十分坚决,誓死不出思返谷一步。老子没有办法,只得一个法阵开到自己的小单间里,一趟一趟忍痛把被褥用具乃至床下零食全部支援给她,选山谷尽头一个不彰显的角落,替小妮子搭建了一个窝点。为了保险起见,本大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在四周布下好几道大咒,将窝点整个的隐去了。
对于本大仙的勤劳勇敢训练有素,紫萱妹妹自然表达了十二万分的仰慕敬佩,她小妮子哪里知道老子替飞蓬水碧收拾善后好几百年,如今重操旧业,专业素质岂是一般人能够望其项背的。
望着只剩下四面白墙的小单间老子的心都在流血,暗道云天青你小子欠我大发了,等着待会儿老子杀到你房里连你床板都统统扛走,你不是说玄霄冷酷无情么,口胡以后你就跟他一张床上过罢!!!!!!
二十、落花时节又逢君
天青和玄霄的房间在剑舞坪东北角,和老子的小单间隔得很远——无奈当时老子痛惜零食缅怀床铺心情激奋,已经进化到了人挡杀人魔挡灭魔的超级赛亚人状态,也不顾正是凌晨两三点钟,屁股后拖着一路狼烟冲天青屋里就杀过去了。
——这个时候本大仙毕竟比较嫩,没有看透这部仙剑奇侠传不仅仅是一部闹剧,更重要的还是一部狗血剧。后经一位高人点拨老子才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原来主要是由于第一个跟老子长时间厮混的夕瑶姐姐是正剧路线出身,才杯具的把整个仙剑都当正剧了。
站到天青门外时其实老子很想学习重楼好榜样,大喝一声踩过门板,以万夫不当之势迎接(可能)扑面而来的刀枪剑戟枕头靠垫。哪知深更半夜万籁俱寂,那小子屋里的灯居然还亮着。
隔着门板,就听一人道:“师父曾言,修仙之道,须清本心、寡欲求——云天青,你藏在床下的,又是何物?”
本大仙踢门的步子一缓,情不自禁且十分八卦的支起了耳朵。
说话的人声音里透着蓐收似的一本正经,不用说定然是玄霄。隐约天青赔笑几声,道:“师兄原来知道了。”底气明显不足。
玄霄不依不饶:“你还有何话讲?”
天青嘿嘿笑道:“没有,只是师兄说的也不全是道理。这高粱酒原是禹王所造,泉酿甘冽,古风质拙。酒中神游九州,沧海桑田,另是一番朝言绝象的体悟。这世上自有酒仙,未必便不是在这其中觉察了混沌开合的道理”
门外本大仙悄没声息的一笑。天青这段强词夺理倒也精彩,原来这小子跟老子一个毛病,床板下头塞了不少零食:起先听玄霄咄咄逼人的口气,老子还道他床底下藏了个女人。
玄霄默然片刻,道:“今日我见你神情异常,练剑时不甚专心。你究竟怎样?”
天青笑了一声:“也没怎样。师兄,今夜月亮下去的早,却是个满月。”
玄霄没出声,静了半晌,开口道:“那又怎样?”语气放了柔,倒不似方才严厉。
天青笑道:“没什么,在我老家,今天合该是全族大小祭祀宗祠的日子。”“噗”的一响,却是他把照明的蜡烛吹灭了,窗内登时一片黑暗。
老子听天青提过,他原是教家里赶出来的,族谱上销了他的名字,连村子的地盘都再不容他踏进半步,心道眼下云大侠怕是正伤心着,万一玄霄这冰块脸敢捅他伤疤,老子立马就杀进门去,让丫好好体验一把什么叫神威千重外加满清十大酷刑全套加强版。
哪知又等了一会儿,却听玄霄道:“同门弟子往来众多,你自己小心,莫要被人发觉了。”
他平时是个一丝不苟的冷傲性情,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这句话不知怎么却感性十足,配上一把清冷低沉的好嗓子,非但本大仙华丽丽的一个寒噤,连屋里天青都惊了,稀罕道:“师兄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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